虎妞越听先生的话,越是一脑‘门’字黑线,师娘对自己确实好,但先生敢坑自己背书,还坑的那么理直气壮,我还是第一回被人这么坑呢!结果,他还能说得那么深情,真有那么深切的师生之情吗?真有的话,怎么不退钱给我?
方儒被虎妞活活气得手直哆嗦,这孩子就这么没良心?得‘抽’!
顿时方儒的火爆脾气上来,又把虎妞当自己学生要‘抽’了。只是左右看看,没有找到顺手的工具‘抽’这没良心的孩子。愣是把自己的一片苦心当驴肝肺啊!
虎妞一看,先生一副要找东西‘抽’自己的样子,顿时拉着程英就跑出一截远:
“你‘抽’啊?找东西‘抽’啊!你要敢再‘抽’我,我就告你人生伤害罪,把你丢大牢里,给你吃牢饭,到时候,我还会好心的给你送牢饭的!看,我对你多好?”
就在虎妞这样故意呕方儒的时候,学馆的馆长,那个三四十岁的成熟儒雅的男人忽然出现。
“你就是那个退学的仇路?”
虎妞顿时收敛自己的霸气,对于这样温文尔雅的馆长,虎妞还是有一份亲近的感觉的。特别是他真的好帅啊!成熟男人的魅力散发的叫人不由自主的有亲近感。
“馆长好,我在学馆读书的时候是叫仇路,馆长,你说,要是学生经过试读后,因为不满意先生退学了,学馆会不会退钱啊?”
虎妞还惦记自己的那些钱呢!
“哦?不满意我们学馆的先生?”馆长淡淡的笑着问虎妞,馆长的眼眸里传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馆长,别听她胡说!老夫没有一点对不起她,还特意教她背书,老夫还白白期待他能考中榜首呢!对她的付出比任何学子都多!这孩子就没良心!”
方儒见馆长过来后,也收敛了要打要杀的气势,不过也容不得虎妞胡‘乱’污蔑自己。
“还说没坑我?那么多命题让我死背,这么厚的命题啊,我整整背了两个月,结果后来才知道,这些命题竟然是历年来考生的答案,我才知道,那些命题是不能拿出去应对考试的。
馆长,你说,先生在要我背这么多命题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让我知情同意?他没有告知我,就是坑我。我不满意退学,结果,我的钱没拿回来,也只能算扔水里了!”
虎妞现在想买下馆长的雅阁,需要银子,万一刨不出来二胖家的银子,手里还真缺银子,总不能过的紧巴巴的吧?
眼看这个馆长温文尔雅的,像个好说话的样子,也像个清高的大儒,不会舍不得50两银子的吧?
馆长看着虎妞,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儒雅,还随着虎妞的话不时点头,表示赞同虎妞的话,让虎妞看到了50两钱的影子。
“有道理,不过,听说来我们学馆读书的是一个叫仇路的学生,我们学馆要退学费,应该也是退给他,对了,方先生,听说你带着50两银子到仇路家退钱的吧?听说没找到他们家?”
馆长说的不徐不疾,却把虎妞说的脸黑了下来,艾玛,还以为馆长是好说话的,原来也是一个腹黑的主,跟你说着笑着,云淡风轻的,结果完了之后,死死卡住你的三寸,让你不得不认输。遇上高手了。
这种情况就是自己想拿回钱也不可能了,相当于自己用了假身份证,结果人家也假模假样的找假地址上的人退钱,艾玛,找谁说理去?
方儒本来还以为馆长会当场退钱给仇路,结果馆长说着说着就把仇路给套死了,顿时方儒狠狠舒了一口气,爽!终于把这个丫头给制住了。哈哈哈!
“是的,馆长,确实是这样的,可惜的是,听说当地没有这户人家,这钱也不能随意退,要退也是退给那个仇路的家人!”
方儒也跟馆长配合起来了,好好治治这个丫头,太能气人了。我看你还怎么欠‘抽’?
虎妞认栽了,钱是回不来了。既然这样,就想想办法把雅阁的钱给压下来?拆东墙补西墙?
可是,雅阁的价格已经很低了,还好意思再压价?万一压狠了,馆长又不卖了,我不是又亏了?
等等,这个馆长这么腹黑,怎么会舍得卖这个雅阁的?有‘毛’‘阴’谋?鬼宅?里面才发生了命案,那个雅阁院子里还深埋着死尸?
顿时虎妞就感到汗‘毛’站起来。应该只有这些可能,要不然怎么会如此贱卖?馆长又不缺钱?这么会坑钱的馆长跟先生,怎么会缺钱?学馆的学子也不少啊?
“呵呵,说的有道理,很有道理,馆长,我同意你的说法,就应该把钱还给仇路家人,应该的。
馆长,听说你卖雅阁?太可惜了,那个雅阁多雅致,怎么就能卖了呢?不是雅阁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虎妞诈诈儒雅的馆长先生。说着的时候仔细盯着先生的脸,愣是没有看出他有任何的心虚。不会吧?这馆长的心理素质这么强?
馆长忽然大笑,笑的很是开心似的。
“这孩子,还想诈我?就不告诉你。我卖雅阁本是想去京城找人的,忽然觉得不去也可以,现在好了,我雅阁也不用卖了,你这孩子是不是可以替我放心了?”
虎妞泪奔!艾玛,嘴欠啊!干嘛要诈他啊?明明刚刚就领教过这个腹黑的馆长的,怎么就忘了呢!艾玛,一个多好的投资项目给搅黄了。
得,劳资回去狠狠刨地,非把二胖家的院子刨出银子,劳资就去把雅阁隔壁的李老爷家的酒楼给买下来,狠狠抢光腹黑馆长的雅阁生意。还笑的这么嚣张?
虎妞决定此时应该走人,不然就怕自己会忍不住飙血,有失形象。
虎妞拉着程英正要走,馆长却一把拉住虎妞:“带我见见你家人,我亲自把你的50两银子还给他们。”
啊?虎妞顿时刹车,停住身体。不敢置信的看着馆长,他又干嘛?是馆长最终良心战胜了贪婪,还是又想逗我玩?
“馆长,你没听方先生说过,我爹娘,不,是我亲爹亲娘早投胎了?”
馆长忽然听到这样的话,顿时呛咳起来。
“馆长,淡定,没让你到地下找我亲爹亲娘,不要想多了,淡定哈!”
虎妞忽然见馆长因为自己说了亲爹亲娘都投胎了,似乎是受到刺‘激’似的,有这样听到别人死了爹娘之后会这样的表现吗?
一般人不是都这么反应:对说话的人‘露’出沉重的悲伤之情,然后说对不起,很遗憾之类的,再不然也是象征‘性’的安抚一下对方受伤的心灵。
就连方儒听到自己爹娘投胎之后还呆愣了呢,可是看看这个儒雅的馆长,他竟然能被自己呛着?
虎妞不说还好,这一说馆长更是呛咳的满面通红,煞是好看,可惜虎妞现在不待见他,再好看也是腹黑的主,不喜欢腹黑的主,坑不了他们这样腹黑的主,没成就感。
馆长终于止住呛咳,拉着虎妞:“知道了,知道你亲爹亲娘都投胎了,我只想见见你现在的家人,把钱还给他们,总行了吧?你一个小孩子,拿着50两银子多不放心?”
“放心,请馆长大可放心给我自己,我揣一百两银子我家人都放心的很。二姐,是不是?”
虎妞一看,馆长先生要见自己家人,干嘛?有这个必要?真想给钱就直接给我,不想给钱见到我家人也是走一个场子而已。费这事干嘛?给就给,不给就不给,有必要见家长?
“是啊,先生,我家人真的都知道虎妞手里有几百两银子呢!你就放心把银子给虎妞吧?”
程英很诚实,以至于对一个陌生人把虎妞的家当都给抖‘露’出来。这程英还是因为上一次全家分钱才能肯定虎妞手里有这么多钱的呢!
程英以前也会猜到虎妞手里有钱,但因为虎妞要‘花’钱的地方也多,不知道虎妞到底有多少,可上次全家分钱没多长时间,是以,程英敢这么肯定虎妞有几百两银子。
虎妞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程英:我这傻二姐,有你这么实诚的人吗?怎么就没有被人拐了卖了?亏得是没让她一个人外出,太没有防狼意识了,以后要注意给她灌输这些防骗防抢意识。免得她以后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馆长忽然一副惊诧的表情,此表情应该在前面听到虎妞没有亲爹亲娘的时候表现出来,应该还是算恰当的。
但是在这时候表现出来惊诧来,却让虎妞顿时全身警惕起来,拉着程英就退开好几步:
“先生,我没钱了,真没有钱了,你可别听我二姐说的,我本来是有钱的,但是我那几百两银子拿出钱投资房地产了,短期内不会有收益,你别太胡思‘乱’想了!
还有,我二姐说的你也听到了,我在我现在的家有经济大权,你真想还钱的话,就直接给我,不是真想还钱的话,也不要费那个麻烦事,还去逗我家人玩。我家人可是淳朴的农户,禁不住这么玩。”
馆长见到虎妞忽然戒备的让开,又说了一大堆话,就是要自己直接把钱给她,还得让自己相信她现在没钱,活像自己会打劫她手里的几百两银子一样。这孩子也太会防备人了吧?都不知道这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防人意识怎么这么强?
“那哪行?毕竟你还小,你跟她两人说的叫我怎么相信?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刚刚才知道你叫虎妞。还是她说的。
要是你带着我找你家人,我一定,当场就把钱还给你,我一个学馆馆长说话还能让你一个孩子怀疑?
你们毕竟还是孩子,更是‘女’孩子,身上揣这么多钱,确实也是容易招惹祸端,方先生,你先回学馆,我今天跟她们去见见她家人,把钱给她家人,你先回去给学生上课。”
学馆馆长还较劲上了,让虎妞一脸黑线。有这么麻烦的吗?
方儒先生也是这么想,有这么麻烦的吗?这孩子敢一个人胡诌身份揣着钱来学馆读书,敢一个‘女’生跟那几个男生‘混’住一起,敢对着自己指着鼻子骂,还敢跟馆长这么讨价还价,这孩子手里的钱,估计还真没人能抢了去!
“真的啊?我娘就在你们学馆对面的鱼馆,那个鱼馆就是我们家开的,你过去看到我娘就能把钱给虎妞了吧?”
程英又一次把虎妞的老底抖了干净。虎妞哀叹,下一次打死也不跟程英一起出来逛街,太能抖自己老底了!艾玛!无语啊!
“真的?那正好,现在就去看看,看到后就给钱,我说话算话!虎妞,走吧!”
馆长听到虎妞身边的‘女’孩说出虎妞的家人地址,顿时满眼放光,极为热情的就要带领两人去学馆对面的鱼馆。
难怪虎妞能有钱读书,原来是鱼馆是她家开的?她家人对她也是很纵容的,不然也不会给她一个孩子拿那么多钱了。就去见识见识虎妞她家人。
虎妞一脑‘门’子黑线,这个馆长死活要见自己家人干嘛?馆长还是第一次跟自己认识,就这么要见自己家人干嘛?
虎妞就是想不要这钱都不行了,程英这傻二姐都说了自己家鱼馆了,还不如领着他过去把钱拿了呢!
虎妞黑着脸,程英没发现虎妞的郁闷,还高兴的很,跟馆长说啥的,把家里能抖的全抖了。
馆长一脸深沉的看着虎妞:难怪她这么会防备人?原来是小时候做了乞丐?还差点病死,幸亏被这孩子家人救了。
程英对馆长没有一点防备的说着说着就到了自己家鱼馆,这时候,鱼馆更是清闲,此时是下午,既不是午饭时间,也不是晚饭时间,鱼馆里只有大娘跟张居正的娘两人坐在那歇着。今天一天也没有什么生意,两人也只能闲着说说家长里短。说说自己家读书的儿子。大娘说到程文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骄傲。
“我们家程文能好好读书,亏得是虎妞,要不是有虎妞,程文也读不起书,这学馆的束脩费太坑人了,一年下来要50两,实在不是一般人读的起的。
亏得我们家虎妞能干,有了虎妞,我们家日子过的好了,也能让程文到学馆读书了,以后”
大娘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虎妞跟‘女’儿竟然带着一个温文尔雅的儒家进来。忽然有点拘束,这个馆长还真有点气势,愣是把泼辣的大娘给怔住了。
虎妞一看大娘小麦‘色’的脸带着微红,连张居正的娘也是微红,不是吧?都是开饭馆的人,见的人也是多了去,怎么就被馆长给怔住了?
馆长不就是长的好看了一点点?气势上有一点点的强,至于这样局促吗?虎妞于是狠狠瞪了一眼馆长。
“娘,这是对面学馆的馆长,是过来找你的。”程英高兴的很,馆长对自己很客气。跟馆长说话很开心呢!
果然帅气大叔魅力无限,生生折服了程英这实诚孩子。
“馆长?快,请坐!请坐!”大娘急忙站起来迎接馆长,显得极为热情。而张居正他娘也是这样。
“馆长,这是我娘,也是虎妞的大娘,虎妞娘,我婶婶今天早上看鱼馆生意清淡就回家了。能把钱还给虎妞了吧?”
程英忽然开窍了一样,把人带到自己娘面前,立马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钱。
虎妞一脸惊喜,傻二姐怎么忽然不傻了?还知道钱是好的?
“什么钱啊?虎妞?”大娘不解。
“大娘,我前面不是进对面学馆读书的吗?后来不读了,他们想还钱,非要当着你们大人的面才给钱,也不怕我随意拉一个大娘就认了,把钱直接给我就完事了嘛,整那么复杂?”
虎妞现在也不但什么了,馆长连自己是小乞丐都知道了,家庭住址,家庭成员,全被这傻二姐都抖了出来,还有必要怕自己隐‘私’被馆长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嘛!所以,虎妞也放开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语气带着不满意。
“馆长,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家虎妞嘴直心快,但心好,你可别见气啊!我家虎妞以前进学馆读书的钱,是虎妞自己手里的钱,您真要还的话,还是还给虎妞自己吧!”
大娘明白了,合着虎妞不读书了,学馆没把钱还给虎妞啊?虎妞也没说,现在馆长过来还钱,当然是好事,不过,虎妞这样说话可别把馆长给得罪了,得罪了馆长,说不定拿不回来钱,还影响程文读书,赶紧给馆长连连说对不起。
馆长听着这个‘妇’人说话,言语间还是非常维护虎妞的,不过,馆长也很不明白,虎妞这点大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她自己的?她家人一点也不担心?
“大娘,虎妞才多大?9岁吧?你们就给她这么多钱让她自己拿着?”
馆长忍不住的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似乎对虎妞的一切都好奇似的。也是,像虎妞这样的神奇的丫头确实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
“这有什么?虎妞手里钱比我们大人还多。我们家虎妞可以当家呢!我们家早几年还苦的很,没钱给孩子读书,田地一年也挣不了几两,可自从虎妞进了我们家,我们日子过的是红红火火,看到了吧?这个鱼馆也是虎妞自己‘花’的本钱买的铺子给我们全家做饭馆生意的。
所以啊,我们家虎妞可不是小人,是个小大人,家里的事她都可以做主的。我们也听虎妞的呢!”
大娘说起来虎妞,就一脸的骄傲,比说起自己家儿子‘女’儿还骄傲。可不是,自己家儿子‘女’儿能跟虎妞比?带着全家人致富奔小康?
馆长听到大娘这么赞叹虎妞,心里极为高兴。但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虎妞,你还小,不如听我的,你接着在我们学馆再学学,学几年都可以,学什么也可以。”
馆长忽然提出这样的建议,顿时把虎妞刺‘激’了。
艾玛,搞了半天,不还是一个赖债的主?就是不给钱也要胡‘乱’教我?还什么都能教?我想学打劫,你教一个我看看?
“真的啊?馆长,我想学打劫!想学坑人!还想学泡哥!哦,错了错了,泡哥不用你们教了,我泡上哥了!”
虎妞为了刺‘激’馆长,故意说这些他教不了的东西,说到得意的时候,连泡哥都拿来堵馆长了,忽然瞥到大娘一脸‘抽’搐,才惊觉,艾玛,还泡啥哥啊?都童养媳一枚了,赶紧向大娘澄清,咱不泡哥了。咱有哥。
馆长再一次被虎妞刺‘激’的呛着了,咳咳咳咳!
虎妞鄙视,不行了吧?教不了本姑娘打劫,也教不了本姑娘坑人,更教不了本姑娘泡哥吧?咳死你!
大娘嗔怪的瞪了虎妞一眼,对着正在剧烈咳嗽的馆长说:“这孩子说着玩呢,可别当真。虎妞,赶紧给馆长端杯水来。”
虎妞走两步给馆长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馆长,在馆长接过茶水正要喝的时候,魂忽然又想刺‘激’一下馆长:
“馆长,喝一口水10两银子,喝两口20两银子,以此类推,不如你就勉强喝上五口,算50两,正好。”
虎妞话一说完,正好端着水的馆长刚刚含了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就第一次听到了这么昂贵的茶水,一个‘激’动,把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
虎妞说完之后机灵的闪到馆长一边,就怕刺‘激’了馆长之后,会出现此类狗血事件。才不会给他喷一脸的水呢!
馆长深深吸口气,再吸一口气,几个深呼吸之后,终于好了很多,虽然脸‘色’还是爆红的,但咳嗽好了很多。
“虎妞,说真心话,你这样的丫头还要学坑人的?”
馆长哀叹,此丫头都已经有如此的坑人功力,还想学坑人?真要接着学坑人,还让不让人活了?谁能坑的过她?
“当然要学,不是说人要有追求最高的目标的‘精’神吗?要不然怎么会有‘精’益求‘精’?所谓坑到老,学到老,还有不少坑没挖好!”
虎妞以为馆长死活是赖账的主了,也不管他是不是馆长,更不管他是不是美大叔,就刺‘激’刺‘激’他。起码能出出气。图个心理舒服。钱拿不回来,还不能图个痛快?
馆长的脸由前面咳嗽的爆红,到现在的锅底黑,直愣愣的看着虎妞。美目不知道包含什么。
“既然这样,这50两的钱我给,你真想学坑人的话,我们学馆还真没有的教,要是想学诗词歌赋,想学历史律法,想学‘妇’德,想学‘女’红等等,我们学馆都可以教你。
我内人也会这些。想学的话,另外‘交’50两束脩费,不想学的话,我也不再劝你学了,不过,说实话,你年纪还小,其实真可以学一点别的,我内人懂很多的,也会喜欢教孩子的。对了,方先生家妻子也想教你,是不是的啊?”
馆长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虎妞能蹦出什么样的话来,索‘性’先把钱直接‘交’到虎妞手里,让这孩子减轻对自己的不满。看的出来,这孩子对自己严重不满意呢!
程英终于见到馆长把钱给了虎妞,开心的很,故意跟馆长说那么多,就要他能这样痛痛快快的给钱呢!
虎妞有的不可思议:不是吧?磨蹭了这么多话,到了这时候竟然还真给钱了?前面说着玩的?
到底是馆长故意逗自己玩的,还是馆长前面真心想教自己什么?或者是馆长被自己刺‘激’的不行,举白旗了?
虎妞接过钱,倒也没有前面那么‘激’动了,前面是被馆长故意拖拉,故意推脱才想狠狠刺‘激’他的,现在人家痛快给钱了,还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拿过钱后的虎妞,忽然算了一下,其实手里有了这50两,还真的能买下馆长原本出价200两的雅阁,可馆长被自己那一诈,已经改变主意了。
虎妞心里哀叹,自己干嘛嘴欠要诈这个馆长,馆长的雅阁拿不下了,不过由于馆长举白旗,虎妞也忽然没了那股气,要刨二胖家的院子,把雅阁隔壁的酒楼拿下来,活活堵死雅阁生意了。
馆长‘花’了50两银子,就把虎妞的一鼓作气给泄了。人没了动机,也没了干劲。看的出来,虎妞还真留着一点点良心。没好意思下狠手了。
“谢谢啊,馆长,其实吧,我虽然小,但该学会的我都学会了,学太多了,人容易犯傻,就不再学了。
为了感谢你跟方先生对我的一片苦心,要不然,过几天,我请你跟你内人还有方先生夫‘妇’一起过来吃个午饭?就吃我们家的鱼馆?我大娘做的菜很好吃的,方先生吃过的,说好吃呢!你也吃过的吗?”
能拿着钱,虎妞恢复正常,一脸真诚的看待馆长。
“对对对,请你们先生一起过来吃饭,虎妞说的很对,就明天,明天中午我好好整一桌,感谢你们对虎妞的一片苦心。千万别客气,都带着你们夫人来吃吃我们家的土菜,很好吃的。”
大娘立马附和虎妞的邀请。能请馆长多了不起,能跟馆长夫妻‘混’熟了的话,对程文读书也好的啊!
要是馆长答应的话,倒是可以把程文叫出来,明天让他陪着吃。要是不答应,就没有必要说出侄子程文来了,还怕馆长有小心眼呢!记着虎妞跟他要钱的事呢。那馆长他还是不知道程文是自己家孩子的也好。
馆长能答应的话,说明馆长人好,有气度,值得程文陪着吃饭,也好‘混’个脸熟。馆长跟先生还能另外教教程文,多学学。
张居正的娘也一脸期待,也跟着频频点头,等着馆长答应,自己儿子在学馆读书,能了解了解馆长跟先生当然好啊!明天自己要不要把儿子叫过来陪吃,跟馆长他们‘混’个脸熟?对儿子考试当然有好处!
馆长看着虎妞一说话,虎妞大娘立马就附和,果然,虎妞在他们家算得上是小大人,不但有自己的钱,还能当家呢。
“好,恭敬不如从命,非常感谢虎妞的邀请,明天中午,我就带着内人还有方儒夫‘妇’一起过来光临你们家鱼馆。虎妞,明天我再来了?”
馆长站了起来,答应了明天的午餐,也做出告辞的手势。
“慢走,馆长,我送送你!”虎妞热情起来。一脸高兴的样子。虎妞干嘛没事邀请馆长吃不要钱的午餐?
虎妞可没有跟大娘他们想的一样,是为了程文。而是看全家人看到鱼馆没有人过来吃,都内心焦急呢。
馆长是谁啊?镇上有名的儒家,所有镇上学子的希望。这么知名的人不请来吃饭,有点不过意。
今天就把欢迎馆长过来吃饭的横幅给拉出去,给人看看。全镇大儒,全镇学子心目中的大儒就喜欢吃鱼馆的菜呢。乘势明天再推出一道大菜。免费的广告不打白不打!
对了,万一很多学生家长也想跟校长一同吃饭,但苦于没有机会,会不会也要假装过来吃饭,正好跟校长来一个不期而遇?再顺便搭上几句话?
馆长忽然被虎妞如此热情的眼神看的浑身一震,这丫头不对劲吧?刚刚对自己的时候还刺‘激’自己,现在怎么风向转了?还转的这么彻底?这丫头想坑自己了?
可她能坑自己什么呢?她大娘还亲口说了请自己白吃的,这丫头会在吃的上面坑自己?也不对,她大娘是个实在的人。不会给她胡来的,馆长忽然很好奇,这丫头到底想怎么着自己?那就明天拭目以待!
虎妞极为热情的送走了馆长,一回到鱼馆,就急忙招呼起来。
“大娘,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一大早就去多准备一点鱼‘肉’跟素菜。明天可能会有很多人过来吃饭。还有,把今天没有做出来的‘鸡’鱼‘肉’带着回家,我们接着在家‘摸’索‘摸’索新菜。
二姐,你先去买一条红布,要这么长的,我要在红布上写上欢迎馆长过来吃饭的横幅,写好就拉到鱼馆外面,给人看看,明天我们鱼馆迎接馆长大儒夫妻吃饭!
另外贴出告示,为了不影响馆长吃饭,明天的中午的客人限定20人次,每人最低消费10两银子。先给定金先定座位,满20人就不接受预订座位了。另外嘱咐明天中午的客人请文明用餐,勿大声喧哗。”
虎妞忽然这么一招呼,把大娘跟程英都惊呆了。尤其是大娘,忽然大‘腿’一拍:“程英,快去买啊!哦,钱,钱拿着。”
大娘顿时明悟,虎妞又在给自己家挣钱了!立即响应。
而张居正的娘更是目瞪口呆:这丫头也太妖孽了吧?明明是请人吃饭的,贴钱的,要真被虎妞这么一折腾,明天一天就能挣200两啊!
难怪自己男人心心念念的想让儿子娶了她,要自己家有这样一个儿媳‘妇’,自己睡觉也会笑醒啊!太能挣钱了!
程英被自己娘跟虎妞一催,急急火火的就奔了。没一小会,就拿着一匹红布跑的满脸红扑扑的回来了。
虎妞自己题写欢迎词:热烈欢迎崇文学馆馆长文韬夫妻及甲班先生方儒夫妻!
虎妞把这个横幅跟大娘她们横拉了起来。就拉在鱼馆的‘门’头上,标题醒目,保证只要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
另外虎妞还在鱼馆‘门’口竖了一块告示牌:
本店由于明天中午诚邀崇文学馆馆长文韬夫妻及甲班先生方儒夫妻前来用餐,不能不限定明天中午的客人人次,本店也担心人多会影响明天的用餐,给大家带来不便之处,还请各位体谅。
注:明天中午限定20人次,每人次最低消费10两银子,先给定金先得座位,还请明天中午前来用餐的客人文明用餐,勿大声喧哗。
再注:明天推出大名最新菜式。具体菜名,明天揭晓。敬请期待!
虎妞很满意的看着自己写的这些字,不错,被方儒狠狠‘逼’着一阵子,写的很不错。虎妞得意的站在鱼馆‘门’口看着自己的杰作。
路人随着虎妞的样子也看到了,不多时,全镇就传出了崇文学馆的馆长夫妻还有甲班先生方儒夫妻会在明天中午到程家鱼馆吃饭。
虎妞得意的拉着大娘:“今天晚上不开张,关‘门’早点回家,我们‘摸’索新菜式去!”
就这样,大娘跟虎妞还有程英把鱼馆今天没有做的菜都带回家,为了‘摸’索新菜,多做一些也正常的很。
当全家人都看到大娘他们这么早就回来,吃了一惊,还以为又出大舅舅之类的事呢!
结果一听说是虎妞请了崇文学馆的馆长夫妻明天吃饭,还听说了虎妞把明天吃饭的告示打了出去,一听到每人次10银子的消费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爹,娘,就一个嘘头,有人要想跟馆长一起吃饭,就得‘花’钱,没人就算,本来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人,故意定这么高的价格,也许有人就喜欢‘花’这么多钱过来吃饭呢?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万一有意外的收获呢?我们家明天不是又挣钱了嘛!”
虎妞对着自己家人可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把心里的小算盘都说了出来。
爹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虎妞,这孩子真是人‘精’啊!
娘回过神的时候高兴的拉着虎妞:“好,明天我们全家都去鱼馆帮忙做饭。今天晚上也给虎妞打下手,看看我们家虎妞能捣鼓出什么好吃的。”
不说虎妞跟全家人一起捣鼓吃的,先说文韬馆长一回到学馆,就直奔自己家,自己买了这个学馆之后,就把家也安置在学馆里面了。
学馆是一个很大的学校,学馆里面也有学生的宿舍和先生的宿舍,还有馆长自己的院子,最是偏僻,离学馆‘门’口最远,离学生读书的地方也很远。
先生急速走了将近二十几分钟才走到自己家院子‘门’口。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一阵轻轻的琴声。琴声淡淡的,似乎带着点点担忧。
“香香!”馆长文韬带着一脸的喜‘色’,走向正在弹琴的爱妻。文韬的爱妻正端庄的坐在琴旁,清瘦的身形,淡雅的身姿,在见到自己男人回家后,也停了下来,徐徐站起来,迎接自己男人。
“文韬,怎么这么高兴?是雅阁卖了吗?”一个很温柔很磁‘性’的声音,轻轻从文韬的妻子口里发出来。让人听着十分的享受。
“不是,我们不要卖雅阁了,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女’孩,长的跟你小时候有些像,特别是眼睛,我一见到她,就觉得很亲近。
香香,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个孩子就是我们的‘女’儿。”
文韬几乎很是肯定的说,那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让文韬很自信,虎妞就是自己的‘女’儿。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她人呢?你没带她过来?”香香带着急促的呼吸,还有一脸的惊喜。
“没跟我过来。她现在有家人,还是人家的童养媳,你不要急,那一家人家我看到了,也听过了,她们对我们‘女’儿很好。
不但很好,那一家人竟然十分宠爱她,甚至把家都给她当,还把钱也给她自己拿着‘花’。
他们家就在我们学馆对面开了鱼馆,那个程家鱼馆就是他们家开的,对了,他们家还请我们明天去他们鱼馆吃午饭呢,我答应了,也带着你去看看那个孩子,她叫虎妞,真的有点像你小时候。眼睛特别像你。嘴巴有点像我。”
文韬对虎妞有一种直觉,就感到是自己‘女’儿。
当年被追杀,不得已,把自己儿子‘交’给了他舅舅,自己带着妻子另外逃的时候,途中还生了一个‘女’儿,可惜那时候担心孩子跟着自己反而会送命,又想到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还有‘女’儿,索‘性’就将‘女’儿‘交’给一家没有孩子的农户收养。
结果等了两年之后,自己安顿下来,再去找那一户农户的时候,那一户的农户竟然都死了。再听村里人说那个农户的孩子被人抱走了。
结果再找也失去了线索,这几年也派人到处打听,自己带着妻子暂时隐居在这个水镇,跟京城离的不远不近,还带着面具,除了自己带着的铁血影卫之外,早已没有人知道自己曾经是谁。
这些年下来,心里的恨也渐渐淡了,能跟妻子这样平平静静的度日也知足了,唯一唯一不能放下的就是自己儿子跟‘女’儿。
儿子还好,有他舅舅护着,他舅舅手里也有支影位,这几年也从自己影卫那得知,儿子跟他舅舅都好好的,在一座深山里习武,没有人能轻易爬进那个深山里,每一年也有那边给自己这边传来消息。对于儿子,他有舅舅照顾,也已经长大了,自己也没有以往那么担心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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