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地师

6-43梅朵枝


“跳梁小丑尔,也敢在这里献丑。”唐风看着何杰扑了上来,没有放在眼里,这种角色那都是小角色,根本值不得动手。
    “碰!”也不见唐风如何作势,手臂抬起,一股劲风形成,立马就把何杰吹出老远,摔在地上,噗地一声就吐出一口鲜血。
    “哇……妈啊,痛死我了,你他妈的还真动手啊。”何杰吐了一口血,整个人都感觉疼痛无比,似乎是散了架。
    “走吧,不要理会他了。”唐风打完人,没有一点负担,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情一样。
    “嗯,我妈妈说要我今天请好假的,请完假我就可以回去了。”为了安全起见,梁慧让宁宁请好假,之前她也对校长打了电话,美满集团也是他们这个学校大点的股东,所以请假的事情自然顺利。不过一些程序还是要走的,请假条当然要写,就算是股东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好,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很不舒服,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学校。”唐风走到学校门口,眼皮跳动的厉害,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叔,什么不好的预感啊,是不是因为刚才把何杰打了啊。”宁宁说道,何杰的哥哥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唐风的预感可能就是来源于这里吧。
    “这种预感我也说不清楚,有因就有果,因果报应,刚才打了何杰一定也有果。但这种事情,也没有去占术,还猜不透。”占卜求卦都是泄露先机,这都是要遭天遣的,虽然现在还没有遭到上天的惩罚,但是只是时候没有到罢了,谁知道这老天说不定哪天不高兴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大叔,你还会算卦啊。”宁宁并不知道唐风是一位地师,对于风水相术有很大的造诣。
    “那是当然,要知道我的老祖宗可是给皇室占卜算卦的。”唐祖惊才绝艳,在当时可是一朝的国师,就算是皇家的人,皇亲国戚见到唐祖,都得客客气气的。
    当时唐祖贵为国师,求雨,祈福,为皇室占卜吉凶,都是他一人代劳。老皇帝到了暮年,就要为自己死后的宫殿做准备了。这个繁重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了唐祖的身上。
    唐祖精通风水之术,为老皇帝寻到了一条龙脉,有了这条龙脉,这皇室的江山不说可以千秋万代,保个四五百年是没有问题的。
    唐祖住持老皇帝的皇陵修建,皇陵完工没有多久,老皇帝就一命呜呼,驾崩了。当时老皇帝就下了一道密诏,密诏的内容就是把所有修建皇陵的人都统统处理。
    新皇帝继位,自然是按照老皇帝的密诏行事,把修建皇宫的所有人都杀光。不过有一个人早就料到老皇帝会有这么一手,于是在皇陵完工之后,就来了一个不辞而别,隐居山林,做了一个隐士。
    唐家子嗣为了避难,也没有再涉及尘世,一直到了民国,挺别是抗日战争时期,唐家子弟开始在江湖上行走,杀了不少的日倭汉奸,为国家百姓的不少的好事。
    唐家从别处迁移到七星镇,也是从明末清初时期。唐家老宅就是从那个时候建起来的,唐祖归天之时,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唐祖的传承也留在这祖宅当中,一次偶然的机遇,让唐风得到。
    “给皇室算卦,这么厉害,那大叔一定也很厉害咯,给我算算。”宁宁听到唐风说自己很厉害,立马眼珠子一动,就有了主意。
    “给你算?你要算什么。”唐风道。
    “算……算姻缘,看看我的白马王子什么时候骑着宝马来接我。”宁宁眯着眼睛说道。
    “靠,你这么小,还求什么姻缘啊。”唐风一阵无语,宁宁才十五岁,她这个年纪应该是青春烂漫的时候,还没有到思春的年龄,怎么会想到这白马王子去了。
    “切,我看大叔是不会算吧。”宁宁有点鄙视的道。
    “算了,不扯了,赶紧去办请假吧,我的感觉不是怎么好。”唐风甩了甩脑袋,感觉双脚都有点乏力,如同灌了铅,有些沉重,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好吧。”宁宁也不再多说,先去班主任的办公室,这请假条还得班主任签字,然后再到校长那边去的。
    宁宁的班主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女人,也没有谈过什么恋爱,怕还是一个老处女,所以这脾气并不是很好。
    “大叔,等下见到我班主任,你不会说话,当作是哑巴就好了。”看来宁宁也怕了自己的班主任。
    “好。”唐风一口答应。
    来到班主任办公室,一向看起来顽皮,并且玩世不恭的宁宁看起极为老实了。
    “我靠,没有想到这丫头突然之间说转性了,就好像来到老虎窝边一样。”唐风暗暗心惊,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咚……”更让唐风有点意外的是,没有想到宁宁极为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
    宁宁跟唐风推门而入,只见办公桌前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女人,女人的皮肤告诉唐风,这个女人在三十多岁,但是皮肤老化,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
    而且唐风还发现这女人还真是一枚处女,因为她眉头紧蹙,应该还没有开苞。
    果然是老处女呀,这种女人还真是难以对付的。
    “宁宁,你是不是来请假的,为了什么事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而且你的成绩又不是很好,这个时候请假,对你可不是太好啊。”这个班主任姓梅,叫做梅朵枝,是一个很俗的名字。
    “老师,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妈妈说家里有事,让我来请假的。”宁宁只有把自己的妈妈搬出来,因为她妈妈是这个学校的股东之一。
    “宁宁,你不要把你妈妈搬出来,吓不到我的,虽然你妈妈是学校的股东,但如果我辞职,你妈妈拿我也没有办法。”梅朵枝看起来很不讲道理,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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