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莫属:王爷先靠边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侍寝!


乔舒鱼的心里已经被忍这个字塞得满满当当,脸颊那边仍有灼热传来,若柳的那一脚还真是会选地方,落下的偏偏是最柔弱的眼角四周。双膝跪在硬硬的地面,已经发麻发胀,莲子粥大半都洒了出去,粘糊糊的越擦越难看。刚刚心思一直被委屈无助刺激出的小小消沉占据着,脑子跟着变笨。乔舒鱼咕哝了一句什么,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几颗洁白无瑕的贝齿袒露出,差点恍惚了慕凌宗的眼。
    正当乔舒鱼扶着凳子用难看的姿势往起爬,手腕忽的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擒住,抬起头,正撞上慕凌宗流转着不耐烦的双眸,“我这就去端水来冲洗。”乔舒鱼以为慕凌宗的不善神色来自于怀疑她目中无人般的要丢下活计溜走,赶忙为自己辩白。说完扇动眼帘望着还不撒手的慕凌宗,露出不解。
    “这是你做的?”慕凌宗英俊的脸庞上残留着一朵酡红,乔舒鱼尽收眼底,那一股微弱的惭愧瞬间膨胀,只得乖乖地顺着他:“是的,不小心打破了。”慕凌宗松开手,身子的力气还没有完全回来,他倒退着跌到凳子上,乔舒鱼眼疾手快的拉住他,扶稳。
    眼底划过一丝讶异,慕凌宗撬动嘴角浮起几乎看不见的促狭笑意:“刚刚说的谎很好。”乔舒鱼半张着嘴,满肚子的疑惑,这个七王爷又在想什么?真是捉摸不定。慕凌宗只披了一件单薄里衣的身子由于秋天的凉意缩了缩,原就堪堪挂在身上的衣服倏忽间滑落,乔舒鱼啊的一声低叫,攀住慕凌宗胳膊的手猛地往前一推,可怜的病中七王爷无情的倒在了更加冰冷的地面上。
    慕凌宗恼恨的撑起身子,衣服滑落露出的半个胸膛被慢慢吐出的鸡皮疙瘩包围,这一动,衣带散开,慕凌宗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就这么几乎暴露出整个身子躺在那个被吓傻只顾着圆瞪双目,捂着嘴巴看着他的女人面前。
    按住衣角,在尊严彻底沦亡之前,慕凌宗死死地按住那片衣角遮在股间,“该死的绸缎。”偷眼看一下正手足无措挡着眼睛的乔舒鱼,慕凌宗不由得一阵恼羞,“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扶我?”乔舒鱼扭着脖子不看,缩起双臂,留出一节袖子包住手掌,这才上前拖起地上的狼狈王爷。
    真是可恨,用粗布包住手掌,一脸唾弃的样子,难不成他这个王爷的模样那么的不堪入目么,他哪里不干净了?慕凌宗被扶着坐回了床上。很不高兴的拉着脸,“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乔舒鱼倍觉尴尬,恨不得脚底抹油飞走才好,那一片光洁发亮的结实胸膛还在她眼前晃悠着。居然挥之不去。
    慕凌宗红着脸故作镇定的钻进床褥,板着脸不吱声,乔舒鱼脚下虚浮,奔出去时,差一点撞上门柱,慕凌宗转动眼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哧:“你羞得什么劲。”不一会儿,乔舒鱼端着热好的剩下的莲子粥沉着从容的递给慕凌宗。哪知后者却只是沉着脸目不转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乔舒鱼不明所以,皱着眉和他对视。
    “你难道不知道下人的职责么?喂我。”乔舒鱼没出息的连连应声,完全乱了阵脚,慕凌宗在乔舒鱼埋首替他吹凉滚热的食物时偷偷的挑了挑眉,露出了然后自得的邪佞淡笑,转瞬即逝。
    一碗粥见底,乔舒鱼面不改色,私心里却是急的火烧火燎的,和这个七王爷独处,没来由的就是难熬,之前他们针尖对麦芒般的撕扯,那股子互相的仇怨好像未曾发生过,而这个慕凌宗不发一语,安然的吞咽着她送过去的粥食。这场面很是让她晃神。
    “虽然不是佳肴,也算凑合。”乔舒鱼心里泛起的疑似好感又变回了嗤鼻,这个死慕凌宗,废什么话。“吃完才说,你不觉得很厚颜无耻么?”乔舒鱼撇嘴冷嘲热讽,“我厚颜无耻?经你这么一提示,我想起来了,明日,来侍寝吧。”慕凌宗突然伸出手指在乔舒鱼颊边淤痕上摩挲着,半垂眼帘,悠悠的语气连同那忽然变得慵懒狡黠的眼神让乔舒鱼只觉得一阵恶寒,即使那张英气的脸多了几分魅惑更加的好看。
    “你的脑袋一定是因为生病坏掉了。”乔舒鱼起身就要走,慕凌宗怎么会让她称心?闪电般的伸手握住乔舒鱼的手腕,慕凌宗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神情自若的样子,一使劲,乔舒鱼跌回床沿,恰好贴在了慕凌宗的胸口。
    “我没记错的话,不久前你还口口声声的说要杀要剐随便我,可是转眼间亲手给我熬粥,亲手喂我吃下,亲口撒谎不和若柳计较,你的种种所为我该如何以为呢?那一万两中五千两是我争下你的初次,我怎么会忘记了呢,你说,是不是?”慕凌宗勾起乔舒鱼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那张似是而非的脸看在眼底,他不得不承认足够勾人情动,抬起手指,划过眉眼,秀鼻,樱唇,他忽然很想尝一尝。俯下头,轻轻地在那微翘的上唇瓣一点,看着乔舒鱼微微一震,脸蛋煞白,慕凌宗很是满意。
    “慕凌宗,你这个禽兽。”乔舒鱼心中既羞又恼,那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屈辱感啃咬着她的血肉,让她几欲发狂。她能做什么?她能做的都做了,她想忍却不能,想逃又不得,以求一死偏不行,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憋死人的牢笼里度过一生?和这个衣冠禽兽同眠共枕?答案很肯定,她不要。
    被这样子辱骂,并没有激怒慕凌宗,他嗤笑道:“怎么,翻来覆去你就只有这几个伎俩?你以为你还可以惹恼我而放过你?你别忘了,来我府邸是你自愿,而侍寝是你的分内事。”慕凌宗就像一个胜者肆意的蹂躏着乔舒鱼的内心。他不要她的命,他要的就是看着她慢慢臣服在自己脚下。
    “呵呵,慕凌宗,你以为你赢了?赢了一个弱女子?我可怜你,得不到的是不是最让你痛,所以你只能靠践踏我这个影子替身弥补你那失掉的尊严,侍寝是不是?我给你,不过只此一次,你买的只是我的一夜。你记住,是我施舍给你。”乔舒鱼荡着讥笑,斜睨着慕凌宗,满脸都是怜悯。
    这次,慕凌宗不可能无动于衷,执着乔舒鱼下巴的手陡的收紧,乔舒鱼随之眉头紧蹙,却依旧满脸的倔强。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慕凌宗却忽然的笑起来,“你在施舍,也避不开被我掌控的命运,这种施舍多多益善。”字字句句逼得乔舒鱼无话可说,没成想慕凌宗比她料想的镇定的多,无赖的多。
    看到乔舒鱼眼中露出绝望,慕凌宗恣意的扬起嘴角,慢慢松开捏着下巴的手指,却并不离开,转而在乔舒鱼的唇边抚摸,如此宠溺的动作配着的却是满不在乎的眼神,“你从未对我笑过,明日,记得要笑着等我。”慕凌宗非要在乔舒鱼鲜血淋漓的心尖上再刺一刀,望着乔舒鱼绝望的眼眸逐渐变得木然,慕凌宗放开她,靠回床头。静静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七王爷,你如何才肯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那么让你开心?你既然对我无情意,为何不放我一条生路?”乔舒鱼瘫在地上木木的重复着后面的话。“也许如你所说,我是在修补失去的尊严,你的这张脸让我情不自禁。”慕凌宗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儿,平静地说道。丝毫不顾他的话语多么的残忍无情。
    乔舒鱼再度露出绝望的眼神,忽的抽出发间的银簪,用力划过脸颊,一道艳红瞬间横亘在脸庞上,“这样够不够?我只是一只蝼蚁,我求你。”乔舒鱼额头凝聚了好几颗豆大的汗珠,刚要再划下去,慕凌宗冷下眼眸,一把抵住她的手,夺下银簪,恨恨的说:“你接受也好,不要也罢。离开七王府的念头劝你别再有,我这里毕竟是王府,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华你竟然这般不知好歹。?”慕凌宗贴到乔舒鱼眼前,露出妖孽一般的神色,抱住乔舒鱼伸出舌头一卷,脸颊边的血痕尽数进了嘴里。
    “这张脸是我的,以后不要这么任性,恩?”慕凌宗口气听着是宠爱的寻求是否,却实实在在的透出重重的命令。不再管乔舒鱼的神色,慕凌宗找出药洒在乔舒鱼的脸上,不顾还未好的病,抱起傀儡一般的乔舒鱼回了她的闺房,放下乔舒鱼,慕凌宗只是看了看她颊边的口子,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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