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我莫属:王爷先靠边

第45章 第五章 脸红的误会


    “没有什么话说?”走出宫门,慕凌宗不着痕迹的从乔舒鱼手间抽出胳膊,望着远处恭候的马车,悠悠的说,乔舒鱼不明所以傻傻的反问:“什么?”慕凌宗嗤嗤冷笑,扯开白袍扔到地上,露出一身黑色衣袍。那腰间一点洁白尤为惹眼。乔舒鱼眼尖早就看见,那是一朵小巧玲珑的白梅花,乔舒鱼正纳闷着鲜嫩的花朵怎么能如此的完整?慕凌宗此时微微转身朝她投来冷冽的一记眼神,乔舒鱼正被那朵看着柔弱无比的花蕾吸引,没有接收到慕凌宗那眼神里滚动的漠然。这一转身,乔舒鱼才看清楚,那是一朵栩栩如生绣线织就的花苞,太过逼真,她错看成了真的。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乔舒鱼忍不住脱口而出,慕凌宗从乔舒鱼身上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不说话,双脚踏过地上华美的锦袍,大步朝昏暗天色中等候的马车走去,乔舒鱼满脑袋的疑惑,望着地上已经脏污的衣袍,失神,慕凌宗这个家伙不是挺紧张这件衣服的么?转眼间就弃之如敝履?她的心忽然间觉得凉飕飕的,自己何尝不是如同这件衣服?追根溯源,怪只怪她这张脸,这张和薛暮雪酷似的脸,望着慕凌宗慢慢地消失在马车旁,乔舒鱼摸着自己的脸颊,独自悲凉。这场闹剧到底该如何收场?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七王府,慕凌宗走到两人即将分道的小径时,突然转向左边,乔舒鱼不想多言,那边也可以到若柳的厢房,两个人就这么在树影间默默地一前一后走着,到了乔舒鱼那小小的闺房门口,乔舒鱼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赶忙躬了躬身:“王爷,早些休息。”一刻不停的跨到门边,正欲推门,身后,慕凌宗轻飘飘的说道:“今夜,你来近旁侍候。”
    乔舒鱼很是不解,这个死变态,难道若柳和他翻云覆雨的时候要她在不远处候着?就在她面色阴沉的想入非非时,慕凌宗却按住她放在门上的手,加力,轻轻推开了门,瞥了她一眼,越过,跨入了她的闺房。
    一个愣神,乔舒鱼就尝到了悔得肠子都青了是什么滋味,怎么办,这个瘟神都横在了她的房间里,乔舒鱼学乖了,干脆不言语,正面冲突不讨好,她只能选择旁门左道,肆意的扯开衣衫,揉乱顺直的秀发,乔舒鱼鞋子都不脱,不等慕凌宗在说什么,直挺挺的扑在床上。装作倒头便睡。
    脸埋在枕上,耳畔响着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乔舒鱼怎么也挤不出睡意。忽然,察觉到床榻一沉,一丛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头顶,“王爷,我们说好的,只上回一次。”乔舒鱼抬起涨红的脸,往墙边移动,恼怒警惕的瞧着擅自躺到她床上的慕凌宗。
    哪知,任凭乔舒鱼瞪得眼睛溜圆,吭吭哧哧的一会儿推一会儿踹,慕凌宗只闭着双眼,气定神闲,好似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你到底想怎么样?”乔舒鱼干脆不再费劲,也再懒得揣测慕凌宗的心思,赤着双足跳到地上,叉着腰,半威吓半恳求的压低声线说。
    床上躺着的人儿终于应了乔舒鱼的焦灼,慕凌宗侧身,支着脑袋,缓缓的睁开眼,凝着琥珀色的双眸瞧着乔舒鱼,良久,动了动嘴角,似笑非笑的说:“还是忍不住了,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说到这里慕凌宗故意住了嘴,半掩双眸,嘴角的弧度扩大,戏谑讥诮都藏在了里面,乔舒鱼哪能不知道言下之意,可是她无言以对,被噎的只能吭哧吭哧的猛吸气。这一幕落到慕凌宗眼里,他只更觉有趣。
    一个逼近,一个死撑,良久,良久,乔舒鱼想好的就在一边熬夜不睡的算盘无奈落空,整日的奔波积累下的劳累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坚持,最终乔舒鱼摇摇晃晃点头点脑的歪在地上,即将入冬的夜透着丝丝寒意,乔舒鱼根本不觉,只知道脑袋终于靠在了坚实的东西上,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默默地和乔舒鱼对峙的慕凌宗,看到乔舒鱼的疲态,眉心拧起,在乔舒鱼滑到地上的那刻,慕凌宗几乎是弹起了身子,他也不知明明早就觉得身心俱疲的自己为何还有力气和这个犟驴脾性的女子较劲。轻轻地抱起乔舒鱼放到床上,慕凌宗和衣躺下,紧靠着乔舒鱼蜷着的背,不由自主的探出手拥住了这个身子。刚盖上腰肢,顿觉手下一颤,慕凌宗无声的嗤笑,看来一直醒着呢,实在是不怎么高明的使诈。
    “放心,今夜我对你没兴趣。”慕凌宗凑到乔舒鱼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全然不顾这个动作是多么的挑逗。一直背对着的乔舒鱼浑浑噩噩即将入睡的时候却感受到整个人埋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等到神智稍稍清晰了些,就被慕凌宗拥住了,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耳边又传来了他的温热气息。
    “那就放开我。”乔舒鱼总算回过了味,既然嫌弃她为何又要过来作无谓的事?“闭嘴。”慕凌宗的声音冷了几分,乔舒鱼咬住嘴唇,没有再扭动。慕凌宗复又闭上眼,收紧臂弯,半晌,悠悠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冷,白天你不是一直想要安慰我么,现在我成全你。”乔舒鱼闻言肺都要气炸了,鬼才要安慰你,自作多情也请你有个限度好不好。她不忿,忽的回转身子,想要和这个没了廉耻的家伙理论。不料慕凌宗却未提防,毫无悬念的,四片唇瓣贴到了一起,慕凌宗眼眸忽的睁开,低着眼紧紧看着乔舒鱼的脸由盛怒转为惊愕再变为惊恐,却没有一丝他以为的轻佻,诱惑。
    慕凌宗将错就错,拥着的手加力抱紧,作弄的轻轻咬住乔舒鱼的唇,惹得乔舒鱼更加的恐惧,蓦地缩回头,迅速的扭过身子,继续背对着他。心跳声连慕凌宗都听的一清二楚。
    “这就是你的报复?”慕凌宗好笑,被侵犯的是他,她在别扭的什么劲,乔舒鱼头都快低到了胸口,意外,这该死的意外,要发作是她,没成想以这样尴尬的结局收场,慕凌宗一定在不可一世的认为她是有意勾引。这种事越说越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吧。有苦说不出的酸涩还真是不好下咽。
    “好吧,就当是今天我利用你给父皇警醒的报答,我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慕凌宗不想得寸进尺,再度拥住这款柔软温热的身子,闭眼入睡,乔舒鱼僵直着身体。憋了好一阵,终究敌不过困意,这一夜睡得浮浮沉沉,第二天醒来落得个半边颈子酸疼的下场。她越发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再待,可是慕凌宗这个万恶的主人却偏偏不肯给她自由。
    最难熬的是第二天醒来,她依旧要面对着那个慕凌宗,实在千百个不情愿,可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她做不出言而无信,半途而废的事来。趁着慕凌宗仍在沉睡,乔舒鱼生怕别人看见闲言碎语,天还未亮,就抽身而出,偷偷在后院门口的柴房补了个觉。
    刚醒转,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乔舒鱼四处望了望,没人应门,只好走到门口,低声询问:“请问何人?何事?”门外一缕熟悉的声音飘了进来:“有劳,我找雪薇姑娘,烦劳通报一声。”声音消失,紧接着门缝下悉悉索索塞进来几张银票。“曼青?”乔舒鱼压抑住抖动的咽喉,攀住门问,“雪薇?”门外声音靠近了许多,想必也是紧贴在了门上。
    “等我。”乔舒鱼拾起几张银票,提起裙角直奔男仆的屋子,几个男仆赤着上身正在呼呼大睡,被乔舒鱼闯入的声响惊醒,迷迷糊糊间只见到一个姑娘脸色焦急,喘着粗气在他们的脸上扫视着。等回过神惊呼的,夺衣服的,调笑的,一个个都把目光聚到了乔舒鱼身上。
    乔舒鱼对此置若罔闻,捏着手间的几张银票碰的一声拍在了木桌上,稳稳地说道:“哪位是把守后门的?还请行个方便,去开个门。”几个男人中一个略微憨厚模样的系着衣服,走了出来,看了看桌子上的银票,朝乔舒鱼点点头,没有拿,跨过门槛朝后院走了过去,乔舒鱼抓起银票赶了过去,走到深处,乔舒鱼折好银票塞进了男仆的衣袋里,男仆也不推脱。只是加快脚步,利落的开了后门。
    “离开院门大锁的时辰也不远了。这么着急想必是有急事吧?”男仆一边拉开大门一边对着乔舒鱼询问,“是的,我等不了。”曼青这么早亲自来找她一定是有急事,她一刻也不想等。“下次在我屋子窗下敲几声就好,免得别人说了闲话。”男仆不急不慢的提醒,乔舒鱼心系曼青,只是紧盯着越来越开的大门。敷衍的恩恩两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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