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

第94章


但只要高某把持住最后一关,真有什么陷井,谁又能把老子咋的?吻一吻有多大关系,生活作风有问题,但问题不严重,压根儿不想严重,谁也拿你没办法的。
    有了这个决定,高原红的动作就顺畅了,自然而然的就低下了头去,用自己的大嘴衔住了两片展现在面前的樱桃小红唇上,一阵水到渠成的狂吻起来。这厮现在不但要吻,还伴随着其他辅助行动,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从抱着黄娟的腰间慢慢移开,从后往前摸索了过来。
    这种摸索,与官场上的改革开放的探索道理一样,但实际操作略有不同。都说改革开放没什么经验可循,是摸着石头过河。但高村长干这种事儿,是有经验可借鉴的,尤其是在兰云朵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探索实践,成功典范呢,只是没时间总结提炼经验罢了。他这回是摸着黄娟的腋窝过河,再慢慢攀登上了两座山峰……双手不仅在双峰之间搞了半日游,还慢慢往半米之下的低谷洼地游去,朝着黄娟那一亩三分水田开始搞起了火力侦察。
    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粗气,嘴上手上不老实的忙碌着,身体也是扭动不停,单人宿舍里弥漫着随时可能发生猛烈地震的可能,准确的说是床震可能。
    高原红已经真切的感受到了黄娟下面湿漉漉的地带,而且水流似乎很汹涌,大有溃堤的可能。他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下面的AK47早就挺了起来,严阵以待,期待着喷薄而出,他甚至已经慢慢拉开了黄娟牛仔裤的拉链,毛茸茸的感受已经从手上的神经通道传回大脑了……。
    黄娟的手也摸到了高原红的AK47上…就在即将千钧一发之际,高原红在心里猛喊了一声:老费,你别害我!
    这是最后的挣扎!
    这厮此一招还真见效,立即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降温了,手上的劲道也开始减弱了,他轻轻的低叹一声,停止了一切动作,慢慢的松开了黄娟,“我….我们…不能这样。”
    “怎么了,是我不好吗?”
    你倒是很好,老子不好行吧。高原红在心里暗骂了一回,多扫兴啊,要不是因为觉得这黄娟有些来历不明,真他妈的狠狠爽一把多过瘾啊!可自己还真得多个心眼,别为了一夜之欢,把自己玩得失了自由,那今后就没得玩了。
    “是我不好….”
    “为什么?”
    高原红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为什么,总不能直白的说,我怕你们设的是美人计,更不能损毁自己说高某人性无能,怎么回答为好呢。
    有了!
    “我想入党。”
    这个理由可以吧,高村长思想觉悟上去了,准备加入党组织,现在拿党员的标准衡量自己,岂能为玩个女人自毁前程?现在的党员干部,似乎玩这个的有,而且每个出了问题的干部,似乎都会报料说跟许多异性有不正的关系…
    这厮说完就踏步离开了。
    他怕自己这理由站不住脚,更怕自己意志不坚定,说不定再说几句,直接就要让黄娟洗白白、脱光光了,那个时候再说入党这有些滑稽了。
    不过,他走着还想起了一个笑话,讲的是新婚之夜一对小夫妻的事,新郎手扶新娘两腿之间问:“这是什么?”
    新娘答:“党。”
    新郎说:“我想入党,行不。”
    新娘道:“你迫切要求入党的心情我理解,但正式需符合以下条件:一是只要你过硬,党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二是党的宗旨是党指挥枪!三是入了我的党就不能入别的党;四是对党要绝对忠诚,并誓死捍卫党的纯洁;五是不许入党前干劲十足,入党后萎靡不振;六是要与时俱进大胆创新,全方位多角度促进党内和谐;七是必须每月按时足额交纳党费;八是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甘愿为党流尽最后一滴血,永不叛党!以上八条党性要求,你能做到吗?”
    新郎激动的说:“我能!党叫咋干就咋干,时刻听从党召唤!”
    新娘说:“那你现在就宣誓入党吧”
    对照这个笑话,高原红觉得今天的情况有点复杂,形势有些严峻,时机不太成熟,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在此时宜宣誓入党。所以,他觉得自己走得对,有点村长风度!
    他的回答,倒是让黄娟愣了,愣愣的看着高村长真的从门口消失了,还反手关上了门,原本充满期待的俏脸腾的浮现出一片失望,就这么走了?就一句生日快乐,一阵摸摸啃啃,然后就想“入党”的大事去了?
    对这个入党的理解,黄娟似乎没高村长那种概念,更没有想到那个笑话。今天是不是自己的生日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此行的任务宣告失败了。面对这种失败,黄娟有一种失望与失败感,但也有一丝失落与异样的收获感:这高村长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啊。
    呆呆的想着,她突然还感受到了一丝心酸。
    “朱正?”
    同一时间,走出自己单人宿舍的高原红,直接去了朱正的家里,拍打着朱正家的房门,大声的叫喊着。
    “高村长啊,来了。”
    朱正并没有睡觉,很快就开门把高原红迎了进去,一看高原红情绪不高,脸色有些难看,赶紧命令自己媳妇,“睡觉去。”
 0130 手下有这份心
    然后才看着高村长,小心翼翼的问道:“村长,出什么事了?”
    朱正不傻,高村长脸色这么差,情绪如此低,肯定有事。
    “我想杀人!”
    见朱正这么一问,高原红恨恨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朱正一呆,身子一凛,他不明白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了,能惹得高村长生这么大的恨,“村长,你要杀谁?这事让我去干,保证干净利落。”
    真的办不办,后面再说,先让高村长情绪释放一下,这是朱正的想法,他外出打了一段时间的短工,混出来的这种话还派上了用场。
    “你还来真的?”
    高原红顿时拍拍自己的脑袋,直接被逗乐了,他情绪的确很糟糕。就仿佛一只饿狼看到一只肥肥嫩嫩的小羊,可总觉小羊身上被人下了毒药,自己流着口水就是不敢吃。
    这哪能不恨恨呢。
    当然,这种恨并不会迁怒于费老板,人家也许是一片好意,也许是为了生意,生意人真那么做也无可厚非,关键是考验当事人自己有没有那个判断能力,能不能保持坐怀不乱的那份定力。
    这份定力的代价只能是自己生气发狠。而且,他临走之前清晰的看到了黄娟眼中巨大的失望与失落,在那种眼光下他都差点败退下阵来,让人家顺利完成考核任务不行么?他此时甚至想到了网上说的,在“渝”有个什么“z红霞”的女人,不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接这种任务么。
    真要是自己猜想的这样。人家黄娟姑娘也真是不容易啊,大着胆儿孤身留在富贵村里,还找了一个生日理由,而且自己还做了一些前期准备工作,抱着热身、火力侦察等准备工作全做了,阵地摆在面前,枪也瞄准了靶子,最后临时含泪撤出了阵地,多扫人家的兴,多伤人家的心啊。
    拒绝之后,高原红心下当然郁闷得更厉害,这都什么事儿啊。老费啊,有事明说啊,你这送钱哥们儿也要了,送女人可不敢要啊。因为钱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多出个大活人来,那是人证,活的证据啊,玩过分了!再说了,哥们儿要女人还怕没有吗,何必冒这种生活作风问题的风险呢?
    所以啊,他开始觉得自己猜想不错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后来当然就释然了,游戏而已嘛!玩不玩,那是靠自己选择,与安排的人无关。这就好比人家叫你打牌赌博一样,不出事是娱乐,大家高兴,出事了就可能说是别人害了你,可人家只不过安排一下,玩不玩的决定权在自己手上,怪不得别人的。
    刚才,高原红跟朱正说那话,只不过是跟人发泄下罢了,而去朱正家,是高原红还没想好晚上睡哪儿,顺便聊聊再说。朱正家里就一间卧房,自己当然不能跟他两口子挤一张床。
    让他感到开心的是,朱正竟然表示认真执行的意思,办不办是一回事,关键是人家有这份心啊,这说明朱正跟着自己干事的决心是下了的。
    高村长要办大事,需要手下有人,更需要手下人的执行力。
    这才是最让他开心的。
    高原红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好了,不扯淡了,心里有点郁闷,有酒没有,喝一盅咋样?”
    现在时间还早得很,还不到九点钟,高原红也不怕打扰人家两口子晚上的节目,更不怕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大不了回宿舍挤一张床,再接受一回严峻考验,因此,直接提出了来此的目的。
    “有啊。”
    朱正听了这话再次一愣,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不过没多问什么,直接就去拿了两瓶二锅头,还有一包花生米当作下酒菜。
    吃了几颗花生米,又碰了两下杯,朱正这才又小心翼翼的瞥了高原红一眼,“村长,到底出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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