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命相馆:堪舆女

第14章


」水漾站起身,拉直身上画画用围裙,举起手要继续画下去。
  「但是我会饿。」他采取哀兵政策,无奈口气吸引她转头注意。
  厨房兼餐厅的空间异常安静,平常东方菜色被西方食物取代,水漾默默用完餐,等梅森吃完,才起身把盘子放进洗碗机。既然梅森作菜,她就得清洁以示公平。
  「水漾。」梅森由她身後环抱住站在洗碗机前的她。
  水漾身体僵硬,直挺挺站着。
  「你怎麽老是什麽都往肚里吞? 」梅森在她耳边轻叹息。
  十年前她不告而别,至今他都不知道差点被休掉的真正原因;十年後她还是什麽都不跟他商量,让他满腹疑问。他不相信他们夫妻之间信任基础有如此薄弱到她不能跟他诉苦。想当初两人刚认识,水漾对他还不熟悉的时候却还更能敞开心告诉他许多事。
  「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怎麽处理。嗯?」梅森耐着性子,试着引导她说出他想知道的事,像是当年她为何不相信他能保护她而离去,还有谁从梯子上推落她,以及她为何不想要他的孩子。
  作家的话:
☆、花魁命相馆:堪舆女5-2
  梅森知道她明明不是不爱他,不然怎会因为他拿罗宓俐威胁她就答应留下,她後来有很多机会帮罗宓俐逃走的,或是她自己逃走,但她都没有 行动。
  留在梅森身旁,水漾心里对母亲的愧咎却更加深了,她无法逃过内心遣责自己和害死母亲的凶手之子过着愉快的生活。
  梅森没想到水漾是因为回到他身边不久伊森就受不幸枪伤,後来水漾自己也在家里跌下梯子受伤,她那过惯夏威夷散漫生活的脑袋瓜,根本就还来不及想准备离去的事。他也没想到水漾什麽都不说是不希望他担心。
  「真的没什麽好说。」水漾个性固执,不说就是不说。
  「你为何总是保护伤害你的人们?」梅森为之气结,这女人不懂得保护自己。
  「得饶人处且饶人。」水漾依然在他双臂里僵着身体。
  「不要给我这种富含哲理,完全不适合现实世界的说法。」梅森由後紧紧抱着她,不准她拉开距离。
  水漾还是一动也不动,两人僵持不下,梅森用力扯着她手腕往楼上走。他力气比她大得多,她连挣扎都没办法。梅森拉她进房,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覆住她的,开始吻她颈项。
  「你想要我的。」他边吻着她,边问着她。
  「梅森!放开我!」水漾抗拒着。
  「不。这辈子都别想。」梅森扬起带点邪气的笑容,将她双手拉过她头部,单手将她两手腕按在床上,伸手拉高她上衣,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他眼前。他低下身开始亲吻她腹部。空出来那只手钻进她穿着今年最流行剪得坑坑洞洞的仿古超短裤其中一个裤管,由小裤裤角落进去。
  「哦。嗯。」水漾感觉到他的长指拨动着她的私密。
  梅森唇游移着吻着她胴体,来到她双丘前,用嘴把胸罩拉开,亲吻整个区域。
  「噢。」水漾身体渐不受她控制。
  「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你得开口求我给你更多。」梅森笑她。
  「不。」她脸上布满红潮。
  「说你要我。」梅森动手解开两人身上衣服。
  「啊。」水漾在他长指进入她时喊出声。
  「说。」梅森快速抽送後,抽手用他男性象徵抵着她的入口。
  「嗯。」水漾不从闭着嘴。
  梅森低吼一声,用力吻着她唇瓣,在她颈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痕迹,来到她下身。
  「噢、嗯。」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他…他竟然在吻她那里。
  「你要我。」梅森抬头问她。
  「噢。我要你。」水漾终於放弃抵挡自己的身体和思想。
  「如你所愿。」梅森挺身将她推到愉悦顶端。
  窗外夜里宁静得连跟针掉下都可听到,水漾趴在梅森胸膛上,黑色长发披在他肩上,手轻抚他手臂。
  「梅森。我们…。」
  「所有争执必须留在卧房外。」梅森疲惫地阻止她说下去,经过一夜在书房独寝身心双重煎熬下,再也不愿到书房一个人睡着沙发床。
  「就算是晚上共享一个床,然後每天早上醒来又开始冷战或吵架?」水漾傻住,忘记自己到底要说什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无法像他这样理智。
  「是的,如果你希望如此的话。」梅森闭上眼,无奈但坚持地回答。
  「…。」水漾泄气地坐起身,头发乱乱地。
  「夫妻之间有什麽不好跟我説的?」梅森拉她躺回他身上,顺顺她发丝。
  「我…。」水漾差点想说。
  「康纳和咪咪都来找过我。我一点也不怀疑是他们其中一人推你掉下梯子。」
  「你…,不要乱说…。」水漾被他的推论吓了一跳,反而不敢说。
  「算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梅森下班前听伊森说他早上打电话要求水漾帮他做室内设计案时,水漾听起来压力很大的感觉。於是梅森返家就不再对她凶。
  水漾沉默着,什麽都没说。
  「除了我和伊森,往後不管弗克斯家谁来,都不要见任何一人。」梅森紧抱水漾,在她发上重重落下一吻。
  梅森开始察觉当年应该也是在各方压力下,她因为某种原因才会不得不离开。他不希望再发生这类事情。他想要水漾安心地在他身旁,生养他的孩子。
  隔天水漾在保镳和钟点女佣到家里来之前,找侍晶晶到家里交待店里的事项。
  「店里近来如何?」水漾放下托盘於茶几在客厅沙发坐下。
  「还不错。」坐在沙发上东看西看的侍晶晶早依她交代每天查帐,还是那身吉普赛女郎装扮。
  「喏,你要的东西。」侍晶晶递给她一个盒子上用英文写着个大写B 的盒子。
  「我交代你关於宓俐的事?」水漾递给侍晶晶水杯。
  「都安排好了,那男人如找来,我马上会送她和小孩离开。」侍晶晶喝下口水才回答,她可是比水漾精明许多。
  「那就好。」
  「帐务的部份你每个月都是这麽做吗?」侍晶晶拿出帐册询问水漾处理店内开销的方式。
  「奇怪了,怎麽像在交待遗言一样。」侍晶晶走出花雕铁门,坐进自己车里时喃喃自语。
  「呸、呸。我在乱想什麽。」侍晶晶摇摇头甩去不好的感觉,她是算水晶球又不是心电感应,她暗骂自己乱想一通,梅森今非昔比,应该会好好保护水漾,水漾又命大,不是活过来了吗,只在脑袋瓜後下方发线旁留下一个疤,应该不会发生什麽的!
  待侍晶晶离去,水漾拆开她带来的小纸盒子,里面只有颗白色扁圆型小药丸在包装里,她打开盒子和水一起吞下,听到门铃响起,她匆匆揉掉盒子和内包装顺手丢在厨房垃圾筒,走到大门玄关帮佣人开门。 水漾礼貌的对晨起运动经过门前的人微笑点头。
  「啊,你早,你等我一下,我做了台湾小吃,让我拿给你。」隔壁的邻居阿姨用中文朝她说後连忙奔进隔壁大门,又匆匆出来,「你先生在你们刚搬进来时送邻居们一些室内装饰品,说是你设计的。听说你也是台湾来的,我想你会想念台湾的小吃,那我先走喽,我孙子自己在家。」邻居阿姨说完挥手道别就离开。
  作家的话:
☆、花魁命相馆:堪舆女5-3
  水漾愣在当场,近看她才发现这个阿姨是台湾有名的传统戏剧名伶,小时候在台湾电视上看到过。更让她傻住的是梅森会去敦亲睦邻,还有她以前到底设计了什麽家饰品让梅森可以做来送人?她怎麽一点都不记得?
  太阳慢慢往西边降下,山下海岸线因白色的浪不断打到沙滩上,远远看去像是一直在变化线条。山坡上白色房子後方无界线泳池旁,架着个画架和画布框,前方站着拥有黑色长发的女子,持画笔的手不断在色盘和画布间游走,白色麻质洋装随着风飘啊飘,光着脚踩在零散不规则大石块片组成弄得平整的地上。
  「水漾?」梅森唤醒独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女人。他走进门时到处找不到她,以为她又趁保镳和帮佣离去而他还在路上的时候不告而别。直到越过书房木质阳台,才在後院看到她。
  「嗯?」水漾冷淡回着,手还是拿着画笔在画布上轻刷着。
  「晚上要去夏威夷州长晚宴,伊森不久前参加公开宴会出事,我想还是我亲自去出席。」梅森手上提着美国高级百货公司上头有英文NM字样的银色纸提袋。
  「好。」水漾点点头,收拾着画具,不知道是否吹风吹太久,脸色有点苍白。 要去公开晚宴让她忍不住想起伊森身陷枪击危险的那夜,她想伊森恐怕往後每次听到枪击案或是到公开场合都会想起那夜吧,就像她每当看到车祸新闻,总会想起去世的母亲。
  「你又没吃午餐?」梅森扶着她。
  「我吃了。只是站太久。」水漾重新站好,不着痕迹离开他的扶持。
  「先进去,我帮你收。」梅森把袋子交给她。
  「梅森。」水漾回头看着他。
  「什麽事?」梅森拿起画架和画布。
  「你说康纳和咪咪都去烦你?」自从咪咪侵门踏户来宅里找她,她从杂志上知道咪咪是他前未婚妻的名字。
  「是。」梅森心里警钟响起,这两人该不会今天来过?
  「是为了钱?」水漾点点头,接下去问。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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