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卑妃

第9章


柏寒看着太医发抖的双手,问道,声音仿若从地狱传来。 
  太医一听吓得浑身哆嗦,满头大汗,连忙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头不止—— 
  “四爷,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请四爷恕罪……”
  “你犯了什么罪,要这么害怕,本王很可怕吗?”明明声音是懒懒的,可是让人听了却觉得掉入冰窖,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21:诱惑
  柏寒将脚移了开来,淡淡地说道,“起来吧,去开药。皇上若问起,记得你刚刚所说的。”
  “是!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太医如获大赦,几乎是爬着走了出去。 
  “四哥!”这时候,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接着柏折推开门,走进柏寒寝宫内。 
  “五弟…你来了……”柏寒见了弟弟,那眼睛里令人发颤的冷光才隐了去。冰冷的神色也变得温和了一些,他挥挥手让罗念下去了。 
  “四哥,好些了么?”柏寒站了起来,柏折连忙上前扶着他,兄弟间的情谊展露无遗。 
  “好多了,五弟你放心。”柏寒宽慰道。 
  “什么人竟胆大妄为敢刺杀四哥你?让弟弟前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老四这么些年所受到的不平待遇,分外心疼哥哥。 
  “据我查实,那些贼人均是前朝叛党,前朝已经灭亡多年,但他们还不死心,妄图将本王拿下,来威胁父皇让出江山社稷。” 
  柏折一听,愤愤然说道—— 
  “这些贼人!越来越猖狂,十几年前掳走了十七妹妹,十七妹妹至今不知下落,害得母后思念成痴,前些年又刺杀太子殿下令他险些命丧,这回又刺杀四哥你!不行!我要进宫向父皇请示,要亲自带兵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我决不允许任何威胁朝廷的人存在。”柏折狠狠的,丹凤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 
  “五弟,你切莫冲动,剿杀乱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再说了,父皇似乎并未将这些贼人放在心上,听闻我受了伤,也不曾说过什么。倒是太子,人在南巡,还遣人前来探望。” 
  柏折听了,眼神黯淡了下去,又安慰着柏寒,“四哥,再给父皇一点时间,他心里一定也明白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他只是……还无法忘却那些事。”
  “其实,这么些年,我早已习惯父皇的冷漠了。”柏寒嘴角一丝无所谓地笑意。 
  “四哥……” 
  “五弟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我听说你将那得罪你的女子收进了五阿哥府。”柏寒将话题转移了。 
  “别说了,说起这件事我要气死了,这女人今儿竟然给了我一巴掌!”说起夏尔,柏折摸了摸脸颊,上面还有几个手指印呢。 
  “你也被人打了?”柏寒一听,很自然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莫非四哥你……也被女人赏了巴掌?”柏折惊讶地望着柏寒。 
  “……是。” 
  “什么女人敢打被誉为冷面阎罗的四哥你?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她并不知道我是当朝四王爷。”柏寒回忆起那日在破屋子里骂骂咧咧的女子,眼睛闪烁了一下。 
  “哼!这个女人明明知道我是王爷还敢动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我一定要让她屈服!”柏折想着如何折腾夏尔,当时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就像一个出色的猎人,每次猎物都满载而归,而夏尔无疑是他猎不到的那只,他必发誓猎到手为止。 
  “对了,四哥,前些年父皇派你驻守边疆多年,那里马匹很多,你是否有听过一种叫做‘草泥马’的良驹?”嗜马如命的柏折想起了夏尔今日说过的马,便问起对马也颇有研究的柏寒。 
  “什么马?”柏寒也从未听过这个名。 
  “草泥马。”
  “草泥马?……”柏寒皱了皱眉,“我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听过这样一种马。” 
  “草泥马,据说是生活在马勒戈壁这个地方,我想着会不会是在大漠那边。” 
  “没准是吧,不如命人去找找这马勒戈壁。” 
  “自然,我已经命左穆去找了,我想着,要去那马勒戈壁瞧瞧,见识见识草泥马。” 
  五阿哥府。 
  西院,五阿哥王爷赏赐给君润儿的房间内,房内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白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是颜鲁公的墨迹。 
  夏尔趴在床上睡着了,她沾了女儿的光,不用和那么多人挤在一张床上吃喝拉撒了,日子终于过的舒适一些了。 
  “夏尔……”
  五阿哥人未到,声先至。 
  找麻烦的人又来了。 
  柏折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那丹凤眼星河灿烂的摧残,笑容颇有些致命的吸引力,难怪京城万千少女均视他为梦中郎君。 
  “夏尔……”推开门,却发现她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走了过去,弯下腰,第一次仔细地近距离地看着这个女子,素色衣袍遮住了她白皙的皮肤,白皙的脸上隐约可以看见一抹淡淡的红色白色的抹胸上绣了几朵小花,长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用木簪倌起墨色的青丝,额前刘海稍斜,又多几分成熟的韵味,细长的柳眉衬托着宛如一池春水的眼睛,红润的嘴唇微启倒也不妩媚,她浑身散发出淡淡的香,有种脱俗的自然美。 
  柏折突然像受了蛊惑一般,躺了下来,手撑住半边身子,看着熟睡的她,脸隔她隔得好近好近。 
  她那温温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 
  痒痒的,麻麻的,一种奇妙的,被蛊惑似的感觉袭上心头。 
  柏折的心,突然一热。 
  然后,他将唇凑了上去,贴住她的脸颊,那拿着宫扇的手将宫扇放了下来,抚摸着她的脸颊。 
  好甜的味道。 
  皮肤好滑。
  他缓缓的吻过她的脸颊,鼻尖…… 
  然后慢慢地朝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的唇靠近—— 
  而熟睡当中的夏尔,正梦到一条蛇,那条蛇好大好长,眼睛里还散发着狡黠的光芒,濡湿的蛇身缠住了她的身体,让她逃也逃不了,更恐怖的是,那条蛇的舌头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对着她又亲又啃的,更更恐怖的是,那张人脸不是别人的脸,而是她做梦都会骂几声的五阿哥柏折那张英俊的不得了的脸。 
  他还将舌头试图伸到她的嘴巴里去—— 
  “啊……你去死!” 
  “砰!” 
  “啊!”夏尔突然醒了,猛地站起来大吼一声,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只见柏折捂住鼻子躺倒在她的床上,表情痛苦到扭曲。 
  “呀,……五阿哥,怎么怎么是你?明明是一条蛇啊,你这是怎么了?”夏尔见状,连忙走了过去,将柏折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柏折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方才他正要亲她的嘴巴,刚刚碰到,她就突然咆哮着醒了,猛地一起来,那头生生撞在他英挺的鼻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22:流血了
  “呀,五阿哥,你流血了,你鼻子流血了……”只见红色的血液顺着柏折的指缝流了出来,夏尔一下子慌了,“五阿哥,你你你不是患了什么绝症吧,一般患了绝症的人才会这么流鼻血啊……”
  “住嘴!”好不容易突出两个字,更多的鼻血流了出来,有好几滴都掉在了床上。 
  五弟抽搐了。 
  “我……我去找太医……”夏尔见状,连忙转身,准备跑出去找太医来。 
  但是,柏折伸腿勾住了她的脚。 
  “不准去!” 
  “……为什么啊?你也像润儿一样怕喝药?”夏尔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她哪里知道,柏折是怕他被一个女子撞得流鼻血的事情又传了出去,又要被父皇和兄长们笑了,连四哥都会笑他。 
  “过来,帮我止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哦,好……”夏尔见他不愿传唤太医,只好自己来帮他止血了。 
  但是,望着血流不尽的男人,她一下子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快点!!” 
  “你你你先抬起头来,哦,不不,先松开手,等等,我忘了,好像应该先打一盆凉水过来……” 
  “……到底先要怎么样?!”柏折杀了她的心都有。 
  “哦,我想起来了,先抬起头来,后仰,对,对,就是这样……然后呼吸放缓放轻柔,你先这样子不要动。”夏尔指挥柏折仰起脖子,然后匆匆走到床边,拿剪刀将丝绒被单剪了两块下来,揉成一团,又将他的头摆正,然后往他的鼻孔里塞去。 
  “你要做什么?!”柏折见状,腾出一只手捏住她。 
  “止鼻血呀,我想起来了,我小的时候出鼻血我妈妈……我娘都是先拿棉花塞入我的鼻孔,然后再捏住鼻子,这里没有棉花,我只好取这些柔软的丝绒代替了……五阿哥,您不要再说话了,想不继续流血,就乖乖听我的!” 
  夏尔一把将柏折的手拉开,丢到一边。 
  柏折愣了,这女人真够大胆的,竟然敢喝止他! 
  “你……唔……” 
  他还来不及开口,夏尔就已经将两团丝绒,一边一个塞进了他的鼻孔里,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鼻子,轻轻的按压…… 
  “唔……” 
  “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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