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小姐,来了!”
月妖兰喝着旁边紫妍沏的茶水,“让他们进来吧。”
随后阿离便带进来几个人,只是所有人见到月妖兰的时候都单膝跪地,“见过小姐。”
“嗯,起来吧,说说看。”月妖兰只是淡淡的开口,仿佛他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一样。
苏夏看着几个人,里面就有那天那小孩的父亲,那个花匠中最年轻的男子,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个出色的暗卫。
“小姐,是这块木牌对吧?”其中一个黑衣人将一块木牌地上前让月妖兰看,见她点头之后才从怀里又拿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小姐,这是赵阳梓极为想得到的,不过被她拿走的是仿造的,这个是真的。”
苏夏有些楞,这个木牌他知道,是卡西姆翼交给月妖简的,“这个怎么会在这里?竟然有两个?”
月妖兰淡漠不语,苏夏也识趣的闭上嘴,月妖兰身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淡,笑容也越扯越大,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这个木牌而发飙,可是却不想根本不是。
月妖兰眯了眯眼睛,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下冲了过去,仿佛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刚才拿着木牌的黑衣人已经被月妖兰一脚踹倒,而月妖兰的右脚此刻正踏在黑衣人的胸口之上,“你是谁?”
“小…小姐…”黑衣人咳嗽了两声,可是胸口上的脚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
其他人一惊,不明所以的看这月妖兰,不知道她这是个什么意思。月妖兰也想自己恐怕是真的神经质了,可是如果不是灰雾告诉她这个木牌只有两个,她恐怕也不会有此动作了。灰雾的手里有一个,而另一个自己给了阿离那边的人,这个人怎么可能再拥有第二个?
“说,这是哪来的?”月妖兰加大了脚下的力道,这黑衣人的脸憋得通红。
阿离连忙上前,“小姐,这是从那些花匠身上搜到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另一个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清楚,说不明白,本小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月妖兰没有松开脚,但是眼神却一点点暗了下来,脚下的身体正在用内力一点一点的抵抗自己。
“小姐,这木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赶紧澄清道。
“哦?据我所知…”月妖兰皱紧了眉头看着脚下的人,“别用你那点内力来抵抗我,放心,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我不会把你怎样,最多断两条肋骨。”
苏夏将桌上的空茶杯甩了出去,整好点了那黑衣人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解了月妖兰脚下传来的力道。
“据我所知,这木牌的确有两个,不过另一个在我的手里,那,这个是从哪里来的?”月妖兰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众人傻眼的看着她,另一个在她手里?
屋子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苏夏他们虽然知道此事非同凡响,但是毕竟月妖兰不会说错,如果真的有两个,那这黑衣人手里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说是从那些花匠的手里搜出来的,那,赵阳梓可能拿到假的么?”苏夏蹲在这黑衣人的旁边看着他,撒谎也要有个限度好么?
阿离现在都要乱套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月妖兰扯了扯嘴角,“我让你们拿着这木牌是因为我想知道赵阳梓他们想得到这个木牌的作用,所以我让他去扮演被查出来的花匠,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样赵阳梓的人就能漏出什么马脚,趁此机会便能知道木牌的用处,不过似乎你们做出来的事情超乎了我预料。”
“小姐,赵阳梓的人的确来了,是一个姓陈的管家,这块木牌是那个管家交给花匠的。”阿离着急的说道。
月妖兰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松开了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杯慢慢喝着,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问,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是自己太多疑了么?还是有谁在撒谎?但是不管怎么说暂时听一下算了。
“你们继续说。”
被月妖兰一脚踹倒的那个黑衣人只是从地上坐了起来,咳了两下之后说起了这块木牌的用处,“这块木牌是一块军令,专门用来号令军队的,但是森林那边已经没有了留存,赵阳梓他们认为是被人拿到了这里,所以…”
“也就是说这块木牌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将军的令牌,打仗用的?那为什么有两个?”芷静兰皱着眉头看着这黑衣人,一般的将军都只会做一块军令,毕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做一个?这不是闲的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
“这个暂时还不明了。”
不明了?还真是让人觉得搪塞的理由。芷静兰皱紧了眉头,这些人似乎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小东西生不生气啊。月妖兰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用了这样的一个办法却反之带来了更大的疑惑,到底是这些暗卫中有人背叛还是赵阳梓用此方法挑拨离间?
“灰阳,在么?”
“嘿嘿。”阴涔涔的笑声让屋子里的温度再度降了下来,众人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灰衫少年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背后还背着一口棺材,只不过这次不是简单的木质棺材,而是紫檀木的、而且还刻着华贵花纹的棺材,就连月妖兰都是挑眉有些惊讶,据她所知,灰家的脂棺只有在对待重点人物的尸体才会用这样的棺材装着研究。
灰阳双手插在宽大的袖子里端在身前,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另一双眼睛依旧隐藏在帽子之下,“小姐,有何吩咐?”
“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月妖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眼神锐利又兴奋的看着灰阳。
灰阳这才嘿嘿的笑开了,一甩手,屋子的所有门窗被关的死死的,就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将背后的棺材放在了地上慢慢打开,里面有一个女人的尸体,很漂亮,跟商云非常的相似,但是却也跟商晴天很像。
“小姐,为了这个尸体,我可是被人追了好几天,嘿嘿。”灰阳一脸委屈的看着月妖兰,背这口棺材逃了好几天才逃出来,他容易么!
“嗯。”月妖兰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蹲在棺材旁边看着这女人的尸体。
灰阳嘴角一抽,“小姐,你就一句嗯,就完了?太伤心了!呜呜!”
“你不是游刃有余么?”月妖兰瞪了一眼耍宝的灰阳,随后看了看这女人,“啧,这女人就是商星品要救得人?早就死透了啊。”
灰阳耸了耸肩膀,随后也蹲在了旁边,“准确的说是因为他们傻,竟然将这女人放在冰馆里这么多年。就算冰棺有冰冻防腐的作用,但是长时间的寒气侵扰也会让这女人在假死的状态下染上了寒毒。所以,这女人本来是不用死的,可惜,被他们用寒毒给毒死了。”
“这算自作自受吧?”苏夏撇了撇嘴,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赵阳梓真的答应他们用秘法,但是这人死了就根本没用了不是么。
“这女人,少说也死了十年,十年前的商星品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了,难道他这十年期间都没有打开过冰棺么?”芷静兰皱紧了眉头,十年前,那个时候赵阳梓应该早就已经来了。
“也许是商星品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死了。”紫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赵阳梓得到商家的帮助是因为她答应了商星品将这个女人救活,而商家的秘法因为还有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必须依靠赵阳梓,如果借用这一点的话,赵阳梓就能完全的控制商家。”
紫说的不无道理,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待考究,而这个赵阳梓便是所有人中的关键。这个女人让月妖兰本能的觉得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任何人能够比拟的,月妖兰总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偏激的样子。
“灰雾呢?还没回来?”月妖兰起身不再看棺材里的女人,转头看着灰阳问道。
灰阳耸了耸肩膀,“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分开行动,而且灰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对了小姐,刚才的那个人是无辜的哦,赵阳梓做了不少这个木牌,而且越做越精致,基本上已经能够以假乱真了。”
“知道了,我知道木牌在哪里就是了。”月妖兰不怎么在意。
灰阳见月妖兰这样也没多说什么,对于小姐来说,这些人真的是否可信并不能真正的确定,即使是月夫人手底下的人,但是就想商信一样,跟了月妖兰这个人十几年都背叛了,更何况是刚刚跟着小姐的人呢。
“你去盯着商云和唐景之,不用跟得太紧,看清楚即可。”
灰阳点了点头,“是,可是小姐,这个女人的尸体怎么办?”
指了指棺材里的女人,这女人总不能一直让他背着吧?好累啊!
“这尸体有什么特别的么?”月妖兰皱紧了眉头看着棺材里的女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啥,要是给我我就直接扔哪了。”灰阳耸了耸肩膀,不要说他不善待尸体啊,真的对他来说没用,他喜欢死法更加有趣的死人。
“那就扔了,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月妖兰收回目光,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意味着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价值,既然只是一副死了的尸体,那就死了吧。
灰阳背着棺材离开之后,房间的大门忽然开了,月妖兰安静的看着外面光秃秃的院子陷入沉思,不管怎么说,不管赵阳梓究竟想要干什么,至少她现在找到了可以去除寒毒的办法,只要没有了这寒毒的折磨,这个身体便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状,到时候便可以放开手脚了。
不过在她恢复的这段期间,还是给赵阳梓找点儿事情做吧!
一群人看着月妖兰阴涔涔的笑容之后黑线挂满头、撇了撇嘴无语了一下,她又想要干什么坏事儿了?只见月妖兰拿出了那个小波浪鼓,咚咚咚的敲了好几下,而且速度很快。
“这个时候让商晴天出事有什么好处么?”苏夏挑眉看着月妖兰,这个时候用这个?
月妖兰将拨浪鼓收好,“当然有用,在我解寒毒的这段期间就拜托赵阳梓做点事情了,别来烦我是主要的。”
这是找点事儿做的架势么?这是找了很多事儿的架势啊!
“静兰哥哥,这两天早点睡,不要累着了,别总是看这么多书,好好养养身体准备解毒。”月妖兰看着芷静兰手里的书皱了皱眉头,这两天似乎他一直在看书。
芷静兰点了点头,合上手里的书乖乖坐着,不想再被关禁闭罚抄佛经了呢。
**
香可的房间里,几个大夫围在一起讨论着药方,香可纠结的看着面前的瓷瓶,要是师傅也能来就好了,师傅,万一配不好怎么办?
“香可?你咋了?”香橙纳闷的看着一直低垂着头不怎么说话的香可。
香可叹了口气,“要是师傅来了就好了,也不知道我们讨论出来的药方对不对,万一不对,小姐的毒不就没有解的希望了么,马上就要跟商家开战的话…”
香可的一句话让几个人完全沉默了下来,他们虽然是简流阁一流的大夫,但是如果说医术的话还是不敌香主的,而且阁主的寒毒一直以来就连香主都没有办法,这次就他们几个,能行么?
欧阳泽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人低着脑袋,一副不要搭理我我正在当鸵鸟的气氛,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不过他的金龟是不是爬来了?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金龟的欧阳泽天再度郁闷了,难道真的又被那只总是抽疯的蛇弄走了?他怎么就那么喜欢自己家的小金龟!
不过这次欧阳泽天真的想错了,因为小蛇现在正在到处躲那只两条尾巴的小狐狸,哪还有时间管那只金龟?这狐狸已经折腾他好几天了,要让蛇忍受不了了!
“我说香可,你看见我的金龟没?”欧阳泽天拍了拍香可的肩膀,这家伙搞什么?
香可一副不要打扰我的表情瞪了一眼欧阳泽天,“没有。”
欧阳泽天嘴角一抽,他只是问问金龟的下落而已,为什么要被瞪,话说他们这是怎么了?
蹲在香可身边,欧阳泽天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我说你们干吗都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这解毒的药方很难做么?”
“你懂什么?要是一旦做错了,小姐出事了怎么办!”香可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
欧阳泽天抽了抽嘴角,“所以你们不敢做?还是想交给香来做?”
“我们…也许做不出来。”香橙一脸纠结的说道,“如果真的做错了,阁主就真的…”
欧阳泽天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我认识的月妖兰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退缩,既然她将这些交给你们便是信任你们,如果不是信任你们,也许你们连碰到这些东西的机会都没有。相信你们,所以才让你们自己做,没有香你们就不行了么?香不能跟着你们一辈子,香可,你早就已经出师了,难道连踏出去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步可是在拿小姐的命开玩笑!”香可握紧了双拳,恶狠狠的看着欧阳泽天。
“所以呢?月妖兰都敢踏出这一步,你们却不敢么?”环顾一周,欧阳泽天撇了撇嘴,一帮小屁孩,“月妖兰也不是不懂毒药和解药的成分,如果有什么事情她会告诉你们的。放心做吧,时间不多。”
挥了挥手,欧阳泽天再度踏上寻找小金龟的路程,而留下了房间里的几个小鬼大夫。将房间的门关上,欧阳泽天转身看着靠在长廊里的月妖兰,“呦,任务完成。”
“嗯,你家小金龟在前面院子里晒太阳呢。”月妖兰指了指前面的院子,这金龟逮到机会就开溜。
欧阳泽天无语的前往前面的院子,这只金龟,今天一定要让他知道开溜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情。
**
香可在房间里不断的改写着手里的药方,一但做出了一个药方之后便会用月妖兰和芷静兰的血先做试验,如果血液里的寒毒可以解掉的话便可以加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辅助药材,这样在解毒的过程当中就可以维持身体内里的平衡,不至于出现散功和内脏承受不住的状况。
香可摸了摸头上的汗,一遍一遍的试着一个个药方,然而他们几个大夫废寝忘食的制作药方的同时,时间也在一天一天的过去。
一直到还剩最后一份血液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4天。
“香可,就只剩下一份了,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香橙皱紧了眉头,之前的那些全部都失败了,如果这次还不成功的话…恐怕…
香可皱紧了眉头,他们改了4天,没有一次成功的,不能再让小姐放血了,对于小姐本身来说放血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更不用说芷静兰了,“最后一次,实在不行我出谷去找师傅。”
几个人紧张的看着香可将最后的药方熬成的药倒入最后一份血液里,等了两个时辰之后,血液从暗黑色变成了鲜红鲜红,跟正常人的血的颜色一样,香可小心的将手伸进这份血液里,跟正常人一样的热度还有触感,成功了!
“成功了!香可!成功了!”香橙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血液,终于成功了!
香可也兴奋的将手缩了回来,“成功了,去,快去让人把那只狐狸带过来,按照这个药方煎药!”
香可冲出去之前吩咐了这些。成功了!简流阁费了十几年的心思想要做的解药终于成功了!跑到了月妖兰的院子里,香可已经兴奋的无法言语了。冲进月妖兰的房间里,冲到月妖兰的面前,“小姐,成功了!”
月妖兰一愣,成功了?
苏夏拿着棋子的手一顿,棋子应声而落,抓着香可的衣领,“成功了?真的?你确定?”
香可连忙点头,真的,他自己做过实验的,成功了!
苏夏放下香可,“好事,要准备什么?需要准备应急用的东西么?”
香可和苏夏一边讨论一边走了,留下月妖兰一脸哭笑不得,那个,她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上啊?旁边喝着热茶的芷静兰轻声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
在努力了4天之后,香可终于端着成功的解药站在了月妖兰和芷静兰的面前,他后面还站着一大群人呢,包括唐门的唐蕊和唐景之他们,都是一脸兴奋的看着月妖兰两个人。
月妖兰抽了抽嘴角,她只是解毒而已,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盯着?就连平时非常淡定的芷静兰都无奈的看着这一群人,这让他们两个怎么喝下去啊?两个人硬着头皮接过香可手里的碗,一口将药喝了。
一群人都看着他们两个会有什么反应,只是月妖兰和芷静兰两个人跟没事儿人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都不觉得苦。
“小姐,感觉如何?”香可小心翼翼的问道。
月妖兰吧嗒吧嗒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月妖兰的话刚落就吓了一跳,旁边的芷静兰突然捂着心口倒了下去,全身蜷缩在一起,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按住芷静兰,香可探着他的手腕,没有问题啊,怎么会突然这样?这样的状况只持续了一小会儿,随后芷静兰便慢慢恢复正常,脸色变得红润。
“香可?”月妖兰吓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可皱紧了眉头,“没有问题,解药好好的发挥了作用,毒已经消失不见了。”
但是,他无法解释芷静兰的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芷静兰坐在地上,虽然脸色恢复了红润,可是却突然一惊,瞪大了眼睛,“你们都闪开!”
众人被吓的一愣,下意识的都退后了一大步,芷静兰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阵干呕,不大一会儿一只拳头大的圆乎乎的虫子从芷静兰的嘴里冲了出来,甚至一声怪叫。
“这是什么?”
一声惊呼,那虫子竟然在上下蹦,可是就在这时一抹白色和一抹褐色冲了过去,小狐狸和小蛇的突然出现让这只虫子不安起来,甚至朝着月妖兰蹦了过去。
小狐狸一声尖叫,那刚刚蹦起来的虫子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小蛇爬了过去,张大嘴,尖锐的毒牙扎在虫子的身上,那虫子挣扎了两下便没了生气,流出浓浓的绿水,发出一股恶臭。
月妖兰还算镇静的看着那虫子,“噬天盅?怎么会是噬天盅?唔…”
月妖兰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开始跟芷静兰一样干呕起来,只是反映没有芷静兰那么大,而她前面小蛇和小狐狸严正以待。不一会儿,一只跟芷静兰吐出来的那只噬天盅一模一样的盅虫被月妖兰吐了出来,只不过略小。
两个人均是吐出了这两只盅虫,随后身体开始渐渐回暖,不再是终年的冰凉。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将两个人抬回了各自的房间照料着,只是芷静兰还好,睡得还算安稳,香可说睡一觉就好了,另外两个大夫守在这里,飞雪他们仔细的照料着。
只是,月妖兰那里的状况就不太好了,似乎是多年来积压的毒素太多,毒这种东西都是毒毒相克,一但一种相克的毒消失的干干净净,那么另一种毒素恐怕就会侵蚀身体。而此刻月妖兰体内的毒就仿佛失去了一个巨大的对手,毒素的反应开始在月妖兰的身上渐渐体现。
十几年的毒素在这一刻开始爆发折磨着她,不断的高烧,身上不断的黑紫甚至淤血,总之各种中毒状况频发,仿佛将积压了十几年的状况一口气的爆发出来一样。房间里,紫樱他们不断的换着热水给月妖兰擦身子,香可也是一会儿换个药方,一会儿换一碗药,交给苏夏用嘴喂给月妖兰。
“香可,怎么样?小姐她…”紫只能帮忙照顾月妖兰,但是此刻只能靠着香可了。
香可摸了摸头上的汗,手不离开月妖兰的手腕,一会儿一种毒,一会儿一种毒的折腾,“还有,毒素还没有完全去掉,小姐这十几年来可是中了不少毒,这会儿一口气的全爆发了。香橙,换药方!”
香橙赶忙听香可的话写下另一种药方,然后连忙送去给紫妍,紫妍和紫嫣两个人在一堆药材里面寻找香橙所说的药材,然后蒸煮,灌药。
一群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芷静兰却没有依照香可说的醒过来,香可离不开月妖兰这里只能让香橙去看看,香橙说只是毒素积压的时间过长,身体没有大碍,休息够了就好,一群人把那边放下了心,可是月妖兰这边却仍旧不容乐观,甚至可以说更早,因为她开始咳血了。
“香可!”
“该死的,是鹤顶红的毒素,我这没有解药了…怎么办?现在弄解药的话来不及的。”香可急得团团转,这鹤顶红一般状况下无药可解,他也是因为以前养盅的时候制了一份药丸,但是早就给小姐吃了。
小蛇爬到了香可的手上吐着蛇信子,我啊!我啊!我可以的!
香可看着小蛇,天下第一毒,但是相对的也是天下第一药,所谓的是药三分毒就是这么回事,“小蛇,两滴血。”
小蛇转个身冲着香可甩了甩自己的尾巴,请便。
有了小蛇的血,香可很快的开始熬药,这次他自己亲自来,因为药量的关系,出了一点差错就完蛋了。将熬好的药给月妖兰喂了下去之后,香可有些紧张的看着月妖兰的脸色,一直到她的脸色重新恢复红润这才松了口气,探了探手腕,所有的毒素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香可,小姐怎么样?”青晨抓着扇子的手暴起青筋,过分的紧张。
“没事了,休息一下,等小姐醒了再喝点营养的药膳就好了。”摸了摸头上的汗,香可这一刻疲惫不堪。
一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了。一瞬间的松劲儿,一群人或靠或坐全身瘫软,苏夏也是困倦的靠在床头,总算是没事了。
香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颗药丸递给苏夏,“你把这个吃了,这个是天山雪莲的药丸,可以将你身体里的毒素全部去除。”
苏夏也只是嚼着药丸,没力气说话或者干别的了。最累的当属香可了,紫他们将这里收拾好之后便让影带着香可出去了,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影抱着香可往他们的房间走的路上,香可便在影的怀里睡着了,他太累了,只是一边睡着还一边嘀咕着月妖兰的病情,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好没事,要不然这小子该有多自责?
月妖兰的病折腾了一个晚上,等到将所有的毒素全部去除之后已经是第5天的傍晚了,苏夏梳洗了一下便爬上了床,抱着气息还有些微弱的月妖兰渐渐踏入梦乡。
夜晚的寂静,元药小心的进入月妖兰的房间,探了一下月妖兰的手腕,真的成功了,笑了一下之后便又再度离开了,看来主公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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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今天的上传完之后,从明天开始,锅锅要闭关码结局了,周五晚上八点半将会奉上大结局。
锅锅的新文出来了,名为《衷情无价之风华嫡妻》,http://。xxsy。/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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