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自重

第105章


前面几条罪名都是虚的,但最后一条,一旦坐实,孙从瑞这官就做到头了。
    纪衡看着那么多罪名,认为虽然不少是隔靴搔痒,或者没有证据,但总有那么一两条是有用的,于是下旨把孙从瑞关进了刑部,命人好好审问。
    孙从瑞在刑部还在摆谱,无论对方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只一遍遍地说“我要见皇上”。
    负责审问的官员是个新调来的,为人有些愣,听到孙从瑞这样说,立刻回嘴道,“可是皇上不想见你。”
    孙从瑞又气得心口疼。
    那官员还在刺激他,“说实话,我也不想见你。所以你早些招供,我也好交差。”
    孙从瑞便给他讲了一个“田七和唐若龄合伙陷害忠臣”的故事。
    官员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呈递给皇上,算是孙从瑞的第一份口供。
    纪衡一转头就把这口供拿给田七看了。
    田七目前正在被软禁。本来她该被押往宫正司,可是宫正司条件比较艰苦,这大冬天的,又阴又冷,纪衡舍不得她去那里受苦,便下令把她关在乾清宫。反正她本来就是乾清宫的人,这样的举动虽有护短之嫌,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他也只能做到这里了。他表面上扮演的是一个不知道内情、跟田七不是很熟的皇帝,所以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跑来看她。因此这几天他来找田七,从来都是翻窗户。盛安怀在窗户外溜达着散步,看似是晒太阳,实际是帮皇上望风。
    田七看了纪衡拿给她的口供,冷笑道,“无耻!”
    “是,太无耻。”纪衡附和道。他把口供拿过来,胡乱团了团,扔进一旁的炭盆里。纸张触到通红的炭块,迅速燃烧,炭盆中窜起半尺多高的火苗,过了一下又迅速息下去,只余一层薄薄的灰烬。
    田七看着纪衡的侧脸,突然两眼发热,“谢谢你。”
    “你怎么又说这些,”纪衡微微皱眉,他不爱听田七这些客气话,“你我之间需要如此吗?”
    田七把头靠在他肩上,“对不起,我之前没和你说实话。我怕……你不相信。”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她又拿不出证据。
    纪衡握着她的手,笑,“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他发现他现在真有当昏君的潜质,幸好田七人品靠得住,不是祸国殃民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她若是空有美貌,他也不会那么喜欢她。
    田七一阵感动。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侧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嘴唇沿着脸颊向前擦移,挪到他的唇上,含着他的嘴唇轻轻舔吻。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心上人投怀送抱更美妙的事情了。纪衡搂着田七亲吻她,越亲越激动。他突然松开她,“等一下。”
    田七不明所以。她迷茫地看着他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暗黄色泛着光亮的东西来。待她看到那东西的形状,立刻红了脸,“你怎么……带这种东西……”
    那是一根情趣用品,黄铜所制,做得十分逼真。纪衡笑眯眯地举着它,在田七粉红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引得后者羞惭低头,他还想玩儿,她一把抢过来,往地上一扔。
    纪衡翻身把它接住,“别扔,这是洗干净的,不能沾尘土。”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旁,试了试茶壶里的水温,热度刚刚好。于是他把手中的小黄棍一拧,蛋蛋和**就分离开来。
    田七:“……”
    纪衡往那段铜管里注满了温热的茶水,复又拧好。
    做这东西的工匠真是个天才,密封性相当好,滴水不露。
    纪衡举着它,淫-笑着走向田七。
    田七:“……”
    她试图反抗,当然了反抗无效。纪衡在讨好女人这方面的技巧还是比较高超的,他很快把她扒个精光,在她身上又摸又蹭。田七几乎化成了一汪春水。
    她赤身**地躺在床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本就白皙的皮肤被冻得一片瓷白,像是皓雪堆就的肌骨。现在正值寒冬,室内虽点着炭盆,也做不到温暖如春。田七冷得直打颤。
    “冷……”她抱着胳膊,委屈地嘤咛。
    纪衡的穿戴都还整齐。他握着铜棒在她身上一阵蜿蜒。田七的浑身都是冷的,唯有那根铜棒所到之处一阵热烫,她便本能地向往它,不自觉地挨近它、迎合它。待理智提醒她那是个什么东西时,她又觉羞愤,伸手想拉过被子来盖住身体。
    纪衡阻止了她。他一手按着她的双手,另一手握着它抵在春水幽径之前,声音暗哑,“想要吗?”
    “不要。”田七别过脸去。
    纪衡便摇着它在她那里嬉戏,不紧不慢、若有若无。田七被那唯一的热源折磨得几近失神,她终于紧闭双眼,咬牙道,“给我……”
    “好。”纪衡含笑应道。
    他把它轻轻推了进去,换来田七一阵娇喘。全身都是冷的,唯有那一处是热的、充实无比的。这滋味实在新奇,又有些销-魂,田七咬着自己的手背,把喉咙里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纪衡怕她冻得太久生病,很快用自己的大氅把她裹起来,手下不忘一推一送。她裹在他的衣服里,被他玩弄着,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纪衡□早已硬胀难忍,他也并未脱衣,只解开腰带,稍微褪下裤子,露出小兄弟来,“田七,亲一亲它。”
    田七盯着那小兄弟的头,两眼迷蒙。她吞了一下口水,刚要凑近,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接着是一个稚嫩的童音:“田七,我来看你啦!”
    田七:“……”
    纪衡:“……”
    俩人都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田七惊得脸色发白,纪衡则十分暴躁,这会儿他也没了理智,张口想让外面的所有人都滚。
    田七却捂住了他的嘴。他本来就是偷偷来的,现在突然发声,怕别人不知道吗?
    外面的人锲而不舍地敲门,“田七,快开门呐,我是如意!”
    知道你是如意!
    皇宫里就这么一个宝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田七只好推了推纪衡,“你……快走吧!”
    箭在弦上被人扒拉下床,这比生离死别都痛苦。纪衡舍不得走,而且,他现在突然翻窗出去,万一外面有人路过,不还是会败露么。
    田七顾不得管他,开始穿衣服。她把大氅推到他怀里,他抱着大氅站在地上,突然蹲下来爬到床下。
    田七:“……”
    趴床底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当这个人身形比较高大、且下边儿还支棱着一条硬邦邦的东西。纪衡在床底下只能跪着,不能趴着,否则他的小兄弟会被压到……他腿又长,不能跪直,否则他大概会把床板托起来……
    他在床下跪成一个梯形,一脸便秘状,满脑子想的都是回头怎么教训如意那小混蛋。
    咚的一声闷响,纪衡面前多出一个物件儿。是田七把那装满水的情趣物品丢到床下。
    纪衡看到它就想到方才之香艳,再看看眼前之痛苦,他心中更坚定了要收拾如意的决心。
    如意终于等到了田七开门,他照例要张开双手求抱抱。
    田七十分心虚,弯腰把如意抱起来,慢吞吞地走进房间。房间内窗户打开,方才那些淡淡的味道早就被冬天的寒风冲散。
    如意一走进房间就叫田七“田田”,这是他最近新给她取的昵称,表示两人的关系与众不同。
    纪衡在床下听到这称呼,一阵愤恨,“田田”?他怎么没想到这样的爱称……
    如意看到窗户大开,有些奇怪,“田七,窗户为什么打开?”
    “……热。”说多错多,于是她只答了一个字。
    如意指了指炭盆,“那为什么还点炭盆?”
    “……冷。”
    如意:“……”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
    小孩子遇到古怪事时不会去想它是否合常理,而是会去想为什么。为什么田七又热又冷,如意拧着眉头,急得直咬手指,却也想不明白。
    田七更心虚了,她把如意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纪衡趴在床下,突然有些欣慰。当然了,他欣慰不是因为如意那熊孩子,而是因为太后。如意来看田七,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应是已经默许了。也就是说,至少目前来看,她老人家对田七是接受的态度?
    是呗,经历了“儿子要成断袖”这种恐慌,她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如意被田七的故事迷住了,听完一个,又要听另一个。
    纪衡及其小兄弟的情绪都冷静下来了。如意还不愿走。纪衡忍无可忍,绷了一下大腿,后背往上一抬,顶得床板一阵轻微的摇动。
    如意坐在田七怀里,只当是田七的身体在动。田七却感受到了床下动静,他赶紧讲完这个故事,把如意送走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纪衡灰头土脸地从床下爬出来,还不忘拎着他那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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