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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十二
    等车开远了,才忍不住问他,“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骚包?”
    他一脸很不容易的表情,叹道:“结婚前三步,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最后一步,容易吗?”
    还有这说法?
    他立刻笑起来,解释道:“见家长,见朋友,见同事,今天算是把所有都见全了,是不是也应该修炼成正果了?”
    他怎么就恋恋不忘结婚的事儿呢,这个礼拜都提了好多回了,幸好也就是面前说,要不然被老妈听到,只怕立刻就要把打包送他家里头去了。八戒中文网.
    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就傻笑装没听见。明远见这样,倒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敏感地从他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黯然。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痛得喘不上气。
    “慧慧,怎么了?”也许是这一刹那间脸色有些变,明远立刻关切地伸出一只手来探了探的手,“怎么这么凉。”他说话时把车靠马路边停下,郑重其事地握住的手,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只是狠狠摇头,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可是不想让他知道,于是摸摸肚子,装作不好意思地道:“肚子饿了,胃痛。”
    明远看着,眼睛亮亮的,点头笑笑,没有再继续问。他以前可是警校毕业,哪里会被骗倒,只是不想继续追问罢了。
    们吃了晚饭后,他送回家。进门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慧慧,是不是太急切,把吓到了。”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脸上有淡淡的不安,眼神低垂,睫毛微微地颤抖。
    那种刺痛的感觉这瞬间又猛地击中了,有湿热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抹了一把,满脸泪痕。想,虽然没有了过去的那些记忆,可是情感却深深地刻了的骨子里,关心和爱,面对明远的时候,它们总是毫无征兆地占据着的心,的大脑,以及…的身体。
    然后想也没想就抱住了他。
    他的个子高,踮了踮脚也没能把脑袋搁上他的肩膀,手要举得很高才能够到他的头,抱得有些别扭。结果他胳膊一揽,轻轻松松就把给圈他怀里了,又低头亲了亲的嘴角,小声道:“傻瓜,哭什么?”
    把眼泪全蹭他衣服上,蹭完了才抬起头来,问:“真的这么急着结婚么?”
    明远忽然安静下来,看着,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回道:“就是……想要和一起,一点也不想等了。生总共才多少年,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到现好不容易才终于遇见,不想松开的手,哪怕只是一会儿。”
    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说话时声音很沉着,不急不缓,不高不低,表情也并没有多么的激昂和深情,只是认真地好像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慧慧,”他又继续道:“看,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每天要上班,八点到五点半,从接吃晚饭一直拖拖拉拉地到十点半送回家,一天拢共也只有五个小时一起。有时候们还得加班,甚至还会出差,这样算下来,平均们每天一起不到三个小时。这样不够,一点也不够。慧慧,想和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半夜做梦惊醒的时候会身边,屋里永远是温暖的,就算回来得再晚,也知道家里有等。不想再一个睡觉,吃饭,甚至说话…慧慧,那种生活,已经过得太久了……”
    呆呆地看着他,刚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对他有限的认知里,他总是这样的气定神闲,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掌握之中,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也会孤独,也会害怕孤独。
    这么多年,他一个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努力地把眼眶里湿湿的泪意忍回去,伸手抚摩他的脸,他温暖而干净的廉价,浓烈的眉和深邃的眼。是多么的幸运,有这么一个男,全心全意的爱着,不管多久,他都不离不弃地等着。
    踮着脚把脸靠到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声地道:“唔,结婚的事儿,得回去跟妈说。”结婚可是大事儿,就算应了,们家那边,还有一大家子呢。
    明远的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惊喜。“…同意了?”
    不好意思地低头往他怀里钻,都这么说了,那当然是应了,他还问。
    “慧慧——”他高兴地大叫起来,一把将抱起来原地转了两圈,“慧慧,太高兴了,哈哈。”
    “拜托!”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骂道:“想把邻居全给吵醒了是不是,还得这里住呢。”
    明远就是笑个不停,傻兮兮地看着,咧开的嘴怎么也合不上。
    一会儿听到走廊尽头电梯传来的响声,赶紧开门进屋,他也一抬脚跟了进来,门刚关上,他的手就环住了的腰,脑袋搁的肩膀上,小声地求道:“慧慧,慧慧,反正…都答应结婚了……”
    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些想笑,又有些紧张,理智告诉应该挣开,可身上却使不上劲儿,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两把,没推开,他却是得寸进尺地一把将抱上了沙发。
    他的唇柔软而炙热,并不急躁,一点点地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瓣。轻吞细吮,轻嗅浅尝,软软地勾画,唇舌的交锋,温柔而又耐心。
    一会儿他渐渐下移,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至颈项,至锁骨,或左或右,时上时下,有时候是一两点,一会儿又成片,温柔的时候像融化的黄油,激烈起来犹如浪尖的细舟……
    “慧慧……”他喃喃细语,眼神迷离,手从后背滑至的腰间,从下摆处伸了进去。
    干燥而温暖的皮肤,指尖似有薄茧,轻轻滑过腰间敏感的肌肤。这样的陌生,却又带着一股让无法躲避的蛊惑,忍不住想逃,腰肢一扭,又被他的大手握住。那双手稳稳地扶腰间,并不急着动,只颤巍巍地滑动手指,有时轻,有时重,温柔中带着隐隐的欲望。
    他的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平复着慌乱的心。渐渐发软,瘫倒他的怀中,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子,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温暖……
    亲吻和拥抱犹如毒药,侵蚀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他的手终于攀上的峰巅,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变大,一会儿,索性伸到背后挑开了最后一层屏障。胸口一松,仿佛有冷风灌进来,尔后便是他的手,轻揉细搓,轻抚慢捻,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的蓓蕾……
    酥麻难耐……那一波接一波地挑逗刺激得呻吟出声,又羞又恼,却又无力推开。
    “慧慧……”他声音嘶哑地轻唤的名字,一低头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揉捏得饱满欲滴的蓓蕾,舔舐、吮吸……
    情绪失控,一触即发……
    关键时刻,门口忽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尔后是刘浩维又高又亮的嗓门儿,“慧慧,给开开门,忘带钥匙了。“
    俩如火如荼的激情忽然被一瓢冷水浇灭!
    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几乎完全失守。他毛茸茸的脑袋就枕的胸口,一手握着左胸,一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探。
    “唔——”他郁闷地轻轻咬了一口的蓓蕾,苦着脸抬头,一副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郁郁。“别去开门,”他不甘心地又胸口留下一串痕迹,恨得咬牙切齿,“反正他进不来。”
    失笑,原来他也会这么的孩子气。
    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起身整理好衣服准备去开门。才站起来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那身衣服是谁给脱了的,衬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颗,真够凶猛的。
    “快起来,别被他看出来了。”气恼地把他的外套往他身上扔,“再不动,以后不放进来了。”
    他这才悻悻地套上衣服,脸色却还是臭臭的,一会儿又凑到耳边,神神秘秘地道:“要不,去家。”
    还不死心!狠掐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开了门。
    刘浩维浑身酒气地往屋里冲,进门瞧见明远倒也没多意外,只是抱怨地道:“怎么这么慢。”
    “们屋里看电影,没听到敲门。”低头扯谎,偷偷朝明远瞟了一眼,发现他也正朝看,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又得意又揶揄。
    刘浩维回来了,明远自然不好再家里久待,他郁郁不乐地告了辞,临走时还一直盯着刘浩维看,眼神十分地哀怨。
    晚上洗了澡刚趟床上,明远就来电话了,小声地问:“表哥睡了吗?”
    “睡了,”笑着问:“干嘛?还想来啊。”
    今儿幸好刘浩维没带钥匙,要不然他直接开门进来,可不就要撞个正着。可都没脸见了。
    他电话那头傻笑,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特别蛊惑的声音小声地诱惑,“来家,好不好。”
    “不去,”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就他这素了十几年的大龄处男,要送上门去,恐怕吃得连渣都不剩了。明儿还要去上班呢。
    “来嘛来嘛,保证不乱来。”他虚无地保证着。
    “不去。”
    “来嘛”
    “……”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来H,好郁闷好痛苦,卡文了
    番外也写得好艰难,明远太难写了,每次一写他,我就卡文。昨天那个是写的第四稿了,前面的三稿全被我删掉了,呜呜,好心疼。
    六十二
    等车开远了,我才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骚包?”
    他一脸很不容易的表情,叹道:“结婚前三步,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最后一步,我容易吗我?”
    还有这说法?
    他立刻笑起来,解释道:“见家长,见朋友,见同事,今天算是把所有人都见全了,我是不是也应该修炼成正果了?”
    他怎么就恋恋不忘结婚的事儿呢,这个礼拜都提了好多回了,幸好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要不然被老妈听到,只怕立刻就要把我打包送他家里头去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就傻笑装没听见。明远见我这样,倒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我敏感地从他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黯然。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痛得喘不上气。
    “慧慧,你怎么了?”也许是这一刹那间脸色有些变,明远立刻关切地伸出一只手来探了探我的手,“怎么这么凉。”他说话时把车靠马路边停下,郑重其事地握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狠狠摇头,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可是我不想让他知道,于是摸摸肚子,装作不好意思地道:“肚子饿了,胃痛。”
    明远看着我,眼睛亮亮的,点头笑笑,没有再继续问。他以前可是警校毕业,哪里会被我骗倒,只是不想继续追问罢了。
    我们吃了晚饭后,他送我回家。进门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问我:“慧慧,我是不是太急切,把你吓到了。”他说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脸上有淡淡的不安,眼神低垂,睫毛在微微地颤抖。
    那种刺痛的感觉在这瞬间又猛地击中了我,有湿热的液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抹了一把,满脸泪痕。我想,虽然我没有了过去的那些记忆,可是情感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子里,关心和爱,在面对明远的时候,它们总是毫无征兆地占据着我的心,我的大脑,以及…我的身体。
    然后我想也没想就抱住了他。
    他的个子高,我踮了踮脚也没能把脑袋搁上他的肩膀,手要举得很高才能够到他的头,抱得有些别扭。结果他胳膊一揽,轻轻松松就把我给圈在他怀里了,又低头亲了亲我的嘴角,小声道:“傻瓜,哭什么?”
    我把眼泪全蹭他衣服上,蹭完了才抬起头来,问:“你真的这么急着结婚么?”
    明远忽然安静下来,看着我,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回道:“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一点也不想等了。人生总共才多少年,我们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到现在好不容易才终于遇见,我不想松开你的手,哪怕只是一会儿。”
    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说话时声音很沉着,不急不缓,不高不低,表情也并没有多么的激昂和深情,只是认真地好像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慧慧,”他又继续道:“你看,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你每天要上班,八点到五点半,我从接你吃晚饭一直拖拖拉拉地到十点半送你回家,一天拢共也只有五个小时在一起。有时候我们还得加班,我甚至还会出差,这样算下来,平均我们每天在一起不到三个小时。这样不够,一点也不够。慧慧,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半夜做梦惊醒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屋里永远是温暖的,就算我回来得再晚,也知道家里有人在等我。我不想再一个人睡觉,吃饭,甚至说话…慧慧,那种生活,我已经过得太久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刚刚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涌。在我对他有限的认知里,他总是这样的气定神闲,好像不管什么事情都在掌握之中,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也会孤独,也会害怕孤独。
    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我努力地把眼眶里湿湿的泪意忍回去,伸手抚摩他的脸,他温暖而干净的廉价,浓烈的眉和深邃的眼。我是多么的幸运,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不管多久,他都不离不弃地等着我。
    我踮着脚把脸靠到他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声地道:“唔,结婚的事儿,我得回去跟我妈说。”结婚可是大事儿,就算我应了,我们家那边,还有一大家子人呢。
    明远的眼睛亮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惊喜。“你…同意了?”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往他怀里钻,我都这么说了,那当然是应了,他还问。
    “慧慧——”他高兴地大叫起来,一把将我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慧慧,我太高兴了,哈哈。”
    “拜托!”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骂道:“你想把邻居全给吵醒了是不是,我还得在这里住呢。”
    明远就是笑个不停,傻兮兮地看着我,咧开的嘴怎么也合不上。
    一会儿听到走廊尽头电梯传来的响声,我赶紧开门进屋,他也一抬脚跟了进来,门刚关上,他的手就环住了我的腰,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求道:“慧慧,慧慧,反正…你都答应结婚了……”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有些想笑,又有些紧张,理智告诉我应该挣开,可身上却使不上劲儿,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两把,人没推开,他却是得寸进尺地一把将我抱上了沙发。
    他的唇柔软而炙热,并不急躁,一点点地从额头到眉梢,再到唇瓣。轻吞细吮,轻嗅浅尝,软软地勾画,唇舌的交锋,温柔而又耐心。
    一会儿他渐渐下移,温热的舌尖缓缓滑至颈项,至锁骨,或左或右,时上时下,有时候是一两点,一会儿又成片,温柔的时候像融化的黄油,激烈起来犹如浪尖的细舟……
    “慧慧……”他喃喃细语,眼神迷离,手从后背滑至我的腰间,从下摆处伸了进去。
    干燥而温暖的皮肤,指尖似有薄茧,轻轻滑过我腰间敏感的肌肤。这样的陌生,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躲避的蛊惑,我忍不住想逃,腰肢一扭,又被他的大手握住。那双手稳稳地扶在我腰间,并不急着动,只颤巍巍地滑动手指,有时轻,有时重,温柔中带着隐隐的欲望。
    他的手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平复着我慌乱的心。我渐渐发软,瘫倒在他的怀中,身体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绕上他的脖子,想要靠得更紧,想要更多的温暖……
    亲吻和拥抱犹如毒药,侵蚀着我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
    他的手终于攀上我的峰巅,呼吸明显地粗重起来,手上的力气也渐渐变大,一会儿,索性伸到背后挑开了最后一层屏障。胸口一松,仿佛有冷风灌进来,尔后便是他的手,轻揉细搓,轻抚慢捻,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蓓蕾……
    酥麻难耐……那一波接一波地挑逗刺激得我呻吟出声,又羞又恼,却又无力推开。
    “慧慧……”他声音嘶哑地轻唤我的名字,一低头含住那颗早已被他揉捏得饱满欲滴的蓓蕾,舔舐、吮吸……
    情绪失控,一触即发……
    关键时刻,门口忽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尔后是刘浩维又高又亮的嗓门儿,“慧慧,给我开开门,我忘带钥匙了。“
    俩人如火如荼的激情忽然被一瓢冷水浇灭!
    我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几乎完全失守。他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在我的胸口,一手握着我左胸,一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探。
    “唔——”他郁闷地轻轻咬了一口我的蓓蕾,苦着脸抬头,一副欲火焚身无处发泄的郁郁。“别去开门,”他不甘心地又在我胸口留下一串痕迹,恨得咬牙切齿,“反正他进不来。”
    我失笑,原来他也会这么的孩子气。
    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准备去开门。才站起来又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那身衣服是谁给脱了的,衬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颗,真够凶猛的。
    “快起来,别被他看出来了。”我气恼地把他的外套往他身上扔,“再不动,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他这才悻悻地套上衣服,脸色却还是臭臭的,一会儿又凑到我耳边,神神秘秘地道:“要不,去我家。”
    还不死心!我狠掐了他一把,又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上前开了门。
    刘浩维浑身酒气地往屋里冲,进门瞧见明远倒也没多意外,只是抱怨地道:“怎么这么慢。”
    “我们在屋里看电影,没听到你敲门。”我低头扯谎,偷偷朝明远瞟了一眼,发现他也正在朝我看,眼睛里带着促狭的笑,又得意又揶揄。
    刘浩维回来了,明远自然不好再在家里久待,他郁郁不乐地告了辞,临走时还一直盯着刘浩维看,眼神十分地哀怨。
    晚上洗了澡刚趟床上,明远就来电话了,小声地问我:“你表哥睡了吗?”
    “睡了,”我笑着问:“你干嘛?还想来啊。”
    今儿幸好刘浩维没带钥匙,要不然他直接开门进来,可不就要撞个正着。我可都没脸见人了。
    他在电话那头傻笑,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特别蛊惑的声音小声地诱惑我,“你来我家,好不好。”
    “不去,”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就他这素了十几年的大龄处男,我要送上门去,恐怕吃得连渣都不剩了。我明儿还要去上班呢。
    “来嘛来嘛,我保证不乱来。”他虚无地保证着。
    “不去。”
    “来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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