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又名:浪漫长沙

第5章


我我是王画星啊。”
    小静呆了呆,怒道:“少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接来就要说我跟你的女朋友长得很像?你这种臭男人,姑奶奶见多了。你当我什么人,纯情女生啊?可笑。”
    我呆呆地看着她,又问:“黎镇中学75班,还有班主任刘翠萍老师,你不记得了?”
    小静有点发愣,随即冷冷地说:“不认识,没听过。”
    林果月开口说话了:“小静,可能是他真的认错人了吧。”
    小静语气中充满了讥讽,说:“阿月,你这人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我平常要是不看着你,你让人卖了都不知道。”她接着说:“接下来这人就要套我们的地址啊电话什么的,这点菜菜我早就尝过了。你就是不知道人心丑恶。”
    我怔了怔,还是不死心,站起身来取下行李包,从里面翻出了一本相册,打开其中的一张,然后看了看小静,默不作声地递给了小静。
    小静接过相册,看也不看,就扔到小桌子上去了,嘴里哼了一声,:“无聊!”
    林果月好奇地伸出手来,拿过相册,看了起来,边看边说:“没什么啊,就是一张中学毕业照。”
    我用手指着相片上的前面中间的一个短发女生,林果月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小静,脱口而出:“小静,这上面真的是你啊!”
    不过林果月又很快地自言自语:“不过小静我记得你是和我一起读的中学啊,是在长沙,你怎么又跑到这张毕业相上去了。”她眼睛闪了闪,说:“小静,这是不是你的失散多年的妹妹还是姐姐什么的?”
    “靠!”小静像是实在忍不住,脏话脱口而出:“阿月,你以为拍电视剧啊。”
    林果月浅浅一笑:“两个人长得很像的原因,据专家统计,巧合和亲属的可能性各占一半。”
    小静把手一甩,非常严肃地说:“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说完卟哧一声笑了。
    我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小静这人刚才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要打要杀的,这两句话就笑容满面了,真是喜怒无常的女人。我笑了笑,大着胆子笑着说:“难怪人家说天上的流云,地上的小龙,都不如漂亮女人的脸变得快。”
    林果月眼中含着笑意,问:“给你一点笑容,你就要陶醉了。这天上的流云的还可以理解,不过这地上的小龙怎么说啊?”
    “变色龙啊!”我顺口而出。忽然看一不明飞行物迎头飞过来,啪地一下咂在我头上,一阵清痛。原来是个化妆盒,抬头一看,小静气得嘴都歪了。
    林果月捂着嘴偷偷地轻笑。她的皮肤很白皙,笑起来很美,一言一笑都不很过于张扬,举止很是得体,一看就是有教养的人家女儿。我偷偷地看着她,也许是我看得有点出神了吧,她也发现了,脸上一下子有点红了,不敢看我的眼神,微微别过头去,不过脸上还留有一丝笑意。
    这时小静正在拿着那本相册在看,可能刚才大家笑了一下,气氛缓和了很多,对我的敌意少了很多。她忽然问我:“这个谢娟是你的中学同学?”
    我说:“是的,有相片为证!”
    “那谢娟旁边这个戴眼镜的女生叫什么名字?”她随口问道。
    “那这个我想想。”我想半天,实在想不起来了。
    小静怪异地笑了起来:“这是你初恋情人吧,想不到你们中学就想谈恋爱了,还真是人小鬼大。”
    “你真的不是她?”我死死地盯住她。
    小静白了我一眼,说:“你不会是想泡我吧?”她接着去翻我的相册。
    小静边看边说:“这个才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吧?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两人还在一起故作浪漫甜蜜。唉!看不下去了。一朵鲜花插在茅坑里了,多好的女孩,就这样被你这个色狼骗财骗色了。咦!这个信封里还有几张。”林果月听她说着,也歪过头来看。
    我脑中现过一丝阴影,心中大叫不好,下意识就伸手想去抢信封。
    “哇!你女朋友怎么和别的帅哥在kiss,哈,这张更亲密。”小静大叫一声,神色很是激动,感觉好像是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样。林果月也是一脸诧异的样子。
 四:与佳人相识
    我一把抢了过来,把相片全部收拾好,十分恼怒,感觉好像此时全身一丝不挂地让人把隐私全看到了。
    “哈哈哈!”小静忽然象是看到赵本山说相声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伸手指着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干脆倒到林果月怀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边笑边喘气。
    她的笑声是这么大,一下子车上的旅客都向她看过来。
    林果月脸上红晕还未退去,她一时不明白小静这是做什么,忙拉了拉她,轻声说:“别笑了,你这是怎么了,别人都在看你呢。”
    小静忍住笑,说:“阿月,你知不知道?我好佩服这个姓王的,佩服得有如八百里洞庭一眼望不到边。”
    我心里感到一阵刀铰一般的心疼,一股难受涌了上来,这些日子的委屈一下子迸发了出来,我感到一股不可抑制的伤心从心底慢慢流出来。
    小静看也不看我,带着一丝讥讽对林果月说:“刚才那个色情相片的女主角就是和他在一起的花前月下的那个女朋友,可惜男主角不是他。别人给他戴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他还把这顶绿帽子好好地放在身边存着。我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
    我脑中轰地一声,把那个信封的相片全拿出,一张张全部撕得粉碎,用力向窗外扔去,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到车厢过道里的厕所里去。我进去后,把门啪地一声重重关上。
    一个人呆在厕所里,眼泪忍不住不断地掉下来,我拧开水龙头,不停把水洒到脸上,最后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泪水多一点,还是自来水多一点。然后我呆在里面,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宁婷,这个我一生也不想听到的名字出涌现在我面前,以前宁婷这个字眼是浪漫美好的代名词,而现在她更多的是与背叛,无情,负心等字眼画上了等号。
    我不知道在厕所里呆了多久,后来乘务员用力来敲门,我才不得不走出来。
    列车抵达株州站。
    我尽量使自己变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我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小静和林果月看着我,神情也是淡淡的。也是的,陌路相逢,下了车谁也见不到谁,想那么多做什么。
    株州下了不少人,车厢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那个带小孩的母亲也下了,临走前,一再对我说谢谢,她口里咕噜着:“仔子,你人这么好,长得又一表人才,那个女娃要是找了你真是有福气了。”
    我笑了笑,说:“大嫂,你不知道,现在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像我这样的,不吃香了。”
    小静顺口接了一句话过去:“那也不是啊,像我们阿月就不同,她男朋友就是长沙十大有为青年之一,她对坏男人从来都是不来电的。”原来她有男朋友,我看了她一眼,心中有点失落。
    
    林果月故意叹了口气,惋惜地说:“小静啊,你也别整天跟那些街上的人混在一起了,这么大人,也得找个正经人谈对象了。那些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小静把头发一甩,不屑地说:“你傻啊!现在还有什么正经人,连学校出来的纯情大学生还知道傍富姐,那些个坐在写字楼和政府办公楼那个不是衣冠禽兽,白天是君子,晚上是嫖客。”
    然后她斜斜地看着我,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女人要是不爱钱,那母猪它就会爬上树去,你信不信?”我可是针锋相对。
    小静哈哈地笑着说:“那母猪上不上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可以决定的,而是由钱决定的。”
    我用很坚决的语气说:“那母猪上不上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可以决定的,更不是由钱决定的,而是由屠夫决定的。只有屠夫要杀肉的时候,它才有可能被挂到树上。”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时候人也像猪一样,自己的命运自己不能做主,一开始被人养得白白的,开开心心的,最后肉壮膘肥,就让人给杀了卖了。”
    小静吃吃地笑,说:“原来你在感叹自已的命运啊,难怪这么伤感。”
    林果月摆了摆手,故作叹息道:“真是服了你们,一个话题扯出这么多话来。”
    三个人在车上说说笑笑,一开始的误会过去之后,青年男女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哎,刚才听你自己说,是叫什么王画星,好有风花雪月的味道,你父母是一对才子佳人吧?给你取的名字也这么特别。”林果月笑着问。
    我淡淡地说:“他们曾经是一对才子佳人。”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于是换了个话题,问她:“你们两人是长沙本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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