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初恋的中学女同学又名:浪漫长沙

第25章


我爸自己爱画也就算了,还从小就把送到各种各样的绘画培训班,所以我也算是从被强迫到主动爱好绘画。现在我妹又跟你学绘画,看来我一家人都成了书画迷了。”林果月徐徐说来。
    “姐,你不知道吧。小王老师和你一样,也是做电脑动画的。而且他反恐打得特棒,完全是战队级人物。还有他电吉它的弹得非常好,情歌唱得石头都能发芽。总之象我小王老师这样的人要是放在我大学校园里,那基本上就是一多才多艺的校草级人物。”织女贼笑贼笑的,说:“姐,你现在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了?”
    “好!说得这么优秀,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心动,可是赶不上某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林果月索性对她妹公开反击。
    “你们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是大官吗?”我忙转换话题,而且这个问题刚才我就想问了,只不过觉得不方便打听别人家事。
    “他是副省长,是本省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副省长。”织女一脸自豪。
    “什么?”我正在开健力宝,手一颤拌,饮料都溅到织女的脸上和胸前去了。
    “你看看你,一个副省长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林果月埋怨地看了看我,眼睛里却带着笑意,顺手拿了纸巾去帮妹妹擦拭。
    “对不起!纯属意外。”我一脸的诚惶诚恐。
    织女推开姐姐的手,一手指着我,大声嚷嚷:“不行,叫他帮我擦。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暗暗想织女也太纯真无邪了吧,这要当着她姐的面做这种亲密的行为,她姐还不一点点撕了我。忽然我想到了口袋里有一盒刚买的国画颜料,于是陪着笑脸说:“用纸巾太便宜了,显得没有诚意,我到隔壁小超市里买条毛巾来,用了就扔掉。”
    织女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却装作不耐烦地说:“快点!”
    我一溜烟跑了过去,买了毛巾,然后红的黄的涂了几点国画颜料放在毛巾上,反正毛巾上的图案也是花花绿绿的,看不清。
    林果月瞪着眼看着我们两个,脸上阴睛不定,我和织女的行为应该是给了她太多的联想空间。
    我不去看林果月,只是一脸殷勤的笑着用那条加了点料的毛巾在织女的脸上和脖颈处擦啊擦,织女很是享受地闭上眼睛,嘴里调侃着:“被人伺候的感觉,就好像是喝了一瓶爽歪歪。”然后伸出一只手,可能是感觉手里少了一只爽歪歪瓶子,故意说:“林导演!道具呢。”
    这个时候织女的脸上已经被我涂成了“楚霸王”的大花脸造型,周围的顾客和店员都把关注的目光毫不吝啬地投射过来。
    林果月一开始还只是掩着嘴偷笑,接着捂着笑得有点痛的肚子,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织女慢慢觉得脸上有点不对劲,用手一摸,登时气歪了,猛拍桌子,一声怒吼:“小王老师,你太过份了。”我眼看情形不对,抬腿就想溜。
    不过我想象中的佛山无影腿或九阴白骨爪并没有出现,因为织女忽然伤心地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只有叹气,眼泪是女人最有效的终极武器。这下我倒不好一走了之了。
    林果月忍着笑站出来打圆场,我也低声下气地陪不是。最后,这件性质很严重的外交纠纷以针对我的一系列不平等协议而平息。
    一:到隔壁买枝彩笔,在自己的后背衣服上写下三个字,我错了!
    二:以后每周陪织女出去写生至少两次以上,逛街两次以上,吃饭两次以上,费用全部由我负担。
    三:为了保持学生织女到我家里来学画时能有一个愉快的心情,我必须做好家里的室内清洁卫生,散乱的衣服必须整齐叠好,桌上和地面不能有灰尘,织女随时保留用白手套触摸检查的权利。
    我终于感受到了李鸿章当年签订卖国条约时的无奈和痛苦。
    对此,我仍很小心地对她善意的指出: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以上条款是否有违背于《联合国人权组织公约》的平等、自由、互爱的崇高精神?
    “你难道不知道吗?中国人从来都不把《联合国人权组织公约》当回事,”织女惊讶地说。
    “好了,今天就娱乐到这里吧。我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有点累了。”林果月略显疲态。
    “月姐,明天我把那七万元医药费还给你。”我主动帮她拿行李箱。
    三人结了账,往街边走去。
    “那七万元你是因为闵静挨的,就该叫她还你。”织女刚才也听我们说过了我挨那一刀的事,很是为我打抱不平。
    “你那来那么多钱?”林果月对这事还是有疑惑。她和还不知道我还拿了好几万给闵静的事,不然会更惊讶。好在织女也没有提起这事,看起来织女似乎并不知道闵静和她姐林果月是好朋友的事。
    织女想起了我卖那快石头的事来,解释说:“他卖了他身上最珍贵的一样东西。”
    林果月张大了嘴,因为织女的这种说法给了她充分的联想空间。
    我赶紧解释,把那块葡萄玛瑙石的事情给她说了,不过没有特意去说是为了筹钱给闵静。
    林果月听了却皱起眉头,一声不吭。
    我知道她为何生气。
    暇意的睡梦中,我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很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窗外夜暗的天色才刚刚有点亮光,街上传来一阵阵环卫工人扫大街的声音。
    “王画星,我就在你的楼下,给你五分钟时间洗漱,我等你,有事要和你说。”手机中传来林果月那甜美而略显稚嫩的声音,如果光听声音,别人肯定会以为她是织女的妹妹。
    我一个箭步冲到窗口,伸长脖子往下看,只见那辆熟悉的白色宝马静静地停在楼下,大街两旁的商铺都还没开门。她昨天不是刚刚从上海坐飞机回来?这一大清早的跑街上来溜车,难道就不怕睡眠不足影响肤色吗?不过平常看她皮肤一向不施脂粉,也是白里透红。
 三十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于是我手忙脚乱地叠被洗漱,衣服书本却扔得到处都是。昨晚忙了一夜的后期制作,资料和画纸扔了一地。这时林果月又打来了手机,说:“再给你两分钟,找一件你最不影响长沙市容市貌的衣服穿好再下来。”
    我急冲冲地赶下来,拉开车门,一头倒在前排的座位上,这时困意又上来了,我闭上了眼睛。
    “打起精神,我有要紧事要跟你说。”林果月坐在驾驶员位上,不满地推了推我。
    “我刚才做梦中了五百万,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要紧的呢?”我懒洋洋地说。
    “你知不知道昨天突然看到你在机场出现,我是很开心的,可是后来为什么我又不开心了呢?”林果月语气一变。
    “当然知道,我说还你那七万元,但没有还你利息。人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我”我很是惭愧。
    “去你的,就知道瞎扯。我是这种人吗?”林果月又被逗笑了。
    “钱还你,数一数!”我把七叠一万的拿给林果月。
    “你怎么这样,好像我这么早巴巴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当一回黄世仁。”林果月很不适应我这么爽快就还钱,不过还是接了。
    “我大清早赶来就是因为这事,你这钱是怎么来的?听小星说是你把你父母给你的东西卖了换来的,我又没向你逼债,你保必赶着变卖家财?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在乎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宁愿你是自己凭本事赚来还我,即使时间久一点也没关系。”林果月埋怨不断,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盯着我的眼睛问:“是不是你觉得不想欠我什么?”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什么不对吗?还钱需要那么多理由吗?”我勇敢地面对她的目光,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这句话好像一般都是债主说的。
    “你就瞎扯吧,小心把唾沬都扯成了洪水。”林果月知道我是有些事不想说,却也无奈。
    “我给你在我公司找了一份做三维模型的工作。听小星说你在网上接一些动画的活在做,那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来公司保险一点。”林果月发动了车子。
    “不要了吧!就我那点业余水平,那敢进大公司。”我一脸苦笑,要是找了份工作每天上班下班,那你还有空完成Kramer交给我的动画外包,人家那科幻大片还眼巴巴等着呢。
    “没关系,不要考虑技术方面行不行,进去后我会照顾你的。你要努力,这可是我昨天和老总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她也真是够热心的,上次说帮我找工作一直都没忘。
    “月姐,象你们那样的知名大公司也可以跑关系,走后门啊?”我惊讶地吐了吐舌头。
    “有人的地方就有关系,就要讲人情,大公司还不也一样。像这次我去上海和那个国外的客户谈了好久,就是没谈下来,最后还是靠我公司老总找了他一个国外认识那客户的同学才拿下单子来。”林果月一副看透人情世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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