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万种风情总是受

第11章


 
就是现在,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原著里就有他俩大战之后要比拼内力。现在正是我出手的机会。 
我在袍子下摆撕下一块衣料,掩住面容,快步向假太后背后直冲过去,提起匕首,对准了她背心猛刺。 
无名匕首果然锋利,悄无声息没入假太后背心足有半个刀身之深。 
假太后长声厉吼,喷出一口血雾弥漫半空,拼得受海公公一掌,竟回转身子,右掌击向我。 
错身间海公公望见我的双眼,电光火闪之间认出我,大惊失色,伸手抓住假太后的左掌,吐气开声,神力大发,将太后硬生生甩向后方。 
我一回手,匕首带着一道血线,从假太后背心抽出。 
假太后身影摇晃,竟还有余力施展轻功,窜上假山,人影一闪,便失去了踪影。 
海公公又想追去,却终究放不下我,稍一犹豫,哪里还追得上。 
假太后跑了,真太后可要提前出场,否则按金大师的进度,偶也得写上四五本,那太恐怖了,所以特此将进度拉快,至于各位大大问的,小桂子的七个老婆怎么办,偶已经有了腹稿,保证贯彻本人一惯恶搞路线,"七女"将陆续登场,敬请期待,呵呵~~~ 
真假太后 
待假太后逃去无踪,我这才发现,大事不妙,糟糕,她是跑了,明天宫里要少了太后岂不大乱? 
不过我很快发现,为明日之事考虑尚且太早,眼前还有一人急待我摆平。 
“海公公?公公?呃,今天月光还真不错,呵呵?”我干笑着,一步一步往后退。 
而往日温凉如水的海公公显然已经“沸腾”了,额上青筋暴起,头顶隐约有白烟缭绕,双颊赤红,眼冒火光,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公公,您别这样看着我,呃,人家很怕的……”我眼看躲无可躲,笃定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索性扑在海公公怀里,连耍宝带撒娇,吃定他不能拿我怎么样! 
事实上,我,很不幸,预料错误。海公公这回是气急了,就势将我摁在膝盖上,抡起五指山,给了我三下。 
打完不等我干嚎哭痛,他倒先泪溜满面。“你这孩子,可吓坏公公了!” 
看他哭得泪滴滚落,面色又胜往日白上三分。我那痛算什么,他下手自是不比与假太后争斗,也就火辣辣一阵子,反倒看着他的泪珠儿,好似尖刀,一刀刀划过我的心上。 
“公公,是小桂子不好,下回定没有这下回了!公公你莫哭!”我也不舍得用自己的脏手去抹,一时找不到帕子,干脆学小狗,伸舌去舔那泪珠。咸咸的,居然也带点桂花的清味儿。 
海公公见我认错态度良好,又有悔错的行动,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悔改,把我抱起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怕我刚才被假太后伤着。反复摸捏,确定无恙,才放下心来。 
“公公,那老贱人跑了,那你如何证明凶手就是她?都是我不好,刚才要是再用点力,保管她走不了!” 
海公公叹口气:“这事不该把你牵涉进来,也许是天命如此,你命中注定……”他摸着我的脑袋,凝望我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我的身子,而是延伸向远方的某人。我心底里大是不舒服。 
“也无妨,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既知道她出自蛇岛,自然知道去何处寻她。” 
“那明日呢?宫里没了太后,皇上可要着急了!”想到小皇帝至纯天孝,虽然有时,好吧,是常常和我鬼混,却对作为名义上母亲的假太后很是孝顺,如果太后失踪,他必定焦急万分。 
“我来找她对质,当然是有备而来。”海公公笑了笑。 
他牵着我的手,越过地上蕊初的身体,进到了假太后的屋里。 
外间屋子今天我来过,和日间并无两样,公公也不停步,径直往里走,转过一到屏风,到了假太后的卧房. 
我一眼就瞅见那张大床,想到床底暗格,连忙拉着公公到床边. 
"公公,来瞧瞧,说不定这床里藏着好东西!" 
他暗笑我天真,也不拂我的兴,任我掀开被褥. 
被褥底下和一般床板并无什么不同.难道是我记错了?我不信邪,屈起二指延着木板一寸一寸由上往下敲.敲到中间靠里果然听出声音不对. 
这会子连海公公也不得不信了.拿着我的无名匕首划了个方框,木板轻轻凹陷下去,拿开一瞧,正是四十二章经.连同鳌拜那儿抄到的两本,这假太后居然已经凑集了四本,整占了全套的一半之多. 
“天意,果然是天意,小桂子,也应该只有你才能拿到……”海公公笑叹,将这四本经书用绸缎包好,塞在我怀里。 
“这本就是你的,天意让你得了,你就且收好,莫要让人知道,也莫要丢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不过想到里面的宝藏,自然毫不客气,收下。 
海公公又按原样将床板放好,里面塞了团绣巾,倒也看不出异样,又铺好被褥。这才领我到屋子另一头的墙边。墙上挂着张几乎占去了大半墙面的毛毯。 
海公公拉动毡旁的羊毛衫子,挂毡慢慢卷了上去,露出两扇柜门。 
我强忍住惊讶,难道真皇太后现在就在里头? 
公公又用我的无名匕首划开柜上暗锁,打开柜门,只见柜内横卧着一个女人,身上盖着锦被。 
 海公公另一手持着烛台,将烛光照在那女子的脸上。 
那女子容色十分憔悴,更无半点血色,但相貌确与假太后甚为相似。 
只听海公公轻轻唤道:“娜翠木,娜翠木……” 
那女子微微睁开双眼,望向海公公,半晌才殷殷地哭出来:“海富查儿……” 
我和公公小心翼翼将她抬到床上。 
真太后仍是惊恐万分,抓着海公公的衣袖不放,“海富查儿,那恶女人呢?” 
海公公轻拍她的手道:“没事了,她不会再来了,明日天一亮,我就将这慈宁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换走,再派上几队侍卫将这里保护起来,保证那恶女人再也进不来了。” 
我到现在还吃惊地合不上嘴,那是真太后?她和海公公怎么这么熟?熟到直呼对方名字?要不是我知道海公公心里放的是谁,我准以为他俩是相好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皇太后是原来顺治母亲孝庄的侄孙女,与顺治成婚时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情窦未开,因为性子单纯,反而与顺治、海公公处得来。小皇帝丧母后,顺治见她不可能有所出,怕她今后受人欺负,便将当时的小玄子抱给了她养。她对小皇帝也是精心照顾,故此小玄子甚是孝顺她,把她当亲娘看待,只可惜不等小玄子登基,她便被假太后所软禁。 
海公公对没能及时发现此事很是后悔,只是当时因为宫里发生的事情太多,顺治迷恋上了董鄂妃,与皇后日渐疏远,海公公又因为董鄂妃与荣亲王之死而倍受顺治怀疑,一时竟无人发觉皇后被调了包。 
如今海公公为查访当年凶手,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太后,就是当初的皇后娜翠木的头上。想那娜翠木与自己也算交情不浅,她又是出身蒙古贵族,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学得蛇岛的功夫,这才发觉掉包的真相。奈何这假太后甚是小心,海公公一直未能查到真太后的去处,便迟迟不能对她动手。直到今日,布在慈宁宫的眼线才回过话探到了真太后的下落。海公公这才放胆来与她对质。 
这一晚,我便和海公公陪在真太后身边,我掂着门外无辜的蕊初,央求海公公放了她。 
海公公将她解了穴,也知她只是个毫无干系的小宫女,编了一番话,说是闹刺客,如今刺客已经逃走。海公公早将夜行衣脱下毁去,我本来就是太监打扮,在蕊初眼里,我们一个是大内总管,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自然是无一点怀疑。 
一到天亮,海公公立刻将慈宁宫中太监宫女全部换去,又禀告小皇帝说是太后昨日发了噩梦,很是担心有恶人害她。小皇帝心里不以为然,但孝心当先,当下划拨了禁军侍卫,将慈宁宫重重保护,据说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就这样,我们将宫里最大的危险顺利排除,加上太后与海公公的关系,我在宫中的地位更是扶摇直上,除了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现在更上升为太后跟前的红人。 
这一日申牌时分,小皇帝派人将我传到上书房去笑容满面的道:“小桂子,我可有件事找你去办.” 
我一算时日,估计还得是鳌拜那事。 
自然不能推脱,只好道:“只要皇上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办便是。” 
小皇帝边剥我衣裳,边道:“很好!鳌拜那厮,作乱犯上。我虽饶了他不杀,可是这人党羽众多,只怕死灰复燃,造起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手指顺着我的胸膛滑入,在那两颗茱萸处打转,大是吊人胃口。 
我白了他一眼,使劲往他身上贴,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小皇帝狠狠拧了我一把,笑道:“别急,发什么浪,听我说完!” 
哎,命苦,你这样,叫我怎么听得下去?但又不敢反驳他,只好老老实实不动,乖乖听他讲。 
“我早知鳌拜这厮倔强,因此没叫送入邢部天牢囚禁,免得他胡言乱语,一直关在康亲王府里。刚才康亲王来奏,说那厮整日大叫大嚷,口出不逊的言语。”说到这里,他伸手抚摩着我的青芽,似重非重,似轻非轻,还故意放低了声音,在我耳畔道:“这厮说我用小刀子在他背心上戳了一刀。” 
我断断续续道:“哪有……哪有此事?呜……啊……对付这厮,何必……呼……何必皇上……啊,轻点……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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