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万种风情总是受

第25章


 
不过看海公公也是酥软无力的模样,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叫他自己收拾。 
强忍住酸麻,我取过挂在桶边的小巾,道:“公公,我帮你擦一下。” 
公公挺起身,要抢那小巾,“我来就好。” 
“不嘛,我来!” 
你抢我夺的结果,还是我稍胜一筹,探手下去,小巾抹向海公公后庭。 
咦?什么长长细细地挡住了我的手指,摸一摸,恩,软软的,恩?又变硬了。 
我愕然抬头望着海公公,问了一句很呆的话:“公公,你也不是太监?” 
公公难得地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轻轻地犹如蚊子叫一般回答道:“是啊……” 
“你……你……不早说?”我瞠目结舌。 
“你又没问过我。”海公公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 
是啊,我可以是假太监,人家自然也可以是假太监,我只当书里的海公公是真太监,现在的海公公就也该是真太监。其实我早该想到,明明两个海公公没有一处相同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当初宫里传闻,海公公可是被当时的太后亲下懿旨净身的,难道是开了后门? 
不等我问,海公公先来解答了,“因为我凑巧练过缩阴的功夫,当时的执行太监验过身,以为我是天阉,所以没有动刀。” 
缩阴的功夫,听上去好象很神奇的样子,我便缠着他要看看。看什么?缩阴表演?海公公死也不肯。所以改看秘籍了。 
海公公指指床脚。我眯缝眼看了好半天,才看去床脚下垫着的一块黑漆漆的豆腐干似的东西是一本书。 
我七手八脚抹干身体,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冲到床边。好不容易抬起那张雕花大床,才把书从床脚下挖出来。 
用湿巾擦了又擦,都快擦破皮了,书封面才露出庐山真面目,上书四个大字: 
“葵!花!宝!典!”我一字一顿读出来,冷汗也跟着从后背冒出来。 
“公公,你不会真练的是这本秘籍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公公边穿衣服,边懒洋洋地回答:“是啊,就是那本。” 
我翻开第一页,给他看一行醒目的大字问他:“你有看到这个吗?” 
他凑到书跟前,念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然后回了我一句很搞笑的答案,“没有啊,我从中间开始练的。” 
难道不自宫也能练?我赶紧翻到第二页,看到的答案令我差点昏倒,上书八个大字: 
若已自宫,必不成功! 
幸好公公是从中间开始练的,不过话说回来,有谁看到武功秘籍后,会不看开头,从半当中开始练啊? 
摇头叹气,真是傻人自有天佑! 
番外--《关于建宁公主》 
某日我从小皇帝怀里醒来,突发奇想问他:“小玄子,怎么我在宫里从来没见过建宁公主?” 
闻言,某个醋意大发的“禽兽”疑我移情别恋,又死命地折腾我了一下午,临末也没告诉我,建宁公主在哪里。 
又一日,我问温氏兄弟,他们轮番上阵,占足了便宜才告诉我三个字:不知道! 
再一日,我遇着索额图,远远地看见了,还未等我开口问,就看到他很幽怨地瞄了我一眼,撒丫子跑人了。 
还一日,我枕着师傅的胳膊,问他:“师傅你知道建宁公主吗?”师傅皱着眉,老半天才回我:“没听说过!” 
最后的希望,我揪着公公的衣襟,撒娇道:“公公,为什么没人知道建宁公主?” 
海公公不明所以地望着我,道:“建宁公主?本朝没有一个格格名号称建宁啊?” 
“不可能啊,皇上没有妹妹吗?”我追问。 
“皇上堂妹表妹倒是很多,但亲妹妹的确一个也没有。不过先皇有一个妹妹,固伦长公主,今年才十六岁,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他狐疑地看看我,又问:“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她经太皇太后亲点,早就许配给了平西王世子吴应雄了,一但满十八岁,就要下嫁到云南去了。” 
哦,没有建宁,只有固伦长公主,是小玄子的姑姑,不过的确嫁给吴应雄了。 
我总算明白了。 
鹿鼎风云3之越马江湖还做受 
3-1醋海生波 
话说我将刘师兄和小公爷救出宫后,便托付会里的兄弟徐天川送去安全之处,马车远去,渐渐被道路两旁树木所遮挡,便再也看不见了. 
茫茫然站在胡同口,半天才想起那假太后的尸体还在我房里,若给人瞧见,我在宫里的日子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与会里兄弟交代了几句,我匆匆往宫里赶,得快点把尸首处理掉才行。 
回到宫里,一切仿佛很太平,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进了院子,又推开房门,一瞧之下,如遭雷击,房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哪里有假太后的尸首! 
是被小太监发觉的?不象,刚才一路上并无人有异样表现!是海公公回来收拾的?我满含期待,叫来小太监问话,却听到的是海公公因为采办绣品被盗,被耽搁在城外御绣坊,今天并没有回来过。 
是谁干的?难道是假太后的余党? 
我越想越有可能,脊梁骨里不住地冒冷汗,正打算卷起铺盖到城外找海公公去,小皇帝却派了温家兄弟找我。 
进了上书房,小皇帝正沈着脸出神,我也不打扰他,站在一边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几乎都要打瞌睡了,小皇帝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小桂子……” 
我赶忙答应,“皇上,小桂子在!” 
他悠悠叹道:“你记得自己父亲的样子么?” 
父亲的样子?我早就不记得了,无论是自己的,还是这身体的主人真正的韦小宝的。没等我回答,小皇帝又道:“我记得,父皇的样子,很清楚,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喃喃自语,却想不出什么别的话可以安慰小皇帝。 
小皇帝抬头望我,突然扑哧笑出声来,“你呀,哭什么!” 
边说边把我搂到怀里,我哭了么?他拇指擦过我的眼角,果然指尖上晶莹一滴泪珠滚落到地上。 
小皇帝使劲地抱着我,笑道:“我都没说完呢!据报,我那父皇尚在人世。” 
他凑在我耳边,问我:“你可愿意替我跑一趟,去找他?” 
湿湿热热的气息吹拂过我的脸庞,他的手还不轨据地爬到我的衣襟下,害我痴痴迷迷地,扭着身子,是什么都答应他了。 
第二天一早,小皇帝神清气爽地上早朝去了,而我却要拖着腰酸背痛的身子出发,到五台山找老皇爷。 
收拾了简单的行装,我将四十二章经又塞回上书房庞大的书架上,饶是假太后再精明,又怎会想到我把它们藏在这里?再次检查了身上的宝甲,靴筒里的匕首,腰带里夹着的银票,一切安好后,直出神武门而去。 
我盘算着,这次出远门,先得和海公公说一声,假太后的事也要提醒公公。 
于是在街边随便雇了辆车,我坐上去,掏出锭碎银给车夫,“城外御绣坊,劳驾!快点!” 
车夫低着头,唔了一声,便甩开鞭子,驱车前行。 
我坐在车里面,晃晃悠悠,不知不觉,打起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座一颠,脑门正撞在框上,把我立时疼醒了。车内昏昏暗暗,似乎天黑了似的。 
开什么玩笑,从神武门到御绣坊最多只要小半天工夫,哪有跑到天黑还不到的道理。这车夫忒黑心,我绝对不会再多给他车钱! 
我咬牙暗忖,掀开车帘就要开口骂车夫,却瞧见车外荒山小道,两边树影憧憧,也不知是到了哪个鬼地! 
“哎!停车!我说你这个家伙!想谋财害命还是怎么的!快点停车!”我一边把匕首抽出来,握在手中,一边搭上车夫的肩膀,要他停车。 
谁知车夫肩一沉,腰一扭,让开了我的手,更是脚尖一点,窜出去老远,临去还在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 
马吃痛,嘶鸣着狂奔起来,颠得我七荤八素,一个没抓牢,竟被甩出车门,天旋地转中,滚落到小路旁的草丛里。 
幸亏草厚,没要了我的小命,但也是浑身酸痛,不知道骨头断了几根。 
我正趴在草堆里,艰难喘气。一双绣花快靴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向上望,却正是那个要命的车夫,只是从下往上望,他,哦,不,是她俏脸盈盈,眉目中含着发泄后的快意,手中的鞭子轻点我的下巴,樱红的小嘴却吐露出骇人的恶毒话语。 
“这不是桂公公吗?啧啧,好可怜的样子呦,怪不得刘师兄会被你这个狐狸精迷住了!” 
我暗自哀叹怎么会是这个女煞星。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沐王府门下刘师兄的师妹,方怡! 
看她模样,定是被刘师兄拋弃后,找我报仇来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得哄哄她,找机会再要她好看! 
我满脸堆笑道:“方师姐误会了,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把刘师兄迷住呢?” 
谁知那小娘皮根本不听,冷笑着,手一扬,鞭子披头披脸抽上来,边抽边骂:“不是你是谁,我和刘师兄好好的,凭什么他一出了皇宫就不理我了,连话也不和我说,都是你,是你逼他的,你去死!” 
我双手护着脸,幸亏身上有宝甲,但遮不到的地方可就倒霉了,火辣辣地疼。 
正当我发狠,要抽出匕首和她拼命,树林中一个男子声音突然喝道:“住手!” 
我听得是刘师兄的声音,又惊又喜,狠命地一滚,脱开鞭影,转过头去,只见林中走出三个人来,当先一人正是刘师兄,其后是沐剑声和徐天川。隔了一会,又走出两人,却是吴立身和敖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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