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孝相公

16 绑架


清佑很不解:“这么晚出去能有什么事啊?”
    墨言嘿嘿一笑:“就是晚上出去才有事啊。”然后扬声喊道:“喂!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啊!”
    清佑满头雾水。不解的看向哥哥。
    阙清歌瞟了墨言一眼,掩饰般的咳嗽一声,别开了脸:“问你墨哥哥吧。”
    已经走到门口的尤物听到那声大喊,踉跄了一下:“你想什么呢!存心教坏佑儿!我会做那种事吗?”
    墨言摇头失笑,没说什么径直上了楼。
    清佑见三个人各自走开,揉揉头发,更是弄不明白了。他决定明天早上问问安姐姐,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尤物出了门,在大街上走了几步,确定没人跟踪后,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翌日。
    安贝坐在桌旁,正准备和阙墨二人商量一下具体事宜,却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尤物呢?他平常不会起来这么晚的啊。”一般来说,尤物应该是他们所有人中起得最早的。
    墨言也一脸奇怪:“不知道。他昨天说要出去一下,我还以为很快就回来了呢。我今早问了掌柜的了,他说尤物一夜未归。”
    安贝皱了皱眉。尤物不是那种随着自己高兴就不管不顾的人,也不是那种会时不时玩失踪的人,一夜未归……他是去干嘛了呢?
    墨言狐疑道:“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他不会真去了……”
    话没说完,就被阙清歌一把捂住了嘴。
    晚了晚了,我猜到了。安贝在肚子里接了一句,脸瞬间黑了。
    墨言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还坐着某人呢,不能给忽略了。他瞅了瞅安贝的脸色,将功补过:“要不……我们去找找?”
    “不必了!”安贝狠狠咬牙,一把将手中的纸摔到三人面前,起身离开。
    “安姐姐……生气了?”清佑问得小心。
    墨言担心的却不是这个。他苦着脸看向桌面上一堆纸张,求救的看向阙清歌,十分不确定的问:“这些,不会是归我们了吧?那个什么银行,不会也是我们的事了吧?不要啊……”他一天都没休息过啊。
    阙清歌无奈。还能怎样?都到了京城来了。结果两个人都出了幺蛾子。剩下的事当然是他们的了。
    安贝怒气冲冲的出了门,却又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难不成她真的要一家一家的找过去?这么多怡红院啊、胭脂楼之类的地方,她找得完吗?何况,还不确定尤物到底在哪儿呢。
    安贝突然想起出发前一晚尤物对自己说的话:“我会保护你的”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会遇到危险吗?那他又怎么护得了?想到这里,安贝突然觉得有些不安,那个傻瓜,她哪里需要保护了?他把自己保护好了就万事大吉了。
    安贝脑子里乱成一团,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晃,却怎么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突然,她的眼前投下一片黑影,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站在她面前,冷冰冰的像是毫无气息的死人。安贝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身后也站了一个这样的男子,将后路完全封死了。原来她是不小心走到了死胡同里,否则也不会被堵成这样子。
    安贝此刻却并不害怕,甚至连防备都没有,直接问道:“你想干嘛?”其实不是她不想防备,而是她知道,根本就没用。所以就省了力气了。
    “主人有请。”那男子声音平板,不带一丝感情。
    安贝却突然感觉这声音很耳熟,仔细看了眼面前的男子,眼睛突然睁大,抑制不住的惊呼:“尤物!”
    那男子眼中有些微微的波动,却很快恢复:“我们主人有请,请你走一趟吧。”说完,也不等安贝回话,一把揽过她纵身一跃,在房檐上轻点,化成一缕黑烟。
    安贝惊愕不已。他有主人?他的主人是谁?他又是谁?现在把她抓去是要做什么?为什么是他亲自来?他不怕被自己揭穿吗?还是说……他根本不在乎?也就是说,这么长时间,他都是骗自己的?
    安贝现在简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干脆就不管自己现在还在半空中了,使劲的推尤物,简直就想从半空中跳下去了。
    尤物不耐烦的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动作看似粗暴,实则轻柔得很,没将安贝弄疼半点。
    安贝很不满,很气愤:“喂!你到底是谁?!”
    可尤物却没理她,抱着她一路飞进一个大宅里,在花园停下,放开安贝,单膝跪地:“主人,人已带到。”
    “下去吧。”花园中央的亭子里传来声音,淡淡的,略带磁性,很好听。
    听到那所谓的主人的吩咐,尤物却仍有些犹豫,跪地不起。
    那主人低叹一声,道:“我还会吃了她不成?”
    尤物又停了两三秒,这才消失。
    安贝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很。既是疑惑,又是愤怒。根本就不明白尤物到底在唱什么戏。
    “过来。”尤物刚刚退下,亭子里又响起了声音。
    安贝咬咬牙,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掀开帷幕,走进了亭子内。
    亭子里面有一个石桌,旁边四把椅子,桌子上摆着棋盘,密密麻麻全都是黑白棋子。一个男人坐在安贝对面,一手执棋,缓缓落了下去。随后抬头对安贝笑了笑,就像是长辈对着小辈一样,很温和慈爱。
    那男人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做到他的对面去。
    安贝很不爽,这种被人控制还不得不听命的憋屈感让她很不爽,可她没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总不能为了争一口气把自己的性命交代在这儿吧。
    坐在了男人对面,安贝抬了抬下巴,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想干嘛。
    男人似乎对她无礼又幼稚的行为并不在意,只是指了指棋盘,问道:“你觉得哪边会赢?”
    安贝不解。看了眼棋盘。笃定地回答:“黑。”
    白棋被围得很厉害,在她看来,是无法挽回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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