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记者

第50章


这些天我没有招惹她啊,怎么突然对我很客气,说起话来还和颜悦色的,越是这样越弄得我心里发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即便是我想给她赔礼道歉,也找不到大门。
    肥皂剧的催眠功能绝对是一流的,没多久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当我被冻醒后已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起身关了窗户,又吃了几口中午剩得方便面,接着倒头晕晕沉沉地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浑身发烫,头痛欲裂,嗓子干燥得象是在吐火,准是昨天下午睡觉忘记关窗户被风吹感冒了。
    我支撑着爬起床找了几片感冒药就着自来水吃了下去。
    再次晕晕欲睡中,我突然想起今天上午全国著名画家杜树森先生来镇州进行义卖。杜先生专门发帖子邀请我去参加。杜先生与我有过几面之缘,他画功好,人品更好,这次义卖所得款项是全部捐赠给定南县红旗小学的,这种善举绝对应该报道。
    我穿好衣服,就想下楼,可腿像柳条一样发软不听使唤。无奈之下,给董晴打了电话,请求他派其他人员前去采访。
    董晴接到我的电话时很客气,可她听到我嘶哑的声音后却显出了惊慌,“你怎么说话这种声音?”
    “我可能感冒了。杜先生的作品义卖会你派别人去参加吧,我实在支撑不住。”
    “你不用管了,我马上安排。”董晴“啪”地放下了电话。
    再次躺在床上,我心里暗骂了董晴好几遍,“这小娘们,也不知道问候我几句,这么快就把电话挂了。”
    我在愤愤不平中,突然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在乎董晴是否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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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打针
    第一百零一章打针十几分钟后,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可能又是收水费的,我实在难受,也就没有心情理会。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友明,你在家吗?”董晴在电话里焦急地问。
    我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在家啊。”
    “能起来开门吗,我们就在你楼下。”
    原来刚才按楼下门铃的是董晴。
    我用遥控开了楼下的楼门,马上听到高跟鞋踩着楼梯发出急促的“卡、卡”声响。
    董晴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挎着急救包的中年妇女。
    董晴见我还倚在门口,一把拉上我的胳膊把我拖进卧室,一边走一边训斥:“知道自己感冒了还在门口站着,重感了怎么办?”
    董晴又恢复了对我的霸气,这种霸气中流露出的关心让生病中的我感到了一股温暖。
    我听话地上床,脱下了西装上衣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董晴白了我一眼拾起了我的上衣,她让到一旁开始介绍随同进屋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的邻居,德华医院的吴大夫。”
    “吴大夫好。”我歉意地起了起身。
    吴大夫一摆手,示意我不要动。她放下急救箱,从里边取出体温计递给董晴,“让他把体温计夹在腋窝下。”
    董晴帮我把体温计放好后,找了个衣架把我的西装挂在了衣橱里。
    吴大夫戴上听诊器给我进行了检查,又取出体温计看了看体温。她扭头对董晴微笑着说:“就是感冒,不用这么紧张了。”
    董晴脸一红。刚才她接完我的电话就敲开了吴大夫家的门,一脸惊慌地拉住吴大夫说“我的朋友病了,你赶紧去给看看。”吴大夫见董晴惊慌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重病呢,她拿了急救箱随同董晴奔到了楼下,拦了辆出租就往我这儿赶。一路上她接连催促司机开快点,她竟然忘了自己晕车的毛病。吴大夫见到我后,马上明白董晴为什么这么着急了,原来生病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看着董晴焦急的样子,已经明白了董晴与我的关系。
    董晴有些羞涩地向吴大夫道谢。
    吴大夫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少女在这种时候都脸皮薄,也就没有点破什么。她从急救箱里取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退烧药、一支消炎药,“打上一针再吃点药保证明天就没事了。”
    我望着那长长的针头嗫嚅着,“吴大夫,我不打针光吃药可以吗?”
    “不行,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董晴霸气地拍板作主。
    “我自小晕针。”我苦笑地解释说。
    吴大夫一下停住了,看看董晴,想征求她的意见。
    “甭听他胡说,他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董晴听到我的玩笑太多了,竟然我的实话也当成了谎话去听。
    “你捂住他的眼,让他精神放松一下就行。”经验老道的吴大夫指挥着董晴。
    万般无奈下,我伏下身子,扭头问吴大夫,“是打胳膊还是打屁股?”
    “当然打屁股了,你把裤子脱了。”
    董晴没想到她自己帮我做主的事情却换来了她的尴尬。如果她现在再回避也不行了,只得红着脸伸出葱白的小手捂上了我的眼睛,并借机狠狠拧了我耳朵一下。
    吴大夫被董晴这个报复性的动作逗笑了,却搞得董晴俏脸通红,真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董晴捂着我的眼,把头扭向一边,她害羞地不敢看我的屁股。已进中年的吴大夫竟然也起了搞笑之心,她命令董晴道,“你帮我摁住他的裤子。”
    董晴窘迫地回过头,不满地白了吴大夫一眼,“大姐,你自己不能搞定吗?你可是个高级医师啊。”
    我闭着眼听着董晴与吴大夫的对话,想像着董晴窘迫的样子,高兴地乐出了声。董晴气恼地也不顾吴大夫就在旁边,再次用另一只柔软的小手拧住了我的耳朵。
    我还没来得及叫疼,屁股像是被蚊子狠狠地叮咬了一口,吴大夫趁我不注意已把针头扎进了我的屁股。
    打完针后,董晴送吴大夫下楼,顺便去药店给我取口服药。
    等董晴的时间感觉十分漫长。董晴回来后,我抱怨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伺候你还伺候出毛病来了,不行你就换别人伺候。”董晴又开始和我拌起嘴。
    我看看正在床下忙活的董晴,哑着声音说:“乌龟受伤,让蜗牛去买药。过了2个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骂道:他妈的再不回来老子就死了!这时门外传来了蜗牛的声音:你他妈再说,老子不去了!”
    董晴笑着把毛巾摔到我脸上,“是不是舒服了,又开始贫!”
    董晴很快给我做了碗香喷喷的面条端了上来,她看着我大口小口地吃着,不由地问了我一句:“你这几天光吃方便面了?”
    “嗯,”我咽下嘴里的面条,向董晴乐了乐,“你又不让我去你那里蹭饭了。”
    “我说过不准你去我那里了吗?”
    对啊,董晴一直没有说不让我去她那里,只是我自己心虚而已。
    其实董晴看到我屋子里吃过的大堆方便面袋子,也是十分心疼。她那天与沈春丽中午出去后,沈春丽给她出主意,让她先冷落我一段时间,看看我的反映,就知道我心里到底有没有她。恋爱中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没主见的高级动物,一世聪明的董晴真的按计行事,每天与我礼貌地交往,真的把我冷落在一边。当她看到我落寞空虚的样子,真是满心高兴,但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主动再找我和解。几天下来,她气得直跺脚,真恨不能拎起我的耳朵骂我一通:女人在使小性子,你个榆木疙瘩就不知道哄哄吗。每天晚饭,董晴都会多做出点饭菜,她想我一定会忍不住跑她那里去蹭饭的。如果我说上几句软话,她真的会把心底的真正感情向我表达出来。
    董晴服侍我吃完药,我再次躺下后,她开始挽起袖子收拾房间。
    我侧脸躺在床上,看着董晴忙碌的身影,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着我感情的大门,内心深处,寂寞的我在呼喊着:我多想有个家啊!.
    黄昏,睡梦中的我被手机铃声吵醒。
    另一个房间里,董晴小声接着电话,“他身体不舒服,改天再去采访吧。”
    自从我接连曝光了镇州市违规事件以来,老百姓慕名来找我这个“狠辣”记者求助的越来越多。我天生又是一个好打报不平的主,什么事都敢揽,什么事情都敢接,只要我调查出老百姓受到了委屈或被人刁难,也不管这件事的背景有多深,后台有多硬,绝对毫不含糊地见诸报端,让舆论压着相关部门彻底解决百姓的冤屈。我的这种“狠辣”作风引得镇州某些官员背后大骂,却深得老百姓的欢心。每天找我的人很多,以致于沈春丽她们开玩笑地说:我们记者站快成了信访局了。
    我猜测董晴帮我接的这个电话一定又出了不平事,老百姓投诉无门,找到了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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