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记者

第56章


她也是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对她交待?”雪儿却又担心起来。
    “那我娶董晴好了。”
    雪儿气得站起身,“不理你了,你就会欺负我。”说完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到一刻钟,雪儿又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你又来干什么?”我放下手中的书开始轰人。
    “我想明白了。”雪儿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想都要啊?”
    我举起书做欲投雪儿的样子,雪儿却撅起小嘴不服气地说:“你若不是想都要,那你到底想要谁?”
    看来这死丫头今天非要从我这里问出个结果来。
    “说实话,我真没考虑过这个事情,等我有了答案再告诉你。”
    “哥,我给你出个主意吧。”雪儿又爬上我的床,“你抓阄决定吧,抓到谁你就要谁。”
    我被雪儿气得哭笑不得,雪儿却把手伸到我面前。
    她白嫩的手掌里放着三个揉好的纸团。
    “你许个愿,开始抓吧。”雪儿催促道。
    “怎么三个纸团?”我奇怪地问。
    “既然你想抓阄决定娶谁,为什么我就不能算一个?”雪儿调皮地向我挤挤眼睛。
    “滚”我气得一把拍落了雪儿手中的纸团,雪儿笑着一翻身滚下了床,急忙跑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雪儿走后,我好奇地打开那三个纸团,这死丫头竟然两个纸团都写了婉君,一个纸团写了董晴!
    看来雪儿这一票明显是投给了婉君。
    那一夜,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自己的感情经历如同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从我脑海里浮现着。
    先是我与菲菲相爱到菲菲的离去,而后是与董晴争争吵吵中的相知相恋,再就是与婉君相互帮助中产生了感情。我真的理不清自己究竟该如何去取舍,如何确定自己下一步的感情。
    我的感情世界真的乱了!
    这种感情的混乱,错不在这些爱我的女孩,而应该错在我。
    我平时太不注意男女相处时的分寸,更没有把握好关心女士时的尺度,以至于让这些女孩误会了我的行为,害得她们陷了进去,而我自己同样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刚一入梦,就梦见自己从高空中飞落在一个飞机场附近。菲菲远远看到我,高兴地张开双臂飞奔过来。她身后,董晴和唐婉君远远地站在马路上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我见到久别的菲菲,高兴地哭了,我扔掉了手中的包裹扑向了菲菲。突然我耳边响起了汽车刺耳的尖叫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一辆轿车发疯一般冲向了我与菲菲。我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菲菲,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死。就在此刻,我的身子却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了一下,一下子飞了出去,吓得我“啊”地惊叫起来。
    “哥,你醒醒,你又做恶梦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只见雪儿穿着睡衣站在我的床前,正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抺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歉意地向雪儿笑笑,“又吓到你了吧。”
    “哥”雪儿心疼地用毛巾擦拭着我脸上的冷汗,“你是不是又梦到菲菲姐了,你哭得好伤心。”
第一百零九章 极度危险
    第一百零九章极度危险(播音员哥们余阳同志,你广播我的《驻地记者》不要紧,但你最起码讲一下作者是“首越”好吗?另外,请与我联系一下,有家广播电台想用一下母带。我qq704200575)第二天,我起的很晚,等我到了办公室已是上午九点多。
    我哼着小曲推开办公室门,沈春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春丽姐,让人煮了?”我一边说笑一边开计算机。
    沈春丽向我呶呶嘴,意思让我注意门外。
    董晴办公室门口,丛忠生手捧鲜花正轻轻敲着房门。
    董晴打开房门,见是丛忠生,毫不客气地摔上了房门。
    整整一个上午,丛忠生再没有打扰董晴,却是执着地站在她办公室门口,而董晴竟然也一个上午没出房门半步。
    快到下班时间,门外突然闯进一个短发中年妇女。
    “同志,我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有个叫莫友明的记者吗?”短发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布包,满眼布满血丝,她一边打量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我就是。”从我来镇州后,老百姓到记者站反映情况的与日俱增,小到邻里纠纷,大到土地承包问题,他们都希望报社进行公正报道,以求得到舆论的支持。今天这位短发妇女突然到访,我与沈春丽并没感到奇怪。
    我客气地给短发妇女让座。短发妇女却站着没动,依旧紧张地打量着我们俩。
    沈春丽有些发蒙,疑惑地与我交流了一下眼神。
    一般情况下,来反映情况的老百姓一进我们办公室,总会先说上一大堆客气话,然后恳请我们随他们前往。今天这位短发妇女却没有说一句客套话,只是十分紧张地望着我们,双手仍然紧紧抱着布包。
    “大姐,你不是要找莫记者吗?他就是啊。”沈春丽有些憋不住了,试探着询问短发妇女的来意。
    短发妇女迟疑了半天,终于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沈春丽被短发妇女逗乐了,“友明,快让大姐给你验明正身。”
    我从口袋里掏出记者证递给短发妇女。
    短发妇女颤抖着手接过记者证,仔细看看证件上的相片,又认真看看我,布满血丝的双眼终于露出欣喜的目光。她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们面前。
    “恩人啊,你们可一定救救我啊。”
    我与沈春丽急忙上前搀扶短发妇女。短发妇女却执意不起来,她双手高举布包,如同古代半路喊冤的杨三姐。
    我接过布包,再次搀扶短发妇女。“大姐,你起来说话好不好?”
    短发妇女再次倔强地推开我的手,“你答应管我的事,我就起来。”
    我与沈春丽被这短发妇女搞得一愣,难道她真有天大的难处?
    我认真地点点头,“大姐,只要你反映的情况属实,我们一定会报道的。”
    短发妇女闻言,再次不顾我们的劝阻,认认真真地给我们磕了一个响头。
    短发妇女被我们扶到椅子上,依旧担心地说:“莫记者,我给你磕头了,你看完材料后可不能反悔。”
    沈春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去喊董晴。
    董晴随沈春丽走了进来,丛忠生见状也想跟在她们屁股后边进办公室。
    沈春丽回身瞪了丛忠生一眼,喝道:“出去,你若敢偷听我们的谈话,我立马叫保安把你抓起来。”
    丛忠生意识到沈春丽此言不虚,立即把鲜花放到一张办公桌上,灰溜溜地走了。
    短发妇女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讲述她的冤屈。
    短发妇女叫崔露云,河西县于家庄人。去年,因宅基地问题与邻居于树林家发生口角。于树林有个三儿子,小名于三,在北京开保安公司。他接到父亲于树林的电话后,第二天中午带了十几个人返村,手持双管猎枪,闯进崔露云家,砸烂了所有家具,并用枪托打伤崔露云的丈夫,又开枪打死院子里的一头牛和一头猪。并扬言,如果崔露云全家不在两天内搬出于家庄,他们会杀了崔露云全家。
    崔露云马上向公安局报了警。乡派出所勘察完现场后,一边答应崔露云立即传讯于三,一边劝说崔露云全家暂时到外地躲避一段时间。(该县公安局当时是按一般治安案件出的警,所以是乡派出所勘察现场,而不是刑侦大队。——作者注)崔露云全家东躲西藏了半个月后,突然接到于三让人带来的口信:如果崔露云还执意让公安局介入此事,于三会在三周内杀掉他们全家。
    崔露云立即去派出所再次报案,然而她却得到一个令人可怕的信息:派出所仅是按一般治安案件传讯了于三,于三交了点罚款,当天就被放了回来。另据知情人透露,于三与主办此案的派出所干警罗金保是拜把子兄弟,她家的案子根本没按涉枪案入档。
    崔露云全家逃匿到镇州市郊区后,开始偷偷,今年1月份,省公安厅给河西县下达了督办函,要求彻底侦破此事。满心欢喜的崔露云再次找到河西县公安局时,却得到一个更可怕的答复:经河西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再次取证,于三根本没有参与过此事,更不存在持枪入室打人,及开枪射杀家畜之事。河西县公安局并出示了于家庄几个村民的证词。
    崔露云当夜潜回于家庄,几个好心的邻居告诉她:罗金保已调到县刑侦大队当四支队长,是他带人重新调查这起案件。于三已向村民们放言,谁敢替崔露云家作证,谁家就会像崔露云一样下场。
    崔露云见省公安厅下的督办函都没能救她全家,在绝望之中突然想到求助报社,于是找到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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