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

到时我会去接你下楼。」
  「我该做些什麽？」黛娜问。
  买需要让餐厅增添光彩就行了。」凯尔没空多作说明。
  诺拉说：「上楼来，我会日答你所有的问题。」
  「好厚的脸皮！」凯尔讥讽道。
  「你比罗马人还要傲慢！」诺拉反唇相稽。
  「我是不列颠人，有更多值得傲慢的地方。」凯尔不甘示弱地回嘴。
  黛娜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日合凯尔获胜。」
  「我只要吵架吵赢他一次就好！」
  「诺拉，学学我。糖比醋更能捉到苍蝇。」
  「我毫不怀疑马可任凭你摆布。别伤害他，黛娜。他是个善良正直的好人。」
  「我已经发现了，诺拉。」
  马可和总督乘马车」起到达。凯尔派了」个奴隶手持火把在门口等候，他们进入中庭时看到中庭里点缀著许多鲜花。马可带他的客人穿过花园到他的私人浴池。
  由於夜晚寒凉，所以他们决定在室内的澡堂洗澡。
  「伦顿终於开始重建了。」总督柯裘里说。「这次整个城市都会有十尺高的城墙和四座楼塔。」
  「摧毁那麽好的城市实在没道理，裘里。他曾经是我们最大的贸易港。我相信重建之後他会比以前更大更好。」
  「马可，我收到尼禄皇帝的公报。他在重新评估不列颠对罗马帝国的重要性。他在考虑撤回所有的罗马人，把不列颠交还给克尔特人。他担心罗马人永远也征服不了克尔特人。」
  「那会是天大的错误，裘里。」马可的、心往下沈。
  「我也是那麽说的！单就经济因素考量，放弃不列颠都是极为不智的。这里的银矿和奴隶收益就足以建造几十座新城市。」
  「你是正人君子，裘里。前任总督是投机份子，处决人犯时把人犯的财产据为己有。也许银矿和奴隶的收益也被他中饱私囊了。」
  「恐怕是的，马可。现在我必须说服尼禄相信不列颠拥有帝国需要的一切：铅矿、铁矿、铜矿、木材，甚至是供我们铸造货币的金矿。肥沃的土地所种植出的谷物不仅能喂饱所有的居民和士兵，还有多馀的可供出口。这里不仅农业发达，连渔业也很兴盛。」
  「你有没有在报告中告诉尼禄？」
  「不厌其烦。」
  「他一定是从别人那里得到负面的报告。」马可说。
  「我觉得我可以跟你直言不讳，马可，因为我们对许多事的看法相同。我认为问题出在督军身上。我知道保罗决心镇压克尔特族各部落的反抗，但是他歼灭了整个志留族，现在又屠杀爱西尼族而不是把他们运往罗马当奴隶。连德鲁伊教团成员也快被他赶尽杀绝了。」
  「我老早就知道我们亵渎德鲁伊圣地和屠杀祭司时会引起土著部落更多的反抗。」马可说。
  「克劳狄当督军时天下太平。不列颠人急於成为罗马帝国的公民。他们改穿我们的服装，学说拉丁语，建造拱廊街道，商业也因而欣欣向荣。」
  「艾奎萨没有受到影响，但我知道其他的地方在保罗的压迫下苦不堪言。」
  「马可，你在保罗麾下作过战，情况如何？」裘里问。
  「他感染了罗马人嗜杀的通病。他一发起疯来，不仅屠杀老弱妇孺，连家畜牲口都不放过。他以抽签方式处死反叛士兵的十分之一，视之为可忍受的损失。」
  「难怪没有人敢大胆地发言反对他。」裘里说。
  他们洗完澡，用毛巾里著身子进入更衣室。
  「凡事都得按部就班来。首先，我必须说服尼禄把不列颠留在帝国内。我上次的报告附带了大批的金银财宝，那应该有助於说服他，但我想要你呈交一份艾奎萨的报告，不仅要提要塞和士兵的训练情形，还要提艾奎萨的繁荣和土著如何在两个世代来被罗马化，现在都成为极具生产力的建筑工人、纺织工人、铁匠、工程师和医生等等。」
  「我明天就动笔写，裘里。」马可保证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能信赖你。现在让我吃饭去吧。我的肚子以为我的喉咙被割断了！」裘里笑道。
  凯尔护送黛娜到餐厅门口时，马可和他的客人刚好也要进餐厅。
11
  「裘里，让我介绍黛娜给你认识，她是我餐桌边的常客。」
  黛娜朝总督伸出手，裘里彬彬有礼地把她的手凑到唇边。「原谅我这个老头子盯著你看，亲爱的，但你拥有罕见的古典美。」
  马可看出总督对黛娜十分好奇。於是主动解释道：「黛娜的父亲是政府的抄写员，母亲是不列颠人。」他暗示黛娜拥有一半的罗马血统。黛娜朝总督微微一笑後就低眉垂睫防止自己盯著他看，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和罗马高官同桌吃饭。
  他们走进餐厅，餐桌边搬了三张躺椅。「这是不列颠和罗马融合的最佳例证。黛娜高雅的气质和美丽的容貌是不列颠人高度文明的活证据。」
  「谢谢您的夸讲，总督大人。」
  「噢，叫我裘里好吗？」
  黛娜露出灿烂的笑容，斜倚在躺椅上。
  晚餐在悠闲的气氛中进行，但是马可和黛娜都感觉到彼此的欲望在快速增长，两人都巴不得他们的客人赶快离开，当裘里终於起身告辞时，黛娜已因渴望而全身酥软了。
  马可送总督上车。裘里每次到艾奎萨来都住在要塞内的总督行馆，但他明天一大早就要启程前往退伍士兵居住的葛利芬视察。
  「马可你这小子，你一直把她藏在什麽地方？还有你到底是怎麽认识她的？」
  「我把她看成天神赐给我的礼物。」马可说。
  「她说她是来艾奎萨洗温泉的，但我认为她留下来有私人的原因，如果你让她溜走，你就是大傻瓜，马可。」
  「放心，我会把她囚禁起来。」马可笑道，送走总督。
  马可回到屋里时看到黛娜靠在一根石柱上。他环住她的腰，把她压在石柱上。「你是个迷人的女主人，亲爱的。」
  「裘里是个迷人的客人，但是你们没有谈公事。」她在他怀里性感地扭动著身子。
  「我们在洗澡时谈完了。」他热情地亲吻她，在她唇上沙哑地说。「你想我们今晚能不能支持到楼上才脱衣服？」
  「恐怕会很困难。」她的指尖顽皮地轻抚他亢奋的身体。
  他把她抱起来，一边吻她一边往楼上走。好不容易抵达卧室时，马可低声说：「我想在往後的每个夜晚抱你上床。」
  他的诚挚使黛娜全身酥软。从不欺骗自己的黛娜相信她坠入情网了。她抛开爱情可能造成的问题，不愿让任何事破坏了这个特别的夜晚。
  凯尔已经派人在壁炉里生了火。他们站在壁炉前，马可脱去两人的衣服，把床上的靠枕扔到壁炉前的地板上，然後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问。他的手抚摸著她的臀部。「我这一整天都在等著暖和你的臀部。」他在她的发丝间呢喃。
  黛娜紧紧抱住马可让他深深地亲吻她，然後她把颈间的项链脱下来套在他的脖子上，让凯撒金币垂在他浓密的胸毛间。「从我的心到你的心。」她轻声道。
  马可爱抚她白哲的肌肤，指尖所到之处唇舌尾随而至。「黛娜，今天看你骑马时我突然想到我给了你逃离我的工具。」
  她睁大了眼睛。「我不会逃离你，马可。我不想离开你。」
  油然而生的保护欲使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过了今晚，你说不定就会了。我恐怕会弄痛你。」
  「我知道，你对我来说太大了，但我是这麽地渴望我们的身体合而为一，我不在乎你会弄痛我。」
  「我会慢慢来。我可以随时停下来。」他保证道。
  黛娜把他推倒在靠枕上。「我不要你停下来。」她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一如以往，他们一开始亲吻就停不下来。壁炉里的火焰就像他们的欲望般炽烈。
  黛娜突然想到每次亲热到某种程度时，马可就展现出比她强的自制力。她知道他有著钢铁般的意志，但今晚她想要他失去所有的自制。她想要试试他的极限。她知道她对他有某种程度的影响力，但今晚她想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她拿起一缕金发逗弄他的嘴角，然後用舌尖轻舔他的嘴角，直到他笑个不停。她的发丝轻拂过他的脖子，来到他的胸膛，她的唇舌也一路舔舐到他的乳头。
  此时马可已能预料她的举动，知道她的唇舌会紧跟在发丝後爱抚他的身体。他陶醉在她的爱抚下，希望他们早一点相遇，但他知道凡事都有注定的时机，他还知道浪费精神去纳闷原本可能发生的事，不如专、心地把握现在好好享受。在遇到黛娜前，他不觉得人生有缺憾，但如果她在现在离开他，他会感到生命空虚寂寞。
  黛娜喜欢自己能使马可笑，她注意到他最近较易欢笑。但在她的发丝从他的肚脐拂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肿胀的下体时，他的笑声消失了。她望著他的黑眸，看出他突然变得认真而热切。他希望她的唇舌爱抚她发丝逗弄的地方吗？她敢对他做出那麽亲密的事吗？
  马可颤抖地深吸一口气。在那一刹那里，她明白他渴望她的碰触。她挑逗地凝视著他，引出他的期待，然後缓缓低下头用舌尖轻舔他的亢奋。
  马可拨开她的金发，好让他能看到她的动作。她把它含在嘴里舔舐吸吮著，然後抬起头观察他的反应。她在他脸上看到兴奋的欢愉。马可的手指找到她的女性核心，发现他对她做的事使她湿濡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