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伪装

第16章


这个女孩虽然穿得破烂,但却是上等货色。再说他总不能这样白白受骗吧……他已经许久没有上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了。如果时间够,他至少可以玩她个二、三次,而就算她抗拒,他也知道怎么强迫她服从。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刚走向前一步,女孩已亮了把刀子在手里。
      「猫儿?」马厩门口一个男性的声音道。卖马的商人转过身,看见一个如女孩翻版般的男孩站在门口,他手里也拿著一把闪亮的刀子。
      「阿瑟。」她回答,而後男孩女孩一起逼近他。
    商人颈部的毛发都竖立了起来,他蓦地领会到这两名男女几乎是原始的野蛮人。他转过脚跟就跑,诅咒著翻上自己的马匹,这才发现另一匹马的缰绳已经被切断了,马儿也不见了,不过他不敢多问,连忙驰离了玫瑰园。
    莎曼赞赏地看向她的弟弟。「你把小马和另外一匹马藏到哪里去?」
    他畏缩一下。「在厨房里。」话毕,他立刻奔向厨房。急於在那两匹马造成更大的混乱之前,牵走它们。
      「阿瑟,我要敲掉你的头!」莎曼喊道,追著她弟弟而去。他们赶到厨房,为时已晚的发现那两匹马已经吃光了他们所有的食物。面包、苹果、燕麦都不见了。他们笑著倒在彼此身上。
    阿瑟道:「我溜到隔壁去偷一些蛋来。」
      「你别乱来。」莎曼慌张地喊,而後她瞧见她弟弟眼中的嘲弄,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柜子里还有火腿,我们赶快吃吧!他们马上就要来载白兰地了。」阿瑟道。
      「你是说他们要在大白天来?」
      「别告诉我你已经变成了」个老女人了。」阿瑟嗤之,而後他故意嗲声嗲气地模仿她。  「噢!阿瑟,你会让我心脏病发作!」
    她怒目瞪著他。「我才不会闹心脏病,是我使别人心脏病发作。」
    稍後他们一齐数钱,而後把钱安全地销在现金盒子里。莎曼充满骄傲地道:「连同我由伦敦带回来的我们已经有将近三千镑了,噢!阿瑟,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阿瑟快乐地笑了。「现在只剩下一万七千镑了,不要绝望,」他在地销上现金盒之钱,捞出一个先令,丢到空中。「晚上不要等我了,猫儿。」他眨眨眼道,跑了出去。
    莎曼突然醒过来时,蜡烛已经快要烧到尽头了。但她立刻感觉出事情不对劲!她点燃了蜡烛,穿上了睡袍,走下楼去。阿瑟面如死灰地倚在楼下大厅门口。
      「发生了什么事了?」她奔到他身边,她心脏噗噗直跳。
      「军队,」他低语。「向我开枪。」
      「上帝!你做了什么?」莎曼愤怒地低喊。
      「没……什么……东西还在洞里,差点被当场逮到……不跑不行。」他喘著气地道。
    听见门上重重的敲门声时,他们两个一起跳了起来。莎曼用手一指楼梯,阿瑟很快地在楼梯上消失不见。
      「奉法律之命,快开门!」门口一个声音命令道。
    莎曼故意等到对方再一次敲门才去开。站在门口的是个魁梧的年轻人,但他有一张老鼠般的脸及猪只一般的小眼睛。「你是谁?」莎曼咄咄逼问。「这是什么意思?」
      「费蒙斯军团欧中土。」他威严地道。
      「那又怎样?」莎曼反问。
      「我有理由相信这幢房子在进行走私活动。」他走向前一步。
    但莎曼并没有後退,她举起蜡烛打量他。「你所指的这幢屋子只住了一位淑女,你怎么敢这样子污蔑我?」莎曼瞧见中土後面还有人,并知道她唯」的武器是羞辱对方。
      「我们跟踪那名罪犯来到这里,他一定是你的仆人或杂役之一,让开到一旁去,让我们搜索屋子!」
      「无礼!」她愤怒地喊道。「你知道这是半夜吗,中士?你知道这儿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衣著不整?你知道这幢房子还在服丧吗?」
    那名军官已脸红脖子粗。「如果没有找到那名罪犯或私货,我们马上离开。」
      「你两者都找不到的,中土,而且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晚安了,中土。」
    欧中土想起了赫伯爵冰冷愤怒的眼,他可不想在明天早上再遭到这名最高长官的责骂。「新任总督命令我们搜索每一家有嫌疑的屋子。」
      「那么请你先让我看你的搜索状,中士。」
      「我并没有,我也不认为那有必要。」他眯起眼睛道。
      「相信我,那是绝对必要的,我建议你回去把它拿来。」
      「现在是半夜。」他怒唾道。
      「既然你吵醒了我的睡眠,我认为由你去吵醒你长官的睡眠也是公平的,不然你可以等明天早上再过来。挑一个比较文明的时候!」她甜甜地建议道。
    中士愤怒地抿起唇,而後大步转身离去。
    莎曼拴上门闩迅速上了楼,她在阿瑟的房间找到他。「告诉我一切。」她平静地道。
      「是别的船难制造者下的手,」阿瑟很快地道。「一艘荷兰船,我赶到时,那些人已经将它劫掠一空了,我只弄到一些比较破旧的箱子,里面好像是姜汁酒。」
    「洞穴里有什么?」
    「我不知道,也有可能什么价值都没有,它用油布包著。」
      「不管怎样,我们最好趁潮水把它带走之前,先把它藏好。」
      「或许,但如果他们搜索屋子的话……」
    莎曼的语气非常坚定。「我们是海洋的孩子,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东西。」
    他们走了三趟,才把六个油布包里搬到地窖,又分了三趟搬到楼上。莎曼解开油布包裹,随即惊喘出声。「是布鲁塞尔蕾丝!」她惊叹地道,抚摸那些细致精美的布料。
      「我们该死的能把它们卖给谁?」阿瑟失望地问。
      「我们想办法把它运给丽儿姑妈,它的价值几乎是等量的黄金。当然,我们会吃亏一点,但它至少可以给我们数千英镑的进帐。来,把它藏在我的床上,任何人都不会上去那里的。」
    莎曼一如以往地黎明即起,但今天她并不是去海边骑马。她穿上一件最美丽的外出服,黄色的衣料缀著绿色的丝锻,并在头上簪了一些画玫瑰,而後才摇醒了她的弟弟。
    阿瑟睁大眼睛看著地。「你要去参加舞会呀?」他困惑地问;而後他再次猜测。「你要结婚了?」
      「不是的,傻子,这只是一件家居服,而且是非常朴素的一件,我向你保证。」
      「噢,反正都是为了他。」他咕哝道。
      「不,阿瑟,是为了你。我必须赶在欧中土之前,到达赫伯爵那儿。洛威必须在我们两个之间做选择。」
    阿瑟咧开个笑容。「那个姓欧的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不是吗?」
      「恐怕是如此,」地坦白地道。「现在抬起你的尊臀,帮我去把你的小马上鞍吧!」
    她骑到赫家的车道时,瞧见洛威正要离开。一名马厩小斯正在为他的马上鞍。洛威看见她,就要走向她,但她已经跳下小马,疾步奔向他。洛威拥住她,心里则纳闷她怎么有办法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就显得这么秀色可餐。
    她抬头看著他,眉宇间尽是忧色。
      「你在颤抖,吾爱,为了什么?」他问。
    她张开嘴要说话,又迟疑地闭上了。
      「进来里面坐。」他道。
      「我……」她迟疑了好一会儿。「好吧!」
    洛威保护性地扶著她的背窝,带著地进到一处小厅,让她在火边的椅子上坐下。「送咖啡过来,白先生,」他喊道,坐在莎曼对面,焦急地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吓坏了。」
      「是一个男人,」地低低地道,「他半夜里来我那儿,要求进门,我独自一个人……衣著不整……」
    他的榛眸里燃著怒焰,下颚肌肉紧绷。
    白先生的声音传来,通报有一位欧中士等在门口。莎曼慌张地看向门口。「哦,不……」她喊道。
      「就是他?」洛威问。
    莎曼闭上了眼睛,几近不觉地点点头。
    洛威大步走进门口的大厅,欧中土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很抱歉打扰您,大人,但是我需要你授权搜索隔邻的产业。」
    洛威威胁地朝那个男人走近一步,後者慌忙後退。
    洛威冷冷地道:「昨天,我还斥责你的无能,而今天我似乎得到了答案。你喝了酒吗,中士?」
      「不,大人,值勤时绝不。」
    洛威非常愤怒这个红脸的家伙居然瞧见了莎曼穿著睡袍的模样。「如果不是喝醉,你要怎么解释你半夜骚扰葛小姐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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