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混乱

第373章


你要是顶风作案,我可不会认人!”
    朱月坡怒道:“老子什么时候说过我搞基了?你这老不死的莫要乱说!我这屁股是被狗咬了!狗咬了知道吗?我草!正宗的老母狗!我tm能不急着回去打针吗?”
    “哦!算我想歪了吧!你别急,这多大点儿事儿?我让你马上康复!”
    朱月坡惊喜道:“真的?”说老实话,要是别人说刚刚那话,朱月坡或许会信。但面前这人是谁?玉帝老儿啊!他丫的就是个超级大忽悠!他说的话,能信么?通过他给自己的那些所谓的神器,朱月坡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老家伙比天气预报还不靠谱。
    “知道你不信,嘿!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玉帝说着拍了拍手叫道:“来人啊!”
    很快,两个西装笔挺的天兵火急燎原的赶了过来,叩首道:“吾皇有何吩咐?”
    玉帝大刺刺的说:“去!把哮天犬给我牵过来!让你们的朱仙人开开眼界!”
    哮天犬?牵它来作什么?朱月坡连忙制止二人,低声问:“陛下这是要干啥来着?”
    玉帝满不在乎道:“还能干哈?咱们以毒攻毒呗!既然你被狗咬了,那我就让狗的祖宗再咬你一口!我保你不出一刻钟就啥事儿没有,跟个大活人似的!”
    尼玛!坑爹呀!朱月坡可不想死得太过憋屈,连忙拒绝了玉帝的好意,带着一干穿越人士,直奔“开封府”后面那口枯井而去。
    有惊无险的回到家中,这个时候,杨广和柳下惠正跟地主一样摊在地上,屋里堆满各类垃圾,有果皮、纸屑、踏遍的易拉罐、发霉的鱼骨头、换下来还没洗的内衣内裤、已经脱毛的耗子……反正只要称得上是垃圾的,朱月坡屋里可谓是应有尽有。当然,还有些不知名的他屋里也有,比如说墙角那一滩黑乎乎的膏状物?
    朱月坡沉着脸走到两人身边,立马变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登时火冒三丈!劈手将柳下惠揪起,大耳刮子一顿猛扇,扇得柳下惠跟磕了摇头丸似的,一个劲儿的摇摆。嘴里还含糊道:“好得很!看……看老爷玉环醉步!”
    草!你以为你是武松呢?朱月坡大力一脚将其踢醒,指着狼藉不堪的地面道:“说!老子不在这些天,你两个混账都干了什么缺德事儿?给我老实交代!”
    柳下惠见朱月坡后面站着一棒子人,不由得吃了一惊,支吾道:“也没干啥……”
    “tm的!把老子的家弄得像个猪棚,还说没干啥?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丫的?”朱月坡这次是真的动了火气,扬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在柳下惠脸上。
    “甚么人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就在此时,一条大汉光着膀子蹬着四角裤从朱月坡的卧室里杀气腾腾的冲了出来,捏着菜刀咆哮道。
    朱月坡冷笑:“导演大人好大的架子!这里怕不是你的家吧?”
    听得朱月坡的声音,导演登时吃了一惊,连忙摆手道:“别误会,我就是巡街路过这里,听你们吵得厉害,就上来看看!嘿嘿,要是没事儿,俺就先走了哈!”
    说话间便要开溜,朱月坡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这话,扯住他裤腰带叫道:“你tm唬鬼呢?大白天的你穿个裤衩巡街?这话你自己信不?”
    导演兀自辩解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俺们光着身子都出过任务!少见多怪!”
    哈!他强抢民宅还有理了?朱月坡指着门口说:“那你光着身子出去给我走一遭!”
    导演没辙了,讪讪笑道:“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昨晚特地过来看你,结果你又没在家里,俺们三个喝得多了点儿,就在你这儿睡了!你怎么说也算主人,没来由赶我吧?”
    朱月坡本是有事儿的人,当下也懒得和他计较,不耐烦的指着门口道:“从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别让我在附近看到你!还有……你知道哪家医院狂犬育苗正宗点?”
    “你问这个干嘛?”
    朱月坡不悦道:“你说不说?”
    “朱雀街阿三诊所!疗效好,收费合理,又能报账!运气好还能参加幸运大抽奖!”
第198章 爆胎易经丸
    阿三诊所?这个朱月坡倒是有些耳闻,经常听楼下的李老棍子提起,传闻阿三这家伙曾经是个军医,有些名堂,在部队的时候还拿过神马“扁鹊杯”医疗大赛的二等奖!别小看这个二等奖,据说当初参赛者达到了三人之多!当然也有小道消息说人家拿第三那人本来是最有希望夺冠的,但由于前一天晚上肥肉吃多了,拉稀,就没参加得了。
    但这阿三却是有些怪癖,怎么个怪法?据说这家伙自诩“天下第一神医”,眼睛都快爬到脑袋顶门上了,一般人他是不屑于出手(当然,价格惊天的话他倒是乐于破例),他看病有一个标准——看得顺眼!也就是说只要你入得了他的法眼,一切都好说!要是入不了他法眼,那……只要你有钱,一样也好说。
    至于那神马幸运大抽奖,说实话朱月坡根本就没放在心里,就算中了特等奖又如何?顶多送你一包“九芝堂六味地黄丸”,这倒是个好东西,可惜朱月坡用不上。
    “大毛兄跟我一起,你们在家呆着!”朱月坡也不多说,在柜子里随便换了一身衣裳,便火急燎原的出门,刚出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拉过项羽,指着还在卖力挖鼻孔的导演道:“给我好好看着那人,不论他说什么,反正不能放他离开!”
    项羽偷看穿得破破烂烂,跟个拾荒主义者似的导演,低声道:“他欠你钱?”
    “算是吧!反正这家伙老不地道了!你给我看着他就行,我先去了哈!”
    “放心吧!有我项某人在此,他便是插了翅膀,我一样让他成折翼天使!”
    风风火火的下楼,朱月坡和关二爷随便拦了辆的士,对那长相极具强奸犯色彩的司机道:“去朱雀街!阿三诊所知道吧?快些个!我有急事儿!”
    司机看了朱月坡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小伙子啊!不是我说你!有些事儿虽然爽快,但最好还是悠着点儿整!你看看,现在整出毛病来了,知道后悔了吧?”
    朱月坡郁闷道:“您这说的啥呢?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行不?”
    司机继续道:“嗨!又不是多大个事儿,害什么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咱们都是大老爷们,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要是……”
    这家伙是个墨迹人!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和李老混子有得一拼!朱月坡不耐烦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子不就看个病么?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开车!”
    司机语重心长道:“小伙子,我当然知道你是去看病,而且还知道你去看神马病!要我说呀,你这种病最好还是去大医院看看,那些小诊所,不靠谱!”
    朱月坡斜眼道:“那你说说我这是去看什么病。说得对,我付你双倍车钱!”
    司机喜道:“真的?”
    朱月坡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朱月坡说过的话有不算数的时候吗?”
    关二爷在后面插话道:“好像还真有!”
    朱月坡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关二爷王八似的缩了缩脖子,把眼撇窗外去了。
    司机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像个刚进妓院,还在慎重考虑该点谁的嫖客一般。良久,猛的一拍大腿(朱月坡的),叫道:“我管你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必定是肾亏了吧!嘿,你别否人,实话告诉你吧,阿三是我二叔!我跟他学过!”
    靠!老子怎么就面色苍白了?朱月坡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好像还真有点白?仔细一想,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摸了表妹的大宝,没抹匀。至于脚步虚浮难道就因为腿在抖?
    朱月坡摇头道:“不是!我要是肾亏,那估计全世界都得阳痿!再给你个机会!”
    “嗯……”司机又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俄而一拍大腿(还是朱月坡的),大叫:“我知道了!看你这症状定是得了梅毒吧?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纪……”
    接下来就是“怎么不洁身自好啦”“俺们那个时候怎么怎么”之类的大道理,朱月坡彻底被打败了,只得脑袋一歪,假装昏厥过去。对付这种嘴巴长的人,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呃……远离话题!他自己说一会儿没人理他,自然就会乖乖闭嘴。
    被熏陶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朱月坡很是守信的给了双倍车钱,本来司机还一片好心的说:“小伙子,你得了这病正需要钱,还是该多少就多少吧!”
    朱月坡跟赌气似的,把钱往座位上一扔,大踏步朝那门口写着“阿三诊所”四个歪歪扭扭如同鸡爪似的招牌的瓦房走去,刚进屋便扯着嗓门喊道:“三神医!救命则个!”
    一连喊了三五声,也不见有人出来,关二爷怒道:“叵耐这厮好大的架子!智深贤弟,你且等我一等,待洒家去后厨点把火来!看他出不出来!”
    朱月坡赶紧喝道:“你省得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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