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剑阵

第165章


    “你们”宛若星看着眼前的三人,戒备之心大增。
    “呵呵,我们只是喝酒的酒客。”郝正明微笑着说道。说话的时候,他还喝了一杯酒。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宛若星不死心。
    “江湖中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无名小卒经过,难不成老板娘你还一一问过?”史炎冷冷的道。
    “以三位的武功,可不像是无名小卒。”宛若星说。
    “那你认为我们是什么人?”王涛意味深长的问。
    “不知道。”宛若星道:“我猜不到。”
    “既然不知道,为何还要去知道呢?不知道有的时候不是比知道更好吗?”王涛接着说道。
    “咯咯。”宛若星又笑了起来,现在的她,戒备之心放了不少:“你说的不错,世人总是希望自己知道得越多越好,却不知道无知是福。”
    “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我们是谁了?”史炎突然道,然后他的目光投向了酒馆的门。他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如星辰一般深邃,如阳光一般炽热。与他对视,有时会怕被大水淹没,有时会怕被火光灼伤。
    “恩?”众人不解,至少宛若星不解,所以她问:“什么意思”话没有问完,因为她已经不问了,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在酒馆的门处,出现了六人,六个形状怪异的人,一个女人,这女人飞年纪已经很大了,她脸上满是皱纹,那是无情的时间刻上去的。在她的身旁,五人,都是汉子,年纪不一的汉子。
    六人一出现,眼睛就盯着史炎三人,没有离开。
    “没想到啊,赶走扶桑的三大将领尽然都出现在了这里。嘎嘎。”那老女人先说到,然后嘎嘎的笑了起来,他一笑,就有人吐血。她的笑,有杀人的能力,也很难听。
    “我说吧,有人认识我们。”史炎淡淡的道。
    “可我们不认识他们啊。”郝正明道。
    “是啊,这是个问题。”王涛道。
    “这不止是一个问题,还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史炎接着道。
    “那我们如何解决这严重的问题呢?”郝正明道。
    “这还得看他们想怎么解决?”王涛接着道。
    “是啊,他们现在已经成了主人,我们只不过是客人而已,要怎么做,我们还得听从主人的安排。”史炎接着道。
    见三人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那老女人不乐了:“三个臭小子,今天奶奶我心情正好,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死?”史炎直视那老女人,尽管他不想看见她。
    “因为我在,我要杀了你们。”那老女人接着说道。
    “你就那么有把握?”王涛问。
    那老女人没有说话,没有说话就是表示同意,赞同。
    “你也应该知道,我们也会杀了你们。”郝正明接着道。
    “是。”那老女人枯燥难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但我还是要杀了你们。”
    “我们有仇?”史炎问。
    “有。”她答。
    “什么仇?”史炎问。
    “血海深仇。”她接着道。
    “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史炎还在问。
    “还记得唐门吗?”她反问史炎。
    “记得。”史炎答:“我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知道这人的来历了吗?
    “你应该知道。”她接着说道。
    “所以你现在要报仇?”史炎问:“但你应该知道,如果杀不了我们,我们就会杀了你。”
    “是。”她答,之后又补充道:“因为你们是史炎,王涛,郝正明,所以我周密的计划,精挑细选的选出了几名好手。”
    “但这也不一定能杀了我们。”史炎说。
    “一定能。”她笑着说,很自信的笑。
    “你很自信?”史炎问。
    “是。”她还是那样的自信。
    “为什么?”史炎也笑了。
    她不知道史炎为什么笑,但还是自信的答道:“因为你们已经中了毒。”
    “是吗?”史炎道。
    “是!”她很坚定,她不得不坚定,如果这三人没有中毒的话,她是不可能杀了他们的。
    “那怎么我们中毒了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呢?”史炎接着问。
    “因为你们中了我唐门的剧毒,无色无味的剧毒。”她还是很自信。
    “所以今天,我们死定了?”史炎还在笑。
    “是。”她不知道史炎为什么一直笑,但她还是答道,她已经开始讨厌史炎的笑容,尽管那笑容很好看。她已经出手,十二支暗器,有着剧毒的暗器。
章237:游荡江湖,行医救病三神医
    那老女人已经出手,出手就是十二支带着剧毒的暗器。十二支暗器,全都打向史炎,只打向他,不知道是因为她对史炎格外的痛恨还是什么?
    十二支暗器,来自不同的地方,史炎不知道有多少支,至少现在她感觉不到,她只觉得周围都是暗器。
    在老女人出手的时候,其余的五人也都同时出了手。
    ——五人不是用暗器,而是使刀,就是刀,寒光闪闪的刀。
    ——五人同时向着郝正明与王涛杀去。速度很快,快得惊人。
    王涛没有说话,郝正明也没有说话,史炎更不可能说话。
    史炎的剑已经在手,地上已经是暗器,落了一地,正好不多不少,十二支。全都在史炎的脚边,史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满脸难以自信的老女人。
    在一旁,分别是五声闷哼,之后那五人同时飞出,口中还有着鲜血,手上的武器已经折断,一看就知道这是王涛的杰作,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
    他们已经面临死亡。
    他们已在等待着死亡。
    “怎么可能?”老女人难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我都说了,如果你杀不了我们,我们就会杀了你。”史炎回答。
    “可是你们已经中毒了啊。”她还是不解。
    “你怎么就认为我们一定中了毒呢?”史炎反问。
    “因为你们酒中,已经被下了毒。”她道。
    “是吗?是这个酒吗?”史炎拿起桌上的酒,问。
    “恩。”她答,看着史炎手上的酒壶。
    “那你自己看看吧。”史炎随手一扔,就将那酒壶向她扔去。
    “怎么可能?绝不可能!”她看着酒壶,几近疯狂。
    “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换上酒壶就行了。”史炎道。
    “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她还是不甘心。
    “你问得有点多了。”史炎道。
    “是。”她说:“但我还是想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史炎道。
    “你会说的。”她说。
    “为什么?”史炎不解。
    “没有为什么。”她说。
    “你对了。”史炎说:“因为你的把戏实在不怎么高明。”
    ——这算什么,回答吗?就这样的回答?
    “嘎嘎嘎,”那老女人又笑了起来,奇怪的是没有人在吐血,没有人在死。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已经没有杀伤力了吗?还是什么?
    不是,并不是她的声音没有杀伤力了,是因为杀了人也没有用了,没有用了,又干嘛再杀呢?谁会去做没有用的事情呢?
    没有。除非那人有病。
    史炎向前走了一步:“你可以说你是什么人了吧?”
    “我”她看了史炎一眼:“我是什么人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史炎说:“但我还是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问。
    “因为你快死了。”史炎答。
    “是啊。”她说,有些落寞,无论是谁,在临死的时候,总是有些落寞的:“所以我只有告诉你了。”
    史炎没有说话,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我是唐门的掌门。”她说:“或许你们觉得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唐门一直以来,都是传女不传男,而且传媳不传女。我正是唐门最后一个掌门,因为与家中发生了矛盾,所以他们把我赶了出来,夺走了唐门掌门。”
    “也就是说,你已经不是唐门的人?”史炎道。
    “不!我还是唐门的人,永远都是。”她满是坚定:“但我没有想到,你们尽然在几年前,把唐门给灭了。”
    “所以你要报仇?”史炎道。
    “是!”她依然坚定。
    “可惜你还是失败了。”史炎道。有些惋惜。
    “是失败了,但我做了,所以也不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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