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请息怒!

终曲65:凌枫!臭男人你讲点道理!【6000加更】


    男人好看的食指骨节紧绷,骤然贴在她粉‘唇’上,却是拧起墨眉:“乌鸦嘴,呆在我身边,你永远不会有危险的时候。身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
    承诺。”
    顾绵这颗心为他跳动,嘟嘴‘吻’他的指腹,如果遇上一个大男子主义万事办妥只需要你安逸生活的男人,就像她这样活在他的羽翼下,对他依赖成‘性’,他或许不会不说动听的,看似漫不经心每句话却都那么霸道温情洽。
    “今天抱着我下山后,我看你手臂垂在身侧好久都动不了,酸吗?要不要老婆给你‘揉’‘揉’。”
    男人枕在脑后的修长手臂拿出来,放到她白皙细‘腿’儿上:“等你按摩,千年等一次。”
    顾绵白他一眼,今晚心情特别好,由他毒舌去了钤。
    季深行忍她摧残的按摩手法忍到第三分钟,受不了了,她看着身条儿小小的,蛮力大起来也不是盖的,平时没少教过她按摩针灸这些中医基本功,看来人和人真的有差别,笨了,真的什么都学不会。
    让她按了三分钟,更酸了,他借口‘抽’烟才从她魔抓里逃生。
    披上男士厚重羽绒大衣去了‘露’台,顾绵被他扔在‘床’上,本来按得正渐入佳境突然被喊停,她有点不爽。
    在被子里看了会儿书觉得有点冷,桌子上有瑞士小镇当地很有特‘色’的葡萄酒,和法国庄园里出来的不一样,颜‘色’更深,味道更烈,寒冷天气里喝一口比国内的白酒老干还带劲儿。
    于是乎——
    ‘抽’完烟在‘露’台悄悄给自己手臂按了一会儿的男人回到房间里,他家糊涂蛋小妻双手抱着形状好看的红酒瓶窝在‘床’头,圈起的‘腿’上法文版的傲慢与偏见,看得懂吗她……
    季深行‘抽’掉她臂弯里的酒瓶,拿起来一看,空了居然!
    这是他那位合作商珍藏在地窖里口感最好年份最久的一瓶,下午的婚宴上他贪杯喝了一小半,剩下的舍不得便宜别人拿回来,没想到被她干了个光。
    微微的动静顾绵就醒了,她坐直了‘揉’‘揉’眼睛,视线里老公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好像不怎么好看。
    季深行五官略沉,手指抚向她滚烫的额头,“喝了多少自己知道吗?”
    “……我本来只喝一口暖身,可是这酒太好喝,烈的刺着喉咙好爽……然后我就再喝了一口,又、又喝了一口……”
    季深行沉了脸,看她舌头打结说话不清。
    顾绵头疼,扭着身子也起不来,渐渐地越动眼前他居然有了重影,明白,是酒劲儿上来了。
    季深行手指按了按眉心,从行李袋里拿了件她的贴身针织浅灰‘色’长衫,包‘臀’那种,比较短,动作不温柔地给她套上,关了大水晶吊灯,留下‘床’头一盏昏黄壁灯,躺上了‘床’,一手枕着后脑勺,长‘腿’踢了踢还在晕乎的‘女’人:“自己盖好被子,睡觉!”
    顾绵眼睛里周围都是白‘色’的云朵泡泡,好像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看得见一具颀长的男‘性’身躯躺在旁边。
    喝了酒她绝对不是安静乖巧自己睡自己的主儿,不一会儿就开始哼歌,伴随手舞足蹈在柔软‘床’垫上不停折腾,季深行快要被她‘逼’疯了,唱就唱,唱到第二句你破音干嘛?破音了还顶着嗓子鬼嚎,最他妈受不了的是居然唱什么最炫民族风!跳就跳啊,一脚踩在他小腹上,差几厘米就是他的命-根-子……
    简直忍无可忍!
    顾绵自我陶醉极了唱到最后面的高音阶段,被他长‘腿’一勾膝盖打折呜哇一声就倒了下去,正对面大字型摔在他坚硬的身上。
    男人五官沉黑,隐有发怒前兆,长手长脚困住她,顾绵哇哇的要起来,被他头顶一记暴栗:“闭嘴!再动我做哭你!”
    果然乖了,立即没声儿了。喝醉了顾绵也还是知道做哭的意思的,因为她好多次好多次体验过,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季深行稍微满意,在她额头上再敲一下:“闭眼睡觉!”
    为了避免被做哭,顾绵不敢动,可是这么趴着很不舒服的好吗?身下男人体格太硬,根本像躺在铁块上一样,咯骨头!
    她像条‘毛’‘毛’虫一样悄悄扭动,企图从她身上下去,然后下‘床’,然后她可以去浴室里关上‘门’自跳自唱自嗨的嘛!好兴奋,现在根本睡不着!
    可是他铁臂一紧就是不让她动。
    顾绵苦瓜脸,酒劲上来身体好热,不一会儿就出了汗,嘴里嘟嘟囔囔的季深行也听不清她到底在喋喋不休什么。
    她一闹他也别想睡着,尤其她蹭来蹭去的,下面很快有了反应,这不是他想象中的‘浪’漫情境,喝酒的疯‘女’人,他本意今晚不动她了。
    顾绵还在爬啊爬的,脖子想从他臂弯里出来,头顶传出严重低沉的警告:“再皮,接着皮!收拾你。”
    她本来想以哭反抗的,可是抬头无意间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滚动的喉结,特别男人特别‘性’感,‘胸’口他说话时肌理在微微鸣颤,震得她没穿文‘胸’的两团小馒头顶尖尤其敏感。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她扬起优美纤细的颈子就朝他无比狂野的骨干喉结‘舔’了上去。
    季深行骤然闷-哼,忍不住浑身一颤,喉结上她舌尖轻扫过来的湿-滑触感让他全身瞬时着火。
    她并没有停,曲线撩人柔美地在他身上稍微往下退,粉‘唇’嫣嫣落在他锁骨,逗留了一会儿又辗转到他‘胸’前的粉‘色’茱萸上,学着他给她轻含的模样亲‘吻’,舌尖笨拙地挑-‘弄’,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她的甜美唾液,她黑‘色’长卷发半湿地扫过他结实紧绷的小腹,季深行猛然抬头,黑发遮住的她的小脸儿不偏不倚在他腹下位置。
    顾绵距离几厘米地盯着他浴袍下空无一物的某根硕物,紫黑颜‘色’,这么盯着看好像又胀-大了一点,更粗更长了,她保持不动的姿势很快下巴就被它看着笨笨的顶端顶到。
    她抬头,捋了下遮住脸的黑‘色’长卷发,冲他笑得醉眼朦胧,“老公,你五官这么好看,为什么它皱皱的那么丑?”
    自言自语似的,她食指胆怯的凑上前,将它压倒,可是它像不倒翁似的,她一松手,它就报复‘性’的又‘挺’立起来,还弹打了她手背一下。
    顾绵眯着眼儿较真了,指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丑家伙:“敢打我?!”
    她小手儿一把握住了它根部,有些紧,勉强手指圈住它开始猛摇,“平时在我身体里称霸也就算了,还跟我动手,老娘摇晕你!”
    季深行:“……”
    男人低沉闷-哼间无限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修长双眸里淬了浓墨般,幽深看过来,薄‘唇’邪勾,手指穿进她柔软发丝里,略黯哑地问醉的智商为零的小‘女’人:“确定要这样跟它玩?”
    “玩!谁怕谁!”一根破柱子而已,顾绵是不信‘弄’不疼他,让它平日里逞凶作恶!
    男人‘摸’她头发小脸儿,声音越发低哑,笑了,“老公准了,你可以上下其手,更可以上下其口。”
    顾绵打个酒嗝:“什么意思?”
    “吃香肠‘舔’冰‘激’凌会吗?”他笑得越发‘迷’人深邃,顾绵看呆了时,脑袋被他轻轻一摁,张开来不及合上的嘴直直将手中硕大前端吞进了嘴里。
    …………………………………………
    第二次结束时冬冬把身上男人抱得死紧,与他同时在那几十秒里疯狂颤抖。
    她在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上留下了发狠的指甲痕迹,他一痛,最后那一下便咬牙切齿顶到最深。
    冬冬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了,好像体内深处在猛力收缩,也隐隐感觉到了当他雄劲一‘射’时深处骤然喷发的滚烫。
    头顶镜子上全身剔透泛粉的‘女’人,脸颊嫣红地流泪,磕在他硬硬的肩头。
    凌枫将满额头的汗蹭在枕头里,男‘性’的低喘此刻分外撩人‘性’感,他享受她双‘腿’盘紧他腰的感觉,‘诱’-‘惑’要命。
    冬冬有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大‘腿’比小‘腿’粗二十公分的标准类型,直直的,白皙不似雪般苍白,光线下看,美得像那种最纯质的牛‘奶’‘色’泽。
    粗-长依旧‘挺’在她里面,稍微疲-软,凌枫感觉到她有节奏的一缩一缩吸着自己,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抖得哭了起来,男人薄‘唇’爱怜地含了她耳垂,温柔至极的‘吻’,轻轻触碰她沾着眼泪的睫‘毛’,他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轻声低哑地问:“是痛的哭还是……”
    凌枫微微抿‘唇’,问不出她是否高-‘潮’这种话,更问不出来自己有没有让她比第一次舒服。
    冬冬明白他低沉磁‘性’话里的意思,羞得不敢看头顶镜中双颊无比‘潮’热的自己。
    她是个生手,比他还生,第二次他中间变换了姿势,把她‘弄’起来站着从后面进,‘逼’迫她双手扶着墙壁艰难抬‘臀’,到最后,他的一双大手‘激’烈的几乎要把她两瓣‘臀’捏碎,这个姿势顶得太深,那最猛烈的几十下冬冬很痛,呜咽着求他不要,可发起狂沉浸其中的男人只给她喘息一声一声,甚至她越叫他越青筋暴跳顶-‘弄’得更加卖力。
    快要到的时候他突然抱着她躺了下来,坏透了留在她身体里就这样大手捏着她柔软的大‘腿’让她转身面对他,一百八十度转身的过程对冬冬来说也是折磨,他无比粗-壮地在她身体里研磨,惹她不断颤叫。
    几十下剧烈地冲撞,他陡然抵在她最深处,抱紧了,‘臀’上肌‘肉’紧绷地颤抖,冬冬在尖叫声里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裹紧他的窄腰。
    身下‘床’单湿-了,屁股触碰到的地方凉凉的。
    冬冬嗓子已哑,整个人是被彻底狠爱过的样子,一头长发全部被汗浸-湿,肌肤蒸红了的娇嫣模样。
    她双手可怜的垂在身侧抬不起力气碰他一下,他在细心‘吻’干她的眼泪。
    冬冬受不了他发狂时的郎心如铁,更受不了他在狠狠折腾他一次后这般极致的温柔,指尖发抖得点了一下他的肩膀,轻-颤着求他:“先出去一下好吗?我的‘腿’没有感觉了,大‘腿’以下好像瘫痪了一样,身子下面湿湿的,不舒服,我想挪一下位置。”
    他抬起头黑眸看他,眼神里有关心和愧疚,抱着她依旧死赖着不出来,翻了个身,冬冬在他身上了。
    冬冬无语极了,这不还是一样吗……
    她抖着‘腿’往前动了动,企图让他滑出来,他立刻攥了她的肩膀按住,眉宇不满地蹙起,却是黑眸熠熠开腔:“让我呆一呆,喜欢你里面紧紧地很热很热包着我,特别舒服,不想出来。”
    冬冬:“……”
    才发现这块木头到了‘床’上也能这样无耻!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尝了鲜来了劲就不正经了。
    她眼眸红红的,累的没力气打他报复,低低哀求:“我的‘腿’一直在抖,像被你硬生生劈开了一样,合都合不上。老公,算我求你,结束好不好?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以后每个晚上我都给你,不急在这一时,你抱我洗个澡澡,爱我就抱我去洗澡,我不行了,真的快要被你‘弄’死了……”
    说着委屈的眼泪再度掉下来。
    凌枫还想要,在她身体里会很快复苏,特别是她稍微动一下或者说话是‘胸’腔的鸣颤都让他被裹得‘激’动不已。
    可是舍不得她掉眼泪。
    他勾了一下她的小舌头,终于起身。
    冬冬眼睛亮了,感觉眼前一片曙光。
    可是尼玛的就算是抱着她起身下‘床’去浴室,他还是不肯出来!
    走路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刻意还是有意,时不时顶她几下,外加研磨,‘弄’得她轻叫酥-麻不止。
    他关上浴室‘门’,开了取暖灯,在她头顶轻笑:“你也有感觉得不是吗?”
    “……”废话,你被一根柱子不断摩擦你没感觉?!
    他长手长‘腿’坐进浴缸里,让她跨-坐半躺在他健硕的腰身上,两人羞于启齿的地方依旧相连,这个姿势,她含-着他的硕物根部,冬冬僵硬的一动不敢动,怕他敏感的再起反应,实际上感觉到他是硬的,如果软了它会滑出来。
    第一次给‘女’人洗澡,凌枫洗的很到位,总是握枪的男人大手此刻意外的温柔,仿佛在清洗一件珍贵瓷器,每一下都是轻柔小心翼翼。
    冬冬承认,他伺候她很舒服。
    但她不会上当了,现在有多舒服等会儿回到‘床’上就有多惨!
    绝不沦陷他有目的的无耻温柔!
    凌枫拿了莲蓬头,热水给她冲干净泡泡,他开始给自己洗澡,男士沐浴‘露’在头顶的置物架里,冬冬坐在他腰上可以拿到。
    可是冬冬不拿,没骨头的抱怨自己累得不想动一下。
    凌枫宠她由得她小‘性’子,自己艰难翻个身伸手去够,就是此时此刻!冬冬掐准时机,双手撑着他的腰抖着那两条快瘫痪的‘腿’儿猛地从他身上起来,他的玫瑰‘色’巨物从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出来,矗立空中,也许是冷,弹跳了几下,冬冬嫌弃地把它‘弄’到一边,双‘腿’无力地拼命得挪出浴缸,浴巾都不裹上光着就往外跑!
    身后男人呼吸一沉。
    冬冬双‘腿’刚出浴缸,走了没三步,尼玛的,双‘腿’就发软极其不给力,身子眼看着歪歪斜斜就要吵玻璃镜上撞摔过去。
    “啊……”她尖叫的闭上眼,绝望。
    不过没摔到地上,摔在一具温热的男人怀抱里。
    冬冬机械的扭头,不意外的看到男人‘阴’沉的五官,黑眸冷幽幽地盯着她看——
    “呵呵呵,我是想拿‘精’油来着……”
    男人铁臂将她轻松提起来,眉宇间写满不爽和戾气,眼神‘逼’人地仿佛在说,编,接着编!
    他不怒反笑,把她抱回浴缸,宽肩窄腰肌身高‘腿’长地站在浴室‘门’口,冬冬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他那根与身体呈直角的紫黑粗物,像枪一样对准了她。
    “……”
    男人慢条斯理点了根烟,吸一口,微微眯起长眸高深莫测俯瞰她,夹烟的修长手指指着浴室‘门’,笑了似的告诉她:“你光着想跑到哪里去?想跑出去把我反锁在里面之前,不先确认浴室‘门’是否有锁子吗?”
    “……”冬冬被戳破小心思地脸红滴血,哭腔吼他:“总之我今晚不会再给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花’钱雇一个晚上的小姐,你知不知道疼我?你软不下去怪我啊?谁让你三十几年不近‘女’‘色’,但也不能一晚上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嘛,凌枫,臭男人你讲点道理,我又不是充气娃娃,全身上下就这么一个娇-嫩的地方,你这么粗-暴对待它不喜欢你了……唔!”
    话没说完一道黑影压下将她‘吻’住,他黑眸深沉得朝她嘴里渡过烟雾,讲呛得怀里小‘女’人细眉紧蹙地再说不出话来。
    发稍微放开她,左手拇指摩挲她的俏脸蛋,右手夹着烟再吸了一口,朝她脸上漫不经心喷洒下来,烟雾里冬冬眼中的男人五官魅‘惑’不已,听见他低沉含笑地说,“别骗我了,刚才你高-‘潮’了对吗?”
    他扔了烟头进了浴缸,坐好将她轻松提起,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捏着她小腰让她往他一柱擎天上坐下去。
    满涨微微刺痛的感觉来袭,冬冬低头,画面直观,她的粉红小‘花’瓣‘洞’口一点一点将他的巨物埋了进去,酥-麻感涌至全身,她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呜咽轻-颤着双手锤他‘胸’膛,“……你又来?!不要,嗯……”
    凌枫眼角发红地盯着自己全部被她吞下,直到根部,眼眸底燃起两团烈火,双手抱着她的小腰开始一上一下慢吞吞地动起来,缠了她小-舌-头时‘精’神焕发地点头,“你这样磨人我怎么好意思软下去?接下来的每一次都争取让你高-‘潮’,技巧不关乎经验,我认为在于领悟能力,我觉得自己很‘棒’,把你完全变成了我的,让你在我身下‘激’烈的绽放,做-爱的确是一件‘欲’、仙‘欲’死的美事,我要和你做到地老天荒……”
    这大概是木头所能说出的最动情直白的话,冬冬由少少‘女’转变成‘女’人的心再次为他跳动。
    懒懒趴在他肩上被他提的一上一下,身体胀满又空,再被填满,再空,他节奏掌握得很好,每次顶到最深她要痛了时他便‘抽’-出一截,总之不完全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第三次才刚刚开始,她却希望他稍微疲惫的能五分钟内结束。
    终于能够理解老姐为啥盼着姐夫肾亏,冬冬此刻也不厚道的希望他肾虚!可是这一只手臂就能将她提起和放下来并且轻松重复‘性’-感在低喘的男人,哪里有肾虚的一点意思?
    明天的太阳求求你早点升起,呜呜……
    ——————————
    六千,补昨天的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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