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我的宝初经人事


    左律眸光越来越幽邃,越来越深沉,越来越难以言喻……
    今儿是国都年末的倒数第三天,还有两天,即是欢送旧年的大节。
    窗外,远处传来零零碎碎的、喜庆的鞭炮声、礼花声、烟火声。
    深蓝色的柔软大床上,薇儿体内的温度随着身上伟岸的身子而在一点一点地释放,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的升华。
    “嘣……”的一声巨响,一朵半边天大的红霞烟花瞬息绽放,散放成五颜六色的花瓣星星,映满了整片天际郎。
    “啊……”薇儿一声惊叫,就在那朵巨大烟花爆裂之际,她感觉自己被身上这个健硕的男人送到了云天之癫,这种感觉,令她疯狂,痴迷,欲罢而不能。
    体内所有的炙烈之火,仿若就在那一瞬那,渐渐、渐渐地息了苗头,留下一连串意犹未尽的欢愉锎。
    她口腔里有伤,左律不敢吻她的唇,热切而滚烫的吻再一次落遍她全身,重新复上一层又一层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爱的淤痕……
    ……………………………………………………………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后,长到薇儿以为天都要亮了,整整折腾了她好几个来回的男人还不知足,一双大手第n次游滑上她吻痕遍布的腰间。
    薇儿恼,翻身下床,双腿发软,某个不好言说的地方涌上一股股灼人的炙痛,她拖着步子颤颤巍巍的往门口走去。
    床上男人长臂一伸,遂将站立不稳的人儿虏回怀里,浅淡的吻落在她发间,低语柔和:“想要什么?”
    他肌理匀称而健美的胸肌让薇儿再一次情不自禁脸红如血,小手欲推开,却被他抓住。
    她嘟嘴抗议:“我要回房!”
    “以后这儿就是你的房。”
    “天天和你睡?想都别想!”
    “宝,别忘了,是你自愿,说过的话由不得你反悔!”
    薇儿瞪:“你一个大男人太不讲信用了,我明明说只给你一次,你自己数数都弄了我几次了?”
    左律低笑出声,收紧臂弯:“我的宝初经人事,我确实是有点操之过猛,以后习惯了就好。”
    薇儿无语泪千行,哪是有点啊,分明是很多很多很多好吧。
    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左律呼吸第n次急促进来,将她又放置床上,一俯身,便埋首进了她山峰般的饱满里……
    薇儿嚷:“不行不行!改天好不好,今天不要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
    左律***高涨,下面动作未停,温言相劝:“宝,不怕,我比你老那么多都受得了,没事的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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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薇儿一觉睡到大中午,悠悠醒过来,发现一向准时准点起床的左律居然也还睡着。
    而她,一直枕的是他结实有力的胳膊。
    想起昨夜的事儿,一朵红云悄悄摸摸爬上薇儿的脸颊,直至烧透全身。
    一直以为自己过不了这一关,想来方知,不是以前过不了,而是,没遇到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
    轻轻拿开他另一条横放在自己腰际的臂,薇儿悄悄起床,尽量不吵到他。
    为救她,看得出来,他费尽了心思,也耗尽了精力。
    脚才沾边,腰上一紧,又被力大无比的男人抱了回去。
    一搂一抱间,他翻身压在她身上,薇儿吓得哀叫:“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幅委屈小媳妇的样子,取悦了左律,噗嗤笑了:“我只是帮你检查嘴里的伤。”
    薇儿囧囧:“不疼了。”
    还不是因为他用的这检查的姿势太过暧昧,要不然她能往那儿想吗,真是!
    听到她说话已经利落不少,他放下心来,松开禁锢,任她翻身起床,穿上睡衣,离开他的卧室,去隔壁她的房间换衣服。
    拿过床头柜上两部手机,一一开机,一分钟后,来电管家、短信、邮件的提示音均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
    俊眉轻蹙了蹙,左律起床,打开衣柜,取了简单的白色衬衣,又打开挂西装的长衣柜,选了套黑色呢绒西装,很快整装完毕。
    拿起手机,边给来电最多的郭杰回电话,边下楼。
    阿姨的午饭刚刚做好,换好衣服、洗漱完毕的薇儿正和左景尘在餐厅等着他下来一起吃午饭。
    左景尘特哀怨地看着薇儿:“宋薇儿,你还有没有良心的?以后可不许再这样离家出走,知不知道我爸都伤心死了。”
    左律汗:到底是谁知道她出走的消息后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还有我也伤心死了。”紧紧拉着薇儿的手,景尘跟薇儿算起他掉过的金豆豆的帐,“其实,说真的,要是我爸实在不要你的话,你也不用离家出走的,这个家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还有我呢,下次他再不要你,你就跟我好了,总之不许再走,记住了吗?”
    薇儿囧,不好意思地干笑:“他要我……要我的。”
    昨晚一直不停的要,要得她现在还双腿发软小腰酸痛的呢。
    景尘萌萌地看着她:“那你干嘛要跑?”
    “我这不是……欠你爸钱——”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左律冷沉的嗓音插了进来:“宋薇儿,关于债务的事,现在正好与你再仔细算算。”
    他走过来,动作潇洒而利落地拉过一把凳子,与她肩挨肩而坐。
    薇儿对景尘眨巴眼睛,呶嘴:“你爸这个守财奴一直记得可清楚呢。”
    左律咬牙:“我问你,我让你签过债务合同吗?签过借条吗?”
    薇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继续萌萌的眨,摇头,然后蹭地站起来,委屈兮兮地嚷:“嚯,我又没说不还钱给你,我什么时候要赖了吗?现在你这是还要我白纸黑字给你签借条吗?”
    左景尘恨铁不成钢地瞅着她,双臂环胸,撇嘴,这位小后妈的脑袋真不是普通的锈啊,他一初中生都听出老爸的意思了,她这个大学生居然还没听出来,不过,她自己貌似说过,不是真材实学的大学生耶。
    左律怒至无语,半晌,冷声命令:“跟我到书房!”
    “知道了知道了,我跟你去签行了吧。”薇儿对景尘做了个鬼脸,真的癫癫跟着大步流星的他上楼梯,去二楼他的书房。
    景尘叹息:难道老天活太久了,造这丫头的时候老年痴呆忘记给她带脑汁了吗?
    书房。
    左律先一步进去,后伸手就将她扯了进去,然后,她就落在他怀里了。
    她的唇里有伤,不能咬,于是,他咬向她的脖颈,用的力很大,昨晚刻意没让她脖子上留下印痕怕她羞于见人,这会儿,却是真真切切的见不得人了。
    “痛——”薇儿呼痛,用手去拦。
    左律抬首,薄怒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傻瓜,你从来不欠我什么,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许再用这个理由离开我,好吗?”
    薇儿突然噗嗤一笑,纤臂一伸,紧紧缠上他有力的脖颈,仰着笑若灿花的小脸,眨眸:“我知道呀,知道你根本不会要我还钱。”
    左律囧:“你刚才?”
    薇儿小脸一红,弱弱地说:“知道你会关起门来发脾气,所以我是故意的,只是想抱抱你,看你穿西装的样子好帅。——其实,我也是去了新加坡后才知道你根本不是真的让我还钱的……”
    左律无语,笑颜却已是绽开:“所幸,我家宝儿原来不笨。”
    “你才笨,笨得要死。”
    “笨你还要?”
    “正是因为你这方面笨了点,我才肯要的。”薇儿紧紧缩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心里已是如蜜盛开。
    还好你情商笨了一点,要不然,你这般出色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把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当作手心里的宝呢?
    阿律,我这一辈子,终是有了你,方觉生亦是有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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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二十九,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两天两夜,b市银装素裹,纯洁无暇。
    从回来休息了短短半天后,左律就开始大忙了起来,年底许多人要见,许多会要开,就在今夜,还有个大商最盛大的年会要参加。
    薇儿回来还没去过福民医院,嘴里的伤今天才完全好透,人也精神了起来,左律才离开环翠园去公司,她便准备去福民医院看妈妈和宋晨。
    左律给了她一张卡,卡里具体有多少钱薇儿不知道,当时确实不想要,但左律给的理由是她现在是学生,如果真的要凭自己实力,那么,就等以后工作了再还给他。
    想想以前大爷似的债主现在成了自己真正的男人,虽然说起来有点吃软饭的感觉,可她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左律是个厉害的商人,而且一大把年纪了,让女人刷他的卡,应该是他这样的男人最浪漫的示爱方式了吧?
    大过年的,景尘这枚大闲人不可能粘他日理万机的老爹,于是就粘上了薇儿这个和他一样闲得长毛的小后妈。
    看着紧追出来的景尘仅仅穿了一件皮夹克耍帅,薇儿冷下脸:“要跟我可以,回去换件厚的!”
    景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皮夹克,然后,耸了耸肩膀就往她车里钻。
    薇儿下车,几把就将他扯了出来,景尘哇哇叫:“宋薇儿,薇儿老大,您斯文点成吗?我告诉你,我爸就喜欢特斯文的女人——”
    “真的?”某女刷地松开了他,大眼睛晶晶亮。
    揉了揉被揪疼的脖子,景尘大言不惭:“废话,我跟他都处了十四年了好吧,当然比你清楚。”
    “那怎样才算斯文?”某女一幅虚心向上的样。
    景尘窍笑:果真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明明她什么样老爸都喜欢,这丫头居然还来请教他!
    清了清喉咙,景尘俨然一本正经的样:“这个斯文嘛,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景尘爱吃什么给他买什么、爱玩什么给玩什么、爱上哪儿陪去哪、爱穿什么就给穿什么……”
    “打住打住!”薇儿皱眉,“请问,左景尘同学,这些跟斯文有一毛钱关系吗?”
    景尘再憋不住,大笑开来,笑完捂着肚子说:“本来就没半毛钱关系……哈哈,亲妈,你好好骗哦……”
    “左景尘,丫找死!”某女咬牙,后一秒,将斯文抛到了九宵云外,张牙舞爪地扑将上来。
    正闹腾着,左律的电话打了过来。
    薇儿只得忍痛放过那个连她都敢随便惹的熊孩子,躲到一边接听电话。
    左律醇厚的嗓音在电话里也让她觉得分外动听:“今天去福民医院吗?”
    “嗯,正准备和景尘一起去。”
    “下雪路滑,开车不安全,打车去吧?”
    “好。”
    左律轻笑:“这么听话?”
    “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的确,从懂事以来,她连邹雅茜的话都是不听的,早自由散漫惯了。
    原来,以为被人管是一件尤其糟糕的事情,现在才知道,只不过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是为了关心她才会管她的那个人罢了。
    薇儿主动问:“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有阿姨在,你好好歇息,身上的外伤内伤才好没多久。”
    “前两天就想自己给你做好吃的,只是,不是下不了床吗?今天好多了,就想做了。”说到下不了床,薇儿脸红了。
    左律轻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暖得薇儿心笙一片甜蜜,笑完,他故作冷沉:“你身子骨太虚弱,以后得多锻炼!”
    薇儿信以为真:“多锻炼就可以了吗?”
    左律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只笑不语,虽然无关乎能不能下得了床,但多锻炼锻炼对身体总是有好处的。
    “去吧,我进会议室了。”果真听到那边推开门的声音,薇儿笑,初见他时,何曾想过,竟会有这么一天,这个万众瞩目的男人,居然会对自己呵护如宝?
    想了许多可能,终是想不到会有今天这般样子的。
    想是老天,原来一直把对她的垂爱放在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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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民医院里张灯结彩,过年气氛浓烈而欢庆。
    薇儿和景尘进去的时候,人人脸上喜笑颜开。
    薇儿感染到他们的欢欣,主动和熟悉的、陌生的所有人一一打招呼。
    景尘一路紧跟着她,不说话,但心里还是好奇得很的。
    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以前的日子里,爸爸为他安排的什么都是最好的,生活物质方面更是最顶端的,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还有这种生活是他从未见过的呢。
    走到张叔的办公室门口,薇儿惊讶地发现,整间办公室都似被堆满了,张叔张婶带了医生的护工们正在里面一一分类、记录。
    “叔,婶,这些都是什么?哪来的?”薇儿跨过一个又一个的大箱子、大袋子。
    刚才还没发现宋晨也在里面,听到她的声音马上迎了出来,笑容浅浅地说:“都是礼物,送给医院里所有人的礼物,吃的穿的用的齐全得很。”
    宋晨一向寡言少语,笑容更是稀少,看到他的笑脸,薇儿知道他是真的高兴了。
    拿起一个稍小一点的包裹,薇儿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从哪来的:“谁送的?”
    “张叔说是好心人。”
    景尘也凑近去看,一眼认出包裹上大商集团的标志性图腾,霸气而独一无二。
    “薇儿来了?哟,这位小公子是哪来的?”张叔从一大堆礼物箱后钻了出来,笑眯眯地问道。
    张婶听到声音也钻了出来:“薇儿,你怎么才来啊?好几天前我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通,小年那天我们包了饺子,想你一向喜欢吃,还想叫你来着,一直没找到你人,你妈和小晨还担心着呢,这下总算放心了,你这丫头,大过年的去哪也不知道跟我们这边说一声。”
    薇儿不可能把新加坡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只是嘻笑:“是是是,婶,我错了,要不我跟下跪赔罪好不?”
    左景尘嘴甜地学着她的样子问候:“叔叔好!婶婶好!哥哥好!”
    本来就是一美少年,再加上嘴还这么甜,让子女都不在身边的张福民夫妇好一番喜欢。
    薇儿不乐意,在旁边插进来道:“你叫爷爷、奶奶,还有小晨舅舅。”
    景尘不乐意:“我不干,宋薇儿你太偏心了,知不知道你从离家出走回来后,什么都太偏我爸了,他是大人,你应该偏向我,我是才是需要爱的小孩子好吧。”
    薇儿迅速以手掩住他叽哩呱啦的小嘴,恶狠狠地瞪他:“再多说一个字马上把你扔出去!”
    这边正喜着,外面又传来孩子的欢呼,福民医院收留的几个孤孩在楼前大喊:“爷爷、奶奶快下来呀,你们快下来,又有人送东西来了!”
    闻言屋子里一堂人都下楼而去。
    大大的一辆卡车,司机刚好把后车门打开,满车厢的全是崭新的纸箱包裹。
    薇儿讪讪,话说她跟着张叔张婶都n年了好吧,还从未见过今年这样的壮观场面呢。
    这是被哪位好心人报道得上电视了还是上报纸了?突然之间送来这么多物资。
    拉了拉同样又愣又喜的张叔,薇儿问:“叔,最近有记者来采访咱们医院了吗?”
    “没有呀,我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咋回事呢。”
    景尘在旁边掩着嘴儿笑,薇儿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他笑得像团花一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左景尘你好歹是个男性,别笑得跟个小姑娘样!”
    宋晨听得也在旁边低头笑。
    景尘面子里子挂不住了,凑近她:“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再损我!”
    “不感兴趣。”
    “刚才那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我爸送的。”
    薇儿愣:“你怎么知道?”
    “让你好好把我爸的资产做些功课,你偏不听,那些包裹上都有大商的公司logo好吧。”
    张福民走到司机那,笑着打了个招呼后问:“师傅,您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谁送来的吗?”
    憨厚的中年司机挠了挠头:“具体的你们等下自己问他吧。”
    “问谁?”薇儿接过去问道。
    “应该快来了,他说好还装点东西就马上过来的。——喏,来了!”司机仰起脖子看来刚才来的方向。
    果真,一辆白色跑车疾驰而来,到了门口,潇洒地拐了个弯,稳稳地停在薇儿身边。
    车门打开,身着驼色大衣的尚湛民从里面走了出来,又弯下腰,从副驾座提了一个超大果篮出来,看着怔怔的薇儿,咧嘴一笑:“好久不见!”
    薇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至完全消失,她想继续保护笑容,假装真的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做到那般洒脱,当初认识尚湛民和周德有关,现在只要看到与周德有过联系的人,她心里满满的不再是惊喜,也不再是温馨,而是紧张,很紧张。
    张福民看到薇儿不高兴,微笑着替她打圆场:“我们薇儿今天有点不舒服,这位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这里真的不需要这些东西。”
    尚湛民瞟了一眼那货车上的物资,走近薇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帮帮你而已。”
    薇儿本能地脱口而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边,景尘悄悄摸摸躲到一处角落,火速给老爹打电话,汇报小后妈这儿的‘敌情’。
    周德的事情尚湛民早已得知,他笑得淡然:“就像你以前一直帮我一样啊,还记得那次替我报仇吗?后来真没人来捣乱了。”
    薇儿定定看着他,良久,闷闷地说:“我身上并没什么值得你们这么用心良苦的,你回去吧,像我叔说的,我们这里并不需要这些东西,我们自食其力。”
    尚湛民摊手:“我就是一送东西的,怎么啦?”
    宋晨走上前,冷冷地隔开他和薇儿的距离:“我姐说了,你的东西我们不需要,请你回去!”
    景尘刚才来的时候发现这小子居然长得和自己有得一拼的好看,本来心里就有点愤愤然,凭嘛薇儿的弟弟和他一样好看呢。
    这会儿看到他英雄一样的出头,自己又愤愤然了,几步一跨,又将在薇儿与宋晨中间,回头,对尚湛民凶巴巴地:“说了让你回去说让你回去,再耗这儿有意思吗?”
    关键是刚才张婶答应今天就给他和薇儿包饺子的,再这样耗他的饺子都要泡汤了,他才不要!
    薇儿不想再说话,转身,双手插进白色大衣口袋,往楼里走回去。
    正在这时,左律的黑色宾利绝尘而来。
    景尘拉住她,眨眼:“我爸来了!”
    薇儿转过身,果真看到气宇轩昂的左律下车来,又弯腰从车里提出一个和尚湛民手上有得一拼的大果篮。
    景尘掩面:“老爸怎么也这么俗气。”
    薇儿瞪他:“怎么俗气了?我就喜欢果篮!”说着,欢脱地奔了过去。
    景尘看着哀怨到毙的尚湛民,拖长音调大叹:“女人心唉——”
    “不是说今天会很忙吗?怎么突然过来了?”薇儿像是急着给大家显示左律和自己之间的关系似的,亲密地挽上他的臂弯。
    左律淡笑,知道她心中所想,淡淡瞟了一眼尚湛民,对薇儿说:“是忙,再忙也要过来帮帮我家宝儿,以防有心人士特别挂念,谁让我家宝这么惹人惦记呢。”
    张叔张婶看到薇儿对这两个都出色得不得了的男人前后大不相同的态度,均是不解,微笑着走到薇儿面前问:“薇儿,不跟叔叔婶婶介绍介绍?”
    “叔叔,婶婶,你们好,我是左律,常听薇儿提起你们,只是一直没找到恰当时机过来拜访,抱歉!”说着,左律谦谦有礼地与张福民握手问候。
    张福民震:“左……左律先生?大商地产的左先生吗?”
    左律微笑,点头。
    看到张福民一脸大惊其讶的样子,景尘笑嘻嘻:“张叔,你没认错啦,你办公室那里东西全都是大商的哦,我看到标了。”
    张福民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左律的,已是激动不已:“唉呀,我倒是看出那上面的标了,却不曾想左先生竟是薇儿的朋友。”
    说着,又望向薇儿:“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早点跟我说清楚,我们也好提前做些准备不是?”
    张福民不松手,左律任他握着,微笑说:“张叔,薇儿承蒙您多有照顾,能帮到您些什么都是应该的,今天过来,就是趁着过年过来看看你们。”
    看到这儿所有人在看到左律后的态度,尚湛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直恨没能早早和周德断绝关系就好了。
    谁曾想平时在薇儿面前蔫不拉叽的周德竟然会做出那等事情。
    其实想想主要应该还是他父亲的原因。
    看着一大群人一起往医院里走去,他连忙跟上去:“薇儿,我也是你的朋友呀,你怎么不介绍介绍我呢,左律认识你还没我时间早呢!”
    景尘突然拦在他面前:“哟哟哟,感谢的事还讲先来后到呢?我只能说,帅哥,你out太多了!”
    “今天大伙儿就在我这里吃饺子吧,我这就去准备!”张婶看着这一群气质明显尊贵得不得了的薇儿朋友,心里喜不自禁,大声招呼着。
    一听吃的,景尘马上来了劲,蹭蹭蹭跑过去就挽住了张婶的胳臂:“真的?我要吃!婶,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饺子了!”
    “是吗?小景尘最喜欢什么陷,婶这就去专门给你弄!”张婶看着这个水滴滴的小男孩,打心眼里的疼,那宠爱的样,连薇儿看了都嫉妒。
    旁边宋晨更加对他冷眼冷看了。
    那位被冷落的司机无语泪千行,愤愤追上来:“尚先生,你不能走哇,货还没下啊!”
    “哦,等下。”尚湛民再次走到薇儿面前,笑得挺不自在的,“薇儿,你看——”
    薇儿正准备再次拒绝,左律笑得淡薄:“薇儿,卸了吧,别让司机为难,还有,尚家有的是钱,这点东西就当他们做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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