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我怕他一个人病在公寓里饿死


    车子启动,只有凡凡的童言童语在里面时起彼伏的回荡,无忧生女儿的气,女儿的问话基本上选择无视,反而左律,极有耐心地答着她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
    “叔叔,你真的是我爸爸吗?”问了许多问题后,小凡凡突然从驾座的背上趴上去,凑近左律,冷不丁冒出这么个问题项。
    “不是!”一直不肯出声的无忧大声反驳。
    左律苦笑,故意忽略掉那个问题反问:“凡凡喜欢什么样的爸爸?”
    邹凡凡一手托腮作沉思状:“……像总裁叔叔这样的爸爸,对了,叔叔,你有女儿了吗?没有的话,我做你女儿好不好?”
    一下午又吃又玩的左律很快收服了小丫头的心,这会儿连妈妈的威严都不顾地又攀上好叔叔了。
    左律看着某女越来越黑的脸,憋在心里直乐,笑容绚烂:“在叔叔心里,凡凡就是我的女儿。”
    “左先生!你那么用心的找和我长得相像的那个人却找不到,我也很同情,但请你不要真就把我当成她!还有,请不要误导我女儿!”无忧再忍不住,冷冷地打断他。
    左律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禁想到郭杰的那个提议,说不定还真的做一份亲子鉴定。
    …………………………………瘙…
    在左律和凡凡的坚持下,无忧还是和他们一起在外面吃了晚餐,又坐左律的车回到租住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小凡凡今天一天玩累了,坐在稳稳行驶的车里,脑袋一歪就靠在无忧的腿上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车子很快到了无忧的楼下,无忧正准备抱起女儿才发现一直没挪动的腿,此刻都已僵硬,刚刚挪动一点就又酸又麻。
    她努力将凡凡抱起来,腿都站不起来。
    给她拉开车门的左律见状,一弯身子,从车门进来,将小凡凡一把抱了起来,就往楼里走去。
    无忧连忙揉了揉腿,很快恢复过来忙跟上他。
    楼道很窄,左律抱着凡凡走得很小心。
    无忧跟在他后面,很快就到了她的家门口,她拿出钥匙绕过他打开门,又将灯按亮,左律一直将凡凡抱进卧室,又放在床上。
    无忧站在他身后,想说谢谢,又怕他更得寸进尺,只是拘束地说:“很晚了,你回去吧。”
    左律看了她一眼,走出房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能给我杯水吗?”
    看着泰然自若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无忧无奈,但还是转身去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
    左律看了一眼:“我想喝烧开的白开水。”
    无忧皱眉不耐:“只有矿泉水,你要喝不惯就回自己家去喝。”
    “我累了,麻烦你帮我烧一壶。”他将身子放松倚靠进沙发背里,双臂环胸,还浅浅闭上了眼睛。
    无忧不动。
    “烧好了叫我。”他闭着眼睛,像是知道她没动似的,又嘱咐道。
    站在厨房里,无忧拿出烧水壶放在水龙头下面洗,没好气地用抹布重重地抹着壶身,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真的跑到厨房来给他烧水了。
    擦了一遍壶身,她将水龙头拧开,心里有气,对待东西也不再那么爱惜,这水龙头早就有些松动要换了,房东太太还特地给她送来了新的水龙头,因为看旧的还能用,所以无忧没有换下。
    她突然大力将水龙头拧开,一下子忘了这水龙头是经不起折腾的,啪的一声,水龙头就掉了下来,蓦地,那水流就像水柱一样射了出来。
    她吓得惊叫着直往后退,还是被水柱射了一脸一身,浑身都冷透了。
    左律听到声响已经冲了进来,两只大手一把握住水头手,冷静地问:“水闸在哪里?”
    无忧慌得手足无措:“我不知道啊*……”
    “家里有没有新的水龙头?”
    “有有有!”无忧想到房东太太前段时间才送过来的水龙头,慌慌地跑出去,很快拿了个盒子进来,几下撕开,将崭新的水龙头递到他手里。
    他手一松开,那水又喷涌而出,猛地也撒了他一身,深色的西服和白色的衬衣领子都湿透透的了。
    新的水龙头一装好,水流便控制住了,厨房的案台上被水冲得一片狼藉。
    两人的身上都*的,无忧满头满脸的水,狼狈极了。
    她看了一眼他的湿衣服,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办。
    现在可是大冬天,她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根本没有衣服给他换。
    “你……衣服都湿了吗?”她拿了好几条干毛巾过来,边递给他,边怀着侥幸心理问。
    他拿过毛巾擦了擦脸和头发,笑:“无碍,不过,你这里应该没有衣服给我换吧?”
    她摇头。
    “那算了,我回去换。”大冬天里,她的房子里也没有暖气,衣服湿透了,真的很冷。
    左律看着她,终于还是转身,离开。
    门打开,一阵冷风袭来,看着他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出去,没来由的,无忧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想留下他的话到嘴边还是没唤出口,留下他又能做什么?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尽头了,无忧才想到,其实可以让他先脱下湿衣服,躺在她被子里,她再出去给他买一身衣服。
    其实那样也是可以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他走后她才觉得可以而已。
    这一夜,无忧一直在床上翻来翻去,直到凌晨才浅浅地睡着……
    ……………………………………
    第二天是星期六,一大早凡凡就接到白念诚的电话,说今天他刚好休假,要带小丫头去游乐场玩。
    凡凡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起床穿衣服比平时积极了一百倍。
    刚刚洗漱完毕,白念诚就来了。
    无忧还在厨房里做早餐,凡凡大声应着:“来啦!来啦!”飞也似的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就像事先就知道他会蹲下来接住她似的,猛一下就扑进了白念诚的怀抱。
    白念诚抱起她大笑:“凡凡最近是不是都没想叔叔?”
    凡凡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嘻嘻笑:“想,凡凡可想可想了。”
    “想我还能吃得这么香?你看看又胖了,叔叔都快抱不动了。”他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与她头抵头。
    小丫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就是因为想才多吃的,吃得越多才更有力气想叔叔嘛。”
    “哟,几天不见,小凡凡变滑头啦?”
    “念诚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上次的水果都还没吃完。”无忧将他放在门口地上的几个大袋子提进来,看着里面新鲜的水果笑着埋怨道。
    白念诚和凡凡一起坐进沙发里,小丫头捣乱,两人又滚到地上。
    无忧看着这疯得不像样的一大一小,摇摇头,将他买来的东西暂放在冰箱旁,又进厨房将做好的早餐一一端出来摆在餐桌上,又招呼那两家伙吃早餐。
    早上一得到白念诚今天休假的消息,无忧特地给他做了海鲜粥,他爱吃的鲜虾放得比什么都多。
    看着他碗里多多的虾,凡凡嘟嘴:“妈妈信心,给白叔叔这么多虾,我这么少。”
    “你是小孩子,一大早上不能吃太多虾肉!”无忧看着女儿一脸委屈样,笑出声来。
    凡凡吃完早餐就背起平时外出的小背包,蹬蹬蹬地就冲出家门,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妈妈,白叔叔,我拜托你们能快点吗?”
    无忧将洗碗打湿的手在毛巾上擦干,对白念诚歉意地说:“好不容易休一天假又来帮我带凡凡会不会太累了?”
    白念诚带着孩子气地看着她:“恩,累,不过,要是你也陪我们一起去,我就一点也不会累。”
    无忧白他一眼:“你也还没长大吗?凡凡天天不想上学就够我头痛的了,你现在还怂恿我不上班,是想再给她多树一个坏榜样吗?要玩就快去吧,晚了路上会堵车。”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不过先约好,圣诞你不许上班,我们一起过节!”他将这句重复了近半年的话再次提出来。
    “好好好,圣诞不上班,过节。”无忧推他。
    念诚突然回头,凑近她耳侧小声说:“我就把凡凡当成是你,和她一起去约会了,你就好好上你的班吧。”
    “没正经样。”无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将他重重推了出去。
    凡凡不耐烦:“白叔叔真慢。”
    ……………………………………
    早上的第一件事雷打不动,到花半里帮白念诚整理房间、洗衣服。
    出去光鲜亮丽的一个男人,家里一夜之间就能乱成个狗窝,书房里书籍总是看了后就横七竖八地摊在书桌上,换下的衣服也扔得满沙发都是。
    看着收拾一新的房间,无忧满意地解下防污罩衣,挂进厨房里的衣架上,离开公寓。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花半里楼下,居然碰到左律的助手郭杰。
    郭杰行色匆匆,手里提着似乎是从哪家餐厅里打包来的食物。
    “郭先生,您住这里吗?”无忧主动和他打招呼。
    郭杰抬眸看到是她,不禁面色一喜,快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邹小姐您现在忙吗?真不好意思,公司现在有急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正愁找不到人去照顾总裁,正巧竟然遇上了您,麻烦您帮我把这个给他送上去一下,他现在发烧生病,我怕他一个人病在公寓里饿死,特地给他买了粥,可是我现在真的有紧急事情要处理,就麻烦邹小姐了。”
    说着,不由无忧反应过来,他就将手上的粥袋强行塞到了无忧手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告诉她:“总裁现在住在东座八楼801,公寓密码是******,就是您以前的生日。”
    然后,他掉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喂,郭先生,你等等——”无忧反应过来,忙追上去准备拒绝。
    郭杰的速度还真不是普通的快,无忧才追出花园大门,门外一辆白色suv就已经轰的一声开走了,正是郭杰的车。
    从后视镜里看着身后缩得越来越小的无忧,郭杰嘿嘿一笑:“boss,你生病憔悴的样子要是都不能惹得薇儿小姐心疼照顾你,你可就太失败了。”
    左律本就在花半里有房子,这里比环翠园离无忧住的地方近,昨晚一身湿左律图近就直接住到了这里。
    站在公寓门口,无忧左右犹豫,发烧感冒?她想起昨天晚上他帮忙换水龙头的事,后来还让他在大冬天里穿着*的衣服回家,肯定是路上冻感冒了。
    怎么人家都是因为帮自己才生的病,理应也该进去看看才是。
    她先按了好一阵门铃,一直得不到回应,心里更不安了,病得很厉害吗?
    想着她迅速按照郭杰给的密码打开了豪华的银色门,里面静悄悄的,很宽敞,装潢得很豪华,色彩比他之前带她去的别墅要暗沉得多。
    “左先生,你在吗?我是邹无忧。”她轻声叫道,慢步往里面走去。
    宽大的客厅里没有人,从客厅一直往里走,可以看到餐厅,长长的餐桌旁也没人。
    除了卧室,再没其他地方可找了,都没人。
    其实无忧从进来就希望他不是在卧室,一个陌生男人的卧室,对于她一个陌生女人来说,还是太暧昧了点。
    可是,找了一圈,也就只有卧室没去看了。
    暗红色的刻花木质门,无忧站在门前,深吸口气,抬手,轻敲了几声,耐心等待回应。
    没有人应,睡着了吗?
    无忧再次抬手,敲门。
    还是没人应,她咬了咬唇,手扶上门把手,还没扭动,门就轻轻开了,没有上锁。
    目光还没环过房间里的陈设,第一眼就看到地毯上躺着一个人。
    把她吓了一大跳。
    这下什么矜持都顾不上了,拔步就跑了进去。
    左律穿着灰色的厚裕袍,双眸紧闭,躺在地上,也不知躺了多久。
    无忧的手刚触到他手上的肌肤,就发现他烫得吓人。
    “左先生,你醒醒!醒醒!”他烧得很重,白皙洁净的脸都烫得染起了一层淡淡红晕。
    无忧拍他的脸,他浓黑的眉毛皱了皱,人缩了缩,还是沉沉睡着,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着。
    她迅速拿出手机,拨打医院的急救电话。
    “您好,我这里是花半里花园,有病人发高烧……”
    正说着,突然手机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捉走了,电话也被对方掐断。
    左律嗓音沙哑无力:“不用去医院,抽屉里有药,麻烦你……”
    看他醒了,无忧忙将他扶到床上,让他躺好,听他的吩咐又去找药。
    给他喂了退烧药和感冒药,无忧从冰箱里拿了冰块用毛巾包着,一遍又一遍地敷在他额际,帮他退烧。
    一番折腾,他脸上的红总算渐渐褪了,人的脸色也正常了许多,又渐渐睡沉了过去。
    无忧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床上明明已经睡着的男人像是知道她要走似的,蓦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哑地求:“别走!”
    手上的力道不是很大,无忧感觉到他手上也没那么烫了,看着他重病憔悴无力的样子,心就那么一软,人就在床边又坐了下来。
    左律迷迷糊糊的手上一用力,就将床边的人儿拉到了自己身边。
    无忧挣扎,却不曾想病重的他居然力道还那么大,她居然挣不脱。
    “左先生,你放手!你放开我!”她双手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一呼一吸间竟是男人浓郁的气息,她不禁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宝儿……”他呢喃着,唇无意识地滑向她白皙的颈间,伸出舌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她的皮肤。
    自有记忆以来,无忧还从未跟男人这般亲热过,瞬间,人像僵住了似的,连挣扎都忘了继续,脚趾头都红透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像要从口里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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