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乖,总裁凶巴巴

你得跟念诚一起叫我妈


    银之慎看着她,沉重地说:“溶月,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一向最欣赏的就是冷静和聪明,可是,你看你这次做的这叫什么事?妲”
    尹溶月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过,你却不是最傻的,最傻的,是银以权!”
    尹溶月倏地抬头:“以权怎么了?”
    银之慎深深地看着她:“溶月,你跟伯伯说句实话,你果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好半天才缓缓说:“银伯伯,我不讨厌以权,相反,我同样很欣赏他,可是,一段时间相处以来,我很怕他,真的很怕,我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控制我的所有自由……我真的……那样的日子我真的害怕……”
    银之慎沉思,顿了顿才说:“抱歉,是我管教不周到,如果,他能改,溶月,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摇头:“不会的,他不会改的,那么多年了,他都是这样,怎么可能为我而改?”
    “你错了,溶月,这世上,也许任何人要他改变,他都不可能会改,可是只有你,只要你说,他一定会改的。”
    尹溶月还是摇头。
    “知道吗?如果你这次不测,我的儿子他可能也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你住院的这期间,其实他就住在你的楼上。窀”
    尹溶月大惊:“银伯伯你说什么?什么楼上?”
    银之慎叹气:“从你住院,他就不吃不喝,他的性子我们也没办法,只好送到医院,这几天都是靠输营养液在支撑。”
    尹溶月被他的话震得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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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白老夫人的帮忙,凡凡又以正当理由成功地逃了两天学。
    理由当然是要和新爷爷新奶奶培养感情,这理由倒不是小凡凡想出来的,而是白老夫人对学校说的。
    别墅的沙发上、桌子上、地毯上都堆满了小人画和零食。
    “小凡凡,你说奶奶的房子漂不漂亮啊?”
    凡凡点头:“漂亮。”
    白老夫人继续问:“那奶奶家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
    “奶奶家的零食多不多?凡凡喜欢吗?”
    “超级喜欢。”
    白老夫人乐得不行:“那凡凡和妈妈搬到奶奶家来住好不好?”
    “好啊好啊。”求之不得。
    “还有白叔叔也一起住过来,好不好?”
    “好啊好啊。”白叔叔天天带她去玩,还买好玩的玩具,好吃的零食,当然好了。
    无忧下班回来接凡凡。
    就听白老夫人拿着一本黄历,还有一个笔记本,刹有介事地说:“无忧啊,我选了个日子,你过来看一下。”
    无忧不解:“什么日子?”
    凡凡抱着妈妈亲了一口说:“奶奶说,是你还有我和白叔叔成为一家人的日子。”
    白老夫人笑呵呵地接口:“凡凡真是我的知心宝贝,奶奶心里才想什么,她马上就知道了。”
    正从书房走出来的白老院长也说:“无忧,你就看一下,如果没意见,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
    无忧怔怔:“会不会太快了?”
    白老夫人一脸焦急:“快什么,你们俩都耽误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啊?这次就听我们的,无忧啊,就当我这个婆婆求你,赶紧把念诚那小子收了行吗?”
    “夫人——”无忧被他们的热情弄得有些无语。
    “老头子,结了婚儿媳妇得叫我什么?”显然,白老夫人不满意无忧对她的称呼了。
    老院长顺着老伴说道:“国都传统里一般叫婆婆或是妈妈。”
    “对对对,无忧,凡凡都叫我奶奶了,你的叫法也得改了,你得跟念诚一起叫我妈。”白老夫人一个人乐得不行,“真好,凭白多了一个女儿。”
    正在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
    白老夫人过去接了电话,接完电话就对无忧说:“念诚说了,他今天可能会有点晚,让你去医院找他,凡凡就留在我们这里,凡凡,今天奶奶给你讲故事陪你睡觉好吗?”
    平时无忧忙,凡凡早就养成了随处而安的习惯,跟谁都能住到一块儿,不怎么认生,埋在连环画里头都不抬:“好的,奶奶。”
    无忧想了想,还是提起包:“好吧,那就麻烦您二老了,我去找念诚。”
    “去吧去吧,念诚正在等你呢。”白老夫人笑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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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以为白念诚真的在医院等她,打了辆车便往他上班的医院赶去。
    到医院门口,无忧没有进去。
    其实她从内心里不喜欢这家医院,虽然曾经一直在这里接受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可只要看到这家医院,就想起自己生病的事实,这让她心里特别不安。
    打了个电话给白念诚,她站在楼下耐心等待。
    白念诚的下班时间一向没个准,如果临时有病人,他就会很晚才下班。
    无忧都作好了长等的打算,没想到,她才在医院大门前的一处花坛边上坐下,正准备边欣赏花坛里的冬梅边等时,突然一双有力的臂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回头一看,正是白念诚。
    “这么快?早知道你这么快,我就不过来等你了,在家里等你还不是一样。”无忧嗔怪,这是恋人之间的专例。
    白念诚抓住她话里的无心之话:“哪个家?”
    “你说呢。”无忧不上他的当。
    “我就是特地叫你出来约会的,走吧,先带你去吃晚餐。”
    无忧这才发现,今天的白念诚和以往大有不同,一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里面还打了深色的条纹领带,带个人看起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
    “你这是要干嘛?不冷吗?”无忧笑。
    白念诚作势更紧地搂住她:“你还别说,真有点冷,亲爱的,我们快上车吧。”
    副驾座上又是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新鲜艳丽。
    无忧皱眉:“怎么又买花了?”
    白念诚先拿起,等她坐好后,又将花放在她怀里:“怎么?不喜欢?”
    “有点不习惯。”
    “无忧,你该学着习惯,我现在的心情你得理解,现在我只恨不能把整个世界都摘下来,然后全全送到你手里,就想讨你欢心一笑。”
    无忧终于被他逗笑:“你可真夸张。”
    她有时候也弄不懂自己,竟然会觉得像这些花啊娃娃啊之类的东西,是自己本来就不喜欢的,可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她认为自己也应该是喜欢的吧。
    玫瑰花的香很浓,抱在怀里,让她几度都感觉呼吸间都是这种浓郁的香气,香得让人都有点呼吸不畅。
    车子一直往前疾驰,路旁的风景如风般掠过。
    “我们去哪?”无忧看着车子离市区越来越远,不禁问道。
    白念诚笑:“跟着我你还担心什么?”
    他的笑容总是让她能安心:“我不担心。”
    他伸一只手过来,轻轻地握住她一只手,无忧浅浅一笑,故意不看他一脸的温柔,扭过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
    这个男人能让她安心,即使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又能怎样,至少,还是会有这样一个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是吗?
    以前的事情,想到这个,她眼前不自禁又想起左律,那个冷漠又霸道强势的男人。
    自己的以前,真的会跟那样一个男人有过什么纠葛吗?
    隐隐的,越来越觉得,似乎真的有过什么似的。
    可究竟有什么,仔细去想,脑海里却分明是一片空白。
    如果像他所说,真的是那么深刻的记忆,怎么可能一丝头绪都没有?
    难道,那些故事也不过是他用来诓女人的一种手段?
    可是,一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无忧总是情不自禁的心一阵猛跳。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和白念诚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在想什么?”白念诚的声音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让她再一次面对失去记忆的现实,“该不会在担心我把你给卖了吧?”
    无忧勉强地笑:“好啊,你随便都行。”
    “真的?那我还是舍不得卖,要不给我吻一下好了。”说着,他真的凑过脸。
    “好好看路!你可是在开车。”无忧惊叫,一把将他的脸又推了开去。
    “我开得好好的啊。”白念诚委屈,“无忧你可真是,哪有恋人之间接个吻还得打个草稿的?你看,我每次要吻你都被你推开,除非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可是,你难道每次都要做心理准备吗?我可是要和你结婚的人,不是还处在等你考虑的阶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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