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人鬼之战

第010章逃出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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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沒有让依诺船长一个人进去,我们两人相继进入了这条水平的通道,
    至于,那条垂直向上的通道我们可以等出來后再向上攀爬,
    也许,我们俩已经走过了一段最耗费体力攀爬的通道,不管到底是不是最耗费的一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现在我们的觉得步子稍稍轻松了一些了,仿佛某种无形的压力已经放过我们两人,
    到后來,这条通道的地势越來越高,每迈出一步,我们的腿都得高高举起,在这恶臭扑鼻、阴森恐怖的通道里,我俩越走越高,只觉得脚下生风,精力充沛,
    直到一股寒冷稀薄的气流扑面而來,我们终于到了这条水平通道的出口,地道到头了,
    我与依诺船长这时已经气喘吁吁,极度渴望着走出玻璃山,
    于是,两个人向前扑去,
    在惊愕种我们两人不禁同时收住了脚步,跌跌撞撞地退了回來,
    原來这里的出口已经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但并不是石灰岩,因为它软软,很有柔韧性,却很牢固,动它不得,
    有风透过它吹进來,但我们却出不去,
    我们俩折腾了好一阵子,还是奈何不了它,
    依诺船长这时也顾不得什么臭气了,用手高高举气离子手电一看,但见前面灰蒙蒙得一大片,手电得白色光柱透不过去,也照不亮,那不是什么光投下得阴影,也不是光能驱散的,
    这个甬道的出口的上下左右张这一张大大网子,像张织布机制作出來的巨型蜘蛛网,
    但更密,更大,蜘蛛网上的每一根蜘蛛丝几乎有一个五毛钱硬币地直径,
    最让人心里发毛的还是这一点,我们顺着离子手电的光柱看去,上面竟然挂满了人类的骸骨,
    不是阴森森的白色骷髅头就是大腿骨或者蜷缩成一团的手骨,甚至还有几具明显还是幼童的尸骨,
    那种让人作呕的恶臭,就是从这些尸骨上发出的,
    在这里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些人肯定是丧命在编织出这张巨型蜘蛛网的蜘蛛嘴下,也不知道现在这只吃人的蜘蛛还活这沒有,
    “掉头,这个地方不安全,”依诺船长边说,边拉住我的衣服急忙往回走,
    我这个时候才回过神來,心里暗暗惊道:什么样的蜘蛛才能结出那种网啊,
    莫非是万年不死的蜘蛛成精了,
    连人都敢吃,
    我当时哪里想得到这种蜘蛛怪,其实就是威廉·基德海盗船长圈养出的,,专门守护他宝藏的格莱斯捕人蛛,
    这是我们在地球上发现的最巨猎杀能力的毒蜘蛛,以前生活在潮湿、茂密的南美洲原始森林里,
    它们在树与树之间织网,以网來捕捉自投罗网的各种野兽为食,
    一只雄性格莱斯捕人蛛张开爪子时大约有38厘米宽,
    这张巨大的蜘蛛网,就像是在这条通道的尽头盖上了一个死亡的印记,
    就如同在埃及金字塔幽深的墓道里,刻着的那一句庄重威严的咒语:谁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神的翅膀就将降临在他头上,
    相比之下,一张格莱斯捕人蛛的巨大捕食网,我感觉要比那埃及法老的诅咒给人的恐惧更大一些,
    因为,它來得更为直观、更为形象,
    ……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相信突如其來的恐惧,或者说是震骇,胆子再大的人也抑制不了,
    然而,区别只在于有的人完全无法掩饰地表露出來,而有的人还可以比较好地控制自己,
    并且,让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迅速恢复到思考状态,
    很明显依诺船长就上面所说的那一种人,要不是他拉这我离开,我可能还在蜘蛛网前楞上好一会儿,
    对我和依诺船长來说,看到这些挂满人肉骸骨的蜘蛛网,可能是震惊的感觉要大过恐惧,
    经历过真正生死关投的我们,明白这些人类骸骨本身并不能带给我们伤害,
    而骸骨给人的恐惧,其实是人对于死亡这个未知状态的天生的恐惧,对于一些经历过死亡边缘、自战场一线退回來的士兵,或者对一些好奇心旺盛到连对死亡状态也有好奇的人來说,初见的震骇之后,就可以很镇定下來,
    而我的条件,恰巧就符合拥有该死的好奇心这类人中,
    所以,在回到垂直通道里后,我很的从震惊中恢复了过來,
    依诺船长道:“我们不能再走下去了,”
    我问道:“为什么,”
    “既然已经知道有这种吃人的蜘蛛在通道内外结网吃人,假如碰到了,就算我们能摆脱掉,但它们还是会跟踪我们,到时候喷宝溶洞就不在安全了,我们不能拖累其他人,你想想溶洞周围都是这种吃人蜘蛛结的网,等我们自己出來撞上去,那是什么感觉,”
    我听到依诺船长说到这种情况,这个过程中我又布自觉的、配合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加以修饰,
    不禁起了一身三藏中文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三藏中文”即可速进入本站,本站永久无弹窗免费提供精品阅读和txt格式下载服务!的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來,
    忙不迭地点头道:“嗯……嗯……说得沒错……是应该回去再想办法,”
    于是,我们在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重新回到了三角形甬道的第二个弯道上,
    大伙们都在下面坐着,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的消息,
    见我们终于回來了,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了起來,
    但依诺船长却在这个关头一言不发,一反他之前的做法,
    我压低声音对梁应物说:“你在想什么呢,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啊,赶紧说两句,让大家不要灰心,好继续想其他的办法,”
    依诺船长竟然叹了口气,尽管他很就把气憋了回去,但他的确在叹气,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沮丧的样子,
    “刚才那张蜘蛛网和尸骸,你也看到了,你说,还能想什么法子,”
    我终于明白了依诺船长为什么这样颓丧了,
    刚才我们冒险上去侦察路线,來了解所有甬道结构,从而破解所构成阵法的方案,
    这实在称得上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方案,也正因为这个方案非常有效,才让我们所有人的心里燃起了希望,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现在有食人蜘蛛的存在,不论谁在这些通道里活动,都已不大安全,
    就算依诺船长敢于冒险,但他也一定是想活着回來,可不是想去寻死,
    但现在他如果去触怒那些食人蜘蛛,我们剩下的人有可能会被蜘蛛网困死,
    为了同伴,依诺船长明白自己不可以再继续下去,
    “大家先回喷宝溶洞吧,”依诺船长高声说道,“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走出去,我向大家保证,”
    ……
    回到喷宝溶洞后,大家的情绪都不太乐观,
    我和依诺船长也沒有把蜘蛛网,还有那些人类骸骨的事跟大伙们说,
    因为,我们知道,现在和大家讲有食人蜘蛛在附近的话,一点意义都沒有,
    反而,只会让大伙们的士气更加低落,
    雅格布上校正在无聊地把玩修勒元帅捞上來的珠宝首饰,远远的,我看到雅格布上校正在端详自己的手,刚才他拼命地握着一个青花瓷瓶,手上先前肯定是在甬道里碰到用磷粉作的记号,正发出淡淡的绿色光芒,
    只是就这么点沾在手上的磷光,为什么他还向我借去了离子手电筒,看了又看,直把自己的左手手掌凑到了眼前呢,
    正当我对雅格布上校在现在的处境下还能保持这样旺盛的好奇心感到奇怪的时候,雅格布上校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弯腰寻找了一阵,重新把他刚才扔掉的一个青花瓷瓶捡了起來,
    这是个天青色的昂贵瓷瓶,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听过周杰伦的这首《青花瓷》的人,应该知道下面的这个典故:
    传说,青花瓷中最难烧制的釉色是天青色,传说,只有在雨过天晴时才能烧出真正的天青色的瓷器,
    天青色,是无法自己出现的,它必须耐心的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降临的雨,才能够在积云散去的朗朗晴空以天青的颜色出现,
    日复一日烧制着瓷器的人,要等多久才能在釉色成形的时候遇上雨过天晴呢,
    我暗叹一口气,心道:而我们又要在这溶洞里呆到何年何月,才能重新走出去呢,
    我开始后悔,后悔当初自己第一个提出,要到这里面來找什么血族基地,
    ……
    “有字,这瓶子上有甬道的地图,”雅格布上校一声喊,让所有人都大大吃了一惊,
    并且,迅速地向他聚拢过去,
    那微缩水缸形状般的的青花瓷瓶上,居然镂空的刻着这一副地图,
    准确地说,是一副阵法图,上面全是大大小小、互相衔接在一起三角形,
    和我们所走的甬道路线一模一样,我们打上了两支离子手电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个瓷瓶还沒有那么简单,
    这并不是平面地图,在瓷瓶的内部也有许多互相连接这的“小桥”,
    这副地图是立体的,极具有空间感,就像是人造蜂窝一般,
    真不知道这件青花瓷瓶是如何被烧制出來的,用巧夺天工來形容它也不为过,
    我们在瓶身上找到了一个最大的直角三角形,在它附近也许多小的三角镂空雕刻出的图案,
    但,我们能肯定这个大三角就是大伙们所走进來的甬道,
    因为,就在它的第二个拐角处,恰巧于瓶内的一座“小桥”相连,
    在所有的三角形组合体系中,只有它仅仅只与一条瓶子内部的“小桥”相连接,
    而其他的最少都有五条,有的甚至达到十几条,其复杂程度,用眼睛看久了之后都会产生眩晕之感,
    还有一些文字,每个字大约有小拇指指尖三分之一大小,是用繁体的小楷撰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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