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第177章


!!
通话结束,全霭与全释茅塞顿开,就说他们的岚怎么就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离开他们这个家呢,感动是必然的,但更多的是疼惜,真是一个特大号的傻瓜。
为迟岚抱打不平的全释斜眼冲全霭吼了句:“你不是人,对不起刀疤。”
“小释,我对你发誓,以前的我们翻页,从今往后我身心只有你和岚,若是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肝癌晚期。”
“要和你离婚的又不是我,你和我发个什么誓发誓,神经!”桃花眼乱挡撇,口是心非的全释脚底抹油的桃之夭夭。
于是,下午上玫的时间一到,为迟岚诊断病例的那家医院就迎来一位大神,与主治医师相对而坐的是老谋深算的大先生,不拐弯抹我,大全先生把一个牛皮纸袋子推给那医师之后侃侃而谈:“其实就是举手之劳,麻烦您通知迟先生拿错病例的时候特别嘱咐上一句,得了肝癌晚期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位。
见钱眼开的主治医师绝对上道,眉眼带笑的顺着大全先生说:“这是当然,这是当然,您放心,这话一定给您带到,正常我们也是要说清楚的。”
全霭懒得搭理这医师,自顾自的继续说:“不管迟先生问与不问,你都自然的透露一下,与他掉包病例的病人姓全名霭。”
“好的好的,没问题。”主任医师的脸上都笑出了花,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可那位与迟先生拿错的病人不叫全霭。”
大全先生鹰眸一瞪,暗自在心里骂句饭桶,而后沉声道:“他自然不叫全霭,不然我给你这袋子做什么?”
主治医师是太过兴奋了,以至于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急忙陪笑脸,千叮咛万嘱咐的一顿给大全重重吃定心丸,要他放心,这事他一定给他办好,他待会就办,一准迟先生信以为真,以为真正得了癌症的病人叫全霭,呵呵。
瞧着一脸虔诚的主任医师,大全先生这才满意的拂袖而去,结果他前脚刚走,跟他想到一块的小全先生又来了,不愧是兄弟,同样的说辞,同样的路数,待他说完之后,对面的主治医师一脸为难的道:“请问这全释和全霭会不会是一对儿兄弟呀?”
“怎么回事?”从医师的嘴巴里听到大王八的名字,全释立即警惕起来:“什么情况?”
这医师当然不能对全释说实话,难道他对谁都说他刚受贿了,要替人办事不成?
“啊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我说全按你说的来,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撒钱了真是,举手之劳嘛,这钱太好赚了,哈哈哈。
“那就这么说定了,别给我办咂了,就这样!”说罢,全释起身离去,一门心思琢磨着如何进入下一剧情,肝癌肝癌,要不去肝癌病号的房间里参观?学习学习????
又于是,傍晚的时候迟岚在家里瞧见这样一幅光景,平日里气色绝佳的小全先生唉声叹气,时不时的捂着自己的肝脏部位坐在那呲牙裂嘴,谁一问他立马换个脸孔有说有笑说没事。
在看大全先生,也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虽然看上去精神十足,但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大全先生身体不适,那两道立煞煞扫向额角的浓眉自始至终就没展开过,而且一副食不下咽郁郁寡欢的神色,这着实要迟岚琢磨了好一阵。
一直到把小祖宗哄睡在自己的怀抱,全霭与全释都没吭一声,两个人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那想着什么呢。
迟岚摇摇头叹口气,不愿想太多,抱着大孙子就上了楼,男人这一走,全霭与全释立即缓阳了,俩人四目交接犹如短兵相见,沉不住气的全释呲牙低吼:“老家伙你和我玩一路数是不是?”靠,搞没搞错,哪那么多巧合一块癌症呀????
皮糙肉厚的全霭不为所动,坐在那稳如泰山,声音沉道:“小释,能者上,平者让,低者下。”
一听这话全释急了:“嘿怎么着老鬼,你和我较上劲了是不?好,成,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着你演的淋漓尽致还是我演的技高一筹!”
“啧啧啧~”全霭连连咂舌,摇头晃脑的在那气全释:“你把他当戏演你准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没有在演戏,我演的是我小释。”
“去你妈的你演的是你老家伙~”全释呲牙裂嘴的挥拳头就冲着全霭扑过去,这一抬头,眼瞧着安顿好小草的迟岚从楼梯上走下来,全释一紧张,急忙忙收回抡出去的拳头假装站在大厅做热身运动,还在那哼着范晓萱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等全释扭了三圈在转回来的时候,尼玛的猴屁股,城座极深的老家伙居然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睡着了?卧槽!这进入角色也进入的太快了点吧??
哎呦呦,瞧他那眉眼,瞧他那憔悴至极的脸色,哎呦妈呀,装的可真像,操!鄙视!!!
第一局,大全先生完胜!小全先生惨败!
迟岚折身回楼去给全霭拿了条毯子下来。
全释输的不心服也不口服,趁着迟岚上楼取毯子的功夫钻进了餐厅,然后掐算着时间等迟岚进来的时候他栽倒在椅子下,一副苦不堪言却又佯装坚强的模样,这家伙这戏,要这俩王八给做足了!!!!
室内的光线很暗,视野开阔的飘窗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微风越窗而入的时候,垂落的窗帘才能微微晃出一丝缝隙,有了那么一丁点的光线。
确切的说水色其实是被一阵蛮力顶醒的,他全身都不舒服,腰肢就好象被铁钳给桎梏到床板上无法动作,双腿变是被拉成一条直线,而且脚腕还被固定上了绳索,双手同样被交叠着绑在了床头,一-丝-不-挂-,不-着-守-缕。
“唔~”痛,特别的痛,哪怕是睡梦中水色都觉得那滋味难以承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弄的移了位置,直在胸腔内翻跟头。
浑浑噩噩的感觉着一波又一波的钝痛袭击,终于,大口喘息着的水色自梦中惊醒,身体颠荡的历害,这要水色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瞧清楚了正压着他狠劲侵犯他的男人是全三。
“你”全三不要水色开口,拇指死死掐着水色的腰杆,在他张嘴吐出第一个字的时候粗暴地顶了进去,一-插-到底,恨不午戳进最深处,搅烂里面的野-种,使得水色吃痛的尖叫出来,额角立时流下汗液,疼得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
没有兴趣可言,也没有任何乐趣,全三满脑子想的就是把水色肚子里的孩子做掉,戳死他,扎死他,顶死他,弄死他,野-种……杂-种。
无法控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他知道水色从上次的意外开始养成了每晚饮酒的习惯,他知道水色喝了酒后的浪-荡,他猜水色一定是喝了酒后……实在,想不下去了,只想杀人。
他伸手掐住了水色的嘴,是那么的用力,不让他喊,不让他说,甚至连呼吸也不想给他。
所以他看见了水色错愕的瞪圆眼睛,他着着男人苍白着脸、抖着唇还倔犟的瞪眼与他对视。
从来没有此刻这般厌恶水色刚烈的眼神,不可抑制的全三忽然拖住了水色颈子,如雄狮一般咆哮嘶吼,他一遍遍问着水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青筋鼓动的手臂挥舞起来,握掌成拳终是没舍得砸在水色的脸上,而是曲拢五指猛地抓上水色的肚皮,微一施力,恨不得绞下水色一层皮,后者凄历嘶喊,已是痛的溢出了生理眼泪,全三的手掌像似一部电钻,还在他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就绞进了他的肉中。
“是,是不是要杀了我?”气若游丝仍不低头:“放,唔放开我全三……我,我们好聚好散……”水色眼里的全三疯了,凶眉凶目一脸的凶残,瞅人的眼神都是邪行的,这令水色后怕起来,在他说完好聚好散之后全三发了狂。
“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我!!!”男人激动的疯吼,身下越发粗重起来,一下一下,一寸一寸的钉进水色的身体,血越多他才越开怀,他就是要搞掉水色肚子里野-种。
全身都痛,痛到麻木,水色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肚皮痛还是肠道痛,迷迷糊糊的只听到全三撕心裂肺的狂吼。
“我,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全三,是你,是你给我们的爱情划出了瑕疵,你放了我,你放我走,从此我们路归路桥归桥,我保证离你远远的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孩子是谁的?”一听气若游丝的水色说要走,全三彻底的狂躁了,他立即伸双手掐住了水色的脖子,他明知故问可他就是要问,他要亲耳听着水色对他说背叛他的经过,他敢这么对他,他发誓一定要水色痛不欲生,他宰了死小孩给他看,要他后悔一辈子。
全三的话要无力挣脱的水色一愣,他被陷的涨红了脸,栽在床上艰难的喘息着,身子是一波胜过一波的钝痛,猛地,全三的手掌扣住了他的肚子,然后仿佛要掀掉他一层肚皮一样的狠劲狠劲的碾压着他的腹部。
眉头紧蹙,水色心下一喜,他有了吗?是又有孩子了吗?曾经他是多么期盼能再给全三生一胎,可惜现在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全三你对不起我在先,又如此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如果我有了,孩子除了能是你的外还会是谁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好,好好好,你不信我,你如此待我,我就要你失去这孩子,你杀了他好了,你就亲手杀了你的孩子好了。
挑衅的勾起唇角,挑衅的弯起眉眼,水色在对全三露出他充满讥讽的冷笑,爱你时,你啥都是,不爱你时,你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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