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个王爷来当当

三请穆桂英,下


杨六郎一听高兴了,这回不能怪他了吧,人家穆桂英病了。可是嘴上他还是叫杨宗保前去探个究竟,要真病了杨宗保过去也好照顾,毕竟是自己儿媳妇,杨六郎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喜欢穆桂英的。
    再来,穆桂英要真是装病,不肯前来,那别人也不好怪他,自己可是让儿子去请了人家两回,人家不来,能怪我吗?
    “我说杨郡马呀!这穆桂英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单单我们请她,她就病了?这病怎么来得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巧呀?”寇准这时陪着赵德芳也来了,寇准什么人啊!他一听杨宗保的话就知道穆桂英是装病,他这是那话将杨六郎呢。
    “寇大人,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还分什么时候吗?”杨六郎看出来了,寇准这次是真对自己不满了,要不然不能当着赵德芳的面这么拿话挤入自己。
    “不对,她得的是心病。宗保啊,你可要想好了,元帅可是下了死命令,五天要是请不来穆桂英,你爹项上人头可就不保了。”寇准说道:“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你可就只有四天时间了。”
    “寇大人,她病了怎么来呀?”杨宗保这会还没反映过来呢。
    “那就看你小子的能耐了。别说她病了,就是死了,也得把她哭活了。她要不来,你也甭回来。我说王家千岁,你说对不对?”
    “对,要是请不来穆桂英,别说北亲王不答应,就是我也不许。”赵德芳说道。
    “杨宗保,二次去穆柯寨请穆桂英。再请不来?休要回营!”杨六郎见赵德芳冲他直晃金锏,只好拿他儿子撒气。
    “宗保,你到那儿之后,要净说好的。她要什么,你就答应什么,一切有我作主。”杨宗保无奈,转身出去。寇准怕他为难,急忙跟了出来。别看寇准拿话挤入杨六郎,可他也是想激一激杨六郎,谁让他把穆桂英给气走了。
    杨宗保起身连夜赶路,可这会他也泄气了,第一次没请来,第二次也够戗。不过这回呀,我哪怕给穆桂英磕头,也非把她给请来不可!
    来到穆柯寨的山前。宗保甩镫下马,牵着马缰绳往山上走。刚走几步,杨宗保傻眼了。山上的人一个个头戴麻冠,身穿重孝,腰间系着麻绳,手里拿着哭丧棒,边跑边哭。
    “少帅呀,我们小姐故去了。正要给你报丧,你就来了。”穆瓜拉着杨宗保说道。
    “穆瓜,你小姐什么时候故去的?””杨宗保一听穆桂英死了,当时脑袋嗡一下就懵了。不过他还不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问道。
    “刚咽气,杨少爷,不是我埋怨你,我们小姐就死在你手了。要不是为救你,她能到两军阵前吗?这也就算了,打了胜仗,你们边关将官都没出来客气客气,你爹连个更是连个请字都没有。”
    “哼!我们小姐是气病的。她回到山上,赌气脱去甲胄,叫风吹着了,烧得直说胡话。昨天,你来山寨,小姐病重,请先生也没治好,刚才咽气。老寨主和两位少寨主都不在家,得把人急死呀!你倒得救了,可把我们小姐害苦了。”
    杨宗保听了这番话,好象凉水浇头,怀中抱冰,心里一阵发酸,眼泪不禁簇簇地往下落。杨宗保怎么进的山寨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刚一进山寨,就听打里边传出来哭声,一个个颤颤微微,令人伤心。
    进屋一看,迎门放着扇门板,穆桂英直挺挺地躺在上边,身上搭着斗篷,脸上蒙着白纸,头发披散在床下,头顶放着供桌,摆着照尸灯,香烟缭绕,纸灰弥漫。四个丫环系着孝带,守在身边正哭呢!
    “姑爷,我们小姐可死得屈呀!”金萍哭着说道。
    这哭声撕肝裂肺,杨宗保凄楚难按。他伸手拿起整箍香点着,一躬到地,插进香炉。然后把蒙面纸揭开,穆桂英口眼紧闭,惨不忍睹。
    不见亲丧不掉泪!杨宗保见穆桂英的惨样,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面对亲人,寄托哀思:“桂英啊,想不到你我刚刚成亲,你就走了!三年前,是你煎药熬汤,服侍我养伤。病好后,又传给我枪法。三天前你为救我抛头露面,大战幕僚。只说我把你接进营中,咱夫妻自头到老,地久天长。没想到你却与世长辞,你怎就忍心留我一人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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