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养个包子好无耻

第20章


观月亲了亲他的小鼻子,警告地盯着他,景儿满口答应,“知道了。”
  好不容易让景儿开心起来,观月长舒了口气,无奈地看了手冢一眼,见手冢面色稍微缓了缓,看得出来他也紧张了好一阵子。
  你也知道心疼!观月冲着手冢挑了挑眉,见他不自然地偏过脸,有些失笑。
  真是的,小孩子哪理解大人的感情,他要的只是说出来的关心而已,国光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委屈的小包子好可怜,阴影啊阴影
  手冢好有自觉,是以景儿的父亲自居了吧,嘿嘿,期待手冢调教小包子的成果,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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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迹部怒了
  “小初,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我看我还是不要住院好了。”幸村因为初三时不好的住院记忆,对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很是感冒。然而,他的要求却被观月拒绝了。
  “嗯哼。精市,你该不会要我这个不专业的人每天给你处理伤口吧?我已经害你受伤了,我可受不起再让你二次受伤的罪责。要是你有什么好歹,我还不被立海大的各位给撕了。”观月瞥了他一眼,就是在告诉他,不可能,没得商量。
  “小初,没这么严重,你想太多了。”幸村试图让观月相信自己没有大碍,还用力捏了捏伤处,却被观月一把拿开,“别碰,伤口裂开了怎么办?还是说立海大的部长连医院都害怕,不过搜集到这样的情报真是太好了,要是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一定很有趣。嗯哼哼……”
  “小初,你这么说让我觉得很感伤呢。”幸村愣了会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喂喂!不至于吧!观月一脸的黑线。
  景儿好奇地看着他,小手用力戳了戳他的脸,小脑袋一扬,看向观月,“爸比,快拿毛巾来。”
  这时手冢已快观月一步将手巾拿给了景儿,景儿将毛巾往微微诧异的幸村脸上一蒙,爽快地说:“精市叔叔,你要哭就哭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你可不要哭太久哦,爸比说了,哭太多会有后遗症的,看看国光叔叔的脸就知道了。” 
  “嗯哼。景儿,你做的很好。”观月眼见幸村脸上略微尴尬的神情,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见手冢不赞同投以他警告的目光,他强忍着笑意用力绕起了头发,心里腹诽着手冢简直成了他的管家公,偏偏他还吃这一套。
  医生向观月说明了幸村的头伤经由处理并无大碍,幸村这才如愿以偿出了院,他理所当然的和观月一起回了家。
  “小初,我想吃寿司,你能帮我去买吗?”
  “小初,我渴了,发烦你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幸村微笑着有礼貌的请观月做这做那,而观月因弄伤了幸村本身有愧,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小初,你看着房间的布局,我觉得墙上的画向左边移一下位置比较好哦。”
  “……”
  好冷的笑话。观月嘴角抽了抽,对于幸村近乎“挑刺”的行为他无力诟病。
  “小初,我想画画,你可以当我的模特吗?”
  当幸村再次提要求时观月隐忍不下去了,他阴森地说道:“嗯哼。精市,你不想住院我都听了你了,医生也说你的伤没事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东京?”
  观月也不是要赶幸村,实在是觉得自己把一尊佛给请了回来,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把这尊佛供下去他有预感,真的会很不好。
  “小初,可以把窗户关起来吗,阳光照的我的伤口有点痒。”幸村将目光投向窗前,伸出手就要挠头,观月赶紧抓住了他的手,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万般的无奈只得化为一个不优雅的白眼,“精市,请你管住你的贵手,不要去动你娇贵的黄金脑袋,可以吗?嗯哼哼……”
  “小初,我的画板在书桌下的柜子里,真是辛苦你了。”幸村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天知道他温柔的表象背后是怎样的肠子,观月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郁闷地将画板给幸村拿来,坐在幸村指定的位置生着闷气。
  “小初?”幸村见观月别过了脸,一时间他无从下笔,便轻声唤道。
  “精市祖宗,你还想怎样?”观月转过头瞪着他,语气带冲。
  “小初,你在生气吗?”幸村拿出一叠画册递给观月,无辜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之前的手笔,小初,别那么大的脾气,对景儿的影响可不好哦。”
  “脾气大点没什么不好,不然就被一些厚脸皮的人欺负!”观月一把夺过画册,随手翻了翻,瞬间脸上犹如打翻了五色盘,诡异不已,“这就是你的作品?精市,真田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才被你这么糟蹋?”
  幸村给他的画册正是真田的个人画集,只是里面的神态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不说表情夸张,连脸和身体都变形了。翻着翻着,观月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幸村他该不会……
  想到这儿,他郑重地说道:“嗯哼。精市,你别想着将我画得稀奇古怪,我绘画的功底可是连你一半的水平都赶不上。”
  他这是在警告他会一报还一报了,幸村见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吃笑起来,“小初,我只是想给你画一张画,有那么严重吗?真田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糟蹋他呢?你没学过美术,不知道艺术的表现形式,这些画我可是获得了奖项的哦。”
  不会吧?观月认真翻起了画册,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里艺术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他悻悻地放下画册,哼道:“这种艺术,这种奖项,我宁愿不要。好啦,你要画就画正常点,别把我化成真田那个样子,请你笔下留情哦。”
  观月多少有点完美主义,自然受不了幸村所谓的夸张艺术,这下他反而乖乖任幸村画了起来。 
  幸村要他斜靠在窗前,他照办。
  幸村要他对着他笑,他……也照办。
  还好景儿已被手冢带回了家,要不然被他们看到还真是……难看。
  一个小时在沙沙的作画声中过去了,观月有些坐不住了,“精市,你还没画好吗?还要多长时间啊?”
  “很快了,还有三个小时。”幸村瞄了他一眼,手上丝毫不停歇。
  “什么?精市,你在玩我吗?”观月愕然,他告诉自己要平静,要优雅,才没当场甩手走人。
  他告诉自己幸村是个病人,他没必要和个病人一般计较。
  “小初,你的表情太僵硬了,要笑,要温柔地笑。”幸村皱了皱眉好看的眉头,直到观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他才继续作画。
  冰帝网球部
  向日看了眼正面无表情抱着胸坐在椅子上的迹部,用手肘顶了顶搭档忍足的胳膊,鬼鬼祟祟道:“唉,侑士,迹部他是怎么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可怕。”
  “还不是我们的经理观月美人又没来吗,迹部他啊,是不能容忍的。”忍足说的平淡,心里却想不明白教练怎么能容易网球部经理几天不来网球部,这简直比让观月担任教练还叫人费解。
  “啊?侑士,难道你是……色狼!”向日突然低叫起来,他的手抽了筋似得从侑士身上收了回来,手背在身上擦了几下,生怕沾上什么病菌似得。
  “岳人,你这是做什么?”忍足一脸黑线,桃花眼抽了筋似得抖了抖,“什么色狼啊,我怎么色你了?”
  “侑士,我说你怎么那么关心观月初,原来你是想他了,你刚刚的眼神,一口一个的美人,实在太恶了。我要给自己杀毒,辟邪,才不要被你这怪胎给传染了。”向日一股脑门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说的忍足那叫一个无语,向日这个单纯的家伙,他已经无力吐槽了。
  “忍足,向日,你们很闲啊,观月的训练单都完成了,啊恩?”他们的举动早就落在了迹部眼里,心有不快的迹部立刻上来找茬了,“以为教练不在,经理不在,就没人监督你们训练了是不是?那本大爷这么大个活人是做什么用的,啊恩?”
  迹部幽幽的话吓得向日浑身一颤,他惊诧道:“迹部,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吓死我了!”见迹部的脸色实在难看,他也不敢多嘴,急忙表示,“迹部,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去训练。”
  向日立马从迹部面前跑开,忍足见搭档如此不仗义的丢下自己很是无奈,面对不悦的迹部,他苦笑道:“迹部,你别到处撒气啊,你要罚我,过一会儿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别这样,你看看连最爱翘训练的慈郎都不敢睡了。教练都说了观月美人不用经常来网球部报告,他也已经把训练单交给教练了,就像教练说的,他很尽职,你就是再不高兴,也挑不出他的毛病啊!” 
  为了不让更多人受波及,忍足算是豁出去了,迹部眼下的泪痣动了动,他不怒反笑,丢下一句话走出了网球部。
  “忍足,训练翻倍!”
  收到搭档可怜他的眼神,他无奈极了,“真是没有办法,说真话也要受罚,我们的美人经理,可真会惹麻烦啊。”
  “好困啊!”慈郎一见迹部离开,就露出了疲态,也不管自己在网球场,倒头就睡。
  “慈郎学长,你不要在这里睡啦,要是被网球打到了可怎么办啊!”凤好心地提醒,可慈郎睡功实在了得,早就呼呼大睡,哪里还听到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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