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上床

第73章


对于女人来说,这是至关重要的。相比之下,容貌、身材、学识等,都显得无足轻重。    
    
第四部分乔乔向衣子逊坦白(1)
    乔乔跟林娃扭打在一起,发现衣子逊趁机溜走后,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这才意识到自己很无聊。于是,她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进行了交谈。乔乔把乔娜的死以及她跟衣子逊交往的原因都告诉了林娃。林娃对此非常震惊。她说,她觉得衣子逊很有人情味,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没有人性。乔乔忿忿地说:    
    “你才接触他几天啊?怎么着他也得装一阵子。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原形毕露了。”    
    林娃想了想,问道:“乔乔,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乔乔真诚地说,“林娃,我们也认识好几年了。你知道我跟汪洋的关系。我们本来就快结婚了。为这事儿,汪洋跟我断了。为衣子逊这个混蛋,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所以,我想请你帮忙。”    
    “我愿意帮你。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很明显,衣子逊是绝对不会再找我了。而我根本没地方去找他。他连个工作单位也没有,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儿。但他肯定会再找你。所以,等你知道他行踪的时候,一有机会就通知我。好吗?我保证不会出卖你!”    
    林娃点点头,伸手接过乔乔递给她的名片。实际上,对乔乔所说的一切她也是半信半疑。虽说她跟衣子逊同学三年,对他没什么深刻印象。但重新跟他接触之后,他的幽默风趣,以及成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一下子就把她吸引住了。以至于同学会的当天晚上,就把他带回家里,迫不及待地跟他上了床。衣子逊说,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婚姻生活很不幸。他一看见她,就立刻有一种强烈地想要她的欲望。因为他喜欢她。在他的感情世界里,根本没有让他心动的女人。他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从今以后,她就是他衣子逊的女人了。他必须对他的女人负责。林娃被感动得偎在他的怀里哭了。她在感情上始终很空虚。遇到衣子逊,她有了精神寄托。就在今天早晨,当她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衣子逊,她还情不自禁地感谢上帝,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送给她。可刚刚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她真有些承受不了。左思右想,总是不能确信衣子逊就是乔乔所说的那种男人。    
    从乔乔的发廊出来,林娃就直接回了自己家。刚到家不久,她就接到了衣子逊的电话。他说,他必须马上见到她。不一会儿,衣子逊就到了。他一进屋,就把林娃抱起来放在床上。他说他又想她了。林娃立刻感到,目前她还离不开这个男人,即使他真的像乔乔所说的那么可恨。她把对乔乔的承诺一下子抛在了脑后,尽情享受着衣子逊给她身体带来的快乐。衣子逊总是夸赞林娃的身体感觉好,让他感觉特舒服,就像压力锅盖上的压力阀,不使劲都拔不下来。    
    当衣子逊的“压力阀”终于从压力锅上“拔”下来,“热气”也渐渐喷完冷却之后,他问林娃,关于乔乔想不想听他解释。林娃躺在他的怀里,用手捂住衣子逊的嘴说她不想听。实际上,她是怕衣子逊的解释不能使她信服。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就不听。她甚至自私地想,就算他害了乔娜,又怎么样?反正也不是她的姐。只要他对她好就够了。    
    衣子逊高兴地夸林娃洒脱。他说,像他这么魅力四射的男人,能没几个女人往身上“糊”嘛。但是,他有定力,有原则,不能谁“糊”都行。更何况是一个“剃头”的了。他衣子逊感兴趣的是像林娃这样可爱的女人。那他就会反过来“糊”她。衣子逊说完,用手捏着林娃的鼻子问她有没有被他“糊”上。林娃赶紧笑着喊“糊”上了,“糊”得很紧。衣子逊说,那你还想不想再要?林娃说想。衣子逊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知道吗?男人最想听的是‘我要’;最怕听的是‘我还要’。你听说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吧?告诉你,别以为这句话指的是男人。实际上,它指的是女人。尤其像我的娇娃这样的女人。”    
    林娃气得使劲用脚踹他。然后开玩笑说要把它废了,看它的主人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衣子逊吓得叫她赶快把塑料袋拿下去。他说,这可不是可以随便玩的东西。万一玩失手了,他这辈子可就生不如死了。这块地方是衣子逊重点保护的对象。每次用完之后,他都会十分精心地用水洗干净。他从来不允许用完之后别人再碰它。他说它累了,他必须保证它的休息。一次,不知道他在哪个女人那里染上了性病。虽然不重,但在小便时免不了有些痛感。他把这事无缘无故地赖到了方地的身上。他说一定是方地给他传染的。 方地被他气得大哭。她说,她本人没这病,怎么可能传给他?自从跟了他衣子逊,方地都没正眼看过男人。在她眼里,衣子逊是最好的,比“发哥”还可爱,比“发哥”还有魅力,她的心里哪还有地方再去装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不更是天方夜谭了吗?衣子逊对她这么不信任,实际上就是在侮辱她的人格。俩人为这事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衣子逊对方地说,他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只不过尿路有点感染,还算不上是性病,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性病,他是怎么得的,方地不得而知。衣子逊不提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方地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两人在床上闹够了之后,衣子逊叫林娃去做饭。他说他饿了。林娃奇怪地看着他,告诉他她才不去做呢。再说,家里什么菜都没有。衣子逊说有土豆就行。因为他最喜欢吃土豆,百吃不厌。林娃说土豆倒是有,但她可不想吃。她想去饭店喝鸡汤,补补身子。衣子逊就骂林娃是懒婆娘,而且不会过日子。在饭店吃一顿可以在家吃一周。林娃用嘲笑的口吻说,原来你的钱就是这么从牙缝里攒下的呀?于是,两人为这事就都生气了。衣子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林娃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    
    “饭钱我拿,你就去了吧?”    
    衣子逊连头也没回地就走了。    
    林娃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衣子逊,打他的手机也没打通。她气坏了,因此发誓,如果再看见衣子逊一定告诉乔乔。其实,衣子逊是去北口市了。他从北口油田结算回来三百万工程款,他去办理这笔汇款,大明陪他去的。路上及这些天所有的费用都由大明出。因为大明的妻子是一家储蓄所的主任,她们所的储蓄任务想靠这笔钱来完成。衣子逊的手机之所以没开,也不是为了躲林娃。他有一个同学的孩子考上大学了,这个同学想跟他借五千块钱,他很早就跟衣子逊打过招呼了,因为当时有很多人在场,衣子逊便很爽快地答应了。可实际上,他并不想把钱借给这个同学。因为他觉得他根本没有偿还的能力。除此之外,还有几份婚礼,都是他参加不参加都行的。有些时候,有钱人的烦恼是没钱人所体会不到的。同样一种关系,比如同学的孩子考上大学,大家前去祝贺。别人拿二百元钱就已经是个很大的数目了。而他拿出五百元来,人家都会嫌少,说他小气。为了躲开这种没必要的应酬,也少生点气,他经常采取的办法就是关机。    
    一路上,大明对衣子逊的照顾可称得上细致入微。他妻子坐月子的时候,他也没侍候得这么精心。三哥长三哥短的叫着,看衣子逊的脸色行事。可谓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生怕哪句话或哪个动作惹衣子逊不高兴。如果衣子逊的心情不好,不说话,他就会赶忙把嘴闭上,不敢随便说什么。直到衣子逊主动开口的时候,他才能再顺着他说下去。衣子逊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是那种典型的“笑面虎”。平日里总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心里再不高兴脸上也很少表现出来。性格也像是那种大咧咧的粗线条的,就像绘画上称为“大写意”型的。给人的感觉非常平易近人。而实际上却恰恰相反。他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一次,他跟几个朋友玩牌,散场前的最后一局是一个叫关诚的人和的,每人应该给关诚二十元钱。当时衣子逊没零钱了,就把一张百元的钞票放在关诚面前。关诚顺手就把这张钱拿过去,然后找给他八十元。衣子逊把钱放在关诚的面前,并不是真的要他找开,而是想让他看看他没零的,那二十元钱就不给了。没想到关诚却把钱给找开了。其实,关诚人很憨厚的,更不是那种小心眼的男人。他之所以最后一局收大家的钱是因为他是输家,衣子逊本来还赢了,关诚理所当然收他的钱,除非他找不开。这也是牌场上的规矩,无可厚非。可衣子逊却不这么想,虽然他说不出来关诚错在哪儿了,但是他把他的钱给找开了,他就是生气。他因此怀恨在心,发誓要找机会报复关诚。两个多月之后,这个机会来了。关诚的在国外的一个同学回来了,一大帮同学聚在一起由关诚做东给这个同学接风洗尘。在饭店吃饭时恰巧被衣子逊碰到了。衣子逊还没等他那伙朋友吃完就过来了。饭后他十分热情地建议大家去洗浴中心,被大家推辞了。因为那个地方的消费太高了,又这么多人,不是关诚这样的工薪阶层所能承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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