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罪恶
安葬好教主夫妻两个,闲云和刑离两一块在碧雪峰立了一座无字碑,一代魔教教主也是正个江湖武林的正义代表,然而死后也不过如此,安安静静的守在一个山角落。这些都不重要,她相信,不管在哪,只要和心爱的人一块,教主就已经很开心。
夜晚,闲云一个人在房间里正准备就寝,刚解开外衫,只听嘭的一声房间被一个人踹开。他挑挑眉,随后便看到始作俑者晃悠悠的倚在门框上,两颊通红,双眼迷离的眨着眼。闲云一见,皱着眉头微愠的开口:“你喝酒了。”
那不是一句询问句,而是肯定的带些责备。两人刚有缓和的关系,在刑离听到这句话后彻底不爽,她举起手中半剩的酒坛子愣了愣,然后用力瞪着对方,开口大骂:“我就喝酒了怎么着,现在这是我的地盘我作主,你管不着。如今我才是老大,谁敢管我,哼。”
刑离哼哼唧唧的晃进房间里,室内光辉柔和静美,只余淡淡的烛光垂纱漫照,静静地没有一点声音。她瞅见闲云正衣襟半解的露出胸前的古铜肌肤,不知怎么的,感觉一阵热血真往脑门上冲。两腿一软,直接撑住旁边的桌子上,滑坐下去。
闲云见此状,微微一笑,如沾着春水一般的亲昵,似乎还有些不明所意的勾魂。空中传来淡雅衣香,他缓缓上前,站在桌子旁,顺手拿过她手中的酒坛,然后以优雅的姿态轻轻的倒了一杯在茶杯里嗅了嗅,最后一口饮尽。右手捏着空杯无限山限风凉的感慨:“的确,如今以你的地位,怕是没有一人能管的了你。只是有一事,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提醒你一下。”
他故意顿了顿,刑离扭着头吃力的撑着倾听。只见他幽幽的说:“你可知当初为什么我一定要把你从酒庄接回府内?”
刑离想了想难道不是因为采花大盗一事?如今听他这语气肯定不然,于是木讷的摇摇头,闲云笑笑接着说。
“那是闲潭见你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于是换了其中一味药。本来对一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影响,可是你
……不仅贪杯贪嘴还狡猾如蛇。如果不就近监视你,根本不能管住你。”
“等等,”刑离一听,抖着双手揪住他腰上的裤带小心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不想让我喝酒?”
闲云摸摸她的头顶,夸奖道:“聪明。”
刑离哭丧着脸问:“那如果喝了怎样?”
闲云一听,只是抓着她的小手,一点点的把她缠在自己腰间的八爪手给扯下来。然后冷冷的提醒:“闲潭回去之前,应该有嘱咐过你注意事项吧。”
她沉痛的点点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藏进脑膛里去算了。那时她嫌着潭大妈呱噪,早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哪还放在心上。只是她的确有提到千万别沾酒,却也没告诉她后果会是什么样的。于是今个眼看大事一了,心情一高就不知不觉躲在地窑里喝了一点点……真是只是一点点!!
闲云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当然不信,双眼盯着她就快烧出一个洞来。刑离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扒在他腰间问:“你还没告诉我,喝了到底会怎么样呢?”
只见他云淡风轻的抚着他的发丝,一寸寸的往下柔顺,最后揪着她的一措发黄的发尾用力的扯了扯:“原来你还会怕么,那早些耳朵长哪里去了?嗯?”闲云发狠道,扯着她的头发往下拉,她不得不仰头望他。
“反正按你说的话,大不了都是一死,最多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你说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那是曾经,刑离用力的摇摇头说:“其实我怕死,全世界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怕死了。”这个时候,她的脑子突然跳出一个念头,她想和他一辈子好好的活下去。
闲云修长的墨眉敛着一层冷淡,仿似外面那纷风的大雪,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抚开她额间的发丝,上面正密密的冒着一层汗珠,也许她现还不自知呢。
他为她细细的拭去额间细汗,俯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那么,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有些热呢?”
刑离顿了顿,诚实的点点头,一开始就有,最初她只是以为酒暖胃引发的效果。
闲云弯了弯嘴角,然后右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左胸处,感受着那处柔软阴阴的笑:“那现在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呢?”
刑离倒吸一口气,望进他幽亮如星又似墨黑曜石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刑离迫使自己移开探向他胸口的目光,如今不仅心跳加速,更是口干舌燥。她烦恼地蹙起眉尖,五指并拢轻抚桌面。
闲云就这样静默地看了会,不动也不说话。刑离坐立难安,身体里的热意一波快过一波,先是细缕如线沿血脉奔走,感觉到他如狼的目光盯着她看时,那股热浪成群掀起,鼓突突四散游移,从头到脚简直要爆炸开来。
闲云低下头,捧住她的脸,乌黑的眼珠定在她迷蒙瞳仁上,吮了吮她的唇笑道:“闲潭一直没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所有的用药里有一味解清忧,如果遇上酒就会引发催(那个)情效果。”
刑离双眼爆凸,握拳决然起身,急急朝门口夺路而逃。
闲云冷冷的勾动嘴角,一缕凌厉的指风从他右手弹出,稳而准,扑扑两下阖上了门阁。刑离逃了两步,忍着体内的酥麻,双脚一软,扑在门面上,抓着木栓子再也不动。
闲云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双手环住她后背,微微躬身亲了亲她的发丝,俯在她耳朵风情万种的说:“你想去哪?”
刑离烦躁地拉拉衣襟领口,被迫抵在门与人墙之间,犹如无辜被捕的孱孱幼兽,挣扎不脱。她不敢转身,左脸狠狠贴近门板极力想避开身子,然后簇簇抖动:“我去找解药!”
闲云笑着欺近,用力板过她的身子,侧过脸颊,牢牢捕捉到了她的薄唇,浅啜亲吻两下:“被引发的毒无解,你别白费力气了。再说如今闲潭也不在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说,你想去找……他?”
轰的一下,刑离腮透霞红,只觉全身上下点起了火。她双手极快地抵在他的胸前,艰难的摇晃脑袋,痛苦道:“不,不是的,我……你,你别这样,现在我难受得紧!”刑离手脚发软,无力地攀住他散落开来的衣襟,竭力保持清醒:“别……碰我。”身子不停的抖动,咬字也开始变得模糊。
刑离抿唇呻吟,由于无力,全身只靠闲云托着,闲云吻上她嘴角,手掌滑入单衫,满掬峰峦春光,暗哑说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仿似点燃的鞭炮,刑离浑身燥热难当,脑子却还清醒着,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胸前,慌不择路躲避他细细的亲吻。
闲云心中大痛,双手紧紧地拥抱住她的腰身,双唇抵在唇瓣哑喝道:“今晚即使你再不愿我也不会放你离开,即使你将来恨我也好,这辈子我是再也不放手了。”
说罢闲云稳稳抱住怀中之人将其打横抱起,不慌不忙地转身朝榻上走去。刑离圈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拉着最后一丝清明,颤抖说道:“若是我早已非清白之身,你可在意?”
外面月朗星淡,隔窗渗入一片柔光。刑离置身羽絮大床,簇簇发抖,闲云压下只着中衣的身子。他伏下俊颜,撑着她的面上,那眸色黑得透亮,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恨极了道:“李今朝,至时今日你还是不明白么?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我如此待你,就差剖开心脏捧到你面前,你的心,究竟还在不在。”
刑离的双眼隐隐闪耀水光,面容潮热犹如那片胭脂色,难受的将头转到内侧,忆起那天被万飞艳下药,躲在床角与那个血奴谈判。最后以闲人庄未来女主人的身份用生死相随的解药为筹码才安然渡过。后来全身起红疹也是因为药效当时被余毒压制才没能发作,事后找闲潭倾诉,勒令此事不得告诉闲云。当时想想都觉得后怕,幸亏体内阴性作毒强烈,小小阳性药物才能被轻易压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可能性差点就发生,可是他却不知道,闲云见身下人的人沉默不语,唇畔轻掠一下,笑容像片雪花匍匐地面,瞬间不见。他压下身体,手指所经之处在刑离身上燃起片片火花。唇舌一路啃咬,当四瓣红唇相触的同时他已经掰开她双腿挺身贯入。刑离闷哼一声,两颗泪珠从紧闭眼角滚落。闲云一愣,一手向下抚去轻缓她的疼痛,稳住腰身不敢再动,轻柔的一口口吻去了她的眼角的泪痕。
刑离见闲云忍耐的不再动弹,回过神羞涩万分,将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一点点松开,改为环上他的脖子。事到如今,如果还不珍惜这份温存,那就是她的不对了。刑离贴上他的耳廓,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最后暗哑地逸出一声:“其实我是喜爱你的。”
闲云微微一顿,震惊的看向她,最后满足而笑,他等了她这一句话2年,终于还是等到了。
房内温暖如春,一室绮丽风光。
次日清晨,刑离醒来身心疲惫,一气之下将一笑公子也赶回老家。新任教主一夜未归,留宿于一笑公子房内,此事一传开来,刑离魔教妖女的名声再江湖上更是狼藉一片。刑离捂着脸无言以对,更是奠定了一笑公子这朵鲜花被她这堆牛粪狠狠糟蹋了的颠覆性历史。
一笑公子回到城中,解除了与未婚妻李今朝的婚约,将原来准备了一半的嫁放手饰全扔入火炉焚烧。至此其妹李今朝便不知所踪,据有心人报料,曾看她双眼泪连连离开江湖去了朝国。
来年正月初六,庭院冬花吐蕊,乃黄道吉日,宜嫁娶。一笑公子命人取出其母当年传下来的惊世嫁衣:五彩凤翅衣、紫香金乌裙乃千年玉长春山上的金蚕吐丝为材料缝制而成的衣帛,再配上由九只五彩孔雀的羽翼与金丝纺织而成的冠帽子鸾羽九凤冠。加由郁金流苏簪固定,此最相思披帛为点缀衬托,成就一场盛世豪华的庆典。
血日教内,仅三天,又刷新了一个新成就:历史中在位天数最少的教主。刑离,一笑公子离开后也就是在正式登位的三天后就将第N+1次的教主之位传给了左护法刑影,封白肆,还是白痴?反正就是这样一位同样名不经传的小女子为左护法。而原来的右护法万飞艳也成了历史中在位时间最长的右护法,历经三朝仍旧不倒,此事也打破了血日教两护法一主一死的决对性。
离院内,刑离成功的退居成为一位幕后老板太尊教主,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近日接到闲云送来的聘礼可谓天轰动全世界,这样一身奇珍异宝落到她头上,可谓是继上一任主人的无上光荣。刑离拔着手指头,穿上这身行头,她表示,这个压力真的很重。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草长飞扬,江湖城内烟柳弥漫,那是个杏花春雨的季节。杨柳渡江,催绿两岸春草,一片大好春光。这一天,迎来一件江湖武林,关乎正于邪两道的政治联姻。世人歌颂一笑公子打着高风亮节,为所有人民利益放弃个人荣辱,以成全武林与魔教的和平,避免了一声血流成河的战争。
坐着婚车一路行来,刑离听着这些放狗屁的吹嘘,真是忍的一腔热血。
马车入城,人头攒动,一片黑鸦,引起各种各样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人海里翻滚阵阵浪花。感受到万条街巷燃放彩焰,处处红绸张舞,有如九天胜景。三五成群的民众不时挤在街道的两侧,互相张望。
闲人庄内,盛势之浩大达到了空前。彩衣奴仆竞相穿插往来各个府院,脚步匆匆疾带风声,无不显示着这一天的隆重。
城门口,八鸾的红轿子红纱轻幔,珠帘夺目溢彩。闲云公子带着七公子亲自骑马来接,距离仗队十米远,他跳下马车,望着红鸾痴迷的向前走去。
风入纱幔,袅袅飞卷,刑离掀开眼前的红盖头一角,看到那个人站在阳光底上,披着一身红色吉服,逆着漫天红霞缓缓走来,醉人的笑容挂在嘴边,就这么说一句:“咱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OK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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