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盘

第27章


  缕衣沉默,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外走。
  “司景,我陪你去。”缕衣轻声。
  “不必了。”我摇摇头。
  缕衣声音略微颤抖:“司景,我怕你一个人不能活着回来,那朵花,需要大量的血。”
  我一愣,随后轻松下来:“好,记得到时候把我的尸体带回来埋了。”
  缕衣淡淡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新晋一掉我就不爱更文了,木有动力啊!此文快完结了,决定放寒假开新坑拼月榜如果字数够多就顺便挤季榜!日更一万,我就不信还挤不进去。凤凰完结后,我就要开始存新文的稿子了。我要继续努力。
  ☆、第二十五章
  值得么?我心里一遍一遍的问。值得么?我扯出一个笑容,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石阶上。
  缕衣随后出来,轻轻关上门,问:“怎么不走了?”
  我抬头看看她,犹豫了下,才轻轻开口道:“走不动了。”
  缕衣一愣,我看到她眼中既同情又怜悯的目光。
  低头一笑,挥挥手:“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去,不会逃跑的。”
  缕衣颔首,缓缓离开。
  见缕衣走远了,才忍不住落下泪来。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将脸埋在臂弯,强忍住哭声。为什么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任人摆弄?好无力好无力,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就像儿时百里花将雌血莲喂给我时,一切都已注定。许是我该怪他,上辈人和这辈人错综复杂的恩恩怨怨,皆是由他的《凤凰涅盘》而起。
  所谓人欲贪嗔痴,果然世俗之人还是被这些所迷惑。若无这些,或许我还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司景吧?那凤忆呢?日子许是会比现在过得舒坦。
  真的累了,突然间被莫名其妙的,强加接受太重太多的东西,只觉得喘不过气。告诉自己再坐一会儿,再坐一会儿就起来。再累也要起来。
  不知不觉,这一坐,就坐到太阳落山。
  晚风吹的紧,风愈发的大了,抬头望望天,许是要下雨了。
  撑起身子站起来,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回头深深望着房门一眼,叹气,转身。
  “咣当——”从门内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一惊,推开门冲了进去。
  当我看到趴在地上的人时,心口一痛。不敢相信那样一个坚强的人,连端盆水都会摔倒在地。是没有力气么?
  忙过去扶起他,他的脸还苍白着,靠着我的身子柔软无骨。
  服侍他躺好,有些生气:“要洗手可以叫下人伺候着,身子不好就老实躺着。”
  凤忆冷着脸,虚弱无力的推我:“你来做什么?我用不到你管。”
  凤忆的脸依然那么美,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这般不中听呢?仔细想来,该是他病着的缘故,脑袋不清楚了才会这样。
  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拍拍他的脸。凤忆蹙眉,打掉我的手。
  我嘿嘿一笑,挑起他的下巴:“病美人,来亲一个。”说罢,凑过去在他嘴上偷个香。
  凤忆一愣,面颊微红:“司景,你怎的这般厚脸皮?”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不满的开口:“一定是你总捏我脸的缘故,你看看,脸皮都厚了。”
  凤忆瞪我一眼,不再理我。
  我知道自讨没趣,又不甘心的推推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凤忆摇摇头。
  我心疼的厉害,他的脸如此苍白,怕是吃不下吧?
  “你去吃点东西,然后离开,这里不欢迎你。”凤忆冷清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
  我轻哼一声,脱的只剩下裘衣裘裤,走过去掀开被子。凤忆还未缓过神,我已经钻进他的被窝,紧紧的搂着他。
  凤忆这次真的怒了,骂道:“滚开,不要靠近我。”
  眼睛一红,气的点了他的哑穴,不顾他的挣扎,搂紧他睡觉。
  凤忆的体力毕竟大不如前,挣扎了一会儿便没力了,气息也渐渐平稳。我怕抱的太紧,他喘不上气,便松了手。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也不见缕衣他们来看凤忆。屋里未点灯,月亮爬上来,凭着月光,我看到凤忆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凑过去亲吻他,手搭在他腰上,尽量挤出很温柔的声音:“睡吧,我在。”
  凤忆没反应,还是瞪着眼睛看我。我一笑,手偷偷伸入他的裤子,挑动着那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凤忆脸一红,伸手推我。
  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威胁:“怎么?不乖乖睡觉,是想要一次?”顺带咬了他的耳朵。
  凤忆一抖,不甘心的瞪我一眼,随后闭上眼睛。
  我露出得逞的笑容,抽出手抱住他,与他共枕而眠。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安心。醒来时,凤忆还在睡着。
  天已经大亮,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身上隐隐传来疼痛。我赶忙仔细查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裘衣敞开了,胸口的两颗乳首肿胀的厉害,疼痛正是从这处传来。
  又羞又气,掀开那人的被子,指着胸口怒问:“这儿?是不是你咬的?”
  凤忆闭着眼,一副正在酣睡的模样。正要扑过去打死这个装睡的人,突然转念一笑。手伸向凤忆,隔着裤子握住他那很兴奋的坏家伙,调侃道:“呦,蛮精神的嘛。”
  凤忆被迫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起身将我扑倒。
  下身的硬物顶着我,愣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开口问:“你不是想现在做吧?”
  凤忆暗示性的顶着,我汗颜:“你的身体可以么?”
  衣服已经被扒下,凤忆淡淡道:“你可以自己动。”
  “你不讨厌我了?”
  凤忆忙着手里的活儿,不紧不慢的开口:“讨厌与否,与做这等事没多大关联。”说着,我的裤子已扒下,腿被分开。
  “你——”气的的要推开他,“啊——”下一刻已有硬物强行挤入,忍不住叫出声。
  凤忆很会掌控力度,没多久,在他的律动之下,我已经化为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记得肚子不满的叫了好久好久,凤忆才从我体内退出。
  无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气的锤他后背:“你不是病的连水都端不动了么?怎么这会儿体力这般充沛?”
  凤忆不理我,继续苍白着窝进被子里。
  “哎!你——”我气的没话说,穿好衣服下地洗澡。刚洗过澡,穿好衣。缕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司景,你在做什么?该走了。”
  “哦——”我看凤忆一眼,缓缓往门口走。
  他轻咳两声,冷声道:“我同你本无关系,你不用为了我而丢了性命,不值得。”
  苦涩一笑,回头扮鬼脸:“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司景——”凤忆微怒。
  我不打算理他,拿起桌上的小杯扔过去,点了他的晕穴。
  “司景,不——”话未说完,凤忆倒在床上。
  我叹气,揉揉双眼,握紧双拳,毅然决然的走出门。
  门外缕衣已备好马车,没有人来送行,就我们二人,实在显得冷清。
  坐在车里,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屋子,长吐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凤忆,我们就要彻底的分离了么?
  “司景,你要不要和你哥哥说一声,毕竟北寒之地太遥远,而且你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我摇摇头:“不必了,免得他伤心。”
  缕衣轻笑,戳着我的头:“你果然是偏心,为了教主可以丧命,却不把这事儿告诉你哥哥。”
  我挠挠头,平日里很少和女子聊天,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缕衣拍拍我的头,有些感叹:“一转眼司景都这么大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小时候的司景可比现在可爱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不像现在,有事都憋在心里。”
  听完缕衣的话,我无力的靠在车上,问她:“凤忆是不是早就有了死的念头?”
  缕衣有点惊讶,显然没想到我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随后她点点头,轻叹:“是啊,教主不忍心伤害你,宁愿自己去死,所以才会三番五次赶走你。”
  我摇摇头,心道凤忆太傻。他若是死了,我也是活不长的。
  “司景,你恨教主么?”
  “不恨。”
  缕衣不解:“为什么?”
  我一笑:“因为爱恨都会令人痛苦,可我宁可选择去爱。这些年来,他把心事都藏着,实则他很辛苦。”
  缕衣拍拍我:“小景真的长大了呢!”
  “吁——”马车突然停下。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客官,你们的地方到了。”
  “这么快?”我疑惑的看向缕衣。
  她摇摇头,解释:“先在客栈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晚上走水路。”
  我应了一声,随着缕衣下车。
  这个客栈相与其他客栈相比之下有些简陋了,但也凑合。刚被小二带到客房,我一股脑趴在床上,宁愿永远倒在那里不起来。
  缕衣轻叹一声,给我关上房门悄悄退出去。我脱下鞋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儿时的记忆又爬上脑海,第一次见凤忆时,不是在凤家,也不是在司家。
  那是在大街上,一群男孩在欺负一个瘦瘦弱弱的男孩,说他是小女娃,说他以后只能给男人当老婆。
  那时我躲在墙后,看到那个漂亮的男孩眼中有那个叫做坚韧的东西,那一刻,我的心便被俘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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