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激烈地进行了数个小时,双方的将士们战斗得精疲力竭,可他们面前都是明晃晃的枪矛和刀剑,又催使他们咬牙切齿,奋不顾身地去搏杀,打得整个战场烟尘飞扬,吹起的大风像只大手去拉扯两军的旗帜,又将飞扬着的尘土直往战士们的眼睛里撒去。
在右翼冲杀着的安洛军团像是得到了众神的庇佑,他们的战马好像不再是一匹马,而是一只大鸟一般,一展开翅膀,就飞一样地向前冲去,白发的诺特朗•安洛仍像是一个壮年的骑士,他和他的公爵亲卫骑士们组成的楔形队伍像是一条大船在夏洛尔士兵们组成的大海中穿梭,可这些剽悍无比的骑士们几乎是毫发无损,而跟随在后的安洛骑士们排成一铜墙铁壁,好似一股飓风吹进了麦田那样,所到之处皆一片狼藉,而夏洛尔人都被这疯狂的厮杀给吓破了胆子,被追赶着的六个军团都争先恐后地向着涅瓦瑞尔的大河跑去,想要逃回今早出发的大河营地,在那里重新整顿,或者是向南退散。
执掌“秃鹫”军旗的巴斯瓦•达西多绝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他也被安洛人的神勇所目瞪口呆,可他很快冷静下来,并且重新控制了撤退下来、没有遭受到毁灭性打击了四个军团,他的副官们也估计了一下还能立马恢复战斗的人数,并重新组织起来,一些军团中的队伍的指挥被替换,以防止相同的情况再度发生。
巴斯瓦•达西多清楚地认识到安洛人的攻击意图,他们的骑士已经向南追击溃散的夏洛尔军团,并向着整个战场的外围迂回,一旦他们的骑士迂回到夏洛尔大军的正后方就会再次向战场发起回击,而安洛人的步兵军团正全力向着夏洛尔大军的左翼猛烈攻击,他们和骑士们一样骁勇善战,势如破竹,多数来面对他们的夏洛尔士兵都受到过安洛骑士的打击而士气低迷,所以虽然他们在人数上还是存在一些的优势,可仍然无法扭转任何的局面,只有不停地败退,过了没多久,埃勒温萨人的增援也抵达了,这给夏洛尔人的阴影就更大了。巴斯瓦•达西多急切希望能扭转败势,他赶紧对着自己焦头烂额的部下们重新下达部署,调整指令。他决定先行对付安洛人和埃勒温萨人的步兵,然后再全力去抵挡骑士,他集合手下全部兵力,向着自己的仆人喊道:“那我的头盔!”这一次,巴斯瓦•达西多要亲自带领军队去挽救低迷的士气。
夏洛尔人带来了斯维尔所没有的物种,他们将犀牛作为开路的先锋,摧垮敌人步兵阵线的工具,他们在数百年、甚至几千年的时代里,用这些动物投入战争,并得到了他们所期待的结果。当巴斯瓦•达西多离开夏洛尔之时,他一共带来了一百头强壮的犀牛,但是发生在弗拉古以及在埃勒温萨南方的战争已经损失了一半,而现在,这些所有剩下的可怕怪物都聚集到了先锋军团那里。它们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披甲,事实上,这没有任何的必要,它们的皮肤自身足以抵挡刀剑,任何的敌人要是和它们对战都魂飞魄散,亡命而逃。安洛人的骑士前进的太快,这也帮助了巴斯瓦•达西多,这样他们就很难驰援落在后面的步兵团。巴斯瓦•达西多知道这个机会可能稍纵即逝,他需要当机立断。
埃勒温萨人和安洛人正将夏洛尔人打得节节败退,步兵各军团的军团长们都被这出乎意料、激动人心的胜利弄得不知所措,他们的副团长们激动地汇报着战斗的情况,这些情况其实众人皆知。“进攻!进攻!不要给夏洛尔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将他们赶向南方!”联军不断推进。忽然,他们的步伐都停止了下来,在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幅不可思议的画面:
夏洛尔重新整顿完毕的大军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面巨大的“秃鹫”军旗在他们的头顶,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魁梧的、身穿着盔甲的战士,这副盔甲的造型真的是谁也没有见过,在胸甲的位置上都有着尖刺状的突出物,臂甲上也是,只是更小一些,头盔的前端有一个犄角,面甲将它的主人面目遮蔽起来,而这个战士的右手向后伸去,一个穿布衣的仆人将一柄黑色的铁质钉锤放在了那副掌心里。人们能听见盔甲与那柄不满针刺的铁质钉锤相握的金属声,那声音叫人毛骨悚然。接着一阵嘶哑却响亮的声音从那副面甲背后传来:
“杀光!将这些人全部杀光!”
这话说的很慢,像是一个老者才特有的一种说话的语速。带领联军中埃勒温萨军团的欧吉亚•霍芬和马克•卡特将剑放在自己的唇边,突然又指向敌人,喊:“杀敌!杀敌!今天是他们的末日,我们名垂青史的时刻!跟我来!”全军的士气高昂无比,他们没有一个人不相信自己将会走上一个胜利的道路,一个敌人流血、哀嚎亡命的道路。大军向前奔跑起来,挥舞着剑与矛,喊杀四起。
巴斯瓦•达西多淡淡地笑了一声:“如果你们认为胜利是如此简单的事情,那可真是个傻瓜,现实可能就是如此,一群愚蠢的人们。”说着,他下令全军等待,而那一百头强壮的犀牛领向了最前沿。带领这些可怕动物的夏洛尔人是一群灰袍的僧人,他们在夏洛尔人心中认为拥有可以控制生灵的本领。犀牛像是被施了什么魔咒一般,忽然发狂地向前飞奔。在北方的一些民族有用狗、用狼、甚至是野猪去打击敌人的,可是埃勒温萨人和安洛人都没有见过犀牛,他们都被这怪物的可怕身形所惊吓,他们的脚步不由地放慢,想去一看究竟,可是这群怪物已经冲杀进了军团。人们的剑啊、矛啊、枪啊、戟啊,一切的武器都在几乎伤害不了它们,即便是将它们砍得鲜血淋漓,只是一味地激怒着它们,反而这些怪物很轻易就撞碎了士兵们的盾牌,踩断了骨头,将成群成群的士兵冲得七零八落、阵线混乱,人们这时开始回想自己曾经听闻过的那些故事,深信自己现在所面对的就是那些无法被杀死的怪物,都惊恐起来。
而此时,巴斯瓦•达西多用一种得意而又阴森恐怖的语气说道:
“出击!全军出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夏洛尔人不再被敌人所威慑,他们的统领走在前面,第一个跳进人群中展开厮杀,那柄黑色的钉锤起起下下,一顶顶头盔都倒落在他的脚边,马克•卡特也跳了过来,一连杀死了四五个夏洛尔士兵,站立到巴斯瓦•达西多面前。“愚蠢,没有谁能正面对抗我,除了那享有‘巨人’名号的尼瓦多•嵇康塞斯,还没有人能战胜我,能在我的锤子底下保住自己的脑袋。”说着巴斯瓦•达西多一锤就向着马克•卡特的胸口挥去,马克•卡特急忙有盾牌去抵挡,一声金属相撞声后,那面铁皮包裹着的盾牌整个都陷了下去。马克•卡特趁机向着对手的手臂去挥砍,可剑刃在那坚固的臂甲上都弹了开来,简直让他难以相信,他又敏捷地刺了几剑,没有哪一剑能给在这盔甲下的身体半点伤害的。这时,马克•卡特慌张地抬头望着对方的面甲,在他的心里能看见在这面甲下的狰狞面孔。他感到自己面对着一个可怕的阴影,对手的身子像是要把他的世界都遮蔽了。巴斯瓦•达西多又挥出一锤,将马克•卡特的剑都击个粉碎,后者急忙扔掉了在手中的剑柄,伸手想去抓地上的矛枪,可是眼前忽然一阵黑影掠过,那铁质钉锤砸在了他的头盔上,将他整个人都击倒在地上,这顶头盔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成了一个畸形的破烂,滚落在一旁,鲜血在马克•卡特的脸上流淌,他的眼睛不停地颤动着,嘴唇也是,身为军团长的扈从的是一个名叫索尔•威登的弗瑞塔亚青年,他完全舍弃了自己的荣誉,将自己誓言要用生命保护的军团长弃之不顾,一个人慌张地逃走了,以防相同的厄运降落在自己的头上。巴斯瓦•达西多上前对着胸口又是一锤,彻底结束了对手的生命。
战斗的局面忽然变化,那胜利就像是手中的石块忽然变成了沙子,从指缝之间流走。
米弗莱尔满怀着的希望又阴暗了,他望着厮杀的人群,对着乌尔里希•温克说:“我们已经在右翼失败,必须要让他们撤退下来,不然他们就会全军覆没。”
“陛下,您的这个决定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如果在右翼一旦放弃抵抗的话,那么敌人会有多少军团去袭击在中路奋战的军团呢,这个你我心中都是明白的,除非让中路的军团一并后撤,可那么做和失败有什么区别呢。这场战役是要流血牺牲的,是要用无数尸骨才能铺成前行的道路的。如果陛下难以放心,我亲自带领一个军团去驰援也好。”
“您亲自去可不是一个好主意,您的胆量和策略都在我之上,这场战役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您的力量。”米弗莱尔的语气变得无奈。而在国王身旁还有一些修士,他们看见了在人群中的怪物都惊讶不已,又慌忙祈祷。一些跟随在国王身旁的著名骑士都请愿参战,修士们都惊恐地说:“诸骑士皆是精英,可是敌人有着怪物的庇护,再勇猛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那种野兽?”
“什么怪物、野兽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灵,和我们有什么区别。”一些骑士不屑地说。
“它们是否是有血有肉可让等你们和它们战斗后才知道啊。”一些修士回答。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尘土赶了回来,人们惊喜地看见有几百名安洛骑士们回来了,带领着他们的是奇尔瓦垄•安洛,安洛骑士的主力仍都随着公爵本人向南迂回。可这两百名骑士的出现也使人们欣喜不已。
对于奇尔瓦垄•安洛来说,眼前的这一幕是出乎意料的,他自信敌人应该已经被歼灭殆尽,不曾想到现在安洛人和埃勒温萨人正陷入苦战,甚至阵脚摇摇欲坠。安洛骑士们也是惊奇地看着这片战场,想要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一踢马刺,呼喊着卷入了战斗。骑士们左突右进,很快看见了夏洛尔人的犀牛,他们也被这闻所未闻的新奇事物给震惊,而他们胯下的马匹都变得惊恐万分、难以驾驭,都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奇尔瓦垄•安洛没有惊恐,他看着在这些猛兽的攻击下,数不清的战士倒地不起,那些被击垮的敌人都在它们的身后重新集结,再次加入战斗,他向前一步,提着一支雕饰枪尖的骑枪,“即便是传说中的怪物也好,安洛人从来不会后退,也不会畏惧,我们的身躯只会流血,我们的脚步只会向前,我们那颗铁一样的心脏可以经受炼狱的洗礼。”说完,他策马上前,他胯下的那匹骏马是一匹健硕的苏尔大马,跑得飞快,众骑士都跟随其后。
奇尔瓦垄•安洛飞驰到犀牛中间,他的骏马灵巧地躲避开这些野兽的冲撞,毫发无伤。奇尔瓦垄迅速地刺出一枪,那锐利的枪尖撕裂了这野兽的皮肤,鲜血直流,但是还没有倒下,反而变得暴怒不堪,愈发凶猛。而这个年轻的爵爷则骑马冲到这个猛兽的前方去,向着它的头部狠命地投出骑枪,迅猛的枪尖刺穿了它的头骨,这个庞然大物跌倒在地上,抽动了几下,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声,就口中流血死去了。骑士们见到这个怪物死了,都不再相信这些生物是不可侵犯或是击败的,纷纷冲进敌群,猛烈地厮杀。而战士们也都被奇尔瓦垄的神勇所感染,呼喊着展开了强有力的反击,他们身上的力气像是增加了好几成,他们的盾牌不仅抵挡了夏洛尔人的刀剑,更是用矛、剑将他们打了回,投入战斗的九个夏洛尔军团有七个被击退到他们开始发起进攻的地方去了。只有围绕在巴斯瓦•达西多附近的两个军团坚持着,这两个军团的军团长都跑到巴斯瓦•达西多的身旁,摘下头盔露出汗淋淋的脑袋,哀求般地说道:“统帅,现在可不是什么犹豫的时候!快看吧,敌人的包围越来越拢,赶快救救您的军队吧,下命令撤退吧!”
“我们怎么能够让自己的脚后退一步呢,只要我在这里,就有勇士会与我一齐恶战!我不会自己选择失败,除非将这阴影送到我的面前来!”巴斯瓦•达西多在盛怒之下的命令很快就成为了灾难,在“秃鹫”旗下的士兵们几乎无一生还,可是巴斯瓦•达西多身旁倒下的安洛人或者是埃勒温萨人也堆积起来,谁也无法战胜这个铁甲保护着的强壮勇士。
忽然,巴斯瓦•达西多听见面前传来一阵呼喊。奇尔瓦垄•安洛骑马来到他的面前,喊道:“向你的命运下跪,或者是与我决斗,接受死亡!”虽然前者没有听明白这位爵爷的话语,可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他跑向那匹战马,身子的重心放的很低,一个人要是骑在马上很容易打击到那些还无保护着的部位,可巴斯瓦•达西多包裹着的铁甲让他毫无忌惮地挥动着钉锤。巴斯瓦•达西多像是一只野猪,不停地冲撞挥打,而奇尔瓦垄•安洛则像是一只老鹰,他一直围绕在这个夏洛尔统帅,很少去主动攻击,可他要是一出枪就非要置对手于死地。两位勇士恶战了数个回合,终于让奇尔瓦垄找到了机会,他伸手去刺对方的面甲,没有击穿,可将巴斯瓦•达西多逼退了好几步,那副面甲也裂了。巴斯瓦•达西多摘去面甲,露出那副面孔,这副面孔本身就生得恐怖,刚刚的一刺又折断了他的鼻梁,血正从塌陷的鼻梁下的两个洞中冒出来。他怒吼一声,猛地向爵爷发起一次打击,可跑出了几步,他整个人就不动了,奇尔瓦垄的枪尖刺穿了他的脖颈,就顺着头盔和胸甲的接缝处,薄弱的颈甲没能抵挡着锐利的枪头,现在这个勇士睁大着双眼,他的嗓子里发出了几声呻吟,夹带着泡沫的血从他的口中和击穿着的脖颈处喷出来,爵爷一收回骑枪,这个巨大的尸体就轰然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安洛人和埃勒温萨人都欢呼起来,又精神百倍地发起了一轮轮的冲锋。夏洛尔人看见自己的统帅都战死了,没有一个人胆敢作任何的反击,都飞一般地向着南面逃去,可大多数人都在路上遭到了追歼,一路上尸横遍野,而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士兵都跪倒在地上,把武器扔在了一旁,抱着脑袋呼喊着求饶。可愤怒的人们毫不怜悯,尤其是马克•卡特的军团士兵们,他们不理睬任何形式的投降,每个士兵像是失去了理智,见到夏洛尔人就挥动武器,狠命厮杀。
现在,夏洛尔人的左路军几乎是全军覆没,安洛人和欧吉亚•霍芬领导着的埃勒温萨人都纷纷涌向中路,去驰援国王在那里的主力军。忽然,就有好几千人的军队向着“狮头战马”和“野狼”旗下的敌人冲去,加入了厮杀。而正在苦战的中路军看到援军到了,都欢呼起来,他们像是都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和疲劳,精神焕发,“胜利之神复活啦!先王们的英灵复活啦!”
这时候,在格伦瓦军团中间忽然响起了歌声,战士们唱起了卜林思时期的一首战歌。
斯里亚多,燃烧着大火,
雪白的城墙下倒下的战士们,两眼无光,
农田里的庄稼汉们,放下手中的锄头,
没有可以耕种的田地,也没有了生活的安详,
带上你们的亲人们,去南方。
瓦尔西多的后嗣面临生死存亡,
弗瑞塔亚大军团也唱了起来,很快就蔓延到旁边的各军团中间去了。
放下锄头,拿起矛枪,
去南方。
还有血脉相通的人们,在特文特尔的对岸,
埃勒温萨人的血脉没有消亡。
一万名勇士会和你们再返冰冷的家乡,
去驱逐蛮族的暴*政和猖狂。
人们一边歌唱着,一边奋力地战斗,他们身上像是充满了用不尽的气力,他们炙热的燃烧着的内心升腾起火焰。
宽恕我们的罪行,敬仰的诸神,
您们的信徒不是爱好鲜血的恶魔,
只是血的罪恶需要血来偿,
快拿起战矛,
去驱逐蛮族的暴*政与猖狂,
去打碎同胞的枷锁与链条。
……
夏洛尔人被打得节节败退,他们不知道敌人口中的话语是什么,像是咒语,将他们自己身上的力量全都吸走了似的。尼瓦多•嵇康塞斯也感到自己的时刻要到了,他从来没有现在这种失落的感觉,他的眼前像是看到了结局,转身对着自己的副官们说道:“世界就要颠覆了,所有曾经相信的东西都将变得不真实,那些不真实的东西反而叫人变得相信。我们可能就要面对战败的阴影,这不是我气馁的话语,我的时刻要到了,但不是你们的,你们立马到夏洛尔王卡瓦西斯•弗莱同陛下的身边去,将这里的实情告诉他,将我说的话也告诉他。”
副官们听到这悲伤的话都悲恸不已,他们点点头说道:“如果这是阁下的命令,我们将会毫无犹豫地执行,如果不是,那么我们宁愿留在您的身边,和您一道前进或者是后退。”
“这是命令!”尼瓦多•嵇康塞斯坚定地说道:“告诉陛下,我们面对的人们并不是生而即为奴隶,要想战胜他们必须倾尽全力,如诺不能那么请陛下率军返国吧。”说着,他拿起一支矛枪,骑着战马,卫队的战士们都聚拢过来,“我不能丢下我的军团,我要去亲自鼓舞士气,去争取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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