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说你们公关总执行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告诉我说,数据一旦删除要恢复几乎不可能。你小子是不是躲在后面看我笑话!”狂歌越听越不对,怎么听怎么觉着自己被钱进钱进耍了,终于他愤怒的跳起来卡住我的脖子,猛烈的摇晃起来。
“你想干什么?”萧季冷冷的说了一句。
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嗖一下就不见了,狂歌满脸谄媚的就势坐在萧季旁边:“我什么也没干,嘿嘿。”
“还有。”我从身上摸出一块磁片:“这是你死了以后,狂歌的表现,现实和游戏里都有,你们慢慢看,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我又转过身来:“狂歌,小季是我创造出来的,他跟我的孩子一样,你要好好待他。”
“切,这还用你教,你赶紧走吧,瞧你亮堂的。”狂歌不耐烦地挥挥手,混帐!我冲他比了一个中指,又一个过河拆桥的,媳妇一进门,我这媒人就扔过墙了,愤恨的甩上门,我爬上了阿默:“回家!”
上了线,不出所料狂歌不在,想想也是他肯定在现实里和萧季亲亲我我,等他想起来上线恐怕还得好久好久。
不想见到因为狂歌无故失踪而暴走的清风银月的大臣,我决定游山玩水去,最近几年忙着搞定狂歌的事情我还没好好看看着游戏世界呢,因为智能的NPC不会被公司删除资料,只会在改头换面以另一个NPC的形象出现,所以公司的智能NPC越来越多,后来我都懒的构架游戏世界了,一切都教给天空来办,它是我发现的第一个智能NPC,它第一次进化的的身份就是系统大神,所以对于构架世界非常熟悉,而所有的任务我也是让游戏里的智能NPC自行发布,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为了防止那些智能NPC偷偷给我放水,我的登陆用的DNA验证也是假的,所以我玩游戏其实也和普通的玩家一样。
不过将智能NPC生物体化,萧季可是头一个,这其中的血泪辛苦不计其数,唉为了这混帐,我花了多少联邦币和脑细胞呀,当然这笔钱我一定会从他的彩礼里面赚回来。
现在这项技术还在进一步完善中,主要是争取把成本大幅度降下来,因为很多智能NPC还负担不起这么昂贵的手术费。
智能NPC哪来的钱?当然是我给他们发的工资,凡是为我工作的不论何种生物我都会按劳给他们发薪水,我可不是个刻薄的老板。
也有个别的智能NPC付得起,比如天空,但是这些孩子,现在还没决定好自己的长相,所以无法进行基因合成……
带着小白和红毛出了皇宫,我悠闲的在街上溜达,时不时的和熟人打个招呼,前面有个装潢很熟的酒楼,名字叫做“一醉”,我吃白食的欲望又开始翻腾了,决定了先在蓝一刀这里大吃一顿,再开始远足。
进了楼里,伙计立刻迎了上来,客套的说:“客官,您想吃什么?”
 ̄_ ̄!!我这才想起来,我已经重生了,这个人物在游戏里还没有跟蓝一刀见面:“你家老板在么?”
“他不在,您找他有事?”伙计问。
也是一醉酒楼的分店遍天下,蓝一刀哪能整天坐在一个店里。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正要转身出了酒楼,不是一刀亲自下厨,那些人做的饭菜还不如我自己做的美味呢,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等等……”
第二十五章我自然不会停下来,反而展开身法,一溜烟的往外跑。
结果差点撞在一堵肉墙上,刹车,后跳,抬头:“你丫的有完没完,我都死两回了,你怎么就这么小鸡肚肠呢?这可是在清风银月,小心我喊人扁你!”
“对不起……”肉墙说。
“咳……这样啊,那算了啊,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不见了。”我摆摆手,绕过肉墙准备继续走,他既然认识到了他的过错多一点,那我就放心了,这人也不是个善良的主,他要是非得找我麻烦,我也不能掉以轻心,这样玩游戏不能随心所欲会少了很多乐趣。
我的胳膊被人拉住了,我不耐的转头,挑眉:“有事?”
“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肉墙黯然低声说,这神态语气怎么就这么熟呢,貌似刚刚我还在狂歌脸上看到过。
“你没有错。”我正色说:“处在你那个位置上,你做的没什么错。”然后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脚下的影子表明有个人一直跟着我,都跟了好几条街了。
终于我叹了口气在一座茶楼前停步,转身冲着影子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们上去谈一谈,谈完了你别再跟着我了。”
影子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率先进了茶楼。
在二楼要了一个包间,我们坐下来,我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端起茶杯民了一口茶水口问:“说吧,踏浪,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跟我去做任务。”踏浪说。
我头上的青筋一跳,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还真敢说,果然是和以前一样的厚脸皮。
“千里传音?”我挑挑眉,淡淡的说。
“嗯。”踏浪使劲点头。
“好。”我干脆的说。
踏浪傻傻的看了我两三秒,然后回过神来:“你说……你说……好?真的?你原谅我了?”
“我就没怪过你。”我抿着嘴笑了笑:“我不是说了么处在你那个位置上,你做的没什么错。”
“可是我没有相信你……”踏浪不好意思的说。
“这没什么,我们的交情还没到那个份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更加相信你的部属和妻子说的话,才是应该的。”我好笑的的说。
“没到那个份上?你什么意思?”踏浪的脸色有些发白。
“拜托我们真正相处也不过百十来天,我还能要求你怎么相信我。”我解释说。
“但是你跟我去做千里传音,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了……”踏浪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茫然的神色,看得我心里突然有些难受,或者还不止难受,就好像有一根冰做的刺狠狠地扎了一下,又麻又痛又寒。
也许我应该告诉他,其实我也曾经很惋惜过伤感过我们的友谊,而让我惋惜和伤感的东西真得不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我一向不拒绝别人的好意的。”
听了我的话踏浪的脸色变的更白了,眼睛里露出了一种绝望,这种神情很多年以前,我在镜子里也见过,他的语言变得有些破碎:“如果,如果别人邀请你去做千里传音,你也会这么,这么干脆答应么?”
“那是自然,朋友越多越好嘛。”我勾起嘴角说,心突然不痛了,但是我知道他真的触动我的心了,其实我的心藏在连我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但是我知道只要我难过了,我的脸上就会浮现出一丝比哭还绝望的笑容。
“呵呵,你说的真对……”踏浪附和着,我以为我不会看到他比刚才更可怕的表情了,但是这样的他却让我觉得他整个人都疼得抽搐了,还在倔强的撑着。
是谁让他这样的?是我么?为什么?我不懂……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的两个爪子已经拍上了他的脸:“开玩笑的啦,你个混账,怎么能把你自己想得那么轻,告诉你除了狂歌,钱多多,和蓝一刀,和其他NPC以前晏长空的号上好友栏玩家里可只有你了。狂歌,钱多多,和蓝一刀都是我在其他游戏里认识的,几十个游戏年的老交情了,就你只认识才几面就加好友了……”后面越说越小声,真是的我干嘛跟他讲这些,丢脸。
“那你果菜(刚才)还那么说……”踏浪的脸被我的爪子挤得都有些变形了,但是还是挣扎着说。
“那不是心里不痛快,刺激你么?就算知道你也是情有可原,可我心里就是不高兴,怎么着!你有意见?”我恨恨的说。
“没怎么着,没意见,你高兴就好。”踏浪的眉眼笑的弯弯的。
“哼!”我用鼻孔对着他。
过了一会儿,“你脸色怎么还是这么难看?”
“哈哈,没什么,天太热了。”
“是么?”我眯着眼睛瞅了瞅:“走火入魔呀,刚出岔气了?”
“哈哈……”
“噌”从包袱里拔出一根灸针,随手插在他的穴道上,满意的看着踏浪的脸皮哆嗦了一下:“虽然有点疼,但是可以帮助你疏导真气,你就忍一忍。”
“这哪是有点疼,分明是——”非常疼。
“嗯?给你治伤有意见?”
“没有,完全没有。”
第二次做千里传音,比第一次轻松多了,我拉着踏浪的手,捏了轩辕大神教给我的发诀,我俩就到了他们住的地方,经常来喝茶聊天,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长梦(白衣仙人)施了个法,我们就具有千里传音的本领了,也用不着那么麻烦的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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