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千秋

NO.290离家三年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深吻,燃尽生命般的吻,抵死,不死不休。
    腰肢轻轻动,前后移动。两个人接触的地方恰好是顾亦秋昂起的部位。千千脸色通红,忍着那股羞涩,抬眼快速的扫了一眼。
    就这一眼,就让千千再也没脸见顾亦秋。因为这个尺寸,多少让她难以接受。
    顾亦秋终于还是忍不住,眼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将千千的双腿分开,小心翼翼的挺身而入。
    感觉到那自己的身体,疼痛让她不由得起身体,紧闭双眼。身体里面感觉被整个塞满了,那股一直向上而去。
    知道千千的难受,顾亦秋听下了动作,密密的吻着千千,转移她的注意力。直到感觉千千再次放松身体后,才缓缓抽出。
    这滋味,简直妙不可言。千千完全容纳和报过了他的整个火热,让他仿佛置身在绝妙的顶端。
    顿时再也容忍不住的开始在他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下的抽出,都带动着紧致的甬道产生的的吸力,包裹着他的火热,不想让他离开。
    而再一次冲进去时,那湿润的甬道,有如温暖的潮水般紧紧涌来,吞噬他一般,让他简直沉迷的不知方向,完全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之中。
    千千起先只觉得疼痛,但是在顾亦秋的小心呵护下,她渐渐感觉到无穷的乐趣。
    那由神经末梢一直传递到神经顶端的酥麻快感,让她的身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身体几乎软成一滩春水般的黏着给她拿股快感的顾亦秋的身子。意识已经有些脱离,却又出奇的清楚,感知,享受每一律动锁带来的极致快*感。
    千千用尽所有力气,想要挣开眼睛看看顾亦秋。却不直达那平日的眼神早已水汽氤氲,妩媚风情无限。看在顾亦秋眼里,只会激起他无数狠狠疼她的念头。毕竟这样妖娆的千千,他是第一次见到。
    褪去了坚强的伪装,妩渺成,有着无限的魅力。
    千千嘴角微微带着笑意,带着天生的诱*惑的角度,口中哪温软却万赚到极致的柔美的呻*吟之声,也源源不断从她的雪白贝齿和鲜红的红唇中溢出。
    光听着千千的呻*吟,都似乎能让他到达欲*望的高*潮,毕竟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次前所未有靛验。
    若非太不舍得千千体内美好湿润的感觉,他早就忍不住喷发出来一次,不过他还是强制的忍住了,为的就是更多的享受被他的身体报过吐纳的绝妙感觉。
    千千殷红的脸颊,还有那似乎是承受不住的求饶般的呻*吟,又似是在要求更多的模样,让顾亦秋再也忍不住,比之前更加狂野起来,完全无法抑制。
    呻*吟声越来越盛,体内的滑腻也越来越和火热,彼此都在千千火热靛内终于达到了沸点。
    在这一刻,千千紧紧揪住了下身的床褥。热汗淋漓的大喊一声,体内剧烈的开始收缩起来,顾亦秋被她那一股大于一股的收缩力,给挤压的终于射出了种子。大力的扶起千千的臀部,让两个人更加紧密爹合,在喷发中,将自己的欲*望送的更深。
    窗外的月藏于云层之中,羞的躲了起来。
    轻轻侧身,将胳膊枕在脸颊下,静静的看着顾亦秋俊美的侧脸。想起两个人昨晚的热烈,千千脸颊再度发烧。
    多想,多想就这样陪在他的身边,不管不顾的赖着他。可是,终究她过不了自己这关。
    想要伸手抚摸这张她无比眷恋的容颜,但是生怕吵醒顾亦秋,生生将手缩了回来。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顾亦秋,趁着夜色,天未亮,绝尘而去。
    至此,三年已过。魏国,皇宫。
    “还是没有千千的任何消息吗?”岑天齐一边看着手中的奏章,一边头也不抬的甩了一句话给在黑暗中偷偷品着小酒的凤赖。
    “啊……”黑暗中传来一阵满足的声音,凤赖挑眉:“还是在你这喝酒喝的舒服啊,回去后呼延那个家伙根本不让我碰一滴,只要闻到我身上一点酒味就不让我上床睡觉,哎……”
    听了凤赖的哭诉,岑天气嘴角漾起一抹笑容。自从凤赖和呼延玉卓成亲后,这三年间他时不时就会来自己这抱怨几句,絮叨几句,然后在屁颠屁颠的回到自己的风声楼找老婆去。因为他,离开呼延玉卓超过七天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是所谓的妻管严。
    呼延玉卓将玉玺交给凤赖的那一刻,吴国就相当于交到岑天齐手上了。于是凤赖带着呼延玉卓来到了风声楼,靠着风声楼的消息网,生活过的颇为丰硕。呼延玉卓的身子都丰腴了一圈。那个,可能也和怀孕有关吧。
    凤赖轻轻叹口气:“这应千千还真神了,凭借我风声楼的势力这三年竟然查不到她的任何蛛丝马迹。你说一个那么美的人,怎么就没有人知道呢?”说罢又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酒。
    见岑天齐没有开口,凤赖一扬腿,从软榻上起身,缓缓走到岑天齐面前。他就知道,岑天齐这个家伙又独自伤感了。
    三年前,千千不告而别,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当她家人发现的时候,她房间内少了几件女装,一些碎银子,还有她出征随身佩戴的剑。留下的只是一张字条,而这字条上也只有少的可怜的四个字,勿寻,勿念。
    于是,所有的人发疯一般的四处打听千千的下落,可是千千这个人就像是从世间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人知道。
    而三年间,除了顾亦秋,岑天齐也在四处打探她的下落。
    “你的后位一直空着,你也不嫌那些大臣每天烦着你?”
    岑天齐但笑不语。每次凤赖提到这个话题,岑天齐只是微微一笑,从来不作任何回答。但是凤赖却清楚的知道,这个位置空着,只因为那个人而留,纵使她不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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