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弃妇,总裁请止步

V79 逃避


    V79
    他是为了她不再哭,所以吻她的?!
    盛继妍一时呆愣住,无法反应。
    夜风吹抚,花草全部开始摇曳生姿,扭动着曼妙身姿,为黑暗的无色彩的夜平添一抹亮色,仿佛整个大地的精灵都在欢歌起舞,在开一场别局生面的演唱会。
    庭院中,两人静静的贴在一起,仿佛时间凝结,不再流动。
    泪水,早已经在盛继妍眼眶里凝结,她愣愣的看着风辰,理智很清楚的告诉他,风辰若是接近一个人,肯定是有目的的,心啊,你不要被轻易扯动,不要被轻易动摇,难道你忘了吗?他为了得到这颗心,甚至亲自上演一场车祸,安排一出英俊救美人的戏码吗?!
    在理智教训自己的心的同时,心也反问理智,难道此时此刻,是风辰安排的吗?!黑父的行踪是风辰能安排得了的吗?!
    可是就算这次真的只是偶然又怎样?!
    盛继妍一把推开风辰的束缚,声音冰冷道:“你以为你是谁?!”
    不待风辰开口,盛继妍再次冷冷出声:“我现在是有夫之妇,请我放尊重点。”
    说完,盛继妍便无情的转身离开,从风辰身边擦身而过,明明她的动作很快,风辰却像有一种看慢镜头的错觉。
    看着盛继妍抬起脚步,毅然坚决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看着盛继妍冷着一张脸,最后看也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看着她就这样离开他……
    风辰静静的站在原地,黑暗将他的一切掩藏,令人看不清此时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夜……将一切都掩藏。
    只有一阵阵夜风,吹过他的身体,似乎有某种情绪跟着夜风漫延开去。
    风辰的背依旧挺得笔直,他静静的站立,久久不动,仿佛他的时间定格,定格在她无情的擦身而过的瞬间。
    ——她走了……
    盛继妍脚步半秒也不敢停留,向宴会大厅走去,直到风辰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继续向前走。
    该死的爱,该死的爱,总是令人忍不住失去理智,她不想自己失去理智,所以绝对不能放任这该死的爱漫延,若此时此刻风辰转身追上来,她一定会忍不住动摇,若此时此刻风辰抱住她,她一定会忍不住放弃他对她的一切伤害,再次投入他的怀抱中,这便是该死的爱,总是如此轻松自然的犯贱。
    夜风在耳旁呼啸而过,盛继妍不知不觉又加快了脚步。
    突然面前出现一个身影,盛继妍停下脚步,看着面前出现的人,抬头,错愕,皱眉,困惑。
    “涵涵呢?”盛继妍问。
    挡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子桦,而她已经离宴会大厅很近,只要再走十米,就能重新踏入宴会大厅中。
    白子桦皱眉,看着满泪脸痕的盛继妍,知她关心白艾涵,但……他说:“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带着这满脸的泪痕回到宴会厅中吧?”
    盛继妍一愣,忙伸手去抹脸上的湿润,有些已经被风干,有些还在。
    白子桦叹了声,伸手到口袋里,拿出纸巾:“擦擦吧,看来今天的淡妆是白费了。”
    “温纸巾,”盛继妍接过一包纸巾时,一阵错愕,白子桦一个成年人,又不化妆什么的,怎么口袋里带着湿纸巾?!
    白子桦别开脸,腮帮上似有可疑的红云,他道:“是给涵涵宝贝准备擦……。”P股,这两个字,打死他都说不出口。
    小孩子皮肤娇嫩,不能用粗糙的纸巾擦,最好用湿纸巾,而白子桦自然也不例外,准备了湿纸巾,而且还是最好的,可见白子桦对小艾涵的疼爱之心。
    “……”盛继妍愣了一下,懂了,然后忍不住笑了。
    “呵呵……”那银铃般的笑声,彻响在天际间,清脆悦耳,纯洁得直达人心,令人忍不住倾听。
    “……”白子桦的脸撇得更开了,他恶声恶气的道:“还不快擦擦!”
    眼泪从盛继妍眼眶里笑出来,他看着明明害羞的白子桦,硬是把自己装成一个恶霸,越发觉得可爱与好笑了。
    ——你你你,你一个大男人,硬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娇滴滴的小萝莉,不觉得太好笑了吗?
    盛继妍虽然在笑,可是依旧听命的将湿纸巾打开,擦去脸上的泪痕,将脸上的淡妆擦掉,露出一张细嫩洁白没有一丝瑕疵的脸,没有了化妆的脸,从带点妩媚小女人味中退去,变得清纯可爱,可却不会因此跟她身体格格不及,反而更加诱/惑人了,这可是极至的纯与性/感的结合啊。
    “好了,”白子桦伸手牵起盛继妍的手,道:“我们走吧。”
    “嗯。”
    两人看起来是如此亲昵,相携走回宴会厅。
    后悔没有抓住盛继妍的风辰回过身,向宴会厅的方向追去,就看见这样的一幕,盛继妍在白子桦面前,巧笑俏兮,那清脆单纯的欢悦笑声,连他都被感染,忍不住为她开心,开心的同时,他的心也是一阵阵抽痛,若非他……她怎么可能会投入别的男人怀中?
    “我以为你会珍惜她。”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风辰没有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
    韩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时正站在风辰身后,他说:“我错失了她,很后悔,以为你会珍惜她的,可是你和我一样,错失了她。”
    心,一阵闷痛,风辰依旧不转身,带着他的霸气与旁若无人的气势,走向宴会厅,不可置否的是……韩俊说得没错,正是他的心声,他也跟韩俊一样错失了她。
    韩俊显得有些疲惫,脸上有些胡渣,可他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如此的斯文尔雅,只是这斯文尔雅里又添了一抹文弱书生的风吹一倒的气质,反而令那些女人更加对韩俊爱不肆手。
    风辰没有回韩俊的话,跟着走回宴会厅中。
    韩俊只是看着风辰高傲却显得孤寂的背影,如果他当时在医院里,没有搂着夏小颜对盛继妍说那翻伤她的话,如果他当时不让自己偏执的爱进行下去……不去嫉妒她投入别人的怀中,不去想独占她及她的爱,他也不会狠心的将她丢下海边悬崖,宁愿自己得不到,也不愿意别人得到,也许……他也会有机会重新获得她的欢心,他是没有机会再追回盛继妍了,毕竟他做得错事情太多,但风辰显然还是有机会,只是就看风辰能不能把握住了。
    一阵夜风吹过,带着韩俊的惘然若失的心情,吹向天际。
    宴会厅里,依旧热闹,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离去,或者发生一些事情,而打破这热闹,人们三三两两成堆,有的温文尔雅的轻声细谈,有的高声阔乱,也有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精精计较,谁谁穿的是什么牌子等等,炫耀着。
    八卦声中,最少不了男女主角,白子桦与盛继妍,还有小艾涵。
    风辰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竟然忘了问盛继妍小艾涵的事情,毕竟那孩子长得有些分像他小时候,又有几分长得像盛继妍,却并半都不像白子桦,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风辰依旧站着八方不动,泰然自若的跟人谈笑风声,可心中早就已经懊恼得肠子都青了。
    白子桦牵着盛继妍回到宴会中,再次看到盛继妍的男男女女又是一阵惊艳,没想到将妆卸掉的她,更美了,而且也显得更年轻了,根本不像传闻中的27岁女人的样子,到更像20岁出差的少女,青涩可人。
    盛继妍就是怕别人误会她才20岁出声,所以才化妆的,现在到好,她又被人看成20岁出头,甚至还有人怀疑她的年龄的真实性!
    白子桦牵着盛继妍的手改成挽,他伸手挽着她,是她主动将手伸到他手臂之中,令他明白,她要的不是牵手,而是挽,于是他改成挽了,他觉得莫名奇妙,只要能显示他们很亲密就行了,牵手与挽手有何区别?可是当看着她故意做出老气横纠的脸时,顿时明白了,原来她讨厌别人误会她才20岁出头。
    这个认知令白子桦认为,他扮回一局了,毕竟,谁叫她刚才那么笑他的?于是他松开挽着的手,改成牵。
    盛继妍自然不愿,于是两人的手纠缠了一会儿,盛继妍被迫无奈,只好继续牵着白子桦。
    白子桦有一种报复后的块感,于是嘴角的笑意,就更加不能掩饰了,甚至有些肆意。
    别人的看着他们两人这样,只会觉得他们恩爱,哪会像到,他们是像朋友一样打闹。
    盛继妍磨牙,暗暗的瞪了白子桦一声,轻声道:“带我去找涵涵宝贝。”
    “是,老婆,”白子桦忍不住恶心盛继妍一句。
    盛继妍顿时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各种不舒服,令她都想忍不住伸手去揉皮肤了。
    ——你能不能不要太孩子气?!盛继妍有点闹心,虽然白子桦外面看起不沉稳内敛,其实她很清楚的知道,他有些孩子气啊!
    跟在他们十步远的风辰看着他们如此亲昵的动作,脚步蓦地停顿下来,忍不住怀疑,他真的还有机会吗?
    风辰只觉得,诺大的宴会,热闹的一切,与他格格不入,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呆在灰白地带,而他的光源、彩色,随着盛继妍的离开,一点点抽离……远去……直至……他的世界只剩下黑白。
    宴会开始,见家长这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可是因为白父的关系,见家长定环便推迟,直到现在,才到见家长这一环。
    盛继妍被领进了一个独立的客厅内,显然是内厅,是家人聚会时用到的内厅,跟办宴会时便宜的宴会厅是不一样的。
    一群人坐着,白子桦牵着盛继妍的手,当大家看见盛继妍时,又量阵惊艳,不禁怀疑,她的脸怎么突然就显得年轻了好几岁了呢?
    化装时盛继妍,觉得自己带着一张面具,可以无所顾忌,可是现在总觉得脸上的面具被人撕下来的感觉。
    她抬头,却错愕的发现,白家见家人这一环里,怎么多出两个人?一个是黑父,一个是风辰,他们两个怎么也在这里?
    他们两个,一个是黑父,盛继妍为了躲开黑父不与黑父撕破脸都逃到花园中的,而另一个则是风辰,因为风辰,她才逃回宴会场的,可是现在,两个人就这么堂而遑之的出现在她眼前,那她逃得有意义吗???
    白子桦令人难经捕捉的皱了皱眉,若有似无的打量白父一眼,不知道白父在打什么主意,见家人这一环,为什么请两个外人。
    白父仔细观察着盛继妍,在大赤赤的眸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盛继妍因为脸上无妆,有些不自然,但她双手握拳,压自己没有带面具的不舒服,装出一脸镇定自若,任由白父打量。
    该死,早知道是见家人,她应该先去化个淡妆,现在去化,还来得及吗?!
    盛继妍悄悄的伸手,回握白子桦的手,给他暗示。
    白子桦自然知道盛继妍暗示什么,可是他突然有点坏心眼,想看盛继妍出丑,于是视而不见,继续目视前方,当没有注意到她。
    “!”盛继妍偷偷的咬牙,握着白子桦的手更用力了,连内力也用上了,恨不得掐碎他的骨头,这才吸引到他的点点注意。
    白子桦转头,看向盛继妍。
    风辰不是看他们的脸,而是看他们相握的手,顿时觉得刺眼极了,该死的刺眼极了,在他的眼里,他们紧握着手,是故意握给他看,要他死心。
    白子桦看着盛继妍故做一脸镇定的则脸,却发现,她的脸颊处有一颗细细的汗珠,顿时收起玩笑的心思,走上前,将坐在沙发上自己玩的白艾涵抱起,放到她怀中。
    白艾涵不解的眨巴着大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她不懂的,正在进行中。
    抱着白艾涵,盛继妍又觉得自己能力充足了,可下一秒,她又开始不安,不知道风辰有没有发现白艾涵与她之间的关系。
    白子桦淡淡的看了风辰一眼,贴到盛继妍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有我们在。”
    听到这句话,盛继妍这才松了口气,对啊,她现在跟白子桦同一阵线,他一定会站在她边上的,而且他那么爱小艾涵,一定不会同意小艾涵被风辰抢走的,所以她担心是多余的,现在,应该面对的是老歼巨滑的白父与很会算计的白家人。
    “嗯。”
    盛继妍若有似无的点了下头。
    白子桦虽然利用了她,甚至利用她跟黑父之间的关系,可盛继妍却不觉得背叛,反而觉得他这么做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完全不像面对风辰的样子,因为她对风辰的爱有别于普通家人的爱,所以对风辰的要求高了许多,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强烈的背叛感。
    见盛继妍又恢复常态,白子桦也安心不少,可是他却突然恶作据般突然伸手,看着风辰,替盛继妍理了理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小碎发。
    那亲昵温柔的态度,风辰怎么看都怎么还最下,不够想起以前自己替盛继妍理脸颊两侧头发时的情境,若非他意识得太迟,怕是此时替盛继妍理脸颊两边碎发的人,应该是他!
    他好恨自己意识得太迟,早知如此,他就应该放弃盛继妍这打途径,这样,盛继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冷言冷语,冷漠的态度。
    风辰似乎没有想到,其实让盛继妍产生非离开风辰的坚决态度的关键,其实是在,他决定为了谋取利益而跟胡蓓蓓结婚的决定。
    不管他当时是出于怎样的想法才下的那样的决定,都是盛继妍不能原谅的。
    黑父看着盛继妍跟白子桦亲昵,他觉得这很好,可是却又察觉到,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白子桦见盛继妍恢复了,难得好心情的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那亲昵的态度,没有一丝男女情分在里面,更多的是恶作据成分,当然,这个也只有当事人,两个人知道。
    白父见盛继妍眼中那丝不安已经彻底消失,知道,他叫这两个人来也可能再从盛继妍身上发现任何信息,可是就算是这样,他总不能叫风辰与黑父离开吧?
    白夫人出声:“子桦,这些年你去哪里了?”她问得直接,开门见山,而且也很有自信,只要白子桦有半点说谎,她便能找出问题所在。
    白子桦先是拿出一叠文件,放到白父面前,说:“爸,当年你怀疑我是妈与外人生的孩子,当时我也觉得我跟你长得不像,所以也去做了DNA检定,发现,我们其实……”他故意停下来,看着屏息静待结果的白家人,突然不说了,让他们去胡思乱想。
    白父忙伸手去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文件,看到上面写着相似度近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后,这才松了口气,深怕白子桦下一句话,“我们其实真的不是父子,”这样的话。
    白夫人一听,嘴角含着嘲笑,道:“子桦真会说笑,你怎么可能不是老爷的儿子呢?看你现在,虽然没有老爷年轻时候帅气,但也跟老爷有几分相像,总不能说,你去房间整容了吧?”
    似讥似嘲,盛继妍听得分明,眼里的错愕一闪而过,快到令人无法捕捉。
    白夫人的话,暗指白子桦不是白父的儿子,他会跟白父长得相像,是因为白子桦整容了,他还是如当年流方中传的那样,非白家的子女。
    盛继妍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白子桦在参加宴会的前一天,非要她学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白父皱眉,白夫人的话虽然不对,但他看着面前的资料,不禁想到,这个也可能是作假,不过不管真假,他一定得认白子桦为儿子,然后通过盛继开得到黑家的财产,装大白家。
    盛继妍随意的拔了个号,然后就有管家说,有人送东西来,说是给四夫人的,这里的四夫人,自然是指盛继妍。
    盛继妍翻白眼,这都什么年轻了,还老爷、夫人的,白父得多爱中国古代文学啊?明明白父一头半白的金发、有浅碧色眼珠,虽然有东方人的柔和线条,可更多的是外国人的样貌。
    “让他们进来,”白子桦代为开口。
    只见十八个人,抬着一堆的仪器进入白家内厅,然后将东西放下,转眼,白家内厅被占去了五分之一的地方。
    “这些是什么??”白子称忍不住问,怎么看都像做实验用的器材,怎么盛继妍叫人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盛继妍亲了亲小白艾涵,才道:“介于公开性,我打算现场取白伯父的一根头发与子桦的一根头发做DNA鉴定,让大家亲眼看到事实真相。”
    众人一听,哗然。
    黑父与风辰一听,惊讶的瞪大双眼,什么时候盛继妍会医学了?还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这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一切,都拜白子桦所赐,不过她也只会做DNA鉴定这一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参加宴会的前天一直重复学习,才清楚的知道步骤。
    白父虽然有些犹豫,但白子桦这样信誓旦旦,坚定自己是白家人,于是他也决定相信,便拔下自己一根白头发,交给盛继妍。
    盛继妍也取了白子桦一根黑发。
    动作熟练且纯熟无比的将两根头发多余的成分清洗掉,开始做DNA鉴定,那动作,那速度,那熟练度,很难令人怀疑她不是学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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