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战争变态

第86章


  
  她谢谢上天,虽然总是碰见事情就会抱怨老天,可是,风雨走过,她才知道现在在这里的意义。
  
  “费伦,”程语叫住他。“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情?”
  
  “这很重要,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来自哪里,事实上,这要从头说起了。。。。。。”她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慢慢的讲述未来的世界。
  
  她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讲述了新中国,讲述了第三帝国的传说,那些历史尘埃里的人物成了他们自己,不可思议又不可置信。
  
  “那么,我们现在离战争结束还有多久?”费伦问她。他知道战争会结束,可是,没有想到希特勒居然是一自杀的方式来结束第三帝国。而那些纳粹、党卫军最后都会受到审判。他们能够能走到什么地步?
  
  生存或者死亡,彻底成了一道时间线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最近的就是如何离开战场,而远的来说,他们已经要面对接下来的时光如何逃离德国。
  
  不用程语解释,费伦也知道一个战败的国家,被美国和俄国占据的时候,不可能是和平共处的,就像是被管制在集中营的犹太人一样,他们这些人不过是换了更大的地方在本国受管制,但这都不是费伦愿意的。他摆脱党卫军明面的官阶,成为一个秘密警察,不是因为没有工作而投靠的,他要的是没有人管束的自由。现在,看着德国不久就要被灭,他更不可能受美国人管制。
  
  。。。。。。
  
  他们选错了相遇的时间,更加选错了相遇的地方。
  
  44年初,费伦来到莫斯科外,诺曼底还没有登录,新年的希望和喜悦让很多人相信德国依旧会胜利。
  
  隆美尔在这一年初成为了西线B集团军司令,下令主要对抗英美,防止他们渡海后成为主要攻击力。热心的纳粹分子总是最积极的人,这位元帅从一开始支持希特勒也是内心澎湃,想着国富民强,可是,他的眼光和高度决定了不可能盲目的追随到底。现在,看着自己的国家被打,沦陷,他心痛。
  
  在反思纳粹的这条道路上,他知道后悔是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的。如今的他秘密的倾向那些密谋分子,向他们示意自己反纳粹的决心。
  
  他的主张也在影响了前面的战况。隆美尔深思怎样停止西线的战争,而他的举措,恰恰为费伦赢得了一线生机。
  
  这一次,他再次利用了自己秘密警察的权利,将密谋的可能性陈述给了上面的人。电报传来,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程语跟着费伦再次走进了漩涡的中心。
  
  同年,5月,她看着费伦进进出出,西线密谋的陆军将领几乎全部被处决了。俄国的战争依旧紧紧逼着他们,可是在柏林的土地上,程语看着那些人名,她知道,这些人都死了。所谓的三项战术从汉堡开始,一道道的命令从上面直属下达,每一个命令,牵动的都是一条生命。
  
  费伦也被另外的一些人监控住了,起因是她,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这个证明的女人被带回来,即使证明没有犹太人的鼻子,不是那些种族,也不能清白的说明她的问题。作为监管,她被局限在一个屋子里活动,不能出来。而这也限制了费伦的活动。
  
  两个人的行动都受到了制约。程语只能继续观望着形式。
  
  春季过去,夏季刚刚来临的时候,她就看见街上响起阵阵高呼。
  
  “停止战争”
  
  “我们要和平”
  
  “我们要食物”
  
  “我们要自由”
  
  。。。。。。
  
  各种口号从四面八方的街道传来,程语仔细看着□□的人群,外国的工人,闹事的妇女,还有很多面黄肌瘦的人群。
  
  她迅速的起来打电话,却发现根本就打不通。广播里播放着希特勒的讲话,主张抵抗外国的布尔什维克。
  
  她看着外面的人根本无法想象那些人要面对什么。
  
  一切都不到时候。
  
  这句话程语在心里过了千遍万遍,可是,看着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那些人被无情的镇压的场面,她难过的低下头,眼泪流了出来,似乎,她的眼泪再也没有离开过第三帝国。
  
  大街上,比起英军的空袭,他们已经在这里面自相残杀。
  
  仁慈的是上帝,作恶的是人类。希特勒再一次用自己的行动来说明了一切。
  
  整个44年的下半年。程语看着街上的人一次次的被洗清,一次次的减少。
  
  费伦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说明时候?”她问。
  
  费伦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无声的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外面。
  
  即使在家,也不能说什么话,每一刻都有人在监听他们的对话。
  
  程语沉默了。
  
  他们的爱情在第三帝国变的渺小而无助,幸运的是他们依然活着,不幸的也是他们活着。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远远不止战败后的投降。程语和费伦都知道,俄国人是不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们的。这种统治也预示了他们可能要面临如何逃亡的问题。
  
  “所有旅行通证全部都停止了,如果是出去,要被枪决。”费伦给程语解释了那些东西。
  
  “不好逃出去,如果你一个人的话,可以趁着那个时间离开。”费伦想到最后的时间必然是最乱的时候,也是给程语一次逃生机会的时候。
  
  “不,”程语拒绝到。“我一个人离开,有什么意思,要走,也必须是我们一起走。”
  
  “莱尼,你知道的,我的身份肯定离不开这里。”他拒绝了她再说下去。他们都知道的。
  
  程语看着他:“那好,我们就活过第三帝国。如果走不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在一起。”
  
  她看着他,两个人,总要在最后的时候能相聚多久,就呆多久。
  
  垂死挣扎的人很多,痛苦的1945年春天来到,对那些纳粹分子来说,他们的末日也很快的到来了。
  
  三月开始,全国的能源类的工厂大部分造到了轰炸和打击。投入在战争中的战斗机开始瘫痪在地上成了摆设。
  
  核弹依旧没有进展,那种传说中的能源,在一次次的研究和紧张的局势下,变得拖延。
  
  谢天谢地,这场战争里,核弹没有让希特勒用上。
  
  程语突然想到那个广岛和长崎,就无比庆幸,日本有没有想过,让他们投降的两枚核弹还是他们的盟友发明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他们面临的问题是食物短缺。
  
  不管是陆地还是海里,都没有办法及时的供应出来他们最需要的食物,死伤惨重的他们需要更多的补给。
  
  黎明前的黑暗,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德国的命运,在他们担心着如果失败,成为俄国的战俘的人会怎样,而他们会怎样。
  
  一张新的政策瞬间覆盖了全国,在不用同情外面死去的家人和朋友了,因为他们自己也要面临被自己人杀死的局面了。
  
  “狗屁,什么焦土政策。”一个男人愤怒的在大街上大喊。
  
  一个夜晚的时间,许多广播电台在一个小时的时间疯狂的报道了”焦土”政策。那个野蛮的命令将要屠杀所有本国的公民。
  
  不,不,这是不可以的。
  
  所有知道的人全部愤怒了。一时间,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起来,敲响了邻居家的门,敲开了教堂的钟声,穿着睡衣的人毫不顾忌寒冷的夜晚,以最快的速度传播了那个恐怖的屠杀令。
  
  一时间,所有的国民已经不在关心战争的失利了。
  
  他们也不在害怕那些党卫军纳粹走狗们了。
  
  反而是更多的纳粹开始跟着民众们站在一起,在广场、在大厅、在教堂、在一切可以公开的场合里集体的探讨。
  
  “元首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纳粹不可思议的问道。
  
  “叫什么元首,有要杀了自己人民的元首,呸,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对,难怪让我们的男人都去了战场。”
  
  “胡说,元首那是为了让我们不要受那些布尔什维克影响。”
  
  “谁胡说了,整天喊着布尔什维克,布尔什维克,你看见它一根毛的影子没有。”
  
  “没错,我们家的所有孩子都被送去西线战场了,现在,我已经收到5个死亡通知了。就剩我家老小生死不知了。”
  
  “看来,我们所有的人都被他骗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元首。。。。。。你们。。。。。。”
  
  “哼,元首,死去,要不是你们这群人跟着他一起为非作歹,我们的孩子能挨饿,我们现在能在这里,大家,都别放过他,今天,我们要报仇。”
  
  看着愤怒的人群,那个衷心的支持着害怕了起来,想要脱身离开这里。却被人看出了他的动作。
  
  “抓住他,他要出去告密。”一个人直指他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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