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荷尔蒙

100 借 种


100借种
    恋爱期和婚前,华子所有的种种在我美丽而美好的新婚之夜有了个确切而残酷的答案!
    我力劝自己要冷静,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切不可闹一场风波出来。掰开华子紧蒙住脸的手,我语调尽量平和地问,你一直都这样吗?
    华子痛苦而冰冷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很想却总是不行。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放下羞耻心,又问,是一直不能还是曾经受到过这方面的伤害或其他什么的?
    他沉默良久,告诉我,在上初中时,他曾接触过大量的黄色书籍和毛片,至少三年他染上了手.淫的毛病。念高中时,有次他躲在学校的厕所里正手.淫时,有个同学误以为他在偷看黄书,在他身后大喝一声。从这以后,他就不行了。即使美色当前,也激不起他的性趣。跟我谈恋爱后,原以为亲密的身体接触可以唤醒他的性.欲,却依旧如故。
    我小心翼翼地问,梅叔和梅姨知道吗?
    摇摇头,华子说,要他们知道了,怎会同意我们结婚。
    忍不住,我的眼里蓄满了泪,饮泣着问他,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极真诚地说,因为我爱你,不想你落到别的男人手中,你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
    我承认他的确很爱我,可是,我质问他有没有为我想过,又让我如何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亦含泪说,我当然想过,可我舍不下你。同时我也想过,如果连你都嫌弃我而不要我的话,全天下就没有哪个女人容得下我了。
    我浑身一紧,失声惊叫道,难道你准备用这种无性的婚姻囚禁我一生?!
    他紧紧地抱住我,声声哽咽道,小芸,我会用我整个的心来爱你,做你一辈子的奴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使劲挣扎着,打他,踢他,可就是说不出抛弃他的话来。他是我用心爱了整整七年的爱人哪,可一想到我连个女人都做不成,我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
    整个晚上,我和他都没有合眼,反反复复为一个爱字而纠结。最终我原谅了他对我的欺瞒,但我要他向我保证,一定想方设法治好病,并告诫他,没有性的婚姻对双方都是种摧残和伤害,必定是短命的。他却提出一个条件,要我也向他做出保证,不得对任何人透露这个隐密,其中包括双方的父母。
    接下去的两年,我和他借旅游之名,遍访各地名医,却始终不见任何成效。去年初,根据一位男科专家的建议,我们求访到京城著名性心理学专家阚博士的名下。经过几个小时繁复的交流对话,阚博士拿出一个结论,华子患的是重度心因性阳.萎,必须由我们夫妻俩相互配合,在他那儿做至少三个疗程共半年时间的治疗。
    这个方案几乎是我们所不能接受的。而这时,阚博士在我提出的是否一定能治愈的问题时,却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心因性阳.萎没有百分百。
    这句话极大地打击了华子。
    从京城回来后,正处在焦头烂额之际的我们又遭遇双方父母尤其华子的老祖母的“逼宫”:年内放弃“丁克”一族的荒谬观念,必须为梅家传宗接代。此前,为掩饰华子的隐疾,我们曾宣称要做丁克一族,尽享二人世界。
    鉴于此,到了不得不向他父母坦白交代华子患了隐疾的时候了。当我向他提出这一建议时,华子表现出强烈的歇斯底里症状,坚决予以否定,并言称若如此,他将自绝以谢。但很现实的是,如何想双方长辈交代。那一晚,华子通宵达旦苦思冥想着对策。两天后,被“逼宫”而生生折磨得面黄肌瘦的华子,突然不辞而别,怎样都联系不上他。可三天后的晚上,他竟神采奕奕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待我逼问他这三天的行踪,他凑到我的耳边说,他有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我不甚明白地问他啥叫两全其美,针对的什么。
    他却问我,还记不记得他在大学有个叫彭熙岩的室友。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人,因为在校期间他曾狂热地追求过我,人长得挺帅,人品也不错,可惜那时我的一颗心全放在了华子身上。
    华子附在我耳边,小声地把他这三天的行踪和他的两全其美的计划全盘托了出来—向彭熙岩借种!
    这样的啊,我以为是你去借的种呢!肖蕾突然插了句。
    放肆!古小芸怒中带笑地斥了她一句。
    真亏了他!蓝歆感叹道。
    我就想不通,像你这样……怎么会同意的呢?肖蕾问。
    问得好!古小芸拍了她一掌后接着往下说,我当时就跳了起来,怒斥他是个混账王八蛋。他却毫不动容地说,他这一是为我考虑,结婚三载,连当女人的权利都丧失了;二则对付长辈的逼宫,生下个一男半女,了却人生一事。
    我冷笑着告诉他,我想当女人容易得很,只须跟他离婚便可。至于长辈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何须理会。我当即就正告他,若要实施他的那个荒谬计划,我第二天便跟他把婚离了。
    他却极强硬地回答我,婚是不能离的,计划亦必须实施。
    我冷笑着对他说,既如此,离与不离,将由法院来裁决。
    或许他见我不是闹着玩的,便说这样会伤害到两家的父母。
    我说,自己都顾不上了,哪里还管得了旁的。这个婚一定要离。
    他沉吟良久,却道出一个惊天秘密,问我知不知道当年两家大人为什么会突然中断来往。
    我不屑地问,这与我们的离婚有什么必然的关联吗?
    他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家大人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情谊,难道你愿意看见重新毁在我们晚辈手中吗?
    我说当然不愿意,但与我们何干。
    一段难堪的沉默之后,他对我讲起了他母亲告知他的当年两家大人断交的真相。他的父亲一次酒后乱性,对我的母亲有了不当之举,恰好被我父亲撞见。任凭他父亲如何的磕头请罪,我父亲坚决不予原谅,两家遂绝交。
    华子满怀对双方父母的深切情感对我说,十年后,两家大人因我俩的意外相逢重新架起了友谊的桥梁,我父亲始放下了沉重的心理负担。而我母亲得知我俩谈恋爱的实情后,再三叮嘱我,千万不可负你。这就是婚前那段日子,我之所以心情压抑的原因所在。我父母和你父母能重新团聚在一起,太不容易了,我是决不容许再次断送在我俩手上的。你好好想想,我俩如果离了婚,对他们是多大的打击,你考虑过吗?
    我斟酌着说,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啰,但有这么牺牲法的吗?
    他循循善诱道,小芸,我的情况已然如此,是难以变更的了。除非你让我昭告天下,我梅华不是个男人,不能给爱妻以性福。
    我心情的沉痛与矛盾无以复加。但请二位小小地原谅我一个绝密的私心,在华子的一再坚持下,我的心思竟而活络了,既然你心甘情愿戴这顶绿帽子,我又何必把荷尔蒙憋死在肚子里。
    肖蕾嘻嘻一笑说,原来存了这个心思呀,也没错呀!
    蓝歆怒斥道,胡说!自己的伤口还在流着血,不知轻重!
    吐了下舌头,肖蕾说,说着玩儿的嘛,凶什么凶。
    看了她俩一眼,古小芸不由好奇地问,你俩怎么回事呀?
    蓝歆挥了下手,让她继续后面最精彩的部分。
    古小芸笑了说,当故事听啊。那我就好好讲给你俩听听。在华子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开车去了另外一座城市,彭熙岩已在酒店房间里等候着。在虚掩的门口,华子竟然还笑得出地一把将我推进房间。我走进客厅,看见了多年未曾谋面的局促不安的彭熙岩。一见到他,我心里竟产生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他是我童年的好朋友般。我问他这么些年在哪里,工作顺不顺利。或许是我的自然表现打消了他的不安,他也跟我像老朋友般谈起了他这些年的经历。
    就这么谈啊谈的,待华子敲门进来后,发现我们竟未欢合,他却生了气,说这么偷偷摸摸出来一次不容易,怎么就光顾着聊天而忘了正事呢。于是他退了出去。彭熙岩苦苦一笑之后,很平和地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我说,既然命运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我准备好了。
    他轻轻地把我放倒在床上,除去我的衣裳,正视着我的眼睛问我是否第一次。我说,你进去后就知道了。他说,我会轻轻的。我以为他会很直接,我以为只是一次为传宗接代举行的性游戏。他轻轻覆上我的身体,用他火烫的手和唇游走我身体的各敏感部位,当他温柔而强势地进入我,当我身体内积蓄已久的荷尔蒙喷薄而出时,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他,完全违背了华子只许我合衾不许产生情爱的规定。
    他哪儿理解一个女孩子化茧为蝶变身女人那一刻灵魂蜕变的精神能量之无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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