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荷尔蒙

107 祝福有情人


107祝福有情人
    眼瞧着乔俏一脸的惊讶,兰堇展露一个苦苦的笑容说,我那个宝贝女儿呀就是鬼灵精怪。
    恍然大悟的乔俏打趣她道,哦,是这么回事啊,谁要你不检点儿的,当众与人接吻,活该!
    扬了下手,兰堇吓唬她道,再胡说我打你了啊。可儿有个姑姑,只要来家里,挺黏她的。那一晚,我和丈夫正闹得不可开交,小姑子恰好撞见了,劝了几句后便带着可儿出去玩了。据后来小姑子说,女儿在路上瞧见一对小青年在路边接吻,或许触景生情,她竟把我和建新曾经接吻的事抖落了出来。小姑子带着女儿回来后,瞧她冷冷的脸色和女儿怯怯的表情,我立刻明白,东窗事发了。
    果然,小姑子把我叫到一边,丧着张脸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了。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便一五一十地将我和建新的过往合盘交代了。这个小姑子是个极理性的人,考虑再三之后,她对我说,你跟我哥这么闹着,就是为了逼他离婚对吧?何不爽快些,耍这些小伎俩有用吗。我可以跟哥谈谈,不过既然你出轨在先……
    我打断她的话说,错!你去问问他,这些年他在外面玩了几个女人。而我,情非得已。当年我们是被硬性拆散的,即便心已死,情却在。你是女人,你若真心爱过,能予体谅的是吗?
    小姑子沉默良久,问我可儿怎么办?
    她这话猛然触到我的痛处,我仿佛再也见不到可儿似的,马上泪雨纷飞。
    小姑子找我要了建新的电话,当即便拨了过去,一是核实我的所叙,再则确证他是否如我所说铁了心要娶我。俩人通话完毕,小姑子把电话交到我的手上,只听建新在那头焦虑地问我怎么了。当着小姑子的面,我几乎痛哭失声地对他说,今生若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死去。
    从我手里夺下电话,小姑子让我带女儿去房里睡觉,她自己和她哥哥谈谈。仅仅过了不到十分钟,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丈夫面色铁青地对我怒目相向,却被小姑子硬拽走了。我安抚女儿睡着后,来到客厅,丈夫从沙发上跳起来要打我,又被小姑子拦下,把我推出门外,让去她家暂避,她随后就回。可在这种情形下,我怎么可能去她家。孤零零地一个人走在街头的树荫下,我就像个孤魂野鬼似地游荡着,心那会儿真是绝望到顶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子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她过来接我。我告诉她,她家我是不会去的,随便找家宾馆先对付一晚。她要过来陪我,也被我一口回绝。最后她告诉我,她哥的态度挺坚决,这个婚他是绝对不会离的,除非我带着建新过来在他面前跪下磕三个响头。
    那一晚,在宾馆里我把我一生的泪都流干了,甚至想到不如索性打开窗户一跃而下,一了百了。当时那颗心呵,灰到了极点。
    天亮了,小姑子打来个电话,我对她说,我好累,想睡一觉。小姑子欲言却止。我挂了电话,陷入一种昏昏欲睡状态中,却怎么也睡不塌实,头晕脑胀像个半死的人。不知什么时间了,电话铃促响,我冷不丁有个不祥的预兆。电话是小姑子打来的,她要我立刻赶到家里楼下。在车上,我看了时间,下午三点二十分。车子到了家的楼下,围了不少的人,见我过来纷纷让开路。我冲上楼梯,突见家门口小姑子的怀里倒着个满面流血的男子,那身形像极了建新。我冲过去一看,竟真的是他,根本来不及想啥,我抱着他放声大哭。建新刚对我说了句,你来了,便昏了过去。我愈发地哭得伤心,小姑子在我耳边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快把人送医院。你不来他不肯走。
    我和小姑子连抱带拖地把头上还在流着血的建新弄下了楼,一辆急救车也赶到了。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问小姑子怎么回事。小姑子安抚地拍拍我的手说,等会儿再告诉你。
    可接着她却又长叹一声后说,你呀,此生无憾了!
    将建新送进医院的抢救室后,小姑子方才告诉我这一天里所发生的情况。由于担心我,她一早打了电话给建新,对他说了这边的情况,谁知建新对她说了声马上过来,便挂了电话。中午时分,她接到建新的电话说到了,请她领他去我家。小姑子与刚下飞机的建新会合后,建新便让她带他去见她哥哥。小姑子曾劝他不要过于冲动,担心哥哥将对他采取极端手段。建新顽执地说,他是来承担错误和责任的,不愿让我独自面对。
    无奈之下,小姑子只得把他领进了家。一进门,建新便朝我丈夫跪下了,并说甘愿承受任何处置。我丈夫先是给了他一个窝心脚,然后一把将小姑子推出门外。接下去屋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小姑子怎样恳求开门都不行。待房门在十多分钟后打开,我丈夫冲出去后,小姑子看到的是一个体无完肤晕死过去的建新。打过急救电话后,小姑子设法弄醒了建新,他却强撑着说,不见到我他哪儿都不去。
    所幸建新受的大都是些皮外伤,但医生说,他脑部因遭受酒瓶的重击,极有可能患下脑震荡后遗症。派出所接邻居报警,来医院了解情况,言称要惩治打人凶手,最终被建新巧言化解。在小姑子的介入下,我丈夫终于答应了我要求离婚的请求。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抱着建新喜极而泣。
    见她端起杯子喝起咖啡来,乔俏却显得意犹未尽地问,嘿,还有最重要的你还没说呢。
    兰堇咯咯笑着说,你是指我那肇事的女儿可儿吧?我原以为她恨死我了,可在她姑姑跟她讲清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离婚的道理后,问她是想跟爸爸过还是妈妈过。她却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一顿痛哭后说,她只要我。
    乔俏的眼里泛着欣悦而感动的泪花说,真是一个花好月圆的完美结局啊!兰姐,祝福你!
    与兰堇分别后的乔俏左顾右盼漫步行走在灯红酒绿年味渐浓的街头上,回到家,已是晚上近九点了,她洗了个热水澡就上了床,准备看会儿书睡下的她,突然想起蓝歆给自己发的那则短信,翻开来一看,何蓓想回到海舸身边。她的胜算有几大,竟放出这等话来?
    是了,她是海舸的初恋情人,何况俩人有了上十年的婚姻生活作为强大的基础,若不然她也不会有如此的自信。乔俏心里倏然一沉,初恋情人—一个多么强有力的制胜武器!兰堇与建新即将开始的美好生活,不就是他们曾经的初恋在其间起着桥梁作用吗?两个都有着家庭的男女,不就是因为十年后的一次偶然邂逅,点燃了俩人之间的初恋爱火,重新走到了一起的吗?
    自己和何蓓相PK,胜算几何?除了年龄的优势,其他纯粹的子虚乌有,就连一个吻,都是从电话里索来的。而何蓓却是与海舸同床共枕了十年的女人,或者只需往他怀里一钻,来一场男女间的“肉搏”,自己哪还会在海舸的心里留下丁点的痕迹!
    想到这里,乔俏不禁悲从中来,竟由开始的低声饮泣过度到痛哭失声,心里委屈伤悲极了,便拿起电话拨打了海舸的号,极想听听他的声音。电话连通后,一听到海舸的声音,她哽咽着喊了声“老海”后,竟至悲伤失语,只剩下嚎啕痛哭了。
    海舸在那头焦灼地连声问着她怎么了,出啥事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晓得起劲地哭,兰堇今天的讲述给她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太大了。她抱着手机哭啊哭,海舸在那头忙不迭声地问着,安慰着,可她能对他说出什么呢?要他爱她?让他娶她?在强大的何蓓面前她已然落败,她还能奢求奇迹的出现吗?她只能哭自己独身几年终于好不容易地爱上了一个人,可这个人不属于她。
    门铃被人摁响了,她收了哭声,放下手机,想不起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敲她的门。她擦去泪水,在镜子里照了下自己,这才趿着棉拖鞋来到门边,向外问了声“谁呀。”
    岂知门外传来的竟然会是海舸的声音,他几乎是吼着说,你说还能是谁!
    她身体猛然一颤,赶忙打开了门。海舸满面焦虑之色,双手一把擒住了她的双肩,急切地问,你怎么了?哭得像断了气似的。
    既惊且喜尚悲的乔俏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海舸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哄小孩的说,好了,我来了,还哭什么,不能让我就站在门口挨冻吧。
    伸脚把门踹上,乔俏喉咙里“吭哧”一声,向海舸递上自己的温唇,软在他身上娇.吟一声,我要你抱我进去。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听得一个穿着贴身睡衣的漂亮女人这句话?海舸一把将浑身散发着女人体香味儿的乔俏拦腰抱起,直趟进卧室里。
    乔俏是怎样也没想到,刚才自己想象中的海舸将有可能与他前妻的贴身“肉搏”,这一刻竟奇迹般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两两合体的荷尔蒙,瞬间勃发,充溢在这间曾经孤寂的小屋内,她像八爪鱼般紧紧地攀附在这个男人的裸体上,爱死了向自己发起了猛烈攻击的他,恨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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