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四岁

第71章


  艾南伊也叹气:“我当然知道了,只是觉得可惜,不过你幸福就好了。”
  没过多久,艾南伊又回去了。我去机场送她,她问我:“对了,你那个去天国的朋友,下次去看她时,记得帮我带声好。”
  我拥抱她:“快走吧。”
  送走艾南伊,我感慨,人生就像是一辆公交车,而我们每个人都是司机。
  有人上车,坐十几站,坐几站,甚至坐一站。
  鲜少有人陪你从头到尾。
  大二的课程忙了起来,我有时候忙得都不能回家,论文一大堆。
  专四算是过了,不过又要开始准备专八了。
  专八和专四完全就是两个概念,我不敢掉以轻心,还去报了个英语班。
  期末了,快考试,我连着几天都没回家,宿舍的衣服不够了,我给戚斯年打电话,他说明天给我送过来。
  戚斯年第二天正好休假,他上午就过来了,大包小包拿了一堆。
  我们宿舍见到他就亲切地左一个三哥右一个三哥。
  我骂她们:“不要脸,上次不知道谁看着葛青就忘了三哥了。”
  大琼狡辩:“我可是共青团员,这位同志,请不要误解我,我们吃水不忘挖井人......”
  中午戚斯年请我们五个吃饭,这几个不要脸的疯狂点了一堆,也不管吃不吃得完。
  “你们等着,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不敲死你们。”
  大琼笑而不语。
  楚楚问戚斯年:“三哥,你那个舞蹈社都有什么舞蹈类型啊?”
  “你这个年龄段的话有拉丁,爵士,莎莎还有健身操。”
  我撇楚楚:“干嘛!想干嘛!”
  她们三只和我熟了,完全开启了“要脸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舍友的男朋友就是拿来敲竹杠”的模式,她说:“我想学跳舞啊,哪个要简单一点啊?”
  “想减肥的话,健身操就足够了。跳舞的话,几种都不算简单,不过年前我们有开初级班。”
  “减肥?”大琼一听就来劲了:“我要报班!”
  楚楚也表示要来报班:“多少钱一节课啊?”
  “来就是了。”戚斯年大方地说。
  我得意:“你们都是沾了我的光。”
  恬儿扶了扶眼镜:“别忘了是谁帮你答到,抄作业,请假......”
  我连忙给她们跪了:“女侠,我敬你们。”
  翻过年,我和戚斯年也迈进了“奔三”的大队伍了。
  我今年准备把他带回家。
  我事先找到老妈,给她通气:“妈咪。”
  妈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话说话。”
  “你看吧,我这都要20了是不,再过几年,您就要当奶奶了......”
  妈妈敲我:“说谁老了啊!”
  我忙狗腿:“您风华正茂风韵犹存......”
  “行了,快说吧,你要干嘛?”
  “我想把戚斯年带回家过年。”
  妈妈沉默了一会,问:“他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给她比了比手指,其实完全是我瞎掰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戚斯年一个月赚多少钱。
  “唉,你自己决定吧。”她松口了。
  我一边开心一边搂着她:“妈,您真现实。”
  妈妈叹气:“还不是想你过得好,你就是个缺心眼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妈妈这里松口了,我就给戚斯年说了。
  他同意了,不过挺紧张的:“行吧,我准备准备。”
  “急什么,还有一个多月呢。”
  戚斯年还是不放心,他决定从我弟妹抓起。
  周末我们买了一堆吃的去看准准和贝贝。戚斯年终于还是考了驾照——不过是和我一起考的。
  我在学车上还有几分天赋,我们一个师傅手下的学员,我和戚斯年是最先考完的。
  我们一个车上有一个大姐,她开着开着车,遇到点情况,就要甩方向盘:“救命啊!”
  还好教练车有两个刹车,不然我觉得我们一个车的性命难保。
  戚斯年早几年就摸车了,早就会了,不过是考个证而已。
  我前世也会开车,而且水准不比戚斯年差。
  考驾照要考四次考试,而且什么时候师傅叫你去你再去考试。我在练车时,戚斯年不停给师傅塞烟,聊天,最后我们两个刚满了时间就拿到证了。
  我们去看准准贝贝,戚斯年借了他老爸的奔驰,一路上我都觉得自己逼格真高。
  我对车子了解简直少得可怕,只认识三种车标:悍马,大奔,大众。
  因为悍马是尉迟的车,大奔是戚斯年他爸的车,妈妈和孙义星都开的大众。
  然后剩下的就是“其他的车牌”了。
  准准和贝贝还不在一个学校,准准要近一点,我们先去看了准准。我给他事先打了招呼啊,让他在校门口等我。
  见到我们来了,他面无表情的接过袋子,说:“就这个你就想骗走我姐?”
  戚斯年指了指外面停的大奔:“等你考了驾照,我就给你买一辆。”
  准准撇了撇嘴巴:“......谁稀罕。”
  他一会还有课,我们说了会话就要走了,他突然说:“我喜欢E级的。”然后就跑了。
  戚斯年笑着摇摇头。
  我问他:“他说什么?”
  “奔驰的型号。”
  我无语:“你都能买得起奔驰了?”
  “你就等着吧。”
  下午看贝贝就更简单了。贝贝好说话多了,她谢过戚斯年:“谢谢哥哥。”
  我搂着贝贝:“还是贝贝好。”
  贝贝嫌弃我:“快走吧,我还要做题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六十章了......
  ☆、番外,MR killer(上)
  夜,月光洒进窗,风吹起窗帘的一角,不时传来人们的欢声笑语和高雅的音乐。
  我拿起手刀,飞速的在一人的脖子上划过——我听到了风声,那是血液流动的声音。
  下手要快,准;不然脖颈上的血液会四溅,破坏整个现场的美感。
  这人还来不及呼救,来不及看见我的长相,就去见了上帝。
  我将手刀放在月光下静静凝视,将上面的血迹轻轻拂去。
  我回到了大厅,正好一舞曲结束。我将手套丢给下人让他们去清洗。
  “斯奈克先生。”一个妖娆的女人走了过来,我吻了吻她的手背,她娇笑:“下一曲你不邀请我吗?”
  我将她揽进怀里:“我的荣幸。”
  随后又有许多人找我洽谈业务,不过实际上我只是个代表;众人以为我是孟达科药业的代表,实际上,我是死亡的代表。
  一个大腹便便的亚洲男人走向我,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对我说:“您好,这位是来自中国的王先生。”
  王先生和我握手,女孩再次帮他翻译:“我们希望和孟达科药业结盟。”
  我看了看手表,快到了我要离开的时间了,我对她说:“不如你先介绍一下自己。”
  她的脸红了一下。
  我心里不停地发笑,真是个有趣的中国女孩。
  她有着及肩的黑色长发,这在我们这里并不常见,柔顺浓密的如同黑色的瀑布。
  王先生示意他离开一下。
  我将她带到了我的车旁,她拒绝:“对不起,我不是做那种事的。”
  我摊手:“可是你的老板已经默认了。”
  她看向我的眼——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珠如同黑色的珍珠——我以为她屈服了,谁知她折断高跟,说:“见鬼去吧!”
  然后她大步的走出了这里。
  我轻笑的关上了门,她不知道,她刚才和死神,擦身而过。
  我是个杀手。
  我的师傅对我说,我之所以能做一个杀手,就是凭借我无爱无恨。
  斯奈克不过是我的代号,毒蛇,也是师傅对我的期望,他希望我体内流着冰冷的血液。
  “无情,活;有情,死。”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我割开他的手腕,将他绑在浴缸里。
  他收留了作为孤儿的我,教我各种技能。
  如何用细丝开门,如何伪装成另一个人,如何巧舌如簧,如何用手刀划开别人的脖颈。
  他用铁烙在我背上烙下印记:“你是个杀手。”
  他死后,我继承了他的职业。
  我没想到我再一次遇到了那个中国女孩,我的任务是刺杀一位高官。
  发布会的时候,她坐在人群中,这都拜我的眼睛所赐,我总是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
  尤其是他,挽起了所有的黑发。
  我在后台解决了我的猎物。
  我飞快的离开会场,我只给自己留了一分钟时间。
  突然之间我和她擦身而过,我割开她的发绳。
  月色下,黑的头发在风中飞舞。
  我第一次闻到了比血液流动还要喜欢的味道。
  我在路上疾驰,左转右转甩掉了跟在我身后的警车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车。
  等我又走了几个街区,终于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正拿出钥匙,就听见:“嗨,毒蛇先生。”
  我默默摸着袖口的手刀,在一秒冲了上去,见说话的人按在墙上,我的速度绝对快过她按动手枪。
  可我居然没想到是她,那个中国女孩。
  我暗自将手刀藏回袖口,我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发誓,如果她骗我,我会让她尝到生不如死。
  “你的手套!该死!”她推开我,将一双手套丢在我身上:“你上次落在公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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