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碧血出红海--杀鸡传奇

第6章


    “  对!”小路立即应声附合道仿:“简直就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管家写那首《行走竹林》本是用以纪念死去的两位亡友和一条断臂的的,不料却被那狗屁土木王牵强附会的扯到学鸡叫的事上去用以怀念两位男妓,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无法言语,所以生气。
      小路子自不知道他心中的弯曲,那土木王虽然对他评价甚高,又让他发了七十两银子的横财,但得罪了他心目中的英雄,便是大大的不对,而且似乎王爷对“鸡”
    字的兴趣超过了对他的诗的兴趣,所以他心理也不是很买狗屁王爷的账。
      李员外但微笑而已:“你们俩个还真不好讨好,名利双收,出尽风头,大发横财,还不趁意,还骂人家禽兽,而且还是‘不如’。”
      张夫子也道:“依我说,得了赏银是小事,能名载《土木春秋》和王爷那样的显要一起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让后人凭吊,那才是读书人的人的至高追求。两位虽是高才,却不可恃才傲物,辱骂君上,那可是自毁前程,甚至招杀身之祸的,请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否则吾便令汝三人另寻去处住,不要白白连累于我。且身为读书人君臣之理还是要懂的。”
    那张夫子说话总是白话夹着古文,三人也听惯了,听了张夫子这番话,便不再语言。
      管家心下觉得和张夫子这样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连喘口气都要想到君臣大义大礼大节上去,压抑得紧,便私下骂张夫子好几千句几万句。
    小路子也跟着骂。
      李员外只是叹道:“国运不昌,不学无耻痞流之徒把政舞弄权术也罢,竟舞弄起文墨来,搞起教化来,愚玩读书人,这和始皇焚书坑儒有何异处?以后天下再无文人了。”
      李员外说:“我们现在手头也宽裕,你们不喜欢住这里,我们换个地方,但我估计南伎二兄弟既偷窃了你的诗去王府领赏,想必就隐藏在附近养伤,好等伤好后找机会重回王府做男妃,那时我们就大难临头。住城里旅店,容易被他们发现,住在乡下,倒隐蔽些。又不如,我们干脆再远走。”
    “李爷爷,管叔叔,可我好想回老宅。”
    小路子说。
      “小路子,想家也没用。除非在那两男妓回王府之前弄死他们,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回老宅了。”
    管家说:“以前还以为他们仅是个男妓而已,现在才晓得他们做男妓,都做到王妃级别了,今天你也看见了,那狗屁土木王一说起他们两就泪水汪汪,恶心之极,可见南伎二兄弟在王府的地位。他们一养好伤,回去做了王妃,派兵来抓我们,别说老宅,连土木城方圆百里都别想呆下去。”
      “那我们不是又要流亡远方了。”
    小路子很沮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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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4A点4A中4A文4A网4A授权发布好书尽在www.cmfu.com  正文 第六回 书童受召 破骂惊嚇  (起3M点3M中3M文3M网更新时间:2007-12-5 10:14:00  本章字数:2783)    正在这时,张夫子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你们闯大祸了!王府派兵来抓你们来了。”
      三人大惊:“什么!”
      张夫子说:“有一队王府的士兵带着大刀进了街口朝这边赶来,咱们这青羊镇偏僻镇上可从来没有来过王府的士兵,不是你们闯祸却是为何?你们被抓了可千万要说跟我没关系!”
    张夫吓得浑身哆嗦,情急之下,便一口纯白话,文言腔便忘到了爪哇国去。
      管家便拿出一把长刀,那是当日从十一个强人尸身上收来的:“说不得,我就跟他们拼了,杀几个垫棺材底儿,刚好,我这把刀上面还淌着十一只鸡的鲜血,不是来抓我们的就好,若是真来抓我们的,惹恼了老子,便把他们当那十一只鸡一刀毙了!”
      小路子说:“就是!管叔杀鸡是好手,杀狗腿子也不含糊!宁死不落男妓之手!”
      李员外早把门开了一个缝隙,那队士兵早到门口,为首的一个便来敲门:“屋里的人滚出来!老爷我王府侍卫长官---杜长蔚,奉王爷之命,捉拿刺客!如有违抗,格杀无论!”
      李员外给管家打了个眼色,管家便收起了长刀。
      “这位长官,请进!王府捉拿反贼,我们小民百姓自当全力配合!”
    李员外开了门侧在一边唯唯喏喏。
      “哟!这不是写诗状元小英雄小路子爷爷吗?我在王府里见过你老人家一面。”
    那侍卫长官看见小路子一脸凶相绽开成了一朵花,笑道:“了不起!了不起!哟这位管,管——管爷,也在这里,也是才俊之士,哟还有一位爷在这里!”
    那长官最后发现了李员外,却想不起姓氏来,就含糊过去:“王爷可叨念你们哪,说还要请你们去府作诗呢!王爷还,还,还想留小英雄做,做,做书童呢?”
    说完,那杜长蔚朝小路子暖昧的挤了挤眼睛:“以后,多多关照!不打搅各位了,来接各位的公公马上就来了!我还是先走了。”
      那杜长蔚就继续搜查别的门户去了,只听得一条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的,有人不让侍卫拿屋里的东西便被打得头破血流。
    好一会儿,那队侍卫也走了。
    果真有两个尖嗓子的太监带了五六个随从来宣小路子、管管家进王府去。
      李员外便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小路子一路在轿子里想,那侍卫朝我挤眼睛干什么?
    怎么那么怪异。
    但平生没坐过轿子,也觉得新鲜有趣,便也不多想了。
    一会儿便到了王府,下轿来,发现自己已在一个大厅里。
    一个太监告诉他和管家稍候王爷就来。
    等了许久,二人也没见那狗屁王爷来,却见白天花园里那华贵漂亮女人和另一位漂亮女人走出来,见了二人甚为诧异:“怎么你们也被弄来了。”
      小路子听那“弄来”
    二字心下好不是滋味。
      侍立在旁的一位太监道:“回禀王妃,是王爷——。”
      “行了行了,你们主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没兴趣听。我真是伤神。”
      旁边那位美人便道:“妹妹,贵为王妃,享尽尊荣,何必无故觅恨,自寻烦恼,有伤玉体。”
      “什么”
    贵为王妃“,皇后娘娘,你有所不知,那两个姓南伎的男妓都“贵为王妃”,和他们两禽兽等礼齐肩,共存天地,我不如死了的好,我这尊荣不享也罢!我现在才明白王妃并不是王爷的妻子,是王府妓院的老鸨,职责就是帮王爷管理那些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妃嫔妻妾,那些狗男女整天的不安分,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要吃好的,住好的,要身份,要地位,要待遇,吵个没完。就说那南伎微那男妓的吧,拿了例银,还吵着要津贴。那贱男经常在外边收贿赂挣外惠,吃的茶都是两百两银子一斤的还不满足,还争个不停。这些男女婊子,经常在外招摇撞骗,欺善盗民,尽惹些祸事,恐怕今晚这剌客就是这样招来的。土木王爷还经常责怪我管理无方,没安排好可不知我有多难为。我这个王妃比那妓院里的老鸨还辛苦。”
      “什么老鸨不鸨的,成什么体统,有失你贵重的身份,妹妹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王爷不好,我回去禀皇上,让皇上责罚他。”
    那被称作皇后的美人道。
      那王妃不理会这话继续道:“我嫁给了土木,那还有贵重可言。前几天,不知为什么,十来小男妾和南伎王、南伎微两贱男兄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这才清静高兴了十来天,你看看,又弄回这两个寡廉鲜耻的写什么鸡鸭猫狗诗的在这儿,你看看!你看看!”
    那王妃越说越激动处便指着管家、小路子点点戳戳。
      小路子不由得大怒,站了起来。
    早上花园里还笑脸的美人阿姨对他冷淡,已是令他大大的不悦,谁知现在竟辱骂起他和管叔来。
      “闭住你的臭嘴!死婆娘!”
      “士可杀不可辱!臭婆娘,再不尊重,我让管叔叔砍了你。”
      那两个美人听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那表情仿佛听错了般:“你在骂我们?”
      那侍立的太监、丫环们早整整齐齐跪了下去。
      那王妃便放声哭了起来:“皇后娘娘!你亲耳听见的,你亲耳听见的!你亲耳听见的!你要为我作主啊!”
      那被称作皇后娘娘的美人气得浑身颤抖,历声道:“反了,反了!马上去把土木王爷给我找来!”
      “是!奴才这就去。”
    那引管家、小路子来的太监应声道。
      管家拉了小路子便欲说:“我们走!”
    说话时二人便挪动脚步到了大厅出口。
      “皇后娘娘没发话,谁也别想走!”
    早有十来侍卫并肩持剑堵在了出路。
      管家心中暗暗叫苦,看来今日大难临头。
      “你们是什么人,在王府里干什么?”
    那皇后问道。
      “快老实回答,皇后娘娘问你话呢!”
    左右齐声叱道。
      引他们来的另一位太监说:“是王爷请来府上作诗的。  “我没问你。”皇后冷冷的说。  “奴才多嘴!”那太监立即举手打了自己两耳光。他转过身来,朝管家和小路子道:“快回答!皇后娘娘还等着你们回话呢!”  “你不是已经回答了吗,难道她听不见吗?”小路子说。  那太监听了便挥手往小路子脸上打去,小路子哎哟一声,眼泪汪汪,脸上便坟起一大块包,可见那太监力气着实不小。  小路子气恼之极哭道:“你以为我们稀罕到你们这里来,一会儿又称赞,一会儿又要写诗,一会儿又要作书童,一会儿又骂人,一会儿又打人。是你们自己请我们来的,又不是我们要来的。那姓南伎的卖屁股的二男婊子,莫说你们不喜欢,我们也厌恶,可你们不该拿他们跟我们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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