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跑站住劫个色

第59章


  试问,谁会把这样的人当成丫鬟下人啊喂!
  心好似被一汪污水包围,沉沉浮浮漂不上岸,梅颜是下人,是个比她还有主子气势的下人,这个认知让荣顷非常不爽,她认真严肃严厉道:“这些话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知道吗?”
  梅颜一愣,随即下意识的反问:“为什么?”
  荣顷眼观鼻鼻观心,小声道:“你没感觉你比我更有气质吗?你信不信就咱俩一块儿出去,什么都不说,大家绝对都说我是你的跑腿的。”
  “所以?”
  “所以你别跟别人说你其实是个下人什么的,不然我会很受伤的。”荣顷暗自悔恨当年没有用心的学习茶道,否则光用那一手犀利的泡茶术都能在古代混口饭吃,而且学茶道的人都很有气质,淡然,什么事都于己无关的淡然。
  “可这是事实啊。”
  “其实我觉得他们还是愿意把你当朋友的。”荣顷不是古代人,对于古代人等级的压迫也不是很懂。
  “那你呢?愿意把我当朋友吗?”
  “咱俩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吗?”荣顷一直都觉得梅颜是她的朋友,是比这里的所有人都好的朋友,梅颜会毫无保留的对她好,会在她伤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扯淡。应该说,不仅仅是朋友,好似在潜意识里,她已经把梅颜当成自己的家人了,比抛弃了自己的那几人还要亲的家人。
  “一直……都会吗?”梅颜眼神蓦地迷茫起来,眸子里,笑意渐渐散去,一汪哀愁闯入眼中,再看已是泪眼朦胧。
  “小颜小颜,你没事吧?你别哭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荣顷最见不得女人泪眼了,这不,才刚看到,她就又是给梅颜端茶又是送吃食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梅颜眼中泪就流下来了。
  “你有银子吗?”
  “这时候别给我提银子,多见外啊。”荣顷憨憨的摸摸头,傻笑。
  “我想说,你没银子怎么买东西给我吃呢?”梅颜精神头儿恢复了些,面色虽还苍白,也已恢复了些许,她抬着头白皙如玉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
  荣顷尴尬的挠头,不知道怎么接话,也不知道要怎么卖萌了。
  “有这份心就够了,我先躺会儿,等会就能起来用餐了。”梅颜以为荣顷是在想怎么弄钱帮她买东西的事,怕荣顷做出什么傻事就浅浅一笑,露出六颗牙齿:“等会儿别忘了喊我哦。”
  “嗯。”荣顷点头。
  梅颜入睡。
  一个房间被化成三大块,围着桌子坐的四人,坐在床边的两人,还有一人侧坐在窗户上。精致如冰山般的侧脸仿佛未融化完的冰雪,淡漠,不食人间烟火,与常人无异的眉眼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却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烘托的像是人间绝色。
  气质往往是决定人气场的第一大要素。
  那人的眼睛在窗外和屋内的另外一个人只见徘徊,在看外面的时候是一脸怅然,目光转向屋内的那人时,柔情似水。
  这么频繁的扭脖子,脖子都不会有压力吗?而且,这么牛逼的变脸术,也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当天夜里,客栈里又来了几名客人,光听门外的店小二的反应就知道那人的来头肯定不小。
  来头不小,来尾小就可以了。
  荣顷打着哈欠很没营养的在心里想着。
  夜深,欲睡。
  “娘子,你要在这里睡吗?”符亦禅站在门外问,看着符亦禅脸上的表情,荣顷才想起来这好像是他们两人今天第一次说话。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走马观花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场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符亦禅已经走了。
  走了,也好,至少以后想跟宗朽在一块的时候不用那么纠结了,荣顷难得的苦笑起来,鼻子也酸酸的。
  “符兄,你们果然在这儿。”
  迷迷糊糊间,荣顷听到有人这么说,那人的声音很熟悉,熟悉到她的心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饭票要是没跟她在一块,就去搅基吧!
  “在下也没想到王爷能追到这儿来。”符亦禅恭敬道。
  “要是我说,你们走的每一条路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信不信?”安靖年若有所指的反问,此话一出,四周弥漫上一层危险的气息。
  “除非是有内奸。”
  “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是我太了解你了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我们的路线都是临时确定的。”
  “如果真的有内奸的话,你觉得会是谁呢?荣顷?宗朽?还是谁?依我对你的了解程度……嗯。”安靖年捏着下巴做沉思状,嘴角缓缓扬起:“你最怀疑的一个人应该是你现在的娘子吧?荣顷?如果你要说是她的话,那我可以告诉你,绝对不是她。”
  他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扬长而去也不给符亦禅一个反驳的机会。
  ……小剧场……
  “王爷,您不是喜欢荣姑娘吗?”
  “怎么?”
  “您喜欢荣姑娘怎么还把所有人怀疑的目光往她身上带啊?”
  “等所有人都怀疑她,讨厌他,抵触她的时候,我在出现才能得到美人的心,懂吗?”
    卷二  君若弃妾先 妾必负君后 第八十六章  疑虑,目的。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3-13 16:17:42 本章字数:2462
不会是她,吗?
  符亦禅脑子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但还是找不到一个头绪,既然不是她,那安靖年为什么还特意的跑过来提示?如果是,安靖年这样的举动又太不可思议了。
  到底是贼喊捉贼还是有别的目的?
  这天夜里很平静,除了鸟叫虫鸣声几乎都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但这天夜里又很不平静,当然这句话只针对符亦禅一人,他在床上翻来滚去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释,关于安靖年行动的解释。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了,带着两眼黑眼圈敲安靖年的房间门,得到屋内人的应允之后,就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说吧,你这次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符亦禅疲惫了柔柔眉心,认命似的问道。
  久战沙场的将军心思未必就不缜密,比如面前的这名将军,他好像忘了一点,面前的这人不仅仅是个能上战场厮杀的将军,还是个能顾全大局运筹帷幄的谋士。
  符亦禅说完话,安靖年并不急着应答,修长的身子懒懒的斜在软榻上,上挑的桃花眼动也不动的看着符亦禅。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你觉得我来是为了什么呢?”安靖年坐直身子,压迫感也随之陡然拔高,偏偏他又笑着,又那么随意。
  “我知道的话就不会来问你了。”明人不说暗话,符亦禅也知道拐那么多弯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你倒是诚实,那你说说,在你看来我是为了什么来的?”
  “总不会是为了宗朽吧?”“宗”字刚说了一般,安靖年就立刻出声笑了起来,笑意残留在嗓子里,他道:“如果我看上宗朽了,那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把她救出来吗?”
  “不是宗朽会是谁?”
  “就不能是无聊玩玩了?”安靖年似笑非笑,神定气闲道:“也许是因为在靖年城憋了太久,想找点事做做吧?”
  “你觉得我会信吗?”绕了这么大一圈子,如果只是为了玩玩,那么那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天才和蠢才只在一步之间。
  名声大噪的将军,绝对不可能是个疯子,是而,他既然做这事了那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绝不像他口中说的玩玩那么简单。
  “信也好,不信也罢,要是跟你说了,这个计划就执行不下去了。”
  “莫非你是看上了皇位?”符亦禅斗胆猜测。
  确实是斗胆,毕竟看上皇位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符亦禅骤然觉得,若是安靖年相当皇帝的话,恐怕当今皇帝也没有足够的势力与他抗衡了。
  “你觉得我会看上那种东西?”安靖年提到皇位时,语气非常不屑:“当个万人瞩目,事事身不由己的皇帝,哪有当闲云野鹤的将军自在?”
  皇帝说好听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难听点现实点就是娶个媳妇都要保证实力平衡,不能让这家女人得势了,也不能让另外失了宠。
  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连讨厌的女人都必须宠幸,试问这样当着皇帝,有哪一点好的?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这是符亦禅最后一个问题。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吧,我们是朋友的时候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可现在你已经算不上是我朋友了。”安靖年撩了撩袖子,长长的发丝顺着肩膀滑落,晃荡几下后就随意的搭在胸前,领口大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慵懒一如往昔。
  “如果你的目标只是我的话,那就请放马过来。”
  符亦禅离去的身影很是决绝,安靖年望着他离去,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目标只是你吗?呵呵,我没那爱好。
  符亦禅从安靖年的房间里出来,就顺路唤醒了还在睡觉的几人,一行人精神不振的吃过早饭后便又继续赶路。
  初升的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半空中,干秃的树枝心疼的晃动几下,太阳温和的摸摸它的头,树苗们才安心下来。
  宁静的环境,只听见马车的声音,渐渐的,马车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起先很小,小到听不清楚,后来越变越大几乎能和他们的马车发出的声音相媲美了。
  “二禅,你还是这么没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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