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蕊的枫少爷

见家长2


果然不出许月蕊所料,只不过连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快到让她措手不及没有半点防备。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两个女人一个成熟年至中年,一个娇滴滴看似清新小百合。这两个女人许月蕊都见过,认识仅止于身份甚至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在公司楼下被截住,她在心里叹一口气,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真是无论什么年代都有可能上演八点档剧情。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对不起请不要挡道,我并没有养狗的习惯。”思及她俩的身份就让许月蕊气不打一处来,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好语气。
    “你个小骚蹄子,”中年女人正是当年虐待流川妈妈的罪魁祸手,她上前就想给许月蕊来一个嘴巴子,“不要以为有几分资色就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许月蕊抱着双手不动如山,狠厉的双眼微眯如啐毒的飞标直楞楞地投进举手想打人的女人眼底。欲打人的女人接触到那个眼神,脚底生寒,颈后的寒毛倒竖,心胆俱是一震,这一个巴掌硬生生地停在许月蕊脸前一公分处,手哆嗦着打不下去。
    啪!很响的一个巴掌,打得许月蕊措防不及牙齿嗑着嘴角流下一道艳红的血迹,如白玉般水嫩的小脸上更是留下了赤红的鲜明五指印。
    “这一巴掌只是警告你跟我抢人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出手打人的正是许月蕊在流川妈妈那里见过的自称是流川枫未婚妻的清新小百合,此时她正高高扬起下巴,眼神比美吐着信子的毒蛇,哪里还有半点清新小百合的样。
    许月蕊依然抱着手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表情没有受到一丝影响,仿佛脸上的五指印只是一时贪玩印上去的,好像刚才被打歪头的人也不是她。
    许月蕊向前倾身微低下头在她耳边极轻地说:“流川枫向来很记仇,我也是有仇必报,胆敢打我的人……”许月蕊直起身子,一边唇角邪邪地向上扯着却看不出半点笑意,“我必双陪还之。”语气极轻却危险得让人听了双脚直打架,背脊泛寒,酷寒一直钻到心里传达到四肢,冷汗直飙。
    被许月蕊张扬而出的危险气息吓到手脚发软的两人,大的吓破了胆不敢吭气,小的适才凭着一时的恶念出手,现下被放许月蕊恐吓捏起拳头才知道害怕,却还是死撑着不肯屈居下峰。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大小姐都是被贯坏的。
    许月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口气凉凉地道:“抱歉得很,我孤家寡人一个,可惜你咬不到我,流川枫我是要定了,谁也不让。”
    “你这个贱女人——”气不过恶向胆边生,呼,一个巴掌又想故技重施。
    啪!许月蕊早有防备,看也不看挥出一掌轻而易举就拍开招呼过来的手,力道之大在对方的手上也留下了一个腥红的掌印。
    大小姐哪里受过这般委屈,自是不肯轻易认输的,尽管眼里痛得盈满了泪还是倔强的再次挥出巴掌,非要在许月蕊另半边脸上也留下一个掌印。
    啪!这回这一掌许月蕊可是出尽了全力,打她的手不残也要痛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散尽污血。凡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给人骑在头上再三撒泼,就算是圣人也会有火,何况许月蕊不是。
    “喂!”本是来接许月蕊下班的流川枫见到三个女人在此,大步流星地奔过来生怕她要吃亏,却没想到她会对一个弱女子出手如此重,声音里难免带了些责备。
    “怎么?你心疼了?”
    “哇——流川哥哥,她是个坏你女人,你看看,我的一双手都被她打得污清了。好痛!”可恶的女人举起手来给流川枫看,标准的恶人先告状。本就已经很痛很委屈这会不用装她就已哭得梨花带雨。
    铁证如山,许月蕊又侧着脸,流川枫看到不她另一边肿起的小脸,脸色自然就暗了几分。
    “她就算有错也不至于要打到双手都污清。”
    在流川枫心里可恶的女人是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虽然父亲自作主张许了她做流川家的媳妇,可是错不在她,不应受如此严重的对待况且许月蕊出手打人是他亲眼所见无从抵赖。
    然许月蕊心里本就委屈,流川枫不帮自己就算了居然还偏帮欺负她的人,一把无名火起三千丈,想也没想一脚就踹在他的小脚肚上,踢完转身就跑。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流川枫本想训一训许月蕊的小性子,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丢下两个独自哭哭啼啼的女人去追她,然尔就是这一犹豫,他没能及时在她转角地时候截住她,当他追过转角去已然失去她的身影。
    “可恶!”狠狠一脚踢出路边的依拉罐,罐子飞出数十米撞落在对面的路灯下吭吭作响。让一时的怜惜之心蒙蔽了双眼,流川枫后悔莫及,他了解许月蕊的性子,有时难免手段激进了点,但绝不是随意伤人的人,恐怕那两个女人也没让她好过。
    既然找不到许月蕊,流川枫寒着脸回去,决定从那两个女人身上下手。
    “你们……?”许月蕊伤心过度在转角的时候一时大意被两个大汉打昏带上车扬场而去。
    世界啊,还真是危险无处不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大意。真TM的狗血,许月蕊在心里诅咒一千遍。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会离开我儿子。”摆着冷脸活似许月蕊欠他上千万的老爷子,背着许月蕊站在窗前独自抽着雪茄烟,连回头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好嘛,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连说话的方式都惊人的相似,许月蕊暗自吐槽。
    “我不认识你儿子。你找错人了。”许月蕊大咧咧地坐在书屋的沙发上,此刻她不承认流川枫与这个目中无人的老头子有任何关系,既然他学不会起码的尊重也别指望她会尊敬老人家。
    老爷子吐出一口烟圈很有把握地给出一个天文数字:“五千百万。”女人无非为了钱,端看给予的价格合不合理而以,凡事可以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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