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幻想症碰到抑郁症

第49章


  B、C二人点头附和:“她每次过马路都挺让人担心的,每次我们一起时都得看着她时不时拉她一把,太惊心动魄了!”
  A立马微微地露出了些原型:“哎呀!这个肯定以后就不用担心了!以后D走路都是用四轮的代步工具不靠两条腿了,想必不会再惊险了。”
  傅云歌虽然话比较少但好歹也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谈笑间应对自如不说还使人如沐春风。
  酒足饭饱之后,傅云歌又开车把她们送回学校寝室,才载着我回去。然后我看着傅云歌,觉得有些不大真实。这样的傅云歌,怎么说呢,很接地气有木有!也很真实有木有!
  回到家,就有佣人拿过拖鞋来换上,然后,我跟着傅云歌一前一后往楼上走着。然后,然后是卧室。平常老娘特么能把持得住的一颗小心肝儿在这么个时刻,在酒精的作用下,特么的荡漾,荡漾得老娘特么不想把持住了。
  丫傅云歌就长了一张欠扑倒的脸么,那迷人而有力的小身板,不就是让人想入非非么?是以,老娘将将才跟着傅云歌进门去,就忍不住一跃而起,想扑倒丫傅云歌的悲伤。可素,可素!可素恰好傅云歌此时转了个甚,于是我一个熊扑,将他扑倒在了地上还转了个圈,丫了个呸的,转了个圈我觉得不妙了。这个位置发生了改变,事情也变得比较微妙哇!
  然后傅云歌丫的还极为诱人地低下了他那迷人的小脑袋,丫了个呸的!简直是欠啃。而且他就这样凑过来很能让我误会,以为他想亲我好吗?
  唔……事实证明,这次我没有想多。
  嗯,傅云歌的唇软软的,像棉花糖,很好啃哇!然后啃了许久,我真心忍不住了,那啥,“傅云歌,老娘屁/股疼……”
  这句话我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大对了。如果我说用“伦家”,那该显得多么娇俏啊!偏偏老娘用的是“老娘”,于是,原本就很是彪悍的形象又更上一层楼!丫了个呸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然而傅云歌听到我这个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嫌弃,而是又用那勾人的小嗓音对着老娘勾人地一说:“嗯,怎么了?我看看?”
  于是后来事情就演变成了酱紫:我趴在傅云歌的腿上,他丫的扒下了老娘的小短裤,然后我会说他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了抚然后在老娘正要叫痛的时候说长了个大红包吗?
  虎摸一把荡漾的小心肝儿!此大红包非彼大红包。正在傅云歌要掏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时,“还是不要了吧?多不好。应该过两天就好了。”
  实在是有点疼,老娘自己也虎摸了一把。真心的……
  好吧,后来傅云歌虽然没有叫医生来看,但还是问过了。但素医生说这个属于火气有点重,过两天就好了。于是在这个话之后,辣的食物通通被傅云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了。我吃的,大多是消暑的,璧如绿豆汤、苦瓜之类的食物了。
  然后这个事件过去之后,我觉得有点心里不平衡了:为毛线都这样了,傅云歌他丫的还能云淡风轻?简直是!让老娘的小心肝儿晃荡了许多把!忐忑了许多时!
  正在老娘郁闷之时,傅云歌他丫的又了靠过来,唔……虽说没有突破最后防线,但素!虎摸一把荡漾的小心肝儿,怨念地看了看傅云歌,嗯,一半一半的时候更让人郁闷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第46章
  话说,在老娘的这个新文还没有构思出来的时候,嗯,也就是那一个云窈回来之后,徐曲鸣就没有再时不时地来两条短信了。以前还住在老地方的时候,天黑了还能隐隐约约看到辆车子在楼下停了许久才离去。
  但素,布吉岛为神马,许久没有再来短信嘘寒问暖一下并且邀请我赏鉴赏鉴名家手笔的徐曲鸣竟然再度短信过来了。他说:“真的窈窈已经回来,傅云歌对你,还好吗?”
  这是担心身为“替身”的我被弃如敝履了。
  然而在徐曲鸣发这个短信的时候,据说,宋氏快瓜菜了!至于他们有木有跪在那一个窈窈的面前求她高抬贵手神马的,谁知道呢?而徐曲鸣么,自然是被排除在徐氏的接班人之外了。虽然他是独子么,但素他还有叔伯,自然也有堂兄弟神马的。是以他现在才有这个空闲来关心下我这个闲杂人等。
  是以我告诉他:“还好。就是他不大喜欢搭理我。”
  这个话确然是真的。通常在傅云歌还没有搭理我的时候,我就先搭理他了。然后,然后,然后徐曲鸣那边儿就没有然后了。而宋雅诗大约也挺焦头烂额的,所以他并没有跑来奚落我一番。
  这个短信将将才回复过去,傅云歌就已经拾掇好,他一身休闲装清清爽爽的,然后我再看了眼我自己,然后也换了身衣服。在我的强烈要求了,傅云歌终于抽出了这么一天的时间,丢下了他那山一样的文件、延迟了好几个会议和重要的国际会晤神马的,要带我去他和窈窈相识的那个精神病院了。
  唔,这个夏天还是米油过去的,天气比较炎热。不过还好,车里有空调。就是当我们到达那个神马精神病院,然后下车后还要走很长一段时间的路才能够到达。好吧,其实我很想干嚎,那是一条遥远的山路……
  傅云歌把车停好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把伞。星星眼望着他:“这个,这个,这个……你不会是想在这么狭窄而不大漫长的时候撑伞吧?”
  傅云歌略微一沉吟,故作惊讶:“这么几分钟的路你还要撑伞?”然后我还没来得及搭话他丫的傅云歌这个死孩子竟然微微点了点头:“你不是立誓要晒成非洲小黑人?撑什么伞。”
  好吧,我确定傅云歌他丫的是在反讽。老娘其实一直都喜欢白皙细腻还微微透着自然红晕的皮肤来着,粉嫩粉嫩的,多好看多cute啊!
  so,恨恨地看了眼傅云歌:“你睁眼说瞎话!你才想变小黑人!你全家都想变小黑人。”
  这个“全家”二字一出口,傅云歌那本来就非常迷人的眼睛立马就含了……不要告诉我那是笑意!尼玛的泥煤的!口误啊口误!傅云歌认定的全家,剩下的,可不就只有……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先人们的话颇含生活哲理啊生活哲理!
  是以老娘十分鸡汁地决定略去不提,恨恨地啃了啃傅云歌的手,谁叫他欺负人来着。然后背着手,看着傅云歌表示:”英雄儿女当不拘小节。这个伞,你自己撑吧。”
  傅云歌那死孩子迷人的眼睛就那么略微地一眯,眼尾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勾人心肝儿。但素!任何美丽的事物下掩盖着的往往都是危险:“你确定要我撑?”
  这个,如果……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于是,理直气壮地:“当然!”
  然后,然后,然后……~~o(>_<)o~~……老娘抖动着两条小短腿儿很想“哇--”一声泪奔好么?
  傅云歌他,他,他居然把伞一撑开,就,就,就一把提起走在前面想要扫清前面一切障碍的我,呃,于是老娘又成了一团。好吧,有了遮阳伞的保护,老娘回去后皮肤就不会变红,不会变红就不会疼,不会疼就能够睡个安稳觉,极好的呀!
  嗯,只是么,随时随地闹一闹傅云歌,情趣么。捂着小红脸羞涩地奔走……
  话说,当我和傅云歌到了这个院里后,我想说!唉唉!各位大婶儿大妈歪嘴儿流口水的姑娘们羞涩私语密谋的护士小姐们,乃们敢不敢表被傅云歌他丫的美色所迷?就算本他的美色所迷,敢不敢表酱紫明显?这明显的就是赤果果的挑衅撒!
  眼刀子刷刷地射出去!呃,射出眼刀子出去之后竟然还能看到周围的场景很熟悉!特别是丫的草坪边儿那颗大树,看着那颗大树,好吧,老娘表示,老娘表示很熟悉的羞涩!很想捂着小红脸奔走好不好!
  奈何此时我正被傅云歌他丫的提着,呃!奔走无门。
  然后傅云歌提着我,走进了那幢白色的、看着还是比较精致的大楼,呃……然后被提溜着上了楼,走进一医生的办公室。这个医生正焦头烂额,因为护士告诉他说,“028闹着要跳窗邂逅飞碟,069正用他自个儿撕开的小布条勒住自己的脖子表示他要去找上帝,然后问他可不可以让自己多活几年……”上吊的,自杀的,打架的,不胜枚举!然后小护士转头看到傅云歌,小脸蛋儿一红,说得更起劲儿了。
  然后那个医生很是无奈,其实吧,他的职责跟这些没有关系来着,他就是一心理“专家”,诊一诊这个精神病的程度然后确定下治疗方案并且考核病人是否可以出院来着。但素吧,就因为他模样长得周正了些些,小护士们总是要找些话题来和他共同一下语言多多相处一下么。
  此医生按了按眉头,无奈:“我这里有客人,你先出去?”
  小护士表示:“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不用管我,你们说你们的。”
  此医生大约是忍无可忍,憋了半天,咬牙切齿来了句:“我有关系!”然后拎起小护士往外一扔,呃,恰好扔在走廊上呵呵笑得很是欢快的大爷身上。
  “啪--”门关上了。
  此时此刻傅云歌这孩子已经将我放在了地上,是以我拉了拉傅云歌的大手,往傅云歌的背后躲:“伦家好怕怕……”
  此时本来就已经变回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某心里专家表情瞬间皲裂,他瞪眼惊讶:“她……这是天上下红雨了还是山无棱天地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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