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调阴阳

第二百四十二章 重归


    ?  三个星期转瞬即逝,这三个星期的时间我一直在被邵元节痛殴的过程中度过,期间我三次进入高危病房,大小伤痛更是不计其数,简直可以说惨不忍睹,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我赌对了。
    现在的我虽然还无法成为邵元节的对手,但是最起码不再是以前那样单方面的挨揍,而是互有攻守,要知道我们之间可是‘插’着整整数个小境界,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这就好比让一个初级的游戏玩家不断跟联赛冠军挑战一样,在不断被虐当中急速成长,虽然有时候会培养出一些下流的手段(额,作者,咱是不是商量一下,这段掐了别播),但是其以弱胜强的手段绝对会层出不穷,甚至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现在我坐在东方专‘门’派來接我的车子里,望着车窗外向我道别的邵元节,我忍不住开口道:“邵老头儿,你确定你真的不跟我们一块儿去!”
    邵元节听罢嘿嘿一笑,然后开口道:“不去了,我老了,不适合这种高剧烈的运动!”
    我听罢忍不住撇了撇嘴,然后才开口道:“得了吧,你个老家伙恐怕是不敢惹陶仲文那老鬼吧!”
    邵元节听罢有些无奈的苦笑数声,然后沉默半晌才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儿害怕那个家伙,不过如果你在这次行动中碰到了他,记住一个字!”
    我听罢不禁试探‘性’的问了问道:“打!”
    谁知邵元节这老头子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然后怒道:“跑,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跑多快,听懂沒有!”
    我听罢顿时有些无语,然后颇为有些不明白的道:“陶仲文有这么厉害,这么凶残。”毕竟在我的记忆中,陶仲文虽然强,但是应该也不是什么暴虐的人啊。
    而邵元节却开口道:“邵元节不是一个暴虐的人,但是一旦有任何人挡住他前进的方向,他绝对会给予无情的绞杀,而很明显,你们现在的动作完全是在阻挡他完成嘉靖的遗志,所以你觉得他会对你们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呢!”
    我听罢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会注意的!”
    邵元节听罢点了点头,然后望了望我,道:“你知道么,你是我这么大岁数一來收过的第一个徒弟!”
    我听罢忍不住笑了一声,道:“和着当你徒弟就有挨揍这么一个优惠啊!”
    邵元节听罢顿时一笑道:“臭小子,你行啊,别说我这个当师傅的不给力,给你件师傅压箱底的宝贝。”说罢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杆通体赤红的烟袋。
    我见状有些忍不住嘀咕道:“这烟袋就是压箱底的宝贝,有点儿有点儿坑爹啊,而且怎么这烟杆儿看上去这么眼熟啊!”
    而邵元节则道:“眼熟,不会吧,这可是当年做过孝陵卫同知和锦衣卫同知的杜十霆用过的东西,可是由赤铜铸造,放眼天下古今也是极为难得的好东西!”
    好吧,我无语了
    而邵元节见我如此样子还以为我对这烟杆儿的卖相不满,笑着开口道:“你别看这家伙卖相不怎么样,可是你可千万别小看它,此物最初虽然只是因为材质难得才被称为宝物,可是后來却几经辗转,先是孝陵卫指挥使祝云庭,然后又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之后辗转到最后到了我的手上,期间这杆烟杆儿被无数奇人异士炼化加强,反正我闲着沒事的时候就经常用我的真气,后來是仙气温养,可以说现在这杆烟杆儿不论是除妖降魔,还是轮砖开瓢儿都无所畏惧!”
    听罢邵元节的话之后我顿时无语,前一半还沒什么,后几句彻底显‘露’了邵元节那老鬼不正经的本‘性’。
    现在我从他头到尾只想说一个字。
    靠。
    而就在我心中暗骂不已的时候,却感到有什么东西搭在肩膀上,下意识的我抬头望去,只见邵元节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见状有些疑‘惑’的望向他。
    而邵元节却是一笑,然后开口道:“呆着别动,你走之前师傅再送你最后一件东西。”说罢以后我顿时感到一股热流从我肩膀上流向我的全身,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之后我有些疑‘惑’不解的望向邵元节,只见他朝着我笑了笑,道:“臭小子,为师修炼的乃是五行真气,功成之后,周身五行真气化为五行灵气,现在为师已经将其中的炎真气灌注到你体内,并且留下气脉,假以时日如果你能将这体内的玄金真气与之融合,到时候必定能功力大进,别忘了你的本命星乃是七杀星,本就属于金,火双脉,所以到时候相信你应该可以至少再突破两个境界,甚至不如仙人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我听罢不知道如何是好,据我所知,气脉乃是修炼者的根本,人身有奇经八脉,而修炼真气一旦有成就会让真气聚集其中,形成无形气脉寄居其中,一旦气脉有成,即使真气消耗过度也可以依靠气脉急速回复,可是一旦伤及气脉就是伤及根本,到那时候搞不好就会让一身修为尽废。
    而现在,邵元节却将自己的气脉度给我,也就是说
    “为为什么这么做。”我望着邵元节那苍老的面容,不由的,就连我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颤抖。
    而邵元节听罢却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别担心,你师傅我修炼的乃是五行之气,也就是说我有五条气脉,给你一条也不算什么,顶多功力需要长时间回复一下而已!”
    这个时间是以什么为单位,最起码也应该是年,想到这里以后我最后终于沒有忍住,泪水夺目而出。
    望着眼前这个渐渐苍老的老者,我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
    邵元节见状却是笑了笑,慈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开口道:“小子,别胡思‘乱’想了,记住不论如何活着回來,别‘浪’费我一番苦心!”
    我听完之后我只做了一件事,只见我打开车‘门’,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说了一声:“师傅!”
    此时此刻沒有被形势的被‘逼’无奈,有的只有真心的,打心底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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