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笑着为我添上刚喝空的玫瑰粥,我这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个大活人呢。
“在家都没吃过这些?”邬芮松纳闷的问。
“怎么可能没吃过,我爹那么趁钱,怎么可能委屈了我。”我阴阳怪调的大声反驳,发现自己可能吃相太寒碜,所以把他震撼到了。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从没吃过,一般小姐都像你这样?”他问的是疑问语句,但明显在说我是特别的那个。
“你什么意思啦,我可是……”我莫名的感到恐慌,我总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大少爷,被子我们拿到老夫人那去交差了。”就在我话没说完时,身边的几名女婢突然抱着喜被走过来,我看到领头的大婢女开口向邬芮松请示。
“噢,没办法,就拿它过去吧。”邬芮松无奈的点点头。
“是……”
“等等,把喜被拿到婆婆那去做什么?”我被搞得满脑袋的雾水。
“回禀大少奶奶,由于昨晚您和大少爷可能没注意到那白绢,将落红只沾到了喜被上,所以我们得把喜被带到老夫人那去交差。”说完话,那个大婢女还羞涩的朝我多看了几眼。
“落……落红?那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你们几个先去老夫人那吧!”邬芮松支走那些女婢,然后好笑的将我搂在怀里。
“你干嘛?!”我诧异地瞪着他看,不知道他的靠近有何企图。
“……”什么?他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天啊!落红竟然就是那个!!!”我羞红了脸惊声尖叫,刚才我还那么直白的问那些女婢,一定会被她们私底下嘲笑我的无知!!!
“难道你出阁前你娘都没跟你说这些?”邬芮松好奇的问。
“说……说什么啊,她也是支支吾吾的。”听得我也是一知半解,那老女人谈起床底之间的事比我亲爹说的还少。
唯一听懂的就只有一句话,出嫁从夫!
“不过我们真的很不小心,竟然将那白绢丢落到床下。”邬芮松有意的看着被拾起放回床榻上的白绢。
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我瞅瞅那白绢,再看看邬芮松……奇怪,真的很熟悉……
“邬芮松!你这个混蛋,昨晚就是你拿白绢去给我擦眼泪的!”他竟然把那么重要的白绢拿来当手绢!
害得我昨晚落红全沾在了喜被上,这回可有意思了,我估计不到晚上,全邬府上下的人都会知道昨晚我们在床上的运动有多激烈!!!
“落红在我们邬府是有讲究的,为了证明新婚娘子的贞节,所有的白绢都是要被裱上挂在厅堂三天示众的。”邬芮松捻起一块软膏递给我,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事不关己。
“什么?!裱起来挂在厅堂三天?!难道她们拿走我们的喜被也要裱起来示众?!”呃滴娘啊~~~我估计这种荒唐的事一定是第一个在我身上发生的!
那么大的喜被要裱起来挂在厅堂示众,羞死人了!!!这回我铁定要丢脸丢到外婆桥去!!!
“相公!!!你不能让这么丢人的事发生!!!”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俩,所以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为什么,那可是证明你是我的最好的证据。”邬芮松轻轻耸肩,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不妥。
“哇~~~你个狒狒,你都不顾及我的颜面,那么大块喜被挂在厅堂示众,真是丢脸啦!!!”~(>▽0<
“你才是贱人!我可是堂堂的大少奶奶。”他凭什么骂我?
“你……你竟然辱骂我!”说话间就拿着手里那个药盅子朝我砸过来。
“狗屁!你这个小人真不识好歹,怎么说我也是好心扶你,你还反过来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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