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这样孙老爷就不用担心了,孙老爷的武功又不是最高的。”
蒙帅:果然这小丫头就爱用赤,裸的话给人捅刀子。
事情要真是这样,那又要有人纠结了,毕竟在这个府里有两个人的武功不相上下。难道又要抓阄?
西门吹雪:“何时比试?”
孙岫清:“明日午时,西郊竹林。你决定去?”
西门吹雪:“嗯”
花满楼:“我也认为还是西门去为好,他对战经验丰富,万一对方有什么计谋也容易觉察。”
孙岫清:说的好对,以至于他都无法为他师弟的单纯率直辩解。
阿绿:“我去准备”
孙岫清以为她是去准备晚饭,阻止道:“不着急,离晚饭还有段时间。”
阿绿摆摆手,解释道:“我听说西门老爷杀人前是要焚香沐浴,美貌的婢女在旁侍候,所以我要先做准备,家里就我一个婢女。”
蒙帅:“我也听说过,不过就你这豆芽菜的身材和美貌也没什么关系吧?”
阿绿扭了扭,很认真的点点头,完全没有透露出一丝生气的意思,“那怎么办,决斗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蒙帅:“我想想,毕竟像宁姑娘这样的美人难寻。”
孙岫云刚想说话反对,可想到师兄的教导,又憋了回去。
司空摘星自然不会在花满楼面前提眼瞎这类的词语,所以直接当蒙帅白痴,也没有搭理。反而通过他的话听出了些苗头,对两个月之约有了打算。
在两个人讨论来讨论去,西门吹雪说道:“沐浴即可。”
话外之意,本庄主不需要任何人在旁伺候。
孙岫清:我就说嘛,我的朋友都是独立自主的好青年,怎么会有资产阶级的腐化作风,关键是让人侍候沐浴,一点隐私都没有。
而此时的侯府在花园里一位年约十四的少女正在舞剑,长腿细腰,身姿曼妙,一招一式都透出女子的柔美,以至于吸引了不少人一遍一遍的经过。
第二日,吃过早饭,孙岫清就去找西门吹雪。他很明白,西门吹雪能有今天一战完全是因为自己,即便对方年纪小,可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在麻烦对方,除了一日三餐,他更是从未为他做过任何事。
孙岫清敲门没多久,西门吹雪就把门打开了,“请进。”
孙岫清:“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着认识挺久了,前段时间出去买了个礼物送你。”
说完,把半夜跑出去从寺庙求来的佛珠拿了出来。
孙岫清看着孤零零的一个珠子穿过红绳,有些窘迫的说道:“数量有点少”
西门吹雪轻声呢喃道:“一个足矣”
孙岫清:“啊?抱歉,我刚才没听清楚。”
西门吹雪不在意的一笑,浑然不觉不经意间晃了对方的眼睛,右手拿着珠子的绳子在左手上试了试,考虑着怎么绑上。
“我来吧”,说着接过,仔细的比量绳子的松紧给人系好。
系完后孙岫清摆着对方的手腕,各种角度观察,白皙肤色细腻的纹理红□□燃的编织绳,“别说,红彤彤的挺好看的。”
西门吹雪:“是挺好看的。”
孙岫清头转向他,静谧微寒的初秋,吝啬的阳光,此时对面人专注的模样没有了初见时的冷峻,五官看着柔和了不少。
果真是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礼物也送了,孙岫清也说不出那些肉麻的例如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安全回来此类的话。
西门庄主灭侯三少爷妥妥的,还能有怀疑嘛。
西门决战,大家都要捧场凑个热闹,领略一番剑术与法的对决。
到了竹林,对面那一方除了侯三少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其余皆是莺莺燕燕的姑娘,蛾眉粉黛,顾盼生姿,有六位之众。
侯三少爷上前一步,抱拳,“请。”
神色清冷,可傲然的态度比当初更盛,完全不见从刘晋中门前落寞而逃的痕迹。
可论耍酷和摆pose,西门吹雪可是鼻祖。只见西门吹雪眼神一扫对方,算是回应对方的招呼。遗然而立,静如高山。
决斗的过程如花满楼所料,侯三少爷有了名师指导,进步一日说不上千里也有百里。而他那位名师不出所料就是在场唯二的那位男子。
剑的凌厉,刀的霸道,一相遇瞬间的气势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中年男子开始好像也要走喜怒不形于色的路线,只不过遇到了西门吹雪,看着自己指导出来的徒弟惨败。那眉头皱的,可以夹苍蝇了。
孙岫清、蒙帅:完全预料之中!
孙岫清:就是不知道这竹林谁家的,看着外围被刚才那番刀光剑影余势波及而躺倒的竹子,不知道是不是要赔偿损失。
侯三少爷只剩下愕然,似乎不肯相信自己的自信满满迎来的是当头棒喝。
侯小姐上前,安慰道:“三哥,胜败乃兵家常事,有独孤先生指导三哥今日的失败不过是他日成功的垫脚石。”
蒙帅:我还以为她要说他人成功的垫脚石呢。
“是呀,表哥。我看那人也没多厉害,不过是运气好。”又一位姑娘上前劝解。
不过引来嗤笑,也是,定然是眼瞎耳盲缺心眼三症齐全才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中年男子似乎对他们的兄妹情深表演没什么兴趣,只道了一句:“回去”
身后三位姑娘齐齐动身,看到这样侯家两兄妹加那位表姑娘也跟着离开了。
几人看着剩下的那位姑娘,一点跟着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深情的看着西门吹雪,一步步的走过去,语气缠绵哀伤,带着旷古的空灵,开口问道:“吹雪,我还是你唯一的剑鞘吗?”
司空摘星:高,潮了!
西门吹雪眼睛都没抬,转身就朝孙岫清他们有去。
看戏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司空摘星,“西门,人家姑娘问你话呢。”
西门吹雪冷眼一瞥,司空摘星知道这是不愿搭理的意思了,哎,要不要挑战一下西门庄主的底线?
蒙帅讥讽道:“你还挺怜香惜玉?”
孙岫清:太不了解他了,他那满脸都写着好像看热闹三个大字。
那姑娘完全视其他人如空气,只转向西门吹雪的方向站在原地,低着头,喃喃说道:“可你一直都是解我的药。”
孙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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