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弟弟是狼

第34章


一巴掌理所当然的没打着。
元佶怒道:“说的什么破玩意儿,滚回去。”
元襄表情很无所谓:“是你要问,不是我要说的,我只不过实话实说,你生气干什么。”
元佶一个字不送:“滚。”
襄再次凑近了笑对她脸:“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那个女人是谢祈的老婆,她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是个老骚/货,她都三十多岁了,恶心死了,我才不想干她。我不答应,后来事情被闹开了,结果她反倒诬赖说我非礼她,真是奇怪,我非礼谁不好要去非礼一个老骚/货,谢祈还为此想要我的命,我耳朵就是被他弄聋的。我没有跟你说,怕你担心,回到荆州,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谢祈家,把他老婆杀了。”
元佶不作表情:“然后呢?”
元襄道:“没然后,杀了就杀了,后来我把谢祈也杀了,他兄弟还感谢我呢。”
他轻轻握了元佶手臂,脸贴到她肩上去,小声道:“你怎么不安慰我?你该安慰我的,我很难受。”
元佶实在是心情跟吞了苍蝇一样,一种诡异的感觉从皮肤外往里渗透,不知道说什么。元襄又追问道:“我长的好看不好看?是不是很结实?你喜欢不喜欢?”
元佶对着他艳丽精致的一张脸,眉眼口鼻唇齿,当真是无话可说。
他瘦削强劲的腰身紧紧贴着,几乎能感觉到肌肉,元佶又是一阵憋闷一阵恶。
元佶忍着那股子难受劲,捧了他脸正视,认真一字一句:“元襄,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真的不喜欢,感觉恶心又变/态,你再这样我真受不了你,我是你的长辈,你至少得尊重我,别故意拿这些话来膈应我,我是真感觉你有时候说话恶心。”
她一说就打不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时候阴阳怪气的?这样一点也不招人同情,只招人嫌恶,我很想疼你爱你照顾你,但你自从耳朵坏了以后整个人都不正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让我心堵?”
元襄道:“等我比你强大的时候,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只是嫌弃我不够强大,等我能一只手把你攥在手心,一只脚把你踏在脚底的时候,你就不会嫌我恶心,你只会流着眼泪,匍匐在我的身下,求我。”
元佶道:“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是大人了,我再想把你当小孩子哄也没用了,索性直话直说。你太小了,就算你不是我亲弟弟,我看你就跟我儿子差不多,你越碰我我越觉得难受,一点也不感到舒服。我一想到你说的话就全身鸡皮疙瘩,你这样只会让我怕你。”
元襄并不伤心:“你怕我就会求我了。”
元佶跟他无法沟通,气的脸铁青,最后转过身去盖上被子睡觉。元襄在背后抱着她肩膀。一个人的恋情他也很快活,对于元佶的嫌弃,他心里是并不悲苦的,不痛不痒。
他是头没心肝的畜生。
元佶闭眼躺了一会没睡着,发现他还在,又转回身去,无奈道:“不早了,你回去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元襄展脸微笑:“我舍不得你,想跟你在一起,我不碰你,你让我呆在这吧,我看着你就好。”
他跟个鬼似的坐在背后,元佶哪里睡得着。她躺着,一会感觉那只手放在自己腰上,一会感觉他的脸贴着自己后脖子,热乎乎的呼吸,当真是要消受不住。
元襄道:“我答应了你不欺负你的,只要你别赶我走,虽然我每天都想要你,但你不答应,我只好抱抱你就满足了。”
☆、第37章 设计
冬至日宫中家宴,今年却是异常冷清。
太子已经不在,诸位王爷都离京,除了帝后,只有两位公主,另外就是元佶,还有刚回宫半月的刘太妃。
刘太妃同皇帝近坐,右边是两位公主,她气色十分红润,精神头尤好,见了元佶便拉着絮叨说话,又笑问道:“你弟弟呢,怎么不把他一并叫上,今儿是家宴,没那么多讲究,多个人也热闹些呢。”
元佶道:“他在长寿宫同众位大人宴聚。”刘太妃便要让人去找他来,叫来个小太监吩咐了下去,又转向贺兰萦,笑盈盈说道:“皇上记不记得,当年先祖皇帝在的时候,每逢宫宴那场面多热闹,要排好几张大席。”她就着这个话头突然来了兴致
:“我记得那会孝仁皇太后还在,她是最疼皇上的,皇上还记得她吗?”
她说的孝仁皇太后,乃是皇帝贺兰萦的生母,姓楼,贺兰萦自然记得:“母后要是活着,她一定会保护朕。”
刘太妃道:“孝仁皇太后自然会护着皇上,当年少傅卫绾等人撺掇先祖废皇上的太子之位,正因为有她在,那些奸邪之臣才没能得逞。她重病之时放心不下皇上,临终有遗言,请求先祖皇帝迎娶其幼妹小楼氏为皇后,入主中宫,以保证皇上太子之位稳固。若没有楼氏两位皇后,皇上哪里能有今天,我听说楼家谋反后,楼太后被囚在金阊城,皇上有机会该去看看她的。”
她一番话随口而出,在座众人却都噤了声,贾后面色如土,已经是掩饰不住的难看了。
元佶心中赞叹,太妃果然厉害,一句话就戳到皇后死穴,这种话,也只有太妃才有资格跟皇帝说。
贺兰萦听这话果然触动:“今天正好过节,要不要把太后叫进宫里来一同团聚?”
刘太妃笑道:“这样正好呢,不瞒皇上说,前几日我还去见过太后,同她说了许久的话,她一直念叨皇上。”
贾后沉着脸道:“皇上糊涂,楼氏已经是罪人,皇上如何能见她。”
贺兰萦道:“太后也只是被楼家牵连,她并没有犯什么过错,她对朕有教养之恩,说起来朕是该为她尽孝的。”回头就吩咐身后太监赵承:“你出宫一趟,去请太后来,就说朕想她了。”
贾氏大惊,拦住赵承,对贺兰萦道:“皇上,让何林去吧,楼氏的事都是他先前在办,他去合适些。”眼色示意何林。
元佶心笑,贾后当真奸猾,楼太后还没被请来,她就做好了将一切好坏推给何林准备,真是会撇清。想到此处,看何林,这人果然已经吓得脸色煞白。何林汗出如浆,一扑通跪下忙请:“陛下,让奴才去吧,奴才,奴才……”
何林必定不敢把太后带来见皇上,肯定会找借口推脱敷衍。
贺兰萦叮嘱道:“你一定把太后请过来。”
何林连连叩首,诺诺离去,一时席上气氛死寂,贺兰萦诧异道:“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
刘太妃笑:“各位都愣着干什么,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们来行酒令吧,赵公公来做监酒官可好?”
元佶转了头,悄悄同宋碧耳语了几句,宋碧玉诧异了一下,福身应道:“奴婢知道了。”元佶使她:“快去。”
元襄受传唤往昭旭殿去,刚到殿外,宋碧就出来了,元襄问:“太子妃传我还是太妃传我?”
宋碧拉了转到角落里:“太子妃让你不用进去,你出宫一趟,跟着何林去金阊城。”将事情同他大致一说,元襄立刻跟着就出宫,宋碧回去殿中,元佶低声问道:“他去了?”宋碧道:“娘娘放心。”元佶点头,继续转回席上同众人行令。
这一等足足等了好几个时辰,酒令也行了几圈,菜式也过了几轮,仍不见何林回来,众人也没人再动筷也没人再接令,已经是不得不收场了,贾后便劝道:“那边可能耽搁,要不今日就算了吧,皇上要见太后,改日再去请。”
刘太妃道:“再等等吧,皇上既然都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贺兰萦不高兴:“朕今日一定要见太后。”
贾后忍者气又坐回去。
从早上一直磨,何还没消息,这边另又派赵承去问,其间贾后试劝数回,贺兰萦确是铁了心要见,众人也只得陪等,到深夜里,何林终于是回来了,贺兰萦生气道:“让你去接个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生个人出来!”
何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擦汗,元襄替他回话:“皇上,外面雪大路滑,不小心碰见了歹人行刺,是以耽搁了些。”
贺兰萦惊道:“哪里有歹人行刺?”
元襄目光望向贾后,贾氏又是心如鼓擂眼皮乱跳:“抓着刺客了?”
元襄垂了眼又向贺兰萦:“回皇上的话,刺客都死了。”
贾氏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元佶大是皱眉,贺兰萦眼下不关心刺客的问题,忙唤元襄:“你先把太后给朕带过来。”
当年风华艳丽的楼太后,而今三十来许年纪,却已经满头霜发,不说贺兰萦,饶是元佶都认不出了。
元襄施礼而退,坐到元佶身畔,一同望了皇帝座前。楼氏疯癫惨悴骨瘦如柴,临时梳了头发换了新衣,看着却仍只是个疯子,瑟缩着在地磕头如捣蒜,眼睛竟只剩两个黑洞洞的窟窿。贺兰萦吓的倒跌几步,连忙往后退:“朕要见的是太后,你们把这疯婆子弄来干什么,还不快把她弄走。”刘太妃见他跳脚,连忙安慰:“皇上别怕……”
贺兰萦借势躲到她身后去,嘴里叫嚷:“太妃,你快让人把她弄出去,朕不要看到她,你们都骗朕!这不是太后!”
刘太妃忙拍抚他背,不住安慰:“皇上别怕,这是太后娘娘,不信皇上问问她?”又是哄又是劝。
贺兰萦眼含泪光无限委屈,小心翼翼挪到下方去,打量那人,细辩确实是楼太后无疑。只是美人已经香消玉殒,只剩了个丑陋可怕的空壳,他伸手去扶那肩膀,忐忑不安试探道:“太后,朕接你回宫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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