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

第126章


箱子中央的孔口是唯一通向外界的窗口。我面孔通红的头从那窗口伸出来后就不能转动了,因为甚至我的头部也被皮带拴住了。
事实上,在那里,我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
我可以有片刻时间凝视着上方,只见她白玉锦团般的屁股慢慢往我可怜的嘴唇压来,然后就坐在我脸上“磨豆腐”,并将她的水洒遍我脸上的每寸肌肤。
我的头被皮带缚住,我没有选择,只能竭尽全力地舔,因为我无处可逃,更怕她刁钻古怪的惩罚。
几个月前,这把便椅刚做好时,她曾经把我的头整天整夜地固定在这个便椅内长达两天两夜,什么也不做,只当她的活马桶,她每次大小便都在我的嘴巴里。那两天两夜真是难熬,她不同我说一句话,只是来使用我。每次,她来,就是掀起裙子,拖下内裤,坐在我的脸上,排泄,然后用手纸擦净,提上内裤,走人。那是我头一次感受到做她的活人马桶多么无聊,整体在黑暗里等待,等待主人来使用我,五六个小时(有时甚至是七八个小时)的寂寞只能换来几分钟的激动。我真的不是人,而是主人一件地地道道的“物品”。
那几天太痛苦了, 我拉了几天的肚子, 生了一场病。
2003年12月2日
我一直想知道最近为什么主人心情不好,我只知道主人对我特别苛刻。爱她就要让她舒服,这是我现在的座右铭。这种舒服当然包括肉体、物质和精神等几方面。
我深深感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对他主人的崇拜,不是被调教出来的,也不是被奴役出来的,更不是被鞭打出来的。这种崇拜甚至不是可以研习的艺术,而是一种自然流露的内心情感,是一种奴隶对主人特有的自下而上的敬仰。这种情感建立在奴隶对主人的人品、个性、能力、情趣、阅历、修养等各方面高度的认同感之上,也建立在通过长期的交心和渗透所建立起来的高度的信任和尊重之上,还建立在奴隶对主人所产生的发自内心的敬畏感和“自卑感”之上。这种崇拜是奴隶对主人表达的一种特殊的爱,也是作为奴隶所拥有的一种幸运。一个奴隶只有拥有了这种内心情感并在这样的内心情感的感召下,才能心悦臣服地遵从他的主人,才能甘心情愿地接受一切的羞辱和折磨,并从中获得他所期待的深入到生理和心理的快乐和幸福。
今天主人没有锁我。因为要打扫卫生,我很快就将一楼各个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各个角落都做到了一尘不染。然后我来到二楼,打扫,最后来到主人的主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开始我虔诚信徒式地拜供。我每次都是最后打扫她的卫生间,最后打扫她的马桶,因为这是我的最爱,也是我要花费最多时间的。我跪在马桶前仔细认真地擦净它的前前后后。由于我对它的重视,它的后面也总是干干净净的。虽然我早就发现主人根本就不注意它的后面,每次只是坐在上面使用它。但我在意,在我的内心世界里,眼前这个那雪白的瓷缸就好像是我生命营养的源泉,我是从这个器皿中获取我每天生存的 “营养”。我经常要用舌头去舔那冰冷的马桶边,甚至不只一次地将头探到马桶里去喝水。为的是要得到那种心理上的受虐满足。
我觉得很惊讶,怎么自己的受虐心理会这么强烈。
这两天陆凯心情特别差。他接到二姐从安徽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得了一种奇怪的癌症住院,希望他能赶快回去一趟。他心情很复杂,大姐从小就待他好,他很想回去,但又有些犹豫,决觉得无颜以见家人, 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让他走。拖了几天,他便寻找机会向罗总请假。
那天晚上,他发现主人心情似乎很好,就开口讲出自己的情况,他原以为主人不会允许他回去,出乎意料,罗总竟非常爽快地同意他回去,不仅让他开她的那辆96年雅阁回安徽,还答应给他一笔钱带回去。
让他惊讶的是,第二天主人就带回十万元现金,让他带回家去探望父亲和生病姐姐。他不敢收下,可罗总说这是他这几年服侍她的报酬。
“难道还嫌少吗?”罗总好像有些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谢谢,谢谢主人,谢谢罗总。““回家去吧,早去早回。“第二天,陆凯收拾好行装,换上一身新衣服,开着那辆自从主人买了奥迪后就停在那里的雅阁,回家去了。虽然路不熟,又是第一次开长途,他很紧张。但还算顺利,开了8个小时后,在傍晚到了老家的县城。家人和亲属对他的回来格外欣喜。
陆凯一下又回到了上大学前的状态。在南京的生活恍如隔世。头几天忙着看亲戚朋友,几乎把南京的生活忘记了。家人们当然不知道他的情况,只知道他在一家大公司里做事,工资待遇很还,还开这么好的车,家人很有面子,亲戚朋友也无不羡慕。周围的人们对他的“小成就“有感到高兴的,也有嫉妒的。问他最多的问题是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给他介绍一个。老家的环境唤醒了他的羞辱感和责任心,只是罗总的汽车在不断提醒他自己生活的另一面。
姐姐的病很严重,花了许多钱,也好像没有很大的希望。医生在给她用些进口药物,说国外有治愈的例子,但很稀少。他带回的10元不知能帮姐姐挺多久。
他开始感到羞耻和悔恨。他早年的教育和经历开始复苏,他开始反思自己在南京的荒唐生活。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下贱。那么无耻,那么变态。竟然会去喝人尿,吃人屎,还自以为乐,自以为荣。
罗总给他一周假,但让他自己判断,如果有必要,也不必急着回来。他不想立刻就回去。他要好好想想。
可是,他回家十天之后,他的受虐心理又开始做崇,他开始觉得烦躁,总是心神不安,又开始想罗总,开始宽待自己的受虐心理,一天晚上还偷偷地手淫了一次,他在想该怎么办。也想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想自己能不能像那些当年的同学一样结婚,生孩子,过单调枯燥然而却是正常的家庭生活。但那让他觉得非常茫然,非常矛盾。如果离开罗总,他也许能生存下去,但能这样“炫耀“的“衣锦还乡“吗?最重要的是,他能离开罗总吗?他能背叛自己的受虐欲望吗?
他觉得他根本不能。他已经在SM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了。他对罗总的崇拜不是暂时的,表面的,做作的,利己的,而是根深蒂固的,长久的,由衷的,自然的,无私的。当然,这种崇拜也与自己的受虐心理有关, 而他的这种变态心理更是根深蒂固的,强烈的,持久的。他曾想过去看心理医生,但自己在网上的大量阅读使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对SM心理的解释一直存有争议,虽然传统的医学书籍有病态的说法,但现代心理学界越来越认为它像同性恋倾向一样正常。
他对罗总的崇拜更不是SM里常见的脚崇拜,物件崇拜里的崇拜概念,而是有着更深内涵与外延的。他崇拜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是因为他对她有着稳定、持续和深刻的思想情感。他渴望得到她的爱,知道得不到后,便渴望得到她的统领,渴望她对他生活和灵魂的控制,借此换得他对她的绝对依赖。在今天这个动荡的社会里,他渴望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他感到,他对罗总的崇拜,不是被她调教出来的,更不是被奴役出来的。而是一种自然流露的内心情感,是一种对主人特有的自下而上的敬仰。这种情感建立在他对罗总的人品、个性、能力、情趣、阅历、修养等各方面高度的认同感之上,也建立在通过长期的交心和渗透所建立起来的高度的信任和尊重之上,还建立在他对罗所产生的发自内心的敬畏感和“自卑感”之上。这种崇拜是一种特殊的爱,也是他的幸运。一个有着奴性的男人只有拥有了这种内心情感并在这样的内心情感的感召下,才能心悦臣服地遵从他的主人,才能甘心情愿地接受一切的羞辱和折磨,并从中获得他所期待的深入到生理和心理的快乐和幸福。
他喜欢英文中的“upperclass“和“lowerclass“这两个词组。上等人类,劣等人类。他认为自己是后者,而罗总是前者中的佼佼者!他命里注定就是要为她服务,为她做奴,为她献出他的一切的。为了能给她做奴,他曾经那么地拼命表现,不竭余力地做常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他已经在SM的道理上走得太远,现在他难道想退出吗,为了什么理由呢?他真的能退出吗?
他已经失去了三年的青春和自由,虽然这期间也有过犹豫和彷徨,有过肉体上的痛苦和心灵上的磨难,但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满足和安全感。了能伺候她,他已经“阉“了自己,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他只是罗媛春的奴隶。一年多前,他曾经真正地动摇过,但他挺了过去,并更加努力的改造自己的思想。那时他觉得还需要经常提醒自己,是她的奴隶,最近半年多来,他已经不用了,因为他的整个心态已经被奴化,已经接受自己做奴的命运。可他没有想到,此次回安徽老家,似乎又使他动摇起来。
经过一周多痛苦的思考和内心的煎熬,他还是决定要回到罗媛春身边。去过他那在别人眼中可能是“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他不能没有她。罗媛春在他心目中是最完美的女人,是精品女人。完美的精品女人一定要有美貌,美貌是精品女人最重要的基础,没有外在美,怎么还能去苛求全身心多方位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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