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

第36章


  理智上知道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但感情上还是希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两个人能一起吃个饭,看场电影。
  “明年毕业後我也要工作赚钱。”舒心握拳发誓。
  现在家里就韦立诚一个人养家糊口,他就是一只大米虫,不事生产。
  教授劝他接著念研究所,但看到韦立诚每天辛苦工作赚钱养家,他拒绝了。普通大学生毕业或许会很难找工作,尤其是他这个偏门的专业,连一个小小博物馆也要求硕士学位。不过那是别人,他舒心要找工作,还怕找不到?
  他想和韦立诚并肩成为支撑这个家的支柱!
  握拳的无名指上,设计简约的戒指闪闪发亮。
  戒指没有镶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圈圈,只是单纯依靠高度抛光技术达到闪亮的效果。同款的另一个,此刻正戴在韦立诚的左手无名指上。
  到今天,戒指戴在手上刚好是一周年。
  不镶嵌任何宝石或钻石,是舒心的意思。
  “它们对我来说都是活物,你让我镶一颗会说话的石头在戒指上做装饰物,我做不到。”
  “钻石呢?”韦立诚问。
  “钻石也是石头啊,也是会说话的,不过说的是英语法语。”舒心很无辜。
  世界上大部分钻石都产自非洲和美洲,基本都是说英语和法语的地区。舒心自己的英语本来就顶呱呱,基本沟通不成问题,而舒心大学选修了法语作为第二外语,凭借他在外语上的天赋,法语也说得不错。所以他也交了不少说英语法语的钻石朋友。
  韦立诚对此彻底无语,最後只能订做了一对没有任何镶嵌的PT999戒指。
  本来他们的意思是就那样静悄悄地戴上戒指就算许下一生诺言了,但没想到韦父韦母不同意。老人家的老派作风就是,一定要领本才算是结婚,不然的话只是同居,那样非常不成体统。
  两人於是无奈地飞赴同性结婚圣地──荷兰,去把结婚手续办了,回来後还办了酒席。当然,酒席宴请的人只有寥寥几个,程中和郑一鸣夫夫,王国强,还有对舒心青眼有加的“石头缘”老板。
  有几个交情最深厚的朋友来见证,已经足够!
  从此以後,舒心的履历表上每次填写“已婚”总被同学说他吹牛,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没人当成是结婚戒指,而是认为舒心是赶时髦才戴在无名指的。
  “为什麽你戴就没人质疑,我戴就没人相信?”舒心委屈地向韦立诚诉苦。
  为什麽他用“已婚”的理由拒绝向他告白的女同学会被说是烂理由呢?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啊!
  韦立诚好笑,食指轻点他额头,“因为你就是小屁孩,当然没人信。”
  “你才小屁孩!”舒心大怒。
  “是麽?让我看看,是不是小屁孩?看看小鸟长大了没有?”韦立诚嘿嘿坏笑。
  棉被呼地一下盖住两人,盖住了两人“看”与“被看”的全过程……
  又叹了口气,舒心慢慢爬下床。
  去年戴上戒指时前後发生的趣事还历历在目,今年那人却不能陪在身边一起回忆,真憋屈!
  因为去年的情人节和春节重叠,加上韦立诚还没升职,所以在忙完春节前的那个销售档期後,接著的情人节销售并不算红火,韦立诚的年也过得比较舒服,没那麽多公事缠身。两人在大年初一早上在韦父韦母磕了头拜了年後,马上就飞去那个郁金香的国度,把终身大事给办了。
  啊啊,说起来今天还是结婚周年呢!
  舒心更郁闷了──
  算了,去买材料回来做蛋糕。
  韦立诚晚上不回来吃晚饭,他打算做个蛋糕给他做宵夜,再去挑一瓶红酒,晚上等他回来可以小酌几杯,嗯,玫瑰花也买一些,还有蜡烛,情人节还是要有情人节的气氛。
  “小舒,舒小猪──”
  韦立诚掐著睡在沙发上舒心嘟嘟的娃娃脸。经过他这些年的养猪计划顺利进行,舒心比在云南初见时胖了一些,也白了许多,好像还高了一点点。据说杂物房里的那些石头最近嘲笑他越来越像蛋面那样珠圆玉润,害那小子前些天想要减肥,被他极力制止了。
  又不是那些以瘦巴巴风吹就倒为美的年轻女孩,要那麽瘦干什麽,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何必要太刻意去增减。
  何况舒心又不是暴饮暴食无节制的人,他生活规律,三餐正常,饮食有度,想胖也胖不起来。
  不过鉴於那些石头的取笑,他也跟著起哄,而且“舒小猪”叫起来好顺口──
  “嗯……你回来了……”舒心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望墙上的时锺,11点不到,“好早,我以为你要过了12点才能回来呢!”
  这话不是抱怨,而是实情。每次金福珠宝有重要活动,韦立诚几乎都是最後一个离开的,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傻瓜,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困了就先回房睡,在沙发上睡,著凉了怎麽办?”韦立诚用额头碰了下舒心的额头,感觉不到温度异常才满意地点点头。
  “我做了宵夜,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嘛!”舒心献宝似地捧出他的心形奶油蛋糕,“看,我今天做的,是不是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
  舒心手巧,平时在家闲著做些点心饼干之类的就很好吃,今天的蛋糕更是能看出他花了不少心思,心形的蛋糕本来就比圆形的要难做许多,上面的奶油玫瑰花虽然没有外面西饼店师傅做的那麽漂亮,但也能知道他下了不少苦心。
  韦立诚觉得一阵愧疚。进门就看到客厅花瓶上插著怒放的红玫瑰,现在再看到这个心形蛋糕──
  “对不起。”工作再忙,冷落了爱人始终是他不对。
  “哼,罚你把它吃完。”舒心高举手上的蛋糕。
  韦立诚笑得一脸奸诈,“吃了它我就没胃口吃你了,怎麽办?”
  “谁、谁要被你吃啊!”舒心羞得都想把手上的蛋糕扣在那个不要脸的人头上。
    ☆、(20鲜币)情人节番外(下)
  不过蛋糕最终还是没有被韦立诚吃下肚子,舒心精心准备的红酒也乖乖地躺在冰桶里没有开封──
  分开五天,相识以来从来没有分开过那麽久,说是干柴碰到烈火一点都不为过。
  侧躺著,一条腿被架起来向後歪曲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韦立诚从後面抱著他,坚硬如铁的炙热肉块顶在後门处不停敲著门,把门口处弄得一片泥泞,又偏偏过门不入……
  “舒服吗?”
  五根手指像弹琴一样随意挑拨,却弹奏出最美妙的音符。
  舒心迷乱地点著头。虽然痛恨自己小弟弟不争气,无奈真的被抚弄得很舒服,喉间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尽管那根东西是长在他身上,但比起他这个真正的主人,明显它更喜欢韦立诚。男人随便招招手,马上立正站队,要是被摸摸,更是喜欢得摇头摆尾,还“噗噗”地冒水,一如现在……
  “呵呵,真那麽舒服?”韦立诚低沈的笑声从紧贴的後背传来,震碎了舒心为数不多的神志,只是迷糊地挺著腰追逐对方掌心的套弄。
  舒心的表现显然取悦了男人,更加极尽能事手段层出不穷,“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
  沈浸在情欲中,舒心一时没消化韦立诚的问话,呆呆地没回答。
  韦立诚不死心,又追问了一次。
  “嗯……昨、昨天有……痛……”不想回答,但在男人一再的逼问下,好孩子舒心还是老实地说出实情,随即被小心眼的男人轻轻地捏了一下小弟弟,不算太痛,不过在充血状态下受到压迫,还是让舒心难受得轻声呼痛。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早上他醒来时,抱著还有著韦立诚味道的枕头,突然就控制不住。他也满心委屈,这几天孤枕难眠,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想念那个人,结果在情欲最旺盛的早上,闻著他残留在枕头上的味道,他才、才──
  而且最後虽然有高潮,但一点都不舒服,自己的五指山与韦立诚比,差了十万八千里,小弟弟也是很不情愿接受他的伺候。
  呜──为什麽明明是长在他身上的器官,却要在男人手上才能达到最极致的快感呢?
  “哼!”韦立诚冷哼一声,“我记得我出门前有交代过,除了小便洗澡外,不许你碰它的,看来你是全部忘光光了!亏我还天天忍著,想著回来交公粮,你却自己偷跑。这样的话,下次我也不用这样为难我自己了!”
  他也有五指山!
  “不要──”舒心尖叫,“你说全是我的。”
  占有欲,不是韦立诚独有的专利,舒心对韦立诚的占有欲一点也不亚於韦立诚对他的。
  “那你还偷跑?”
  “下次不会了!”讨好地蹭著韦立诚冒出点点胡渣的下巴,舒心举手保证。
  “不行,还是要罚。”韦立诚收回握住舒心性器的手,将他的腿架得更高,已在後门徘徊良久的肉刃,缓缓刺入,“罚你今天用後面来──”
  剩下的几个字是咬著舒心耳朵叹息般地吐出。
  “不要……”甬道被填满和惩罚性的话语,双重刺激让舒心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哭泣般地哀求,“摸摸我……”
  男人的终极解放在前面,靠後面的快感传导到前面来达到高潮,终究有些难度,所以一般要借助爱抚来刺激前面,以获取最终的高潮。
  但韦立诚把手收回去了,让被爱抚到一半的充血性器就那样孤零零地在空气中颤抖──
  “不摸,谁叫你昨天已经把今天的份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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